己的手机,谁知东远就是要他看,一直打扰他,最后光荣献身。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分数,大伟连忙把手机盖桌上,生怕多看一秒都心肌梗塞,然后罪魁祸首却在一旁笑得最嗨。
大伟:“贱不贱呐你!要你爹看什么非得在推塔的时候看!”说的又生气又无奈,都要怀疑这小子下一秒是不是要emo了。
东远把那个校草排名发了上去,结果就看见了第99名的东远,“我草!你们南工大没男人了吧,你这样的还能进一百!这群小姑娘是不是眼瞎的!”
“去!怎么说话的你!”
“诶不是,真99啊!”大伟又看了几遍那个数字,连着五分钟,说了二十来句,“不应该啊,不可能啊。”
说着还捏着东远的下巴上下打量,“这模样居然也能排99?”
二人互动着,完全没有发现闫陈已经拉着江九去了后一排。
“为什么不跟大伟他们一起坐啊?”
“丢脸。”简单两个字,足以说明闫陈的嫌弃,江九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有一点吼。”
前面的同学:你们真的是哥们吗?怎么能嫌弃兄弟呢(看了一眼大伟那不太聪明的样子。)是我冒犯了。
快上课了,纪委点着名。
“王英,赵吉安,路钱,彭为,李单,闫陈……”
“林克,林克!林克来了没有。”
“搁着呢,到了到了!”大伟突然喊起来,全部人都看了过去。
法学一班:你是觉得我们蠢吗?就你那招人的发色,也好帮别人答到?
东远那叫一个社死,恨不得赶紧拿起书挡着自己,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书,想找闫陈吗,发现人到后面一排去了。
呵!合着他在这儿被别人当这二傻子的兄弟,他俩在那看热闹,特别是江九,笑得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东远气不过也要后一排,想翻过去,结果被大伟拦下,“嘛去?”
“上厕所。”
“嘿,都上课了,你上什么厕所啊你,给我憋着,惯的你!”大伟说着就把人给按了回去。
那边还在点到。
“李冬梅,李冬梅,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梅开二度,东远想死,呸!弄死他的心都有了,“是喊你名吗你就瞎喊!”
“害!我这不是见义勇为,乐于助人嘛。”
东远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关键人家喊的是女名啊!”
“啊?哦,没注意,咳咳,来了来了。”那过于娇俏的声音。
“哈哈哈,逗死爷了。”
“这谁家的活宝啊。”
“纪委上次那么无语还是在上一次,感觉自己的智商遭受了侮辱,哈哈哈。”
江九此刻也顾不得形象笑倒在了闫陈的腿上,看着那一耸一耸着的肩,闫陈勾了勾了唇,露出室友为之震惊的欣慰的笑。
三位室友:笑得那么慈父,闫陈该不会,喜欢……那黄毛活宝吧!
闫陈、江九、大伟:晦气!
这名点完的时候,纪委还瞪了大伟一眼,大伟心大,只当这小姑娘眼神不太好。
法学课多少有些无聊了,不过因为是闫陈的专业课,江九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而大伟那脑袋已经在桌上一点一点了。
东远看着他这副模样憋着笑,虽然高中的时候也见多了吧,但是染这个黄毛,看着就真跟大母鸡啄米一样,喜感贼足。
肩膀一耸一耸的,等听到嘭的一声突然大笑出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大半的人看了过来,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发现,憋着笑的不止自己一个,还有边上那几个哥们。
笑得下巴都快脱臼了都。
大伟吸溜吸溜口水,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上课呢,你便秘啊!”
东远怕看见大伟这过于喜感的脸会憋不住,别过脸去看墙。
大伟:“你笑什么呢?”
谁知对方根本不理他,大伟以为他是有什么瞒着自己,非要让他转过来,扳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这边翻。
“嘿嘿嘿,那位同学,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大伟一愣,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啥?我?”
“对,就你,请你说一下,如果遇到这种当街辱骂,侵犯你名义权的人,你要如何维护保护自己呢?说一下你应该先怎么做,后怎么做?”
“啊,先……”不知道是不是自带喜感,他一开口,就有几个女生笑了起来,东远也忍不住跟着她们一起笑。
“这个呢,首先我们不应该生气,以免上对方的当。”
“嗯,”教授勉强点着头,“就是要冷静,不要冲动嘛。”
“对对对,不要冲动,冲动就是魔鬼,冲动等于自乱阵脚!”大伟十分赞同说到,“然后抓起他的手,给他一个过肩摔!”
“哈哈哈!”
“哈哈哈!这个好,简单粗暴!”全班爆笑,不知道是谁插空问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你还问我然后!人都摔倒了,当然是趁势坐他身上!把他牙都给掰喽!看哪个铁牙耙还敢在爷面前嚣张!”说着还咬牙挥着拳,好像现在就能把人牙掰掉一样。
“哈哈哈!”
“活宝,真的是活宝!”
东远在一边笑着捶桌子,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上的这是法学课啊!
教授显然被气得不轻,捂着胸口问道,“你学号多少,我来认识一下你。”
“还要啥学号啊老师,我叫大伟。”那豪情壮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跟教授拜把子呢。
教授翻了一下名单,“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啊?”
“哦,不是,但是啊教授,我特别崇拜您,真的,就是听了您的讲述,才让我对这门学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不是我现在挺喜欢我的专业的,我一定一定也要学法。”
这个马屁拍的,教授没了脾气,让他坐下,然后开始讲案例。
“其实这个问题啊……”
这天之后,大伟算是在他们法学专业出名了,谁都认识那个要把人牙掰掉的黄毛了。
下完课后,大伟还在疑惑,“诶不是,学霸少爷,我刚说的不对吗?怎么这些人都在笑啊!”
江九:“要不你问闫哥,我也不是很懂法,”但你那个回答,就算不学法的人也是会笑的好吗。
大伟又去问闫陈,“闫哥你说,对于那些骂自己的人是不是我的方法最好!”
闫陈回了他一个看傻子的表情,大伟彻底抑郁了,合着他还以为自己出风头了呢!
闫陈要去兼职,只能把三人送走,大伟虽然很不乐意,他是来玩的,结果居然来白上了一节课,但是听到学霸少爷陪着上了一整天的课之后心情好了许多。
大伟:“行吧,闫哥你先去,我送学霸少爷回去。”
闫陈点点头,摸着江九的头,安慰到,“乖一点,月底带你回去。”
“好。”
大伟:“对了,九九忘了跟你说了,在你校门口的时候我碰见你舍友了,他还问我你感冒严不严重来着。”
“感冒?”闫陈疑惑地看着江九,后者一阵激灵,拉了拉大伟的衣服想让他闭嘴,但大伟完全没感觉。
大伟:“对啊,我听他说九九就是感冒才没有代表新生发言来着。”
第十七章 叔给你支个招
闫陈又气又急:“你!”
江九赶紧解释,“不是闫哥,哎呀,这件事吧,我可以解释啊!”
大伟全然懵逼:“嗯哼?解释什么?”看向东远,东远眉色有些沉,“九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A大的校友会是个露脸的机会啊。”
东远心思细腻,早就发现江九家里出了事,要是之前,小少爷爱怎么闹怎么闹,但是现在,怎么能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呢。
他知道的几个学长甚至去A大找关系想要参加这个校友会呢,结果江九居然那么任性直接出来玩。
还没等江九解释,闫陈就沉着脸离开了,东远安慰了几句回了学校,大伟知道自己办砸了事,说错了话,连忙承担起安慰江九的活。
回到学校,江九没想到下午居然还那么多人,特别还堵在那里,江九无奈,只能等这一边,奈何祸从天降,不知道是谁,用力把他撞开,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吧?”磁性的声音不显冰冷,反而异常地温柔,周围咔嚓咔嚓的声音此起彼伏。
傅连延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东西,有些不耐烦,却递给助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驱散起那些拍照的人。
“各位,采访结束,我们傅先生需要休息了,希望各位不要在这里堵塞交通,谢谢配合。”
说是这样说,但是根本没人听,一个个争先恐后,生怕错过什么爆料,最后还是A大的保安队起了作用。
“谢……谢谢您。”江九抬头,这才看清对方的脸,剑宇星眉,刀刻般的脸庞带着岁月的沉寂,只让人觉得成熟诱惑。
看小孩看待了,表面高冷范的傅大总裁在心里乐开了花:果然,自己对这父子两都是致命的吸引,瞧瞧,小孩见我第一眼就看呆了,孩子都拿下了,还怕拿不下那个大的吗!
傅连延:“江家小少爷都那么大了啊。”
“您?您认识我?”
“当然,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不过是趁某人没注意偷偷抱的就是,想起小孩小小一只的时候傅连延那个少女心啊,巴不得江九现在也就那么丁点大。
江九思索了一下,“大胡子叔叔?”
傅连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会子自己好像是挺颓废的,毕竟心上人不但结婚了,还有了那么可爱的孩子,搁谁谁受得了啊。谁还有那闲心思去刮胡子。
“是我。”
江九喜出望外,突然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好久不见,”好多年了,我一直在挂念您。
后面那一句江九没有说出口,着实有些难为情,但抱完才发现自己失态,“抱……抱歉啊。”刚想松手,结果对方也抱住了他,把下巴抵在了他肩膀上,“好久不见。”
傅连延绝对想不到自己明明几个月前就关注小孩的动态了,居然会因为这个拥抱而红了眼,鼻头的酸涩感那么清楚。
到底是因为是那个人的孩子吧,跟他父亲一样让人感觉温暖亲切。
江九一顿错愕,但下一秒很满足地抱着眼前的故人。
最后分别的时候二人都有点不舍,但傅连延承诺有空一定会来看他,江九这才放心回去。
上了车,助理却开始一通分析,“总裁,江家半年前就倒闭了,您没必要这么牺牲……我去!”
助理承认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大老板面前失态,因为他居然看见他的那个石头做心的大老板居然在——抹眼泪?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而此刻傅连延还一脸慈父模样地看江九的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江九是他傅连延的崽呢。
傅连延:“你刚说啥?”
“没,没啥,总裁您听错了……”笑死,他要是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总裁把他开了还是小事,说不定还会弄死他,他上赶着找死啊他!
江九回到寝室,原北已经坐在寝室中间等着他了,周启谢洋递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江九还好有先见之明,先去学校外面买了感冒灵,现在用不上等冬天用也行,总归得把原北给糊弄过去。
原北:“你去医院了?”
那语气好像在说我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呃……嗯。”江九说着把感冒灵放在桌子上最显眼的地方,谢洋自暴自弃地转过脸,周启还想再挣扎一下。
周启:“九九啊,那个……”
周启想给江九传递点消息,结果原北直接打断,“你装病是为了让我去代表新生演讲,还是就是想出去找你那个南工大的同学?”
“就,玩儿,”江九小声嘟囔,都好几天没见着闫哥了都。
原北没有再问,知道问什么江九都不会说实话,也是,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对方跟自己说实话呢,自己又不是他那个南工大的同学,哪有那么好的交情让江九听他的话。
闫陈:小九九现在也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那天晚上,闫陈一挑二,狠狠打了一场,傅连延带着朋友来玩,看到这么一幕心底发笑:舟舟你儿子不错啊,瞧把人帅小伙霍霍的。
随即想起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时候嘴角更是忍不住上扬,等朋友们都走了,傅连延才朝气喘吁吁的闫陈走来。
闫陈以为他要打拳,喘着粗气扳着围栏站了起来,靠着。
傅连延笑骂:“逞什么强,你这样还不够我一个拳头的呢。”
闫陈没有说话,抿着唇,傅连延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没出息的东西,难怪九九他爹看不上你,我也看不上你!”
闫陈顺着靠背往下滑,坐在了地上,有些自暴自弃,“不用你们看不看得上,本来也没人看得上我。”
傅连延啧了一声在他边上坐了下来,“小子,要不要叔给你支个招?”
“不必。”
闫陈越是冷淡,傅连延越是要说,“叔给你讲,对于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呢就是直接把人拐上床,老子就不信了,都把人弄床上了,看谁还敢不同意!”
闫陈白了他一眼,拎起一旁的衣服离开了,后面傅连延还在笑喊,“听叔的,百试不爽啊小子!”
喊得有多起劲,心里就有多骂街:你小子但凡敢动那小孩一根手指头,我就替舟舟剁了你!
一连好些天,闫陈都是晚归,而且每次都带着伤,接着学校里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