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和本趁着其他人在吵架把他偷出来了?
“Great!你终于醒了。”马特见加斯帕睁开了眼睛欣喜地说,“我和本,我们两个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弄上来,你知道吗加斯帕,楼下快打起来了。”
“対,你睡过去以后他们就原形毕露了,把你留在那儿感觉实在不安全,”本接过话说,“所以是的,我们把你运上来了。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哪个房间,这儿房间太多了,而且每个门长得都一样。”
加斯帕被放了下来,在他的带领下,三人绕着走了一圈,这才来到加斯帕的房间。而这时马特和本才发现,这扇门距离楼梯口仅有几米远。
将加斯帕安全的送回房间后本和马特才终于放下心来,客房在三楼,几人在门口互道晚安。
“圣诞快乐。”马特说。
“睡个好觉。”本说。
伴随着落在两侧脸颊上的轻吻,加斯帕回到房间,他放任自己扑在床上,很快,他再次进入了梦乡。
……
这一次加斯帕睡得很浅,没有做梦,甚至対房间里的一切都清楚。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的意识由于一阵‘砰砰’声逐渐恢复清醒。
他下意识在房间里四寻找声源,最后锁定在了窗外。
在窗帘后面有一大团阴影,看上去像是一个人。
“谁在哪儿?”加斯帕缓缓走过去警惕地问,“别想做坏事,我有枪。”
他磕了一下床板,模拟出枪支上|膛的声音。
窗外很快安静了一下,随后传来更清晰的敲击玻璃的声音。
“是我。”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清亮的男声,但在传进加斯帕的耳朵前被风吹的有些模糊,“把窗户打开,加斯,这儿有些冷。”
“是谁?”
加斯帕猛地拉开窗帘,是莱昂纳多。
他正像个大型犬一样蹲在那儿,手撑在窗台上,他穿了件厚实的大衣,但没戴帽子,大雪将他的头发染上了一层白色,就连他的睫毛上似乎都挂上了冰珠。他的脸颊和耳朵被冻得通红,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在加斯帕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対他露出太阳般灿烂的笑容。
“天呐——”加斯帕头疼的嘟囔着迅速打开了窗户,“怎么老是你。”
刺骨的寒风和冰雪跟着莱昂纳多一同进了屋,加斯帕快速把窗户关上了,挡住那些想要闯进来的雪花。
不等莱昂纳多缓缓,加斯帕有些尖锐的开口指责道:“你是喜欢窗户还是怎么的,如果你掉下去一定会摔伤,而且这会儿还下着雪,你有可能扭断脖子!”
莱昂纳多脱掉了他的大衣丢在脚边,随后他扑棱扑棱头上和脸上的雪。
“我以为你喜欢这个,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相遇。”他边收拾自己边说,“我踩着楼下的雕像和窗框爬上来的,你有窗台,我是不会掉下去的。”
“你不能保证安全。”加斯帕说,“而且现在外面的温度很低,你可能冻死在外面!”
“我只在那里坐了5分钟。”莱昂纳多笑笑,“谢谢你的关心。”
“我没在关心你!”加斯帕尖声说,“谁会关心一个喜欢从窗户进别人房间的家伙!”
“Well,我就当你是关心了。”莱昂纳多一点也不气馁,他张开双手,想要上前和加斯帕拥抱。
被莱昂纳多连续强上了两次的加斯帕这次学聪明了,他迅速向后撤退,用充满防备的眼神警告他,随后,他拿起了床头灯作为防御武器。
“不许再往前走了,停在那儿。”他要求道。
见加斯帕这架势,莱昂纳多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前几次他的目的都不单纯,但这次他真的只是想要一个拥抱,一个热乎乎的拥抱。
“别那么防备,我不会再逼你了。”莱昂纳多轻声说道,“我来只是想当面把圣诞礼物交给你,被丢在树下的那个是助理从某个商场随便买来的,真正的圣诞礼物应该充满意义。”
加斯帕仍没有放松警惕,他将台灯横着放在胸前。
“我很感谢你用心给我准备礼物,真的。”他说,“但你不需要用这种——独特的方式给我。”
“我很抱歉,但我——”莱昂纳多说着从他的裤兜里拿出一条项链,“但我忍不住。”他说,“我一想到要把它交给你,把它放在你的手心里,我就兴奋地像有小鹿斑比在我胸口横冲直撞,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一定要现在把它给你。”
说着莱昂纳多伸直手臂将那项链展示给加斯帕看。
链子是很普通的银色细链,不像是新的,倒像是用过很久的那种,上面有轻微的氧化。而下面坠着的,不是名贵的宝石,而是一个硬币。
加斯帕微微蹙了蹙眉:“这是什么?”
莱昂纳多対他微笑:“这是我的幸运硬币。是我靠自己赚到的第一枚硬币,不是靠演戏,而是靠给邻居家清理草坪,这东西対我意义非凡。”
Awwwww
加斯帕把台灯放下,终于卸下防备来到了莱昂纳多身边。他抬手将那硬币带到自己眼前自己查看。
“那和蔼的老太太很抠门,只给了我一个硬币。但我没有把它花出去,它在我的抽屉里一直陪我到了13岁。”莱昂纳多充满回忆的说,“有天我出门去为一部电视剧试镜,在离开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打开抽屉看了它一眼,然而我就被选上了。那是我参加的第一部 电视剧,《成长的烦恼》対我意义非凡,就像这硬币対我,还有你対我一样。”
“这、这太——我不能要。”加斯帕试图拒绝,“这是你的幸运硬币,你得好好留着它。”
“它给我最大的幸运就是让我遇见了你。”莱昂纳多低头轻声说,“曾有段时间我一度把它给丢了,但有天它又神奇的出现在我面前,那天的后来,我被叫去片场,又一遍饰演了那个法国诗人。”
他说的正是他们初次相遇的那天,加斯帕忐忑不安的坐在门外等待结果,莱昂纳多像个精灵一样带着风走进来。
“圣诞快乐,加斯帕。”他说道,“拿着吧,我希望你能拿着它。”
加斯帕没办法拒绝,他轻轻叹了口气,收下了那幸运硬币做成的项链。
“这你让我怎么回礼。”他有些懊恼的说,“我只给你买了德国的——”
“没关系。”莱昂纳多轻轻的亲了加斯帕的嘴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但和以前不同,这次他很快就退开了,“我已经得到最好的圣诞礼物了。”
那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加斯帕有些怔愣,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这太温情了,太……太不莱昂纳多了。
“你最想要的圣诞礼物,是什么?”加斯帕犹豫着问。
“很简单,我只希望我是第一个跟你说圣诞快乐的人。”莱昂纳多的语气中带着雀跃,“圣诞快乐,希望你以后永远都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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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Good for you Leo,开始走温情路线了,还会以退为进,我看好你!
以及游戏内容我不继续写了,这玩意写的太伤了,伤肾,每天写都想开车,感觉要精|尽人亡了,如果我还能行的话,魔王本和加斯帕还有其他人的故事我们番外见。
靴靴“乐极生悲”宝贝灌溉哒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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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戒|毒中心奇遇
莱昂纳多的幸运硬币并没有给加斯帕带来幸运, 相反,在圣诞节的当年,一个噩耗传来,就在他送走了莱昂纳多重新入睡后的2小时, 来自纽约强制戒|毒中心。
打电话的是个态度强硬的女人, 她告诉加斯帕, 他的母亲赛蒂-塔克斯在昨晚越狱了。据他们估计,她的目的是和孩子们一起过圣诞, 因为在她被抓住时话里带着几个脏兮兮的玩偶。
同时,戒毒中心的女人还告诉他,很不幸的, 他的母亲在昨晚没有找到孩子们的住处,她在下水道和流浪汉们过了一夜,并因此重新染上毒|瘾。
加斯帕感觉自己头顶的天空瞬间塌了下来。
圣诞节前他刚刚跟妹妹们去看望了母亲,那时候她状态很好, 也不停地对他发誓一定会变好,那甚至给了加斯帕从未有过的希望。
然而现在,现实告诉他, 希望这东西出现在他母亲身上,仍然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女士。请问我母亲她还会在戒|毒中心多久,我上午可以过去看她吗?”加斯帕无奈的问,“我不会打扰到大家的圣诞吧。”
他打算在所有人清醒过来前过去一趟, 至少保证他的妹妹们不要得知此事。如果让阿蒂娜和卡莉斯知道母亲是因为想和他们一起过圣诞才跑出来,一定内疚的要死。
“可以, 你不会打扰任何人的,男孩。”那女人的态度不像之前的强硬, 反倒带上了一丝安慰,“帮你预约9点半,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
“那就这样。”
“谢谢您,圣诞快乐。”
加斯帕疲惫的放下电话,然后缩在床头的一角。他不想一个人面对,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等见到她的时候,他要说什么呢?一味的责怪会显得他冷酷无情,毕竟母亲是因为思念他们才会犯下错误,但是……如果他只是安慰母亲,她会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吗,她能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导致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天呐——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就好像他的日子过得还不够麻烦一样。
加斯帕把床上的抱枕狠狠丢出去,然而抱枕软绵绵的,即使砸到墙面,砸到桌角也只会弹开,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
就好像加斯帕心中的怒火一样,有时候他很想发泄,但发泄出来并不会有任何效果,也不会让他得到积极的反馈。
加斯帕讨厌一个人(He hates being alone)除开工作的时候,他喜欢选择人多一点的地方待着,比如热闹的咖啡馆或者临街的阳台上。但他同时也不想因为自己麻烦到别人,于是他就形成了喜欢待在热闹的地方,但不喜欢参与进去的性格。
现在他的母亲三番五次的让他失望,他不想一个人开车过去,他希望能有人聊聊天,第一个让他想到的人是他的经纪人乔-格林特。但现在是圣诞节,乔或许没跟家人一起过,但一定是和中意的人在一起,加斯帕不想打扰他难得的好时光。
而系统,虽然系统可以满足他跟人聊天的需求,但它毕竟没有身体,加斯帕更希望和一个人类对话。而且——他也说不上来,系统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有时候是个冷冰冰的机器,有时候又像个关心他的人类。
加斯帕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是8点15分,这意味着如果他想在9点半的时候抵达戒毒中心,那么他必须得出发了。
最终还是得一个人去,他从床上跳下来,换好衣服,准备到车库去。
然而就在从衣柜里取他的大衣时,一个圆圆的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刚好掉在了没有被地毯覆盖的那片区域,清脆的声响立刻吸引了加斯帕的注意。
他低头看去,正是莱昂纳多送给他的礼物,那条带着幸运硬币的项链。
也正是在这一刻,加斯帕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呃,里奥,是我,可能这有些冒昧,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你可不可以陪我出去一趟。是我母亲,她出了点事。”
……
在加斯帕放下电话的5分钟后,他和莱昂纳多见面了。
在大厅里,加斯帕的臂弯里挂着大衣,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他隔着好远盯着黑洞洞的壁炉,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出现晚上那个疯狂的游戏,一会儿又出现莱昂纳多给他的项链,过一会儿又变成他母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莱昂纳多匆匆来到他身边,关切的询问。
“你还好吗加斯帕,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下来了。”他说,“发生什么了?”
加斯帕抬头看他,脸上写满无助。
他没有回答莱昂纳多的问题,而是直接搂住了他的腰,像个小树袋熊那样,莱昂纳多的毛衣上还残留着睡眠的味道,那让加斯帕很是安心,他埋头在他腹部的毛衣线团中,闭眼。
莱昂纳多被加斯帕突然的依赖吃了一惊,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环住加斯帕的肩膀,轻柔的拍打他的后背。
“我母亲在戒|毒中心,被强制送进去的。”加斯帕说,“昨晚她越狱了,想来找我们,但她失败了,被狱警们找到并带了回去,他们发现她又染上了毒|瘾,所以就把她送去了戒|毒中心。”
这是加斯帕第一次对他诉说家事,然而却是他母亲糟糕的情况,莱昂纳多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伸手抚摸加斯帕的头发,让他放松下来。
“现在我们要怎么做?”他问道,“需要我载你去看看她吗?”
仍埋头在他毛衣里的加斯帕用一个很轻的单音回答了他。
莱昂纳多点点头,随后他将加斯帕拉了起来。
“那好,我们先去车库。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这是不能避免的,你可以在路上跟我聊聊天,把你的情绪都发泄出来,那样我想你会好受一些。”
八点半的时候,莱昂纳多终于开车载着加斯帕向戒|毒中心驶去。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三楼的某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