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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杀死眼前的这个家伙。

　　克拉克被佐德追到了一处山丘之中，克拉克被佐德重重地砸在地上。

　　佐德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克拉克的身体刚落在地上，佐德便一脚踩住了克拉克的胸膛，狠狠的踩在地上，将克拉克的身体踩进地面。

　　“我们本来可以在这片土地上重建氪星！”佐德踏在克拉克的胸口，，他的眼睛已经变得赤红，脸色已经变得扭曲，"我们本来应该在这片土地保护我们的子民，这是我的指责！"

　　克拉克被佐德踩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依旧坚强地试图躲开佐德的重压。

　　“现在，我已经没有子民了。”佐德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克拉克的身上，他的身体被佐德踩得不断往地上沉，“我的灵魂就这么被你夺去！和那个该死的人类！”

　　“等我在这里杀死你，下一个就是那该死的人类！”克拉克抓住了佐德不断施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甩飞了出去，“你已经变成了一个禽兽佐德，我会阻止你。”

　　佐德在空中翻滚了一圈，最终落到了地上，克拉克立刻爬起来，准备朝着佐德跑去，但是却被佐德拳打在了脸上，克拉克的身形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你以为你拥有了秘典，就比我强了吗？太天真了，卡尔·艾尔。”佐德一步一步地走向克拉克，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下一刻他一跃而起，和浮在空中的克拉克拳头碰撞在一起，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佐德一拳又一拳的朝着克拉克的脑袋砸去，"我们之间差的永远不是基因，而是几万年的战斗，你就是个婴儿。"

　　佐德剥下身上的战甲，周围的重力场似乎发生了轻微的改变，紧接着，佐德也像克拉克一样浮在了空中。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随即两个氪星人在空中碰撞在一起，两人在空中激烈交战，一次次的碰撞产生了火花，一次次的爆炸产生了烟尘，一次次的能量波动却没能撼动现实世界的任何东西。

　　【克拉克，我快撑不住了。】加尔霍德明显感受到了能量的匮乏，同时将两个人拉入裂隙位面如此长时间已经消耗了他几乎所有的能量。

　　而佐德像是知道加尔霍德气数已尽一般，径直朝着城市的方向飞去，他已经无法完成重建氪星的愿望，但他依旧要报复这颗摧毁他最后一丝希望的星球。

　　克拉克立刻跟了上去，他当然知道佐德在想什么，他们的追逐战从冰原一直径直飞向了大都会，这里是世界引擎消失的地方，佐德要在这里将这些人类血祭。

　　“住手吧，佐德，已经没有继续的目的了。”克拉克比佐德更适应飞行，他冲到佐德的身边，将他击落到马路过道上，此时马路上因为疏散和世界引擎的关系已经破损不堪，这时加尔霍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克拉克，时间到了，你先撑住，我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克拉克和佐德同时感觉到那股沉闷的感觉离开了身体，他们回到了现实位面。而佐德也在回到现实的那一刹那立刻开启了自己的热视线，他的眼睛射出激光，克拉克急忙躲开，那道激光从他的耳边穿过，将他身后的大楼划成两半。

　　克拉克不能让他再攻击下去，他快速俯冲到佐德面前，将正在准备发射第二次射线的佐德按在地板上，他把佐德拉起来，绕到他的身后，用胳膊肘勒住他的脖子，试图让他昏迷过去。

　　“你觉得这样可以拦住我吗？”佐德的脸因为用力挣脱克拉克的束缚而变得狰狞，周围一些没来得及逃离的人类正惊恐的看着他们，【克拉克！】加尔霍德亮白色的Limbo战甲出现在大楼旁边，还有载着他和Excalibur Umbra一起来的鹞式战机。

　　“为你的朋友们默哀吧。”佐德同样也看到了加尔霍德，他一边这么说着，眼中的热视线喷涌而出，激光瞬间顺着大楼的方向朝加尔霍德和那几个幸存者横切而去。

　　“不——！”克拉克难以想象那束激光的威力接触到人体以后会发生什么，他用胳膊拧住佐德的头，但佐德的力量太大，他快控制不住了，“停下来！佐德！”

　　“绝不。”佐德的眼睛依旧释放着激光，眼看着激光离那那几个幸存者越来越近，加尔霍德立刻冲向那几个幸存者准备用最后一丝能量将幸存者们带入裂隙位面。

　　下一刻，只听见克拉克近乎悲鸣的嘶吼声和一整骨骼错位的声音响起，燃烧着的炽热激光消失了。幸存者们劫后余生地朝克拉克那边望去，只看见了克拉克怀中抱着已经失去生命活动的佐德，他亲手扭断了自己最后一个同胞的脖子。

　　【……】加尔霍德没有说话，他默默地从战甲中传识出来，从最开始的结局便已经注定如此，佐德必须死，送他进入幻影地带也只是减缓这个过程而已。

　　他走向克拉克，克拉克跪在那，放下佐德的尸体，加尔霍德走上前去抱住了他。

　　"你做的够好了，克拉克，你尽全力了。"他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

　　“加尔……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克拉克抱紧了加尔霍德的腰，“不，还有我在呢……还有我……”加尔霍德拍着他的背，像是很多年前他安慰男孩一样，这一次氪星真正的成为了过去的幽灵。

　　这场氪星人与人类的战争，最后以除了克拉克以外，其他所有放氪星人完全消失作为代价，而大都会、乃至全世界的人们都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他们把这位在天上飞翔的男人，亲切地称呼为超人。

　　那些在佐德面前幸存下来的人参加了电视台的专访，绘声绘色地描绘了当时情况的紧张，还有超人是如何杀死外星人拯救他们的细节，人们最喜欢听这样的故事，一时间超人成为了大都会炽手可热的流量密码。

　　加尔霍德回收了佐德的尸体，尽管其他氪星人的尸体已经找不到了，但为了防止地球人作死把尸体拉去做一些什么非人道实验，加尔霍德还是偷偷的把尸体运上了飞船。

　　这件事情只有克拉克还有斯旺将军知道，这位和他们经历过同一场战役的将军意外地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分追究加尔霍德，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加尔霍德，似乎在打量着他和他身后的战甲。

　　在这次事件中，唯一出现财产损失的只有那栋被佐德热视线给切割了的大楼还有可怜的肯特家，加尔霍德后来才知道那是大都会的韦恩集团分公司，他脑袋里浮现出至少三种布鲁斯·韦恩气到昏迷的表情，不过介于这次氪星人试图占领地球事件的影响力太过庞大，加尔霍德确实又多了很多需要处理的麻烦事。

　　比如他和克拉克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向保险公司解释为什么家里的卡车会从二楼砸进家里，以至于加尔霍德不得不用上能够控制风的战甲制造了一场小型龙卷风来撒谎。

　　而肯特家这段时间也不能再住人了，对此加尔霍德和克拉克表示有些发愁，他们都知道爸爸和妈妈一辈子都在农场呆习惯了，想让他们搬去城里并不太现实，更何况还有个腿脚已经极其不方便的何莉外婆。

　　好在布鲁斯得知了他们的处境，在他们小时候韦恩家买下了肯特家旁边的那栋农舍，这次他便慷慨的邀请肯特家在房子还没有修好之前来农舍这边住。

　　处理完了肯特家的住宿问题，加尔霍德还决定处理一下关于夜灵的问题，大都会和哥谭仅仅只隔了一个海岸遥遥相望，因此这片罪恶都市自然也目睹了大都会那边的外星入侵景象。

　　这几天哥谭市的治安更是一片混乱，一些疯狂的罪犯以为是世界末日来临，甚至在街上放了把火，这样的环境换做是普通人都要被逼疯吓坏，更何况杰森·陶德这样一个年纪只有六岁的孩子。

　　加尔霍德回到哥谭的时候，他才离开了哥谭不到一周。而今晚，夜灵的联络器上显示了一个来自杰森的消息，内容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救救我的妈妈。”

　　加尔霍德换上Sevagoth战甲，久违的幽灵战甲飘荡在哥谭日渐混乱的夜晚，这几日的蝙蝠侠也格外的忙，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关于夜灵的事情，就在前几天，蝙蝠侠才刚刚捣毁了ace工厂里一场犯罪交易，据说有个罪犯当场掉进了化工池子里。

　　不过这些消息都只能算是一些花边小道消息，加尔霍德对这些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他现在要去处理他最关心的事情，Sevagoth飞过哥谭林立的高楼，终于来到那个算不上高的公寓楼天台，这里是他和杰森相遇的地方。

　　【小家伙，我来了。】加尔霍德看着屏幕里杰森的面孔，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杰森·陶德小心翼翼地打开天台的铁门，他有些颓丧地看着面前的人型生物，“你……能跟我过来吗？……看看我妈妈。”

　　【……如你所愿，小家伙。】Sevagoth无奈地跟着杰森走进公寓楼里，走进楼道里才能看出来这栋公寓楼的破败，到处都是滴水裸露的水管，发霉的墙壁在这里已经是常态，加尔霍德跟着男孩走到一个房门前面，男孩心事重重地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加尔霍德眉头直跳。

　　进门便是一股浓烈的臭味，加尔霍德在战甲里都能感受到那股铺天盖地的味道，他难以想象男孩平时的生活都是什么样。

　　“她这几天很害怕，隔壁一直在地震，她估计又去买那些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注射了。”杰森看了眼没有动作的Sevagoth，“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没办法阻止。”

　　【多久了？】

　　“……什么？”

　　【她往自己身体里打东西，持续多久了？】加尔霍德看着面前几乎已经没有人形了的女性，从未见过一个人类的躯体能够变成这样的状态。

　　“……我不太记得了……从爸爸被抓走开始……好像妈妈就没有醒着的时候了……”杰森·陶德攥紧了拳头，男孩在这条街道上摸爬滚打的这些日子，都是为了保护这位将自己放弃的母亲。

　　【上一次你找我，也是因为这个事吗？】

　　“是……也不是…上一次没有这么严重，她还能说话，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动了……Sevagoth……救救她。”杰森的语气几乎说的上是恳求了，“我……我攒了一些夜灵声望，我可以拿来全换……救救她。”

　　【……】一段良久的沉默之后，Sevagoth的手在女人的面前划了一道圆，【她已经断气了，杰森，我救不了她。】

　　“……”杰森·陶德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母亲。

　　【人死不能复生，杰森。】Sevagoth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家伙……】他看着杰森走到女人的身边，用一块洗的发白的抹布擦拭她的身体，他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个动作了。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起皮，双眼红肿，看起来像是哭了好几天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动作。每擦拭一下，他都会哽咽一声，他的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到女人的额头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杰森·陶德终于和他的母亲做了最后的道别，他尽量让母亲干净体面的离开，他转过头看向Sevagoth，“我能用夜灵声望兑换一片墓地吗？”

　　【……】Sevagoth看着男孩，不知为何，加尔霍德面对男孩总有一种莫名的心疼，以至于他说出了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再说一遍的话，【你可以用你所有的夜灵声望，从我这里换走两个东西。】

　　“什么？”

　　【一个你母亲的墓地，以及一个新家。】

　　作者有话要说：

　　要死，我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从杯面手里拐走二桶了。

　　呜呜。想养桶（不你不想）

　　很纠结养不养，养的话就加尔自己带孩子，不养的话就扔给布鲁斯养（什么）

第八十一章

　　新家，一个多陌生的单词，杰森·陶德听到的时候甚至愣了好久，他一脸疑惑地看着Sevagoth，试图从他那张崎岖的头盔上散发着幽光的孔洞里看出些什么来。

　　【你可以选择跟我走，或者是继续留在这，留在这你可以继续做贸易人的工作，没有人能伤害你。】Sevagoth像是看懂了他的困惑，自然地解释道。

　　“那……新家呢？”杰森·陶德的两只手交叉叠在一起，他看上去有些拘谨，但依旧对Sevagoth提出的假设非常好奇。

　　【我会收养你。】Sevagoth平静地说出了让杰森心脏疯狂跳跃个不停的消息。【毕竟你才这么点大，小家伙，你需要一个监护人。】

　　男孩儿一双含着泪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脸蛋儿也涨红起来，他感到太过意外了。“会不会太……我是说…你不是恐怖传说什么的吗？”

　　【……】Sevagoth沉默了一会，他看着杰森，抱着臂，手指在战甲上哒哒的敲了敲。杰森·陶德猜他好像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会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解决，不过他对Sevagoth露出一个别扭的笑来，“当然我想说，如果可以做都市传说的养子，那太酷了。”

　　【你同意了？】Sevagoth半蹲下来，让自己的视角和杰森·陶德一样高，他认真的看着男孩的眼睛，男孩也盯着他发着幽光的头盔。

　　“反正我也没有地方呆着了不是吗，”杰森·陶德侧过头去，他看向母亲已经被整理好的尸体，“比起去睡湿纸板箱来说。”母亲的死也意味着没有人再会住在这个破烂的公寓里，那些窥伺着这个本来就所剩无几财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