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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刑上香 字数:4835 更新:2022-11-07 08:40:08

不注意先探出舌尖儿,试一试温度,确认不烫,才慢条斯理、斯斯文文往下吃。

  惹得他不住往沈鸢那头看。

  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同沈鸢说话:“你这一觉睡得好久,想是把考时熬的夜都补回来了。”

  “倒不如平日里多睡些,没准儿还能少病几次。”

  沈鸢却垂着眸,慢慢说:“病时睡的太久了,总觉得丢了许多时间。”

  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看了他一眼,道:“我比小侯爷大两岁,如今却一事无成。”

  他微微一怔。

  却是沈鸢问:“外面如何了。”

  卫瓒说:“咱们给李文婴灌的蒙汗药不少,我问了知雪,说是不睡个一两天醒不过来,就算醒过来了,金雀卫要撬开他的嘴还有一段时间。”

  那蒙汗药还是给他准备的。

  他一看那个药量,很是感慨了一下沈鸢的心黑手毒。

  真要吃下去,沈鸢把他卖了他都不知道。

  沈鸢说:“你不着急?”

  他说:“我急什么。”

  沈鸢慢慢思忖着说:“现在幕后人只怕急着灭口李文婴,只要李文婴死了,那他背后的人,甚至训练的死士岂不都是成了无头公案。”

  “如此情势,你为何不急?”

  卫瓒看了他半天,说:“你病里就琢磨这些?”

  怪不得好得这么慢。

  他甚至怀疑,沈鸢那个脑子根本就不是风寒烧的,纯粹是转得太狠太多,才能烫得吓人。

  沈鸢不语,只定定看着他。

  他却笑了笑,却说:“你摸一摸衣襟。”

  沈鸢愣了一愣,伸手往自己衣襟里一摸,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纸来。

  便猜到,是换衣服的时候,卫瓒悄悄给塞进去的。

  ——展开一瞧,是李文婴所操练的死士名单。

  沈鸢越瞧越是心惊,这些死士并非是以人为单位,而是以伙为单位。

  有的是家仆的名义买下的孤儿,有的是京郊伪装的和尚道士,甚至有许多是寻常城卫,兵营中的一伙人,日日随着正经官兵一同操练,一同配发军械。

  要做到这一步,绝非一日两日的图谋可成。

  而这些人甚至未必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不知道他们是为了做什么而操练。

  只等着到时事起,一声令下,便会成为谋反的棋子

  有了这名单,如今李文婴的死活已不重要,甚至说,如今卫瓒失踪,众人将目光聚焦到李文婴身上的局面却是刚好。

  沈鸢道:“怎么会在你手里?”

  卫瓒道:“李文婴并非善类,他既做了这要命的活,必定会留个底在家里,我便先去解了机关,取了出来。”

  沈鸢道:“你了解他?”

  卫瓒蓦地笑了一笑,不说话了。

  沈鸢目光变换了许久,淡淡说了一声:“小侯爷好手段。”

  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味道让人讨厌。

  仿佛卫瓒已无声无息棋高一着。

  这种感觉与妒忌如此近似,让他一时之间分不大清楚,却有些食不甘味,又吃了两口,便轻轻搁下了勺子,有些疲累地靠在了床头软枕。

  卫瓒见他吃过了,便将床上的案几撤了下来,将那页纸三叠两叠,又轻轻塞进他的襟口。

  然后,顽劣地隔着衣裳弹了弹纸页。

  分明是无意之举,却仿佛轻叩了他的心门一般。

  日光下,他能看到卫瓒勾起的唇角,和几分侵略意味的眸子。

  说的话,却是慵懒亲热的:“沈哥哥,后面的事情,还需得你帮帮我。”

  他心中不甘未消,只冷笑说:“小侯爷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

  卫瓒欺得更近了。

  连手臂都撑在他身体两侧。

  他不想看他。

  但更不想输。

  卫瓒说:“一个问题。”

  他说:“什么?”

  卫瓒说:“你劫我,不就是要审我么?”

  “帮我这个忙,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沈鸢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好几个取巧的问法。

  卫瓒却在他耳边儿轻笑,说:“不许贪心。”

  “你若问的太大,我便不答了。”

  那声音落在耳畔,微酥而滚烫。

  沈鸢恼恨瞪他一眼。

  心道这王八蛋似乎已经算准了他不会拒绝。

  到底是答应了。

  沈鸢沉默许久,问的问题,却是最简单的一个。

  “你……是卫瓒吗?”

  卫瓒怔了怔,在他耳边儿的声音柔了许多,说:“你怕我是冒充的?”

  沈鸢瞧着他,定定说:“你若是,我许多事便都可以不问。”

  “但万一你不是……”

  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沈鸢垂下眸,在卫瓒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冰冷复杂的面孔。

  卫瓒却闷闷地笑了起来,片刻后,一只手仍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外裳、里衫,直至一一敞开,露出些许结实而坚韧的腹。

  卫瓒轻轻捉住了他的手,然后缓慢地探进了自己的衣襟。

  沈鸢没有挣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可触碰到粗糙伤疤的瞬间,还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卫瓒便在他耳侧缓声说:“这是第一次上战场时受的,那时候不知死活,觉得很骄傲,却被我爹骂得狗血淋头。”

  说着,又引着他的手向下。

  腹部又有一浅浅的伤,卫瓒说:“这是习武的时候自己弄的,我不像你规矩,学武的时候总爱自创招式,吃了许多苦头,是我活该。”

  那些细细碎碎的、甚至已被岁月掩盖至瞧不见的伤痕。

  卫瓒一道一道数给他。

  最后牵着他的手引至后背,轻声说:“这是为了你挨的。”

  沈鸢的神色顿了顿。

  卫瓒说:“我第一次当面说你没有父母,我娘拿藤条抽的。”

  “我娘不是我爹,没打过人,不知道轻重,也不知道怎样不会留疤,一边儿抽一边抹眼泪。”

  “最后留了疤,她又心疼,又说我再犯还要打。”

  说着说着,竟笑了。

  说,我是卫瓒。

  “你最恨的那一个。”

第29章

  日光下。

  那位小侯爷的衣襟在他面前敞开,眉梢眼角皆几分狂悖,眸中的温柔,却真得不能再真。

  沈鸢的指尖动了动。

  缓慢地,细致地摸索着那伤疤的轮廓。

  细长的、浅浅的一道,在温热结实的皮肤上,跟其他更狰狞的疤痕相比,显得秀气而平淡。

  可仿佛就是这样一道疤,叫他的脸颊一寸寸绯红了起来。

  是病热还没有消。

  又或许是被日光晒透了。

  他许久,才慢慢抽回手。

  他想到了卫瓒在秋千下吻他的那天晚上,也是这种令他不快的慌乱。

  卫瓒笑了一声,坐起来,慢悠悠系上自己的衣扣。

  没有半分不自在。

  卫瓒问他:“确定了?”

  他却撇过头去,淡淡说了一声:“我不曾见过小侯爷的裸身,你说是便是罢。”

  卫瓒笑了一声,说他嘴硬。

  却反倒是他乱了心神。

  +++

  卫瓒窃出来的那份名单,让照霜暗地里给送回了侯府,嘱咐说:“你将这东西交给我爹,他自然知道后头该怎么办。”

  沈鸢说:“梁侍卫那边呢?”

  卫瓒笑了一声:“金雀卫既然被截,那便是有人将消息泄露了出去,他们自己屁股没擦干净之前,我可没胆子用他们。”

  沈鸢说:“倒也是。”

  如今的确是最好的时机,卫瓒这位小侯爷失踪的恰好好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文婴身上。

  包括幕后的安王。

  现在表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可他相信安王现在一定动用了金雀卫里头的眼线,死死盯着李文婴。

  若是能杀了李文婴,安王便能保全自己的死士。

  若是李文婴吐口了,安王也会迅速得到消息,壮士断腕舍弃掉一部分,将另一部分转移出城。

  卫瓒决定让他爹好好利用这个时机,让他爹将安王那些死士一锅端了才好。

  又给他爹传了口信,说昨夜被沈鸢救了,现在两个人在宅子里住着,侯府人多眼杂,便暂且不回去,在外头住着了。

  对外只说他失踪了就是。

  照霜回来的很快。

  靖安侯这许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几乎只看了名单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后回信痛骂了他整整三大页纸。

  逆子狂悖,小儿无知。

  为了不去国子学念书,什么招式都能使出来。

  他估摸着这信是他娘代笔的,因为最后笔锋一转,让他好好照顾沈鸢。

  注意事项又写了整整两页。

  更糟心的是,掩人耳目转了好几个弯,假人之手,送来了奇大无比两个包裹。

  一拆开,全是他的功课。

  附带他爹的二次训诫:说这包裹是他爹靖安侯亲手给他打包的,嘱咐他这几天不要惹事,勤学不辍,下次季考再丢他老子的脸,就把他打烂了。

  卫瓒:“……”

  想骂爹,忍住了。

  沈鸢见他发黑的面色,在边儿上无声翘了翘嘴角。

  他斜着眼去看沈鸢的包裹。

  发现给沈鸢打包过来的都是些吃的玩的,保暖又舒服的衣裳,连沈鸢睡惯了的软枕头都给送来了,应当是晓得他们匆忙下榻没有筹备,生怕沈鸢在这儿睡不好觉。

  再往下头一翻,还有两盒擦手擦脸的香膏,说是新买的,让他用着玩。

  卫瓒嘀咕说:“这一看就是我娘给你收拾的,不会真把你当姑娘养了吧?”

  被沈鸢瞪了一眼。

  他说:“你用么?”

  沈鸢顿了顿,说:“平时不大用。”

  但既然是侯夫人送来的,这小病秧子估计也会认认真真用完。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他娘喜欢给沈鸢买这些零碎的东西了,沈鸢在这方面的确讨人喜欢。

  幸好他爹还没有丧尽天良,他往自己的包裹下头翻了翻,还是找到了些别的。

  铺盖卷儿,一把刀,一袋碎银子,没了。

  ……谢谢爹,没给他带干粮,不然今晚就可以直奔北方大漠投军去了。

  卫瓒盯着那袋银子看了半天,蓦地哼笑了一声,给沈鸢看,说:“你说这会不会是我爹的私房钱?”

  便见沈鸢压不住笑了一下,却又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姨父的一片心意,你收着就是了。”

  他有意逗引着沈鸢多说两句:“你也知道我爹被管钱管得狠?”

  沈鸢却垂着眸,不说话了。

  他提着那钱袋子,转悠着流星锤似的回了屋,收起来给他爹作纪念。

  顺便写了一封阴阳怪气的孝子信给他爹。

  至于那堆功课,他打算找个借口扔水里头,等到了国子学,问就是遇袭的时候,让那群无耻刺客给抢走了。

  小侯爷在睁眼说瞎话方面,实在是有几分天赋。

  待他出来的时候,沈鸢并两个侍女,已经将那一堆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沈鸢正坐在廊下,一边咳嗽着,眉宇间透出几分病气,却拿了一本书在读。

  他简直要让沈鸢气笑了,伸手将那书一夺:“你这时候看什么书劳神啊?怎的,现在就要准备岁试?”

  发热是不发热了,可沈鸢的病向来不容易好利索,能缠缠绵绵反反复复上好几日。

  这人倒好,不省着些精力用,没事儿看什么书。

  沈鸢却抿了抿唇,说:“不看书,也没什么可做的。”

  卫瓒问他:“会打双陆么?”

  沈鸢说:“不会。”

  “六博棋呢?”

  沈鸢说:“也不会。”

  卫瓒回忆了一下,似乎沈鸢哪怕前世,似乎也是不常玩乐的一个人。

  他那时以为沈鸢是如他一般,现在看来,似乎就是他根本不会玩。

  在国子学里头也是,昭明堂一群人最好玩闹,没课的时候,不是蹴鞠就是玩牌玩棋,独独沈鸢看也不看,只坐在角落一本正经读书。

  他撑着下巴问:“斗虫斗草,摇骰子、叶子牌,你一个也不玩么?”

  “那你平时都玩些什么?”

  沈鸢垂眸想了想,说:“会推演军棋。”

  卫瓒心道,这跟国子学念书有什么区别。

  又问:“还有呢?”

  沈鸢说:“会吹箫。”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吹得不好。”

  卫瓒:……

  那一刹那,他禽兽得连自己都有几分唾弃。

  幸而还有一丝理智,没有将吹箫的另一个含义说出来。

  不然沈鸢可能当场就跟他翻脸。

  沈鸢说:“早年听人讲故事,道是张良吹箫退楚兵,便也跟着学了一点。”

  沈鸢是个十足的乖孩子,京里这些贵族子弟的游戏,他一个也不懂,刚刚入京时还带着几分乡音,那时还让人笑过,这小病秧子登时臊得满面通红,手揪着衣摆,抿着嘴唇一个月没跟人说话,关起门儿来,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纠读音。

  倔得可爱。

  卫瓒本以为,自己早就将沈鸢刚来时的样子忘了,可如今才发觉,竟然是记得的。

  他想了一会儿,自跑到侯夫人寄来的东西翻找,果然寻着了一个双陆棋盒子,展开便是一张棋盘,里头棋子骰子一应俱全,便道:“正巧了,我教你。”

  沈鸢却淡淡瞧他一眼:“玩物丧志,我不学。”

  说着,便抱起书要走。

  卫瓒打定了主意,非要教他不可。

  心道沈鸢就是越读书心思越重,心思越重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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