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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九吞 字数:4882 更新:2022-10-24 09:29:43

了闷哼。

  郁月生在喘息间求饶:“你出去……”

  齐倦想说外面冷,可是老师似乎很是痛苦。

  “好吧。”齐倦没敢乱动,只是舔着他脸颊的泪。

  “这……又是什么?”郁月生掐着齐倦的后背,手忙脚乱中碰到根软管,接着头顶传来玻璃容器撞在铁架上的清脆声响。

  “别碰那个。输液的。”

  郁月生凝起眉:“晚上不是输完了?”

  “你再大点声姑姑就醒了。”齐倦用输液的手捂住他的嘴巴,疲惫道,“没输完,今天有12瓶。你有一会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护士姐姐给我重新吊上了。”

  那手也冰冰凉凉的,郁月生深呼吸了一口:“我真是疯了。你下去。”

  “嘤?”齐倦说,“不带这么玩的。你要是觉得它碍事我就拆掉。”

  “……”郁月生咬咬牙,侧过脸不再多说。

  齐倦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等这次化疗结束,我带你走好不好。我最近攒了一点钱,我想租个房子,可能不大,钱够的话就再养一只猫,到时候还和你住在一起。可以吗?”

  “嗯。”郁月生仰了仰脖子,额间被冷汗打湿,牙齿也咬紧紧的,泛红的手指将被单攥起来。

  感觉被窝里面已经漫开氤氲的热雾,他只能努力克制着压低声音,眼角的泪都滑下去了。

  如果不是知道齐倦已经尽力温柔地吻他,他甚至有一些后悔,想支起长腿将齐倦狠狠踹下去。

  很难受。

  浑身瘫软,肚子也痛,像是被搅动起来,肠液都要被捣碎了。

  雨势迅猛了些,雨滴啪嗒啪嗒落下。

  他难受得咬着齐倦的肩颈,咬出血腥味后,又难以抑制地颤抖哽咽起来。

  齐倦吻着他眼尾的泪珠:“其实很谢谢老师没离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嗯。”郁月生轻轻闷哼着。

  “这么难受吗?”齐倦停下来,伸出手安抚地揉着郁月生潮湿的头发,将脸埋在郁月生的颈窝,由着他咬自己咬得更深些,温柔说:“那你咬会吧,我有点舍不得了。老师乖,不疼了。”

  “继续……”字句从齿缝间挤出来。

  “你说什么?”齐倦偏过脸去听。

  郁月生红着脸:“你说呢?”

  齐倦故意道:“不要。我感觉你能咬死我。”

  郁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松开,想找纸给他擦擦。

  “没事的,我不介意。我还怕你咬得不够深,不能留下疤呢。让我看到它就想起你也挺好。”齐倦没管它,继续俯下身来。

  他撑着枕头,回吻着郁月生,鲜嫩的舌尖顺着齿缝间一遍遍描摹。

  手指在窗户上抹了把温凉的雨水,又眯起眼睫往糖盒口子里头看了看,把瘦长的手指戳进去找果橙味的那种。

  郁月生感觉自己额间冷汗更多了,唇齿间的氧气快被带走,呼吸也变困难。又在到达某一时刻,像是电流过脑,敏感、舒爽得他浑身痉挛。

  郁月生连哭都不想哭了,就埋头咬齐倦,蜿蜒的血迹顺着白净的肩膀滑下去。

  齐倦疼得龇了牙:“可以吗?解气吗?”

  郁月生快断气了,说:“不解气。”

  齐倦歪歪头看他,可惜什么也看不清,只好继续亲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的耳垂哄着:“我错了。老师,都是我不好。”

  齐倦从枕头下面翻出糖盒,撑着床、抠着糖果往郁月生嘴里喂:“别留血腥味。”

  ……

  “齐倦,你还要多久……”郁月生咬咬牙,看了看窗外快亮的天色,感觉浑身上下又疼又累,腰都要酸没了。

  可能是输液也输完了,几个小时的止痛药效也快过去,细密的疼痛爬上来,齐倦有些不清醒:“你说什么?”

  “……”郁月生不再说话,自觉地偏过身去,缓过劲后捂着肚子蜷起来。

  “我给你揉会。”齐倦将手搓热,给他慢慢揉着小腹,“很难受吗?疼还是难受?”

  郁月生没接话,只是沉沉地喘息着,甚至为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感到恍惚。想他二十四岁,还能栽给一只小鬼……

  “我去调下热水。”齐倦钻到洗手间里试了试水温,又将郁月生抱进去。

  郁月生总算有了点回应,身上穿得衬衫也皱了,撑着墙壁无力地推推齐倦:“你出去。”

  “好吧。那你好了喊我。”齐倦将手搭在门把上,准备推门而出,又想到什么,回过身来将郁月生按在墙壁上,将他嘴巴吻上。

  体贴道:“还是我来吧。”

  齐倦握着淋蓬头,拧开水流,用手指把糖盒里附着的糖霜都抠挖出来,冲洗干净。

  郁月生衬衫的下摆都快被热水淋湿了,齐倦蹲下身,给他把衣服拧了一捧水,才将人轻手轻脚抱出去。

  蹬开门,看到床被的时候,齐倦感觉自己头皮一麻,只好将郁月生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给他抱了床被子披好,蹲下身来担忧道:“你没事吧?”

  郁月生脸色苍白地摇摇头。

  齐倦抠了两颗药,倒杯热水端给他。

  “这是什么?”

  “消炎的。你……那个……你……好像哪里破了,流血了。”齐倦抬手捂着自己的脸。

  “……”郁月生慌慌张张把药抠走吃了,热水也没接,直接捞起被子将自己挡起来,遮得严严实实。

  此时,窗外的鸟鸣声已经嚷起来,估摸着姑姑也快醒了。齐倦换下病服,拿纸巾随便擦擦肩膀上干掉的血色后。

  他够着柜上的水果刀和苹果,坐在床边慢慢削着苹果,锋利的刀锋在手心划了一下,额间的细汗也覆上来,又扯了段纱布将手缠起来。

  鸟鸣声来得早,外面尚且是雾蒙蒙的苍白色。

  姑姑打着哈欠爬起来,打开灯的时候,看到郁月生蜷着腿侧缩在病床上,而本该睡着病床的齐倦坐在旁边椅子上低头玩着手机,头还磕在床头。

  姑姑边翻着洗漱用品,踢踢他:“怎么起这么早?”

  齐倦抬起头,说:“小点声,他昨晚没睡好。”

  “你们干嘛了?”姑姑打量着齐倦。脸色尚呈着病态的苍白,额前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尾还带着床角的压印,看起来浑身倦态。她将目光移了移,落在某处说:“你手怎么回事?”

  “削苹果削到手了,被单上也滴了血,我都换下来了。”

  姑姑将牙膏尾端卷起来,一层一层往前挤着不多的白色,漫不经心道:“涂药没?”

  “没什么事。”

  “我下午抱下去洗。”姑姑含着牙刷,用手指拎起被单检查着,总算警惕起来,“怎么这么一大片?你手拿来我看看。”

  齐倦只好把手伸过去,由着姑姑将纱布拆开,那一道刀伤刚好压着生命线,有些深得在往外渗着血。

  因不想被看到旧伤,所以其实这刀口是覆在之前在办公室里被铁皮划到的伤口上面,看起来就更加狰狞了。

  姑姑感觉自己头皮有些发麻,拿棉签蘸着药膏给他涂着,念叨道:“没事削什么苹果,给你老师吃?”

  齐倦抿抿唇:“我昨晚不想睡觉,也不给他睡,觉得过意不去。”

  “那你为什么不想睡觉?”

  “不为什么……嘶……姑姑你轻点……”齐倦扼着手腕直吹气。

  姑姑把他手抓紧,不给他抽走,涂药的动作勉强轻了些:“长大了,现在学会藏着小秘密了是吧。病服都不穿了?合着就自己衣服好看是吧,就那么要穿给你老师看?”

  姑姑抬眼扫过,“空调都开着,还围着围巾。”

  深灰色的围巾衬着齐倦的脸色更加白透了。看见姑姑犀利的目光压过来,齐倦缩了一些头,下巴都埋在围巾里面,羊绒软乎乎地蹭着脸颊。

  他用另一手将围巾掖了掖,确定把脖子遮严实了,咧咧嘴角:“嗯,我觉得好看。”他顿了顿,吸吸鼻子说,“姑姑,我感觉有点晕乎乎的,待会想出去坐会透透气。”

  姑姑把药水瓶子推到柜子里边,摸摸他的额头试试温:“也没发烧啊,没睡好吗?”

  “不知道。我去拿件外套。”齐倦准备站起身时,晕晕乎乎坐下来,手也死死捂着胃折下腰。

  “你也别跑了,去旁边那床睡会。”

  “好吧。要是我妈妈来了喊我声。”

  姑姑疑惑:“你在等她吗?”

  齐倦不经意笑了笑,掩饰道:“没有。就是刚好想到了。”

  他说完便栽在雪白的床被里,抬起脚把穿着的鞋互相蹬下来,手也捂上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

  “哦。”姑姑咬着牙刷,单手去拧着牙膏盖,一边还在盯着齐倦。

  把牙膏塞上床头的时候,可能是盖子没旋好,小圆帽咕嘟咕嘟滚下来,顺着桌沿、椅子、瓷砖地一节一节往下跳。

  姑姑弯下腰去捡着,她忽然看到床肚里静静躺着的几针空了的止痛药管,皱着眉掏出来,甩在齐倦面前:“什么时候打的?”

  齐倦侧过脸看一眼,扯动嘴角:“就这两天吧,不是一次性打的。”

  “骗鬼呢。我昨天白天还扫了地。你一晚上扎自己三针吗啡,你不晕谁晕?”

  “……”齐倦将脸埋在软绵绵的床被里,顺手抽了个枕头抱在怀中,漆黑的头发也乖巧散在绵软的枕头上,典型的无言以对开始装死。

  姑姑将染着泡沫的牙刷咬紧,眉头也皱起来:“我倒要问问你郁老师,他就这么看着你打是吧。他不心疼我还心疼。”

  “……别喊。”齐倦赶紧抬起头,握着姑姑的手腕翻了个身,右手捂着胃哑声说,“他不知道,谁要他关心啊。灯关了我摸索着扎的。他昨晚应该着凉了,自己都不舒服,肯定不会注意到的。”

  他又催促着:“姑姑你洗漱完快去吃早饭吧,我还想睡会。”

  “行行行。”姑姑见拿他没招,无奈地端着漱口杯咕嘟灌了两口,钻去洗手间里了。

  齐倦深呼吸了会,抱着枕头艰难爬起来,出神地坐在床头,伸手抠着柜上的两颗药准备吞下去。

  滥用止痛针的副作用好像起来了,胃里骤然的疼痛,让他轻抽着凉气弯下腰,手也攥紧了旁边的柜沿。

  恍惚间,齐倦听到身边人窸窣起身。接着,模糊视线里陡然出现一只盛着温水的纸杯。

  热雾升腾上来,氤氲了视线。齐倦有些微愣,慢半拍地将纸杯接了过去,杯子捧在手心热乎乎的。缠着纱布的手却下意识揣在衣兜里,沉默着、抿着唇不想让它被看到。

  那人揉揉他的头发,指腹干燥而温暖,轻声说:“不用藏了,我都听到了。谁说我不会心疼。”

  齐倦动作一滞,不自在地捧起杯子“嗯”了一声,啜着微烫的水,感觉热水烫得喉咙都痒痒的,又伸手推推他:“没事的。你再去睡会。”

  郁月生在他身边坐下来:“不用。你先把药吃了。扎针的胳膊,还有手心,我要检查一下。”

第55章 惹祸

  “不用。”齐倦说,“手上纱布都缠好了,拆来换去浪费时间还麻烦。”

  “那胳膊呢。”郁月生说。

  “你确定要看?”

  “嗯。”

  齐倦将胳膊伸给他,郁月生很自然地将齐倦的衣服袖子翻卷起来。

  刚掀开一些时,他看到齐倦戴在手腕的塑纸腕带,松松垮垮搭在腕骨处。

  那腕带是医院发的,记录着病人信息。另外,腕带根据病人病情严重程度,分成不同颜色。

  齐倦戴着的是红色,是病情最严重的一种,代表着1级,濒危。

  可能是抢救的时候绑的,这几天也没换过。护士给齐倦输液时偶尔会看一看对个号。

  姑姑大概并不知道颜色用处,给齐倦扎针时候从没留意过它。

  齐倦本没太在意。

  多数情况下,他像是个缠着一堆细软管、心脉仪器的精致而苍白的人偶娃娃。

  会安安静静靠坐床头,垂着眼睫任人摆弄,扎针、输液,各项生命体征不过是医疗器械上的冰冷数字。

  但在清醒点的时候,他还是很喜欢笑着开几句玩笑,歪歪头,眼睛弯弯的,里头像是嵌着小星星,嘴里一口一个“姑姑”、“护士姐姐”,哄人的话也可甜了。

  有的小护士还会给他抓一把糖果,齐倦很少吃,基本就压在枕头下面。

  ……

  这会看着郁月生一直盯着自己的病例腕带,也不知他知道腕带的用处与否,觉得很不自在。

  齐倦食指一勾,就将它扯下来,攥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撕它干嘛?”

  齐倦说:“我不喜欢。”

  “医院还要用。”郁月生说,“回头找医生给你重新绑个,现在应该可以换颜色了。”

  “不想给你看了。”齐倦将袖子翻下来,扯得下下的,一路拉到了遮到半截手指的地方,刚好可用指尖攥住袖子边缘。

  反正昨晚摸黑扎止痛针,不知道戳歪多少次,血管上的针眼估计跟马蜂窝似的。

  郁月生:“刚才还说……”

  齐倦说:“你去睡会吧,之前坐椅子上都睡着了。”

  “我现在不困。”郁月生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好点我再睡。”

  齐倦说:“什么好点?”

  郁月生点明:“胃。”

  郁月生看了看他鼻尖停留着的亮晶晶的细碎汗珠,分明就是疼出来的虚汗。

  齐倦轻笑一下:“我谢谢你,我胃不疼。”

  “……”

  郁月生看着他微湿的墨发、墙纸般的脸色。

  目光移了移,齐倦缠着纱布的手既然敢攥紧,说明最疼的不是手;那么,一定有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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