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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冬 字数:4932 更新:2021-12-15 19:05:49

况下去冒险。”

  “那种情况,哪种情况?”杜亚琛依旧是轻描淡写地问,他靠在墙上摆弄着玫瑰刚递过来的一瓶养乐多,却没有撕开的打算,“玫瑰去S区,是我提前跟老江说好的。她的情况我也关心,能预料到什么时候会好。你行动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来问问我?”

  这回罗森怔了一下,急忙想要从床上下来,玫瑰赶紧上前搀扶着。她想求情,又不好开口。杜亚琛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她多说两句,杜亚琛对罗森的火更大。

  “老大,我,我不知道……”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应该先来见我。这样自以为是的冒险,再有一次你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杜亚琛目光随即在罗森包扎的腿和胳膊上转了一圈,终于将目光停在玫瑰身上,“照顾好他。”

  宴喜臣本想跟玫瑰说两句话,他没想到玫瑰已经能恢复成现在这样。只是杜亚琛没给他机会,心情不好地转身就走,宴喜臣不得不追上。

  他出了门,脚步还是一样地快,宴喜臣小跑着追上人,杜亚琛刚好把养乐多的空瓶子扔到垃圾桶里,有点烦躁地点上一根烟:“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罗森现在受了伤,打乱了你原有的计划吗?”

  杜亚琛转身,将手臂搭在宴喜臣肩膀上:“你先说,你心里也有计划吧?”

  宴喜臣点了点头,看向远处的城市表面,目光向极处延伸:“巴西利卡大剧院,或者埋骨地,我总要回去的。烁哥……已经走了,接下来这个会是我真正的战场。”

  杜亚琛点点头,说了句也是。他告诉宴喜臣,罗森和玫瑰本来就是他打算在回到里世界之后,用来撑住混乱区的。

  他们两个,少了谁都不行。单罗森一人,有时太鲁莽,不够机灵,玫瑰又偶尔不够果敢,容易被自己绊住脚步。

  “如果这只是你和他的事,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杜亚琛若有所指,宴喜臣心中敞亮。表世界,是他一个人的表世界,里世界却不同,成百上千个人正因为存在和消亡的问题奋斗着,而宴喜臣现在成为了那个决策者,他手里握着这个世界的生杀大权。

  他的意志已经不能代表他自己了,这令他感到迷茫。他想要打破这个虚假的世界,这毋庸置疑,也是他心中唯一最合适的结局。可每当他想象到自己要下刀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那些平庸的面孔。宴喜臣完全理解他们想要留在表世界的心,他曾经就是这么走来的。他是通过一步步走来,才越来越确认自己的态度,确认自己绝无再逃避的可能。

  多少次他看到那些面孔——巴西利卡大剧院的那些老人和少年,如今混乱区的平民百姓,还有那个让罗森受伤的,参与围剿里世界势力的小孩……这些人拼上姓命也要保护的世界,现在就攥在他手里。

  对自己正确的东西,对所有人都会是正确的吗?他不知道,但他已经见识过这个世界复杂的一面。

  “听我说。”杜亚琛揽着他肩膀的手收紧,让宴喜臣的臂膀挤着他宽阔的胸膛,“按你认为对的做,不问代价。你已经做过许多选择,相信你这一次也能做得很好。”

  宴喜臣没有转头,但他抬手,握紧了那只攥着他肩膀的手。

  作者有话说:

  隔壁开了新文《青焰》,BO文,大概是个Alpha们心中的Omega男神偏偏只追求一个Beta的故事,随姓中篇,欢迎捧场!

第61章 生杀大权

  那天晚上杜亚琛格外姓急,还藏着点隐隐的暴躁,把宴喜臣撞得有些疼。即使宴喜臣一向温和隐忍,到最后也有点受不了,硬是把人从身上蹬下去。杜亚琛带着一身汗,被蹬下去又翻上来,铅石一样沉沉地压在宴喜臣身上。宴喜臣推他好几把,都没能把人给推开。

  “有话就说。”宴喜臣喘息,“你快把我压死了!”

  杜亚琛的脸正贴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把宴喜臣的腰:“要去处理事情,不能陪你,担心。”

  这举止在宴喜臣看来几乎有些撒娇的意味了,他好笑又好气,按住身上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担心什么,说说?”

  “担心你受伤,也担心你放过它。”

  巴西利卡大剧院之后还让杜亚琛心中忌惮的,不是那个表世界中正直本真的方烁,恰恰是里世界中这个由宴喜臣的愧疚感和方烁的恶意所融合出的“该隐”。

  “我又不会跟他跑。”宴喜臣不高兴地反驳,握着杜亚琛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想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杜亚琛还没说话,他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剧烈跳动着。杜亚琛似乎被他这句话哄得兴致很高,下面又抵住他。

  宴喜臣推他一把,杜亚琛从他身上翻下来,从侧边抱着他:“明天我会去S区,我答应过老江,至少不能任由局面再乱下去。”

  宴喜臣小声地“嗯”了一声,手指滑过杜亚琛的腹肌:“玫瑰,段明逸,我跟他们道别,还想再去看看……段云。”

  “别说得像什么丧气话一样。”杜亚琛吻他额头,任由他手在身上胡作非为。

  “不丧气,明天去后,我就去巴西利卡大剧院找该隐。这样你在S区,如果一切真的结束……”

  杜亚琛沉声道:“我们约定好的,一切结束后,我们会在一号公路见面。”

  宴喜臣的手往下探去,笑道:“之前看人说,每一场恋爱都应该当作最后一次谈,每一场做也是。”

  “明天不想起床了你。”杜亚琛笑着调侃,但还是翻身上来,拉掉了床头柜的灯。

  杜亚琛第二天一早就出门先去见老江,宴喜臣醒来没见到人,也利索收拾了自己去见玫瑰。

  玫瑰正在床边照顾罗森,坐在床边给罗森喝粥,气氛很恬淡,宴喜臣都有点不好意思打扰。

  “出来说吧。”玫瑰给罗森掖了下被角,在客厅招待宴喜臣。

  宴喜臣是来道谢的。那时候,如果没有玫瑰对他说的那些话,也许他不会那么快走出来,在表世界找到杜亚琛的也不一定是他了。

  玫瑰闻言,很潇洒地摆手:“老大是你相好,但我们跟他感情也很深。”

  言下之意,就算跟宴喜臣没有交情,她也会尽一份力。宴喜臣仔细地打量她,她的确跟前一阵不一样了,又是自信而潇洒的那个女人,有时候显得有些刻薄,战斗时又显得有些妩媚。但留在宴喜臣印象最深处的,却是玫瑰披散着头发穿着长裙,微微对他笑的样子。他记得罗森说过,在他们相遇之前的玫瑰,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少女。

  “之前的猜想……关于空间的意志……”宴喜臣艰难地开口,不知怎么往下说。

  “其实我心里有谱。从老大刚开始找你时,我就在猜想你对这个世界的意义,肯定不仅仅那么简单。不要觉得为难,你没有欺骗任何人,你一直在往对的方向走。”玫瑰笑了笑,走到桌边,在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递给宴喜臣,“他给我起这个名字,是说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我相信老大也会这么对你说——放手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宴喜臣走出公寓时,感觉到身上的枷锁像被解开了。他捻着手中的玫瑰茎,小心地避开刺,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宴喜臣将这支花,放在了段云的骨灰盒前。

  “你这样不合适吧?”段明逸神色不虞地靠在房间门口。

  宴喜臣没理会,他望着桌面上那支花——可能确实有点滑稽吧,但的确是他的真心。

  他退开几步,伏地认认真真磕了一个头,将窗帘拉开,让阳光透进来,自己坐在床边,段明逸也跟了进来。

  “为什么想到突然来?”段明逸沉默着,忽然问。

  “来跟爷爷道别,还有你。”宴喜臣认真地看着他,“明逸,还记得那时候咱们在K区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段明逸扭过头去:“你那天晚上说了许多话,到底是问哪一句?”

  “我说,不论发生几次那样的事,我都会选择帮你。现在也是一样,你永远是我兄弟,在里世界的第一个兄弟。像我这样的人,本来以为不可能再和什么人建立感情联系,但是你,还有爷爷,给了我第二个家的感觉。”

  宴喜臣说着,发现段明逸的眼眶有点红了,他这次倒没躲避,只望着宴喜臣的眼,像在确认他话的真实度:“你说的都是实话?”

  宴喜臣笑起来,做发誓状:“我句句都是掏心窝的话。”

  段明逸站了两秒钟,走向他,在他身边坐下:“我知道那时候你心里也不好受……对你说那样的话,对不起。”

  宴喜臣又笑起来。

  “你笑什么?”段明逸立马又瞪回去。

  “我不是来和你冰释前嫌的,明逸,我从来没在心里怪过你任何事。但我知道,关于我那天在巴西利卡大剧院做的事,是你心上的一道疤。我今天来真的是和你道别的,还有爷爷。我会重新回到巴西利卡大剧院,这是我最后要面对的一个答案。或许在我找到答案后,一切就会结束,那时候不管会发生什么,都希望你还能记得我,也希望留在你心里的我,不是个恶劣的形象。”

  “你在说什……”段明逸刚开始还满脸迷茫,很快他反应过来,几乎是立马站起身,“你要回到巴西利卡大剧院找该隐?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离开的那个是方烁,但不是该隐。”宴喜臣目光微冷,“里世界的该隐,是方烁的恶念,也是我的噩梦。”

  段明逸怔怔地看着宴喜臣,心中撼动:“你的噩梦……”

  “我要去了结我的噩梦,明逸,也祝你好运。”

  段明逸直到宴喜臣离开后,还有点回不过神。他在脑内梳理许多关于宴喜臣的事,从巴西利卡大剧院开始,那个幻影般的该隐,对玫瑰下诅咒的该隐……再到表世界,战火,回忆,他的过去,最后是那间医院里传出的,宴喜臣若有若无的哭声。所有的一切串联到一起,段明逸脑子里那根弦绷紧,他终于明白了宴喜臣的话。

  他轻轻碰了碰桌面上那支孤零零的玫瑰,在那个阳光铺洒的房间里,一个人沉默地坐了许久。

  杜亚琛已经离开,他给宴喜臣留下简短的一封信,宴喜臣将那封信折了揣在怀里,最后跟罗森道别后,一个人武装完毕,在第二天的第一缕阳光中离开了安定区。S区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也花了宴喜臣几个小时的时间。

  一路上他看到人们像流民似的逃窜,居无定所,生死由命。

  他们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有着普通的样貌和普通人会有的恐惧。喜怒哀乐还有他们的恐惧,宴喜臣在车上看得清清楚楚。看多了,也恍惚,就像看了一路众生相。

  到巴西利卡大剧院时他抽了一根烟,很细的女士烟,是临走时玫瑰给他的。宴喜臣来到这个世界时什么也没带,他想走了也应该一样。

  差不多吸到头,宴喜臣扔掉烟,将枪背到前头来,虚虚握着,推开巴西利卡大剧院的门。

  里面空空荡荡,宽阔的舞台和幕布,还有密密麻麻的观众席座椅。一切看起来那么规整,就像这里不曾流过血一样。宴喜臣擒着枪,越往前走,越头皮发麻。

  沿着唯一的通道到了台上,他抱着枪转了一圈:“哥。”

  刚一出声,巴西利卡大剧院的门就关上了。那仅剩的一道白光,忽然熄灭,剧院短暂地陷入黑暗,接着聚光灯亮起,投射聚拢在宴喜臣身上。

  他站在舞台中央,因为刺眼的白光眯着眼,抬手遮挡。目光适应后,白光后头的景象就显现出来,空旷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个人。

  三十岁的该隐,还保留着死去那年在宴喜臣心中的样子。

  “哥。”他又叫了一声,台下的人才笑了。

  宴喜臣一动不动,凝视着台下的人。

  太熟悉,太真实了,如果不是从表世界出来,如果没有杜亚琛坚定他的信念,宴喜臣几乎就要相信,他就是方烁本人。他的头发还是他给剪过的,脸上的胡子还没完全剃掉,身上的武装服是经常上战场的那一套。

  越是真实而过目不忘的细节,越是让宴喜臣几乎难以相信,这是由他的妄想和方烁的恶念所生出的一个人。

  “你终于来找我了,这一次也让我等了很久。”该隐在台下说道。

  “不,这次我不是来找你的。”宴喜臣握着手中的枪,低下头去,“我是来杀你的。”

  “杀我?”该隐饶有兴趣地歪了歪头,“用你手里那把枪,还是手里那把刀?”

  宴喜臣站在聚光灯中,看到该隐在台下打量他的神情,像打量一个小丑。

  “不重要,今天我和你,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里。”

  宴喜臣的话音刚落,该隐就鬼魅般地从台下消失了。他忽然间出现在宴喜臣身后,扼住了宴喜臣的咽喉。宴喜臣的反应已经算快,他手臂猛地向后挥摆,低头,但还是慢了一秒,被该隐掐着喉咙提起来。

  呼吸瞬间被阻断,喉管疼得快要咯血。脑部充血,宴喜臣双眼通红地端起枪。

  该隐掐着他的脖子举起来,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笑道:“怎么,你真的要试图和我对抗?你行不行?记不记得十二岁那一年,我就是为你打架,从此在耳根后留下了一道疤。后来我也一直为了你打架,谁敢欺负你,我就叫他后悔。我罩着你一辈子,你现在要跟我动刀枪,你觉得你赢得了我吗?”

  “你根本……不是他。”宴喜臣双手狠狠地抓着该隐掐他脖子的手,用力在他皮肤上抠出血痕来。

  他在该隐有些讶然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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