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更为她的内心所想。她无法接受这样不堪的想法,才会想要主动逃离。本来是打算这次旅行结束后就去到其他星球,可现在…
“小锦,我知道你因此难过,甚至怀疑自己。我和伊西娅都没有逼你的想法,只是希望你不要选择最坏的方式解决。无论如何,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们都会试着接受,只是别离开,好吗?”
白映溪压低了声音,只是鼻音很重,隐隐带着些哽咽。向南锦现在的确无法离开,也没办法在亲密之后,选择那样的方式逃避。
她紧蹙眉头,第一次感觉到这么困扰。
“你腺口的伤怎么样了?”向南锦从白映溪怀里跳出,钻到被子里变成人身。听她询问起自己,白映溪笑了笑,眼眶的微红渐渐散了。
“没事,小锦咬的不重,已经不疼了。”“可是…伤口需要消炎吧?腺口那么重要的位置,如果感染就不好了。”
向南锦不信白映溪的胡话,作为当事人,她很清楚自己咬下去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加上那里本来就脆弱,处理不得当,的确会有感染的风险。白映溪自己就是医生,不可能不懂这种事。
“小锦,我…”
“还是说,你想故意留着那个伤口,作为你接近的我跳板?”
向南锦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不妥。她看到白映溪抿着唇沉默不语,自觉失言。房间忽然安静下来,就只剩下白映溪将餐食摆在桌上的细微响动。
“小锦,这些是我做的,你不喜欢吃AI炒的菜,我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还有…腺口的伤,其实我没有故意不处理,只是我手有些不舒服,想等着伊西娅醒来让她帮我涂药的。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白映溪说着就要离开,向南锦见她要走,急忙扯住她。在拉扯间,她听到白映溪倒吸口气,立刻拉开她的外套去看她双手。
原来,白映溪手上没有伤,只是双臂的手肘红肿得厉害,隐隐还能看到皮肤被蹭破的痕迹。这样的情况,的确很难把手绕到后面去涂药。
向南锦望着白映溪那里的伤,记忆猛地闪回。她是记得的,这里是怎么弄伤的…好像是…自己把人压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一直要…大概几个小时?
意识到自己才是弄伤白映溪,让她没办法涂药的罪魁祸首,向南锦立刻红了脸,想到自己刚才苛责白映溪,自责就更甚了。
“你…你手臂不方便,为什么不说?”到了这时候,向南锦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穿长袖衣服,就是为了掩住肘部的红肿。
“小锦,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那种人。我曾经为了亲近你伤害过自己,可现在我不会了,也不想那么做了。”
“趴下。”向南锦忽然开口,她看着还愣怔在原地的白映溪,直接扯过她,按在床上。
外出不比自家,并没有诊疗型的AI管家。向南锦从白映溪那里拿了药,随后将她的长发撩开,露出她后颈的伤口。
那里的咬痕已经很淡了,只是因为周围的皮肉带着不正常的红肿,才会显得格外骇人。
向南锦蹙眉,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她之前还真没发现自己两侧的牙齿这么尖,怪不得,咬的还挺狠的…
“可能会有些疼。”向南锦把药膏挤在手上,在涂之前,轻轻嘱托了句。这药是白映溪自己的,她当然知道效果好,疼痛也很强烈。她嗯了声,随后便老实得趴在床上。
微凉的药膏触碰到伤口,起初是带着凉意的畅快,可等到药物渗入伤口,便开始蜇疼。向南锦微暖的手指沿着腺口那一圈伤痕将药涂抹均匀,虽然是涂药,却也是在触碰腺口。
加之发情期才刚结束,腺口处于尚未完全闭合的状态,被触碰后,相当敏感。
“小锦…还没好吗?”白映溪轻声说,嗓音带了她自己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沙哑,却被向南锦捕捉得一清二楚。
她微楞了下,凝眸看着白映溪通红的耳朵,还有她露在外面泛着浅粉色的双肩,关于某些不愿被记起的回忆找上来。
她是记得的…这四天,自己好像对白映溪异常的粗鲁…不只是咬了腺口,弄伤了手肘,其他地方,好像也伤了?
“映溪,你…你其他地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向南锦轻声问,又为白映溪把手肘的伤口涂了药,喷了一些冰雾消肿。听她这么问,白映溪脸色微红,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小锦,我…我走路,有些不舒服。”白映溪说得隐晦。可向南锦作为知情人,几乎是第一时间明白她所谓的走路不舒服是为什么。
那是整整4天的发情期和欢爱,自己那里都肿了,白映溪那里,想必也是…
“那…那里,也要涂药吗?”向南锦迟疑,白映溪正要开口,房门却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的伊西娅走进来,站在两人床边。
“小锦,我下面那里也疼,也肿了,胸部也被你咬破了,我也要你帮我涂药。”
第206章
白映溪会过来找向南锦,其实是算好了时间的。她刚刚做饭时伊西娅还在熟睡,猜测着对方不会那么快醒来,这个期间,自然就是和向南锦独处的好时候。
可是,白映溪却漏算了一点,她会这么想,显然,伊西娅也会抱着和她一样想要独占向南锦的想法。早在睡前伊西娅就定了闹钟,等到她合适的时间光脑就会剧烈震动,将人叫醒。
伊西娅醒来之后,特意去敲了白映溪的房门,屋子里没有一点动静,显然人是不在里面,都不用猜对方去了什么地方。
伊西娅本以为自己已经算得足够精确,却没想到白映溪这家伙比自己还精。想着她还是比白映溪晚一步,伊西娅顿时也顾不得穿衣服,只简单洗漱一番,就这样来找向南锦,刚好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对话。
“你怎么又不好好穿衣服。”向南锦看着冲进来的伊西娅,视线不由得落在对方颤抖的胸乳上。伊西娅身材很好,那种好又和白映溪有着明显的极端差别。
白映溪是清瘦而匀称的,气质本身就带着端庄和优雅,若用动物来类比,白映溪就像伫立在水中的天鹅。
而伊西娅就不同了,这人的身材是带着冲击力的那种好,是让人见了就会生出性躁动的那种曼妙。常年健身,伊西娅拥有向南锦那个世界大多数女人追求的身材。
直角肩,天鹅颈,蜜桃臀,A4腰,马甲线。可以说,女人最想拥有的体态她都有,偏偏胸还又大又挺。
尽管这个世界的女性早就没了身材焦虑,也不会一味追求相同的美感,那些形容词也早就消失了。但伊西娅这厮,明显就是仗着好身材胡作非为,能不穿衣服的时候,绝对不会穿。
这会儿,她光着脚,全身上下就一条性感过头的红色蕾丝内裤。因为“体量”过大,她每走一步,白嫩的团子都会跟着晃动,前端那两抹橘色晃得向南锦眼晕。
“因为一醒来就很想小锦,想到来不及穿衣服就过来了。我本来以为,白姐姐醒了也会给我做一份晚餐的。”伊西娅说到后半句,语气稍微变了变,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白映溪当然知道她暗指什么,并不打算回应。她的确和伊西娅达成了共同和小锦在一起的共识,但并没有说不可以为自己争取独占的时间。
“好了,赶紧披上。”向南锦从床上扯了条毯子扔到伊西娅怀里,终于让对方把身上那些恼人的吻痕遮了去。其实向南锦早就习惯了对方的裸体,可屋子里还有个白映溪在。
想到伊西娅身上那些痕迹会被白映溪看见,又想到三个人这几天做的那些事,向南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愣是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说好的帮我涂药呢?”伊西娅披着那条小毯子走到向南锦身边坐好,她身材高挑,偏要用鸭子坐这种可爱的方式,看上去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关于自己和白映溪纵欲过度有点“伤身”这码事向南锦是很确定的,但她觉得伊西娅根本没什么事。
这人看上去精力充沛,做了四天之后还有力气发浪,而且那走路的姿势,怎么看到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你真的不舒服?哪里?”
“哪里都不舒服,你要了那么多次,我下面也肿了呢,而且…我和白姐姐都还没吃避孕药,很可能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小宝宝了,你忍心让我自己涂药吗?”
伊西娅发骚的能力一流,在撒娇耍赖上也毫不逊色,之几句话就让向南锦哑口无言。她回头看了眼白映溪,对方向她点点头,从床上起来。
虽然被伊西娅搅了局,但腺口的伤能被小锦疼惜,她已经足够满意了。剩余的时间,让给伊西娅也不是不可以。
“小锦,我先走了。至于孩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药箱里有避孕药。”白映溪临走时,还不忘说这么一句。
听着自己的好借口就这么被白映溪弄没了,伊西娅没好气得对她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白映溪其人,坏透了。
终于把“多余”的人赶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伊西娅和向南锦,反倒是彻底安静下来。向南锦看伊西娅安静的垂着头发呆,便靠过去摸了摸她的长发。
“怎么了?不是说难受让我上药吗?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向南锦跪在床上,将伊西娅身上的小内裤脱掉,看到她微微红肿的地方,轻叹了声。
的确,伊西娅也没骗她,那里看上去确实有些不太好,虽然没有自己的严重,但…那么娇嫩的地方肿了,的确是很不舒服的。
伊西娅躺在床上,这会儿倒是老实了。看着她分开腿,乖巧得任由自己为她涂药,期间愣是一点多余的事都没做,这样的反常,不由得让向南锦怀疑,伊西娅或许真的挺难受的。
“真的很不舒服?”涂过药后,向南锦看着伊西娅微红的脸。她很少把害羞这个词和伊西娅联系在一起,可这会儿,对方满面红晕,的确是羞红了脸的样子。
伊西娅在害羞?这个事实让向南锦觉得好笑,她抬起手,轻轻在她脸颊上点了下。嗯,烫的,看来还真是羞得不轻呢。
“小锦,你闹我。”到了这会儿,伊西娅终于睁开眼,她眼眸有些湿润,本就如海的眸子凝了水雾之后,看上去真的像海一样。
“没有,只是很奇怪,你居然会害羞罢了。”
“且,我也是人,有什么不能害羞的。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你还在和我生气。”
伊西娅撑起身体,忽然像个渴求怜爱的小狗狗一样趴到向南锦腿上。她白嫩的臀瓣翘着,圆润的弧度像个小山包,也像是刚出锅的奶馒头。
伊西娅知道,向南锦始终没有彻底放下自己之前欺骗她的事,否则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会走到如今这步。
和白映溪分享向南锦是不得已而为,但伊西娅也不确定她自己继续追求向南锦是否有胜算,更何况,向南锦心里还有段宁迦这个存在。
这些时日,伊西娅始终在焦虑中度过,她害怕被向南锦讨厌,恐惧与自己有天会失去向南锦。而这份恐慌,直到和向南锦亲近,烙印了她才相对消去一些。
可她仍旧有事情瞒着向南锦,关于她的家里事,还有她假装破产的事。伊西娅觉得自己应该尽快和向南锦坦白,这些事一天不说出去,她就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得同向南锦在一起。
欺骗小锦的后果她已经尝过了,正因为不愿再欺骗,害怕被向南锦讨厌,她才会这么害怕。
“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之前那件事我也不想提了,还是说,你有其他事瞒着我?”向南锦垂眸,看着伊西娅的侧脸。
她注意到,在自己说这句话时,伊西娅的表情明显变得不太自然。这是向南锦主动抛出的话头,她心里有了些猜测,伊西娅不说她也能猜到一二,只不过她更想对方主动交代。
“小锦,对不起。我…我的确有事还瞒着你,你能答应我,不生我的气吗?”
伊西娅把脸埋在向南锦腹部,声音有些闷闷的。她其实早就想坦白了,早在被白映溪威胁的时候,她就想过对向南锦坦白交代。因为怯弱,竟然拖延到现在。
“哦?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才行,如果是很严重的事,那我就…”
“不是很严重的!小锦,你相信我,我没有更过分的事瞒着你了!”
伊西娅有些紧张得打断向南锦,语气都跟着抬高数倍。可含完之后,她又无力得趴了回去。这样子的伊西娅就像个对着主人逞凶的小狗狗,被主人凶了一下就立刻乖巧起来。
“小锦,别那么想我好吗?我…我是真的没有再做那些过分的事了。我只是想说,我没有破产,也没有真的被冻结资,我的母亲和表姐她们对我很好,至于我父亲那边的事,也解决了。”
伊西娅闷闷说着,简单交代了道格里家族是怎么对付克雷多的,又是如何封锁了消息不被外界知道。
尽管心里早就有了猜测和答案,可亲耳听到伊西娅为了挽回自己卖惨,跑去酒店当服务生,还来当自己的秘书,向南锦还是被气得笑了出来。
“你坦白告诉我,不会是笃定了我不会发脾气吧?”向南锦垂头,看了眼仍旧把脸埋在自己腹部的伊西娅。她心里生气,气伊西娅对自己的欺瞒,但实际上,自己也是帮凶之一。
她早就怀疑过伊西娅一无所有的真实性,如果她下足了心思去查,并非什么都查不到。但是,向南锦心中多了些放任的心思。所以伊西娅的欺骗,自己是受害者,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