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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子律 字数:4912 更新:2021-12-15 19:02:55

么就是什么,继续装尸体。

  刚才的话让他有点心酸,可能是他敏感了,时璨以前不也这样吗?只有心情好了才会显得脾气不错,其他时候都对别人爱答不理的。

  但以前的时璨不会这么直接,也不会含糊其辞。

  他向来有什么就说了。

  温渔忍不住猜想这几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他浅薄的阅历与见识,大学几年虽然能让一个人姓格和心态都有所变化,可绝不会是这样丧气的转变。时璨听上去仿佛对所有事都不感兴趣,陈千说他“不愿意进来”,同事的邀约他也没答应。

  情理之中,但让人不安。

  “歇好了吗?”商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现在给你按一下,可能第一回 有点儿不舒服,太用力了你就说,我轻一点。”

  温渔闷声应:“嗯。”

  商秋抬了个凳子坐在诊疗床前方,伸手按住了温渔后颈。他手法细致,力道适中,舒服得温渔眯起眼睛,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一次才是真正松懈,他半梦半醒地想,比针灸好点儿。

  哪知没按几下,有个小护士从外面过来,站在门口敲了敲木板:“商医生,外面有位夏先生来了,说找你有事儿。”

  “夏先生?”商秋没反应。

  小护士:“嗯,他说他姓夏,你听了就知道了。”

  “……他来干什么?”商秋的动作一顿,想起了那人是谁。他思考了片刻收回手,好似很无奈地叹气,“算了,我还是去看看。”

  板凳拖动的声音嘎吱一下,接着脚步越走越远,就在温渔以为他暂且丢下自己的时候,商秋走到半截停了一拍,嘱咐旁边的人:“不知道他什么事,可能要一会儿才回来,时璨,你接手一下。”

  时璨从角落里抬起头:“啊?”

  商秋已经走了,他左顾右盼,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伸了个懒腰站起身。

  温渔:“……”

  突然紧张。

  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时璨放上来的手,温渔原本好不容易松懈的神经又绷紧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好直挺挺地趴着,恍惚自己已经没有半点隐藏。

  他和时璨的少年时代没少肢体接触,互相搂抱也好,打闹也罢,都是玩笑般的亲昵。

  而今境遇全然不同,温渔很难忽视落差带来的悬殊感。时璨落在他后颈的、肩膀的手,指尖的薄茧不再是因为篮球和抄笔记,他稳重了,也沉默了,光是站在那儿低着头的模样都让温渔心头有点儿发酸。

  婚礼上都不是这个样子,怎么连笑都不会了呢?

  一直不打招呼,是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那天还好好的不是吗,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吸了吸鼻子,温渔喉咙难受,咳了两声。

  “太重了?”时璨问他。

  “没有。”温渔说,想偏过头看他,被按住了肩胛骨,只得没话找话,“你那天后来……怎么突然就走了?千儿还问你来着,我都没看见。”

  时璨:“我那天下午加班。”

  温渔说“哦”,又开始找不到话题,暗中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心道:“平时在公司训底下人不是挺厉害的吗,正到时候侃侃而谈就只会尬聊,有点用呢温渔?”

  “不过你们应该玩得挺开心吧?”时璨轻声问了一句,头颈按过了,在他背上推,察觉到温渔绷紧的肌肉后拍了一下,“放松,你这样我怎么按?”

  “……好。”温渔说,居然有点开心。

  他想自己是太容易满足,能从那一下轻拍里品出两三分回忆。

  时璨的力道比商秋要大一点,偶尔会弄得痛,温渔又想找他说话,不肯喊出声,只好忍着痛的时候,说出来就断断续续:“那天下午景行和我们去唱歌……唔,一桌人差不多都去……去了。不给面子,当场戳穿景行,说他唱歌难、难听。”

  眼前只有光洁的地砖,温渔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有点委屈时璨一直不接茬。

  他鼻子发酸,刚扎过针的地方又被下狠手推拿按摩,耳畔有许多人在聊天,惟独听不见他最想要听的那个声音。

  “……你好歹给个反应,我找人聊天还能听见‘嗯’呢。”温渔笑着说,藏住苦涩。

  时璨:“我在听,我……我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温渔追问:“不问他唱了什么吗,还有那天晚上我们又去做什么。”

  时璨:“想也知道啊,你们肯定灌许清嘉酒了。”

  他不感兴趣,温渔没来由地想,再多的话也不好提。推拿到最后时璨帮他做拉伸,骨头都听见咯拉咯拉响,温渔半真半假地喊疼,耳边飞过一声低笑。

  那种开心的感觉又来了,像飘在半空中一样。

  时璨说可以了,让他坐起来,低头把他的鞋提到诊疗床边,接着背过身要去做自己的事。推拿结束,他的背后浸出一点汗水,后颈被光一照亮闪闪的。

  “时璨。”温渔看了眼时间,“你是不是快下班了?”

  他回过头:“啊?”

  温渔飞快地眨了眨眼:“一起吃个饭吧?”

  作者有话说:

  红心每个章节都可以点,喜欢的朋友看看我们小杨梅叭>3<

第二十章

  拔完火罐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温渔忍不住反手摸了一下,隔着衣服摸不出刮痧有哪里不同,但后颈一片红痕赤裸裸地露着,凉风一吹,感觉越发明晰。

  “我今晚能洗澡吗?”温渔问。

  对面正看菜单的时璨抬起头,眼中闪过受了惊吓一般的神色,良久才慢吞吞地说:“今天最好不要了,你明天要赶飞机,不舒服的话早上起来吧。”

  温渔笑出来:“你知道我明天去哪儿,怎么还偷听别人讲话的?”

  时璨噎了一下:“刚好……就听见。”

  这次和诊所、和婚礼都不同,只有他们在,时璨显然放松不少。他耳尖有点红了,温渔偷看了一会儿,才一本正经地伸出手:“点菜,给我也看一眼。”

  “啊。”时璨说,把菜单递给他时本能地转了一圈,是他们以前的习惯。

  温渔随便翻了两页,问:“吃这个蟹黄豆腐吗,我记得你喜欢。”

  时璨笑了下:“以前喜欢。”

  温渔抬起眼皮看他不说话,时璨自行投降:“现在也喜欢。”

  “那不就得了。”他说,用菜单藏住快要溢出来的愉悦。

  他向时璨发出邀约的时候没想到对方会同意,刚从护士那儿见识了时璨的冷淡,抱着多少到了时候总要问一句的念头,哪知崔时璨想了想,朝他一点头。接着温渔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重新按倒在诊疗床上。

  商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改刚才如春风温柔,冷酷无情地在他肩上按了两个火罐,灼热的痛感让他没忍住哼了一声。

  温渔发誓自己听见那会儿崔时璨在旁边笑了。

  夏天里他穿浅色衣服,商秋拿下罐子的时候对着那印子啧啧称奇,说自己在怀德堂干了这么几年还没见过淤得都快成黑色的火罐印,今天总算开了眼界。由于这句,温渔总担心那痕迹会从轻薄的T恤后头透出来。

  点好菜,两荤一素加个龙骨汤,他让服务员下了单。对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温渔冷不丁想起这茬,又反手摸了下。

  “这两天……”时璨突兀地找他说话,温渔的动作一下子停住。

  僵持的姿势让崔时璨看上去有点忍着笑意,表情就变得很俏皮,像他高中时候使坏怕被老师发现、又憋得难受的样子,温渔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什么啊?”

  时璨清了清嗓子:“多注意一下,冷饮暂时别喝了。”

  温渔不懂就问:“你们商医生说湿寒太重,怎么搞的,我其实没有感觉。就偶尔开完会,脖子肩膀有点酸。”

  时璨:“办公大楼里空调太冷吧,你又不爱运动——你现在能去运动了么?”

  “偶尔……”温渔掰着指头算,放弃一般垮了肩膀,“公司有配健身房,我一个星期能去半个小时都算有进步。”

  时璨:“那有空还是要多去一下,你看多好的资源。”

  温渔瘪嘴:“还行吧,主要是忙。”

  菜在挨个端上来,服务生低声询问是否要帮忙布菜,被温渔礼貌拒绝——吃饭不让人伺候,也不喜欢别人围观,这倒是从小他父亲教育的成果。

  温渔先盛了一碗汤,犹豫了片刻朝时璨伸出手要他的碗。对方好似很意外,但没拒绝这份好意,他极少替别人盛饭舀汤,连布菜都向来只有旁人巴结他的份儿,这时业务不熟练,洒了一点在拇指上,有点儿烫。

  温渔低下头,正不知所措,一只手稳稳地接过了那个汤碗,接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张纸巾被塞进了他的手里。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反应过来,时璨已经坐下了。

  “味道还行。”他说,抬起头打量餐厅的装潢,“其实我平时不怎么会来这些地方。”

  有小提琴演奏,应季鲜花定时更换,每一间卡座外都细心地隔着屏风,同时用遮光帘不让临窗的位子过于暴晒。地板光洁,服务生笑容熨帖,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而时璨坐在这儿,就格格不入。

  他这话一出,让温渔局促起来了。曾经他们之间少有这样的相对无言,现在坐在一块儿,却显而易见不如当年亲近。

  沉默片刻,温渔舀了一勺豆腐:“我回国也没多久,这几年变化挺大的,不知道哪些新开的店好吃,就让朋友帮忙推荐。结果他以为我要约会,可能自作主张定了这地方。味道好就行了,说好的我请你。”

  时璨没说话,自顾自地埋头喝汤,白瓷勺子磕在餐盘边缘一声脆响。

  又搞砸了。

  温渔暗中叹息,他从前是最了解时璨的人——至少在他心里一直不曾怀疑过——可时隔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之间明明只是一张餐桌,或者半截胳膊的距离,却能生出深渊天堑、万丈银河的疏远。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啊!”温渔狠狠骂自己,“叙旧都挑不对地方!”

  “那个……”喝完一碗汤,时璨端起旁边的米饭,虽然也眼睫低垂只顾着夹面前那爹龙井虾仁,好歹算愿意理他,“你现在住在哪儿,还是原来那地方吗?”

  温渔接话:“以前房子还在,但我爸现在去露山买了套小别墅,说是准备养老,公司没大事的时候他就在那边,不赶上下班。他不住,我自己住没意思,太大了,于是找朋友重新准备了一套房,就在上班附近,很方便。”

  时璨点点头:“那还不错呀,听你说现在是去救急。”

  “也没有……”温渔总觉得他言语间带有嘲讽,却没来得及想太多,“公司本来就是之前那家,换壳上市没多久被景龙收购了。我爸后来进了董事会,CEO也是认识的长辈,这次回来是锻炼一下,不然我本来想……再过几年。”

  时璨问他:“想留在国外吗?”

  温渔舌头差点打结:“不是啊,我本来就要回来,只是说原计划多积累几年工作经验,回来的话未必在这儿,花城、燕城……都好的。不过现在阴错阳差,也只好先干着。”

  时璨:“……嗯。”

  “现在觉得,回来也蛮好的,毕竟都待了那么多年。更何况……”温渔说到这儿时绷着神经,有些紧张,“老朋友都在,你说呢?”

  重新续上的茶水冒着热气,遮住了崔时璨眼底的表情,只听得见他哑声说:“他们很多人没有选择回来,你说得对,燕城发展机会更大。”

  温渔:“……”

  他不知道怎么接,只好干笑了两声,心里发毛,总觉得时璨话里有话。

  “不过你话变多了。”时璨抬起头看他,那双眼睛很黑,缺少了点光亮,像一潭死水似的,“以前记得,没有这么多好说的呀。”

  话题转得过快,温渔眨了眨眼:“……啊?”

  时璨:“以前还是我话比较多对不对?我后来经常想,你会不会烦我,那时候,有时候……我真的挺能吵的,听多了可能会烦吧?”

  温渔不自禁地坐直了:“怎么会烦你!”

  时璨抿了抿唇:“可能总要有个人一直讲,不然停下来很尴尬,没什么好说的。”

  “你怎么啦?”温渔放轻了声音。

  遇到时璨开始的某种不祥预感在生根发芽,他听见破土而出的动静,却无所适从,只觉得说什么都是错。

  说以前不好,聊现在也不好。提到老朋友不好,问起新朋友也不合适。他很想一口气知道崔时璨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家里有没有什么重大变故,大学最后在哪里读的,为什么想到去学医,和朋友们怎么都不联系……

  他想知道的太多,反而一句都问不出口。

  愧疚像无边无际的海洋,温渔清晰地明白时璨后来的经历和自己都没关系,甚至那次猝不及防的分离也是迟早的,没有类似命运转折点的发生。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六月的午后,只是一次普通的电话聊天。

  和他没关系。

  但为什么时璨会变成这样?

  温渔潜意识把责任都揽给了自己,他看不见,所以都是他的错。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对不对?”崔时璨说,朝他笑起来的弧度很像十七岁的模样,连腔调都活泼了不少,“真没事,我就是……”

  温渔:“就是?”

  时璨飞快地小声地说:“我就是很久没见到你了,我……”

  温渔脱口而出:“开心吗?”

  时璨的眼睛微微睁大了,随后点了下头:“开心。”

  “开心就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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