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沿着肋骨的轮廓来回轻扫。而后,那只手,又往更下方抚去。
“我喜欢小锦的耻骨,很干净,做一些事的时候,也不需要提前去毛。和你猫身的,倒是很不一样呢?呐,小锦的猫身为什么一直是可爱的小猫呢?是小锦不喜欢长大吗?”
浸泡于热水中,向南锦宛如被孵化般,全身生出散状的融通感。就好像这些热水也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的四肢血骨暖于其中。
“唔…不…”
“抱歉,我忘记了,这个药起初会很难说话呢,但是,小锦会觉得很舒服吧?尤其是…当我抚摸这里。”白映溪说着,手抬起,轻轻捏上浮在水面的乳尖。
仅仅只是随意的捏动,向南锦却生出了比平时强烈数倍的反应。本来软着的绵绵骤然挺起,好似倏然被催动了某个神经,变得敏锐异常。
可爱的小肉团在热海中氤氲,绵头前端隐隐透出水面,细密的小孔翕动,溢出与水完全不同的情液。看着这幕,白映溪眼里闪过惊喜,笑得越发温柔。
“小锦有感觉了呢,本来今晚是想好好休息的,看来…那件事要提前做了。我也没想到,小锦会和【醉识】融合得如此完美。”
“你说…什么…”
向南锦能听清白映溪的每句话,但不知是不是感官放大的代价,她的思绪总是要慢一些生出,仿佛有延迟般。她听到白映溪口中所说的醉识,却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呢,是我之前发明的一种药剂。那个时候家里人真的很烦呐,他们就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不停地重复同样的话。要我比哥哥优秀,要我达到怎样的高度。”
“这些事,确实很难让人接受吧?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要每天接触各种手术和解刨的视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很怕,连续做了几天的噩梦。到了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他们很吵,所以我研制了醉识,它啊,是我第一个成功研制的药剂。注入身体后,我变得无法听清他们的诉求,周遭变得安宁静谧。后来我发现,醉识也有更加特别的功效。”
白映溪缓缓解释,而醉识,很明显就是她刚刚为向南锦注射的药物。这种药物会让人的思绪变得迟钝,让身体机能处于休止状态。
与之相反的,药物会提升人的五感六觉,以及皮肤和毛孔的敏感度,偶尔,还会有特例发生。
显然,向南锦此刻的反应,就是让白映溪最为满意的。看来特意加入催化剂,并非没有意义。
“小锦现在很敏感,轻轻碰一下,就会很舒服吧?”白映溪柔声问,用手指轻轻点着绵头前端的猫爪痕迹。仅仅只是这样细而轻的揉搓,就使得向南锦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不…嗯…不要…”向南锦难耐得呜咽,却又不得不承认白映溪所说的全是事实。身体敏感极了,让她变得极度渴求触碰。可是,她不想和白映溪做那种事,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好了,我要抱小锦出去了。”白映溪说完,用毛巾将向南锦擦洗干净,将她抱去另一个房间。这间屋子之前一直是锁住的,向南锦也是第一次进来。
屋子很大,却尤为空旷,偌大的房间就只有中间摆着的一张床,旁边不远处一台长桌,以及墙面上巨大的全息投影。向南锦被安置在床上,绵绵高挺着,可四肢却软得厉害。
向南锦看到白映溪又拿出一管针剂朝着自己走来,而这次,她的目标却不是腺口,而是下身。绵绵被轻轻抚着,针剂刺破细嫩的皮肉,注入其中。
向南锦睁大眼睛,她无法描述这种感觉是怎样的,似疼又非疼。只眨眼间,便像是有某种东西将小腹堵住,她完全形容不来这种感觉。
“小锦别怕,这个药剂副作用很小,不会让你很难受的。我只是…想和小锦做久一些。”白映溪认真说着,似乎全然不觉得她的行为有哪里不对。
向南锦看到又从长桌上拿出一个细密的白色隔膜,套在绵绵身上。隔膜自动收缩,紧紧裹着绵头,过度的紧缚感,甚至有些疼了。
“接下来,小锦要细细感受我的存在了。”白映溪说完,将向南锦双眼蒙住,又将两张芯片贴在她头部两侧。本来漆黑一片的双眼忽然有了光亮,还未待向南锦想清楚那是什么,下身一紧。
白映溪褪去了衣服,湿软的穴口对着绵绵,将其吞入其中。突如其来的裹缚感让向南锦全身绷紧,而更加令她意想不到的,却是面前的画面。
她清晰得看到阴道内的腔壁画面,看到了绵绵进入甬道内的每个细节。
Omega的穴道窄浅而紧致,粉红色的肉珠和海绵体紧紧包裹着涨挺的绵绵,每一次进入,将那些媚肉挤压碾平的画面无比清晰得浮现在眼前,就像是在看一幅最高清的透视图。
同样的,在全息屏幕上也是向南锦视线前的画面。这是白映溪早就想好的一次体验,她本打算之后再和小锦做,没想到会提前用上。
“嗯…小锦舒服吗?这样一来,你进入我的每个细节,你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啊…这一下很深,抵在了宫口了,绵绵很舒服,又没办法射出来。”
“现在,小锦的一切,都被我掌控了。”
白映溪坐在向南锦身上,白皙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潮。那并非害羞所致,而是在极度兴奋下的充血。她双眸泛着精光,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向南锦,也看着前方的全息屏幕。
生殖腔被小锦的腺体反复贯穿着,她能看清阴道被撑开的细微变化,能够看清每个海绵体和内壁肉珠体的反应。更加清楚的,是绵绵可爱的生理反应。
在醉识的催动下,向南锦此刻身体的敏感度几乎是平时的无数倍。在这样的情况下,绵绵被自己裹在体内,应该是极为容易泄身的状态。可是啊…自己哪里会那么容易让小锦舒服呢?
刚才的药物会将Alpha的腺体阻闭,加上缚固隔膜,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高潮了吧?
白映溪看着被裹夹在自己体内,不停的颤抖胀大,又逐渐绷紧的绵绵,笑意骤深,甚至透出了疯狂。若是这样将小锦要坏,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不要…白映溪…我好难受…好疼…放了我…放了我…”向南锦觉得身处地狱岩浆,身体没一处不是热的。
最难以忍受的,是身下传来的感觉。那并非痛一字可以含糊概括,酥麻的快感疯狂又蚀骨,好似数万只蚂蚁在体内爬动。
如此敏感的身体那么容易攀顶,却在将要倾泻之际被狠狠止住。
无法高潮,无法泄出…一次次被止住,却又一次次被抛上没顶的边缘。要疯掉了,太痛了,向南锦无助得流泪,她虚软的双手空攥床单,全身都好似蒙了血雾。
Alpha的信息素疯狂溢出,浓度甚至达到了发情期失控的高度。白映溪喜欢向南锦的味道,到了此刻,终于可以肆意品尝。
她俯身,轻易而举咬破向南锦的腺口将她再次烙印,把自己的信息素尽数注入。冬柏香横冲直撞得入了腺口,而白映溪又在同一时刻用她的身体将绵绵夹紧。
视线之前,所有画面放大。粉嫩的穴腔猛烈收缩,海绵体裹夹着凸起的媚肉珠,不遗一寸得将腺体尽数裹缚,宫口欢快舔舐绵头。
被放大无数倍的敏感度带来灭顶欢愉,身体在烙印和过度的刺激下再次剧烈攀顶。
要…要出来了…向南锦想着,恳求着…可在将要高潮的瞬间,却又生生被止住。那些将要倾泄而出的腺液,高潮的欢悦尽数被卡在中间。好似将要攀上悬崖前的最后一秒被人狠狠踢下。
Alpha的小穴渗出水液,只片刻便把整个床铺濡湿了一大滩。向南锦张开嘴,想要开口,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发得出破败又无助的吟哦。
她受不了了,她要死掉了…
这么想着,向南锦意识飘远,几近昏迷。
可下一瞬,身体的快意又再次将她唤醒,提醒着她,这份折磨还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第126章
“嗯…小锦,我很喜欢…喜欢这种感觉。只有这种时候,你好像才是完全属于我的。你的快乐,还有你的痛苦,都与我有关。”
没有开空气净化器的房间弥漫着四散的信息素,仔细去闻便能发现与之前的不同。两个人确立关系后并不是没有进一步发展,她和向南锦又共同度过了发情期,那是两个人在意识相对清醒时候的亲密。
那时候,冬柏和蜜糖能够很好得融合在一起,就仿佛两股味道天生就可以彼此交融。而今,白映溪能明显感觉到向南锦周身对自己的排斥。
好似壁垒对试图摧毁它的人筑起最高级别的防御,就算自己烙印了小锦,还是无法将她彻底占有。
这样倔强的小锦,也很令人沉迷。
白映溪在心里轻笑着,跃动着身体,加快起伏速度。在药物的催化下,Alpha的身体敏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再加之被迫而察的视觉感官,可以说,每一点都成了恰到好处的撩拨,却又成了另一种折磨。
向南锦紧闭双眼,还是能从芯片传感中看到画面,甚至比肉眼所见更为清晰。腺体埋在白映溪体内,Omega粉色的腔壁在收缩包裹着自己。
海绵体因为反复的顶弄早已变得软烂,潮湿的媚肉珠体好似吃不饱的小兽疯狂粘上,渴求着被腺体挤压碾平,止痒抚慰。
因为长时间无法攀顶,绵绵前端充血肿胀,几乎失去了本来的色泽。它白嫩的身子颤抖着被被吞入,被强行裹缚。每一寸每一厘,在进出之间被狠狠吮吸。
好似有人在用手搓着一颗饱满的绵糖糕,再用力些,就会将这团可爱的绵糖糕碾碎挤破。
可偏生,白映溪很好得掌握了一个度,加上阻隔药物的挥发。每当向南锦觉得要到了,就要将自己全部给出的时候,快意骤停,泄身的渴望被迫止住。
那份酸疼让向南锦几欲发疯,她甚至觉得绵绵都要在这种情况下被折腾得坏掉。
第二性器不停得抖动,渗出剔透的情液。过于明显的疼痛,让向南锦觉得自己流出的不是水,或许是血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好难受…疼…”向南锦恨不得就此晕过去,可意识却又保持着清醒,使她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小锦,对不起,我…我不想让你疼的,可是你要和我分开,你让我很疼,很害怕。小锦顶得好深,绵绵今天很厉害呢。”
女上位的姿势是白映溪最喜欢的体位,处在上位,她可以清楚看到小锦的每个表情和反应,仿佛自己才是那个主宰她一切感官的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她可以掌控节奏和速度,在小锦稍有喘息之际,跃动、起伏、吞入、索取。又在小锦将要没顶时停滞中断,这样的做法的确磨人。可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稍后能够让小锦更加舒服。
白映溪想着,嘴角勾起,甚至已经期待下个环节的到来。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白映溪轻哼一声,抬起双手揉着胸部。
现在要小锦帮忙揉肯定是不行呐,那她自己揉好了。白映溪双眸泛红,眼角留有红腥。她半阖着眼,注视着身下向南锦的反应。
她的泪水晕湿了蒙眼的绸带,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欢爱变成浅浅的粉色。胸部高耸,前端的乳尖涨得好似两颗饱满的花苞,随着她身体的晃动瓣茎乱颤,好似下一秒就会绽开,散落,溃败,凋零。
好美,这样拥有易碎感的小锦,美得让她想要更狠得欺负。
“小锦,我要高潮了,小锦给我的高潮,我就要得到了…”白映溪本是撑直身体坐着,可越是濒临高潮,她的腰身就越发无力。
Omega消瘦的脊背弓起,在漂亮的背部划出一条细而长的线。她似无力支撑的小树,终于在暴雨倾盆之际夭折。
白映溪倒在向南锦身上,两个人紧密贴合,亲密无间,胸前的软物挤压着变了形状,乳尖与乳尖抵靠,恨不得将对方吞噬为自己的一部分。
“啊,小锦…小锦…好深…嗯…绵绵在撞我的宫口,唔…嗯啊…你看,我的小穴都被你撞坏了。”白映溪小声轻喘,小声诉说。
她脸颊泛着红潮,也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因为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来太过羞怯。
向南锦无法看见白映溪的模样,更加无法想象,那么温柔的人说出这种话是怎样一种表情。
白映溪说得没错,得不到释放的绵绵变得急躁难过,极具攻击性。加上白映溪每一次吞入极深,腺体在紧密裹缚的腔壁内艰难前行,狠狠攉开那些凑上来的海绵体与媚肉,死命捣进深处。
敏感无比的绵头与宫口剐蹭,粗鲁而莽撞得横冲乱顶。它们好似抵死缠绵的爱侣,相互亲吻舔舐,大力地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里。
“小锦,嗯…我的…我的小锦…唔啊…”白映溪忽然拔高声音,她扬起头,双手却紧紧抱着向南锦,力道极大。
向南锦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压迫,她抬起手,想要推开白映溪,可真的将手抬起,却又改成了拥抱。
这一次,白映溪不需要伪装。她完全释放本性,得到的快意也是真实的。她咬着向南锦通红的耳垂,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呼在后者耳廓中。
她是最后的胜者,在高潮余韵中,她裹夹自己的俘虏,囚于体内,非死无休。
“不…不要…白映溪…我…啊…”向南锦开口,企图摆脱这份锢桎,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间,无法溢出,却也无法休止。就像身体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