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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子律 字数:4907 更新:2021-12-15 19:02:54

去是非的念头一败涂地。

  他告诉自己只是来看一看,看时璨过得好不好。来之前说好的,如果时璨想要做回朋友,他可以重新跟他一起坐下来喝喝茶,聊聊未来;如果时璨的新生活没了他这个人的存在,也开心充实,他就抛弃从前,去新的起点。

  温渔把这段话默念了好几遍,又有些不甘。

  崔时璨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最好的朋友,十七岁的雨天,一场不能收尾的误会。

  以及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的初恋。

  中午的酒席吃完,告别时有人嚷着要重新建个群,温渔掏出手机加了他们好友,正想顺势扭过头问时璨要个联系方式,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座位。

  “时璨人呢?”陈千也看见了,问他。

  温渔摇摇头,他没发觉时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陈千嘟囔了一句“怎么老这样”,听上去另有隐情。温渔想问,生生地忍住,在陈千熟稔地勾过他脖子问要不要一起去玩的时候,还是点了头。

  他新回国,聚会都是跟着别人亦步亦趋。易景行定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间KTV,温渔想应该是他离开之后新开的。

  坐进柔软的皮沙发里,头顶五光十色的光四处飘,易景行几年都没长进的鬼哭狼嚎。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恍惚间回到清明节的那个下午,温渔抬手看了眼表盘,暗自笑连时间都是那么相似,也不好说到底谁变了。

  几个女同学都在嘲讽易景行唱歌难听,霸占着麦克风的青年挠了挠头:“不能吧,阿千说我唱歌就……还可以呀……”

  “情人眼里出西施——”有人大笑着调侃了一句。

  “放你的狗屁!”陈千立刻吼回去了。

  好几年的骗局被猛然戳穿,宛如气球鼓到极致爆裂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易景行不好意思再拿麦克风,给大家作揖:“不好意思啊我唱歌难听到你们了,我请客!”

  霎时又哄堂大笑。

  当众吐槽后易景行不唱歌了,颇有自知之明地退位让贤。一起的另外有个女同学现在做平面模特,唱歌还不错,点了首他们从前流行过的情歌,在场中又蹦又跳,带动气氛也热烈起来,一群人跟着她大合唱。

  温渔的余光瞥见陈千和易景行凑在一起看手机,分明是差不多大的年纪,他们脸上有从象牙塔里承袭的青春洋溢和不谙世事。

  哪怕工作了,各自有光辉前途要走了,那神情也还是天真的。

  温渔猛然明白过来他和时璨短短一顿饭的相遇,到底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璨身上没有这样的感觉。

  “千儿。”他喊了一声,七上八下地组织语言,在对方看过来后才问,“你们念大学的时候假期经常一起聚吗,看你们都很熟。”

  陈千迷茫了一刻:“不经常啊……我俩就和许清嘉聚得多,偶尔月姐带她小姐妹来。我们是一个圈,然后雨辰她们又是另一个圈,平时朋友圈倒是加着好友……但你知道吧,就,没人攒局,聚不起来。”

  温渔还算理解,点点头:“时璨不跟你们一起?”

  “时璨?”易景行皱眉,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们聊不到一起。”

  温渔:“……”

  见他情绪不对劲,陈千说:“上大学之后,只有月姐跟他联系多一点儿,他们偶尔一起打游戏嘛,这次也是月姐给他发的请帖。我这么说,你别往心里去,时璨他进不来。”

  温渔本能地理解为学霸的骄傲:“这话也不太对……”

  “不是那个意思。”陈千高智商地明白过来,打着手势,口舌伶俐的人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句合适的形容,“我们在这儿,他在那儿,他不愿意过来。”

  刚才的宴席里,纪月说“我祝你乘风破浪”,结束后,陈千抱怨“他怎么老这样”。

  所有人都知道点什么,却都无法确切地告诉他。

  温渔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见他沉默半晌,陈千还想说话,易景行捏了捏陈千的后颈,没让他开口,沉沉地说:“其实我们上高三的时候还有点联系,但后来毕业了。时璨这几年来来往往都一个人,没谁能走进他心里去。”

  温渔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须臾间他深呼吸,“嗯”了声,算作知道。

  这话题让他莫名自责,尽管他本不需要内疚。

  下午KTV尽兴后,许清嘉来接的他们,又回到中午的宴会厅。这次时璨没有来,他像在同学中从未存在过,甚至没人提起,比销声匿迹还残酷。

  温渔不习惯尴尬的空白,却无从问起,他陪许清嘉喝了酒,几个人合力灌醉即将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各自散去。

  平心而论,除了想到时璨的时刻,温渔这天还算开心。

  “要不你坐我们车?”易景行问他,“省得再找一个代驾,这会儿高峰期。”

  温渔摆摆手:“不用,我朋友来接。”

  也许为了响应他的话,温渔刚说完,那边有辆租车公司的专车停下,衬衫加西裤的青年走出来,朝他们一点头,露出得体的微笑。

  “哇,可以呀!”易景行捶他一下,“这还能随叫随到的。”

  “他算我半个大哥。”温渔说,朝易景行晃车钥匙,“下次再聚。”

  韩墨接了他的车钥匙,让温渔坐副驾。他想了想,还是打开后座车门。

  车子刚启动,温渔就瘫上了。从后视镜看见他虽然没什么表情,肢体却很放松,韩墨开玩笑:“今天玩得挺开心吧?”

  “嗯,都是老朋友。”温渔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机。

  “之前说过的那个好朋友去了吗?”韩墨问。

  温渔“嗯”了声。

  车内有一会儿不知名的沉默,韩墨打开车载音响,舒缓的钢琴曲填满整个空间。温渔舒服地闭上眼,耳畔音符如泉水叮咚,让他精神了整个白天的神经后知后觉开始放松。

  一首歌放到休止符,韩墨突然问:“那你想通了吗?”

  半晌他没等来温渔的回答,等红绿灯的工夫,韩墨朝后排看了一眼。温渔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好像已经睡熟了。

  韩墨无奈地摇头,笑意显出半分苦涩,拿起温渔扔在副驾驶的衣服,抖开替他盖过去。

  睫毛抖了两三下,温渔到底没睁眼。

  作者有话说:

  qwq 求点红心呀

第十九章

  “腰肌劳损,气虚……嗯,肠胃也有点问题。年轻人啊,你这样的我见过不少了,仗着自己现在身体好可劲儿造作,再过二十年,有你们哭的!”

  温渔被他说得脸上挂不住,余光使劲瞥旁边的时璨,对方却毫无知觉似的,站在一旁忙自己的事。

  白大褂本是很板正的装束,他穿得吊儿郎当,背也微微弓着,好像没睡醒,边写字边打了个哈欠。

  留着一撮白胡子的老中医给温渔把完脉,开方子时还停不住嘴数落:“少喝酒,少抽烟!最近饮食多注意,别一天到晚大鱼大肉的……中药拿几贴去喝,理疗就先开一个疗程,做完看效果再说。”

  “一个疗程有什么?”温渔发问。

  老中医李槐春皱着眉从老花镜后看他,没好气地说:“针灸!推拿!拔罐!”

  他每说一个词,温渔就情不自禁地抖一下,仿佛那些针和罐已经贴到了身上。他悄悄抚平手背的一层白毛汗,再不敢说话了。

  “商秋?商秋!”老李大声喊,等商秋闻声进来,他指了指温渔,“你领他去做针灸,今天先拔一次,之后十天每天按时来。”

  最后半句是对温渔说的,他一愣,小心翼翼地说:“我可能没法每天来……”

  老李又开始用那种审视犯错小孩一般的目光看向他,温渔后半截话自行改过:“……但我尽量吧,可以吗?”

  老李挥了挥手,喊商秋带他出去,扭过头招呼一直写着笔记的时璨:“你也去学着。”

  时璨说了句“哦”,把纸笔往抽屉里一放,起身走了。

  出了老李的办公室温渔本能松了口气,对方带给他的压迫感让他想起了久违的老余,而且是高中时的钢炮老余1.0。那会儿老余一提高嗓门儿,整间教室噤若寒蝉,同学们连大气也不敢喘——现在可是太难体会了。

  他一口气松得有点夸张,商秋拿着单子给负责抓药的护士,笑着说:“刚吓坏了吧,李老师就这样,最恨别人不拿自己健康当回事儿。”

  温渔违心地说:“挺好的。”

  “不过你也别太把他每句话都看得太严肃了。”商秋靠在抓药的玻璃柜边,“针灸这些全是下头人在弄,李老师很久不亲自动手啦,有没有每天来他也不知道的。过来打电话和前台约个时间,不用每天……不过最好一周至少来两三次,可以吗?”

  他说话温温柔柔的,杀伤力却并没比老李低多少,让人不敢不听。温渔飞快地算了下自己的日常工作,点头答应。

  商秋替他拿了药,掂了几下:“回家有地方熬药不?没有的话就替你先熬一天的。”

  “啊,行……谢谢。”温渔说。

  商秋就交代好了护士去熬药,领着温渔往后院走:“走吧,我带你去后面。今天有点儿晚,可能要弄到六点多,你晚上没什么应酬吗?”

  温渔:“今天没有,但我明天要飞燕城。”

  商秋:“没事,不影响——小崔,别愣着不动了!你也跟过来,那边有个病人排着队等推拿,你帮大张分担下。”

  听到那人懒洋洋地应了跟上来,温渔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也许来自于上次没有好好约见面时间,至今都有些不知所措,这么想着,他镇定自若地看向前方,斜后方多了那个人,温渔肩胛一阵发热。

  那句“算了”说上七八九十遍,还是骗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

  怀德堂所在的老房子是类似四合院的构造,中间有熬药用的天井,药味更浓。理疗室在二楼,挺大的一个房间,分男女两边,中间打通了用屏风隔开。

  温渔运气好,赶上前一个刚走了,商秋指挥他趴上理疗床。

  理疗床最多半米宽,还不如普通学校宿舍的单人床位。温渔迟疑了一下,看向左右两边正做针灸的病人,一个趴着,一个仰面躺,都裸露出一大片身体,闭着眼睛养神,浑然不觉这样会不会涉及到隐私。

  商秋在旁边看着,发现他的犹豫后拍了拍那张床头,半调侃着说:“我们这儿没有单人房,你不习惯也只能多担待下。”

  温渔说着“不会”动作却缓慢,用了好大的毅力劝服自己不当场逃走。他脱了鞋,好在夏天衣服单薄,不脱也没关系,余光瞟过另一边无所事事的崔时璨,温渔咬了咬牙。

  来都来了。

  趴着看不见其他人的动作,另外的感官变得异常明显,推车时瓶瓶罐罐相互碰撞,弄得温渔一阵紧张。商秋先替他试位置,撩开T恤,微凉的手指按在肩胛骨和腰侧,记号笔触碰时,温渔又是轻微战栗。

  “我下针了,你别抖啊。”商秋开玩笑,“不然走歪了扎出个半身不遂,买保险没?”

  被他轻松愉快的语气逗笑,温渔刚出声,又被按住。商秋低声说“别笑了”,紧接着,他宛如蚂蚁啃了一口,银针又快又准地扎进皮肉。

  温渔抓着床单,好险没喊出声。

  针灸的感觉很陌生,不疼,但总觉得哪里胀,很难忽视的异物感。

  第一下没适应好,好似出了点血,后来他学着去放松,大脑空白地头朝下趴着,当商秋不存在,渐渐地也能做到不去理会。只是有些位置实在太敏感,温渔自己都不常碰到,在银针扎进去时会猛然抽搐一下。

  “你腰也太敏感了。”商秋感叹一句,看他的反应,笑了,“怎么耳朵还红啦!”

  “……我知道。”温渔嘟囔着说,“完了没?”

  没人理他这句询问,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等把艾灸条的小箱子扣上,该接的线都弄好,商秋才说:“好了,你睡一会儿吧。”

  温渔:???

  他以为针灸就是扎进去取出来完事了,怎么又是电又是红外的,现在让他趴在这张床上睡觉,还不跟他说要睡多久?

  温渔咬牙切齿地把这笔账全记在了韩墨头上。

  很快扎针的地方就没什么大的感觉,艾条熏着倒是温热,理疗室的空调开在最合适的温度,时间一久真让人困意上涌。温渔百无聊赖,头脑里无意识地闪过一些毫无逻辑的字样,仿佛是散落在脑海深处的碎片。

  燕城,上课。

  公司收购,大盘回落。

  课题组,会议。

  同学聚会……

  时璨。

  他猛地精神了,耳畔恰如其分落进来熟悉的声音:“不去。”

  就在咫尺的地方,温渔甚至错觉自己能看见时璨那双旧球鞋挨在隔壁床位。他努力地回忆前因后果,却又在这时听见小护士笑着撺掇他:“上次你就不来了,这次又为什么呀?”

  “我晚上有事。”时璨说,有点小声,拖着腔调又很坚决。

  小护士说:“能有什么事嘛,吃顿饭的工夫,大家都去就你不去。”

  时璨:“……我真有事。”

  旁边商秋笑嘻嘻地插话:“他不去我去,鱼火锅我最喜欢了。”

  小护士噗嗤一声:“不想和你去,每次都有你,腻都腻了好吗?”

  商秋惨遭嫌弃也不恼火,径直走过来给温渔摘针。他没注意到温渔已经醒了,替他把T恤重新放下来,收到反应后提醒:“别紧张,你躺会儿,给你推拿。”

  思绪全没在这儿,温渔只能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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