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到底在想什么。
灼人的怀抱带着刺肤的疼,这是错觉,因为向南锦的怀抱温暖又舒服。段宁迦能感觉到这人贴靠在自己背后的那对丰盈,它们饱满得紧密贴合在自己背上。
臀瓣上还抵着有些硬挺的物什,是绵绵,段宁迦还记得这个名字。Alpha的渴望在很多时候无法掩饰,而腺体的反应就是最大的证明。想到此,段宁迦越发想要结束这场荒唐的亲密。
她不能再和向南锦纠缠了。
“向南锦,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段宁迦冷下语气,听到这句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的话,向南锦忽然笑了,眼眶却也更红了。她死盯着这人的肩膀,忽得双手施力,揽着段宁迦腰身,将人抱到洗手台上。
膝盖接触到大理石台面,被铬得有些疼,又因为洗手台中间是长方形的凹陷洗手池,段宁迦必须要将双腿分开,才能保证跪在这上面。
“你…唔!”段宁迦尚未作出反应,身体比大脑先一步遭受刺激。她双眸微睁,从镜子看向身后人,似乎完全没想到向南锦会如此。腰部被她揽着紧紧收容在其中,下身被硬挺而灼热的入侵者倏然填满。
她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可这次的入侵却远比她模糊印象中的那次要更为强烈。段宁迦轻喘着,身体在向南锦的拥抱中不得已呈现弓般的形状。她头部被向南锦抵着,肩膀上是对方落下的唇。
“段宁迦,我真的很讨厌你那副迫不及待想要撇清关系的样子。”向南锦用牙齿轻咬着口中衔着的肌肤,她咬的不用力,也不至于疼。却好似一只作乱拂痒的羽毛,留下了令人难捱乃至想要缩起脖子的痒意。
两个人好似共同参加了迷宫游戏,段宁迦拼了命得想要逃出,可向南锦故意堵在出口的必经之路。她不允段宁迦脱出,所以她干脆将出口毁掉,两个人从此受困其中。
呼吸在交错中变得急促,向南锦空出一只手,将尚未完全褪去的内裤彻底扯掉。她腰身向前,便把绵绵尽数送进那腔湿软的容纳之地。
虽然绵绵平时又软又乖,可在动情之际,却往往会展现出全然不一样的姿态。同上次是不同的,那场发情期,两个人皆处在意识混沌的状态。而此刻,向南锦并未被引诱着发情,段宁迦也处于意识完全清醒的易敏期。
这场亲密,无关乎信息素,是情感凌驾欲望之上的促使。
向南锦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平时都更敏感也更想要,早在刚刚索取段宁迦时,欲望就在她身体里燃了无数星火。
尚未习惯的腺体肿胀得有些疼,让向南锦想要回到被段宁迦裹束的地方。只有那里,才能让两个人都获得快意。
“段…段宁迦,不要讨厌我,嗯…别…”向南锦断断续续得说着,一时间竟然无法吐出完整的话来。她紧搂着段宁迦,出于本能和上次微不足道的经验,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身,将绵绵当成了她和段宁迦此刻唯一的连接。
向南锦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她成为Alpha也不过短短半年。她习惯了自己女性的身体,在心理上,也从未把自己当成Alpha。
正因为如此,她对腺体的一切触感都是陌生而青涩的。大部分Alpha在性启蒙时就会自渎,她们习惯了腺体带来的欢愉和高潮。
而向南锦不同,仅有的腺体高潮经验,皆是上次和段宁迦一同生出。而后绵绵受伤,直到今天,向南锦也从未碰触过。青涩稚嫩的绵绵迎来了职业生涯中第二次营业,它全部的表现都生疏得过头,每一寸都敏感至极。
绵绵进入湿软的穴道内,细窄的穴道像惩罚般狠狠将绵绵每一寸吸附咬住,使得向南锦进出无比艰难。四处丛生且蓬勃的地脉好似藤蔓般将绵绵紧紧绞缠,它们把绵头蹭得歪扭,碾压着顶端脆弱无比的小孔。
向南锦受不了这种快意,正如她受不了段宁迦给自己的委屈,只几下的进入,便红了眼眶,泪水在其中翻涌打转。可越是如此,向南锦便把段宁迦抱得更紧,进入得更快更用力。
她像是在和对方较劲,非要争出个高低。“向南锦,够了…”从缓慢的进出到骤然加快只在一瞬间,段宁迦猛地收紧腹部。小腹甚至因为突如其来的节奏变化狠狠绷紧,继而痉挛。
她腰身被向南锦从身后抱着,臀瓣被对方钳制,在这一刻,段宁迦无法逃离,确确实实被向南锦围困其中。
身体好不容易平复的欲望随着骤然袭来的快意再度被唤醒,Omega身体带着本能的渴望,尤其是对曾经标记过自己的Alpha,有着非一般的性欲望。更何况,她对向南锦,从来就不是讨厌。
若真的讨厌这人,她不会在第一次见面时愿意与她亲密,更不会在后来对她心软。若真的不想再有所牵扯,就算想保护她也不必自己亲身前来。
这一刻,段宁迦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最私密的地方被绵绵强而有力的冲撞和填满,身体上的快意一次次冲刷濒临崩溃的意志。如果不是还有精神力作为支撑,恐怕段宁迦早已经被情欲冲刷击溃。
她强行咽下喉咙几欲泄出的轻吟,无力的双手撑在玻璃上,抬头看着里面的自己。镜中人散着长发,那是和寻常人不同的颜色。曾经,因为这头发色,她无数次被家人视作怪物。
她眼神迷离着,那张总是苍白的脸终于在此刻染了瑰丽的红,那抹红很浅,近似粉,无论怎么看,都和平时的自己大相径庭。唇瓣微启,在向南锦一次次抵入时想要开口,却又在意识回笼之际狠狠抿住。
无法抵抗,不可挣脱,心中狐疑,却又极度渴望着向南锦。段宁迦被此刻的自己逗得想要发笑,可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连她自己都不敢轻信的娇喘。
很显然,这不经意间泄出的声音也引得向南锦抬起头。因着此刻姿势,向南锦终于比段宁迦高出些许,也使她能从镜子里清晰看到对方如今的模样与姿态。
白皙的肌肤混着红粉相间的点缀,一半是浅薄近淡的吻痕,而另一半就是让向南锦心疼不已的斑痕。两种最为相近的暖色,此刻交错呈现在段宁迦身上,似是用毛线制的粉红色刀套将锐利的刀裹住,瞬间便拂去所有锐利。
段宁迦很美,她将平时的冷清自持与艳丽瑰美融合,极端在她身上出现最为绝妙的融合。那双黑眸淡而轻离,努力用精神力维持着意识。却又因为情欲的冲刷,蒙上一层又一层雾霭般的迷离。
她纤细的身体被自己紧拥,从头到脚,多处绷紧。可偏生,她所展现出的姿态又是柔软的。她身体在颤抖,胸前圆润的乳在自己的撞击下抖动,两颗鲜嫩红的乳尖颤颤巍巍。
荼蘼花在风雪中被吹拂了一整晚,花叶被积雪覆盖,一部分雪融化成水,黏腻得沾染在花朵之上,连根茎都软成了水潭,被自己的侵入搅起一圈圈荡漾的余波。
此刻的段宁迦软中带韧,风情却不色情。她孱弱得让人想要紧拥呵护,却又更激发了另一种想要彻底摧毁的疯妄。只要将她的根茎折断,她就能永远属于自己。
“段宁迦…”向南锦呆滞得看了许久,再开口时,嗓音比之前还要干哑。她启唇,从后面轻轻含着段宁迦颈部开合的腺口。那里释出大量信息素,浓郁的荼蘼花香在凑近之际,便吸走了向南锦大半理智。
她紧抱着怀中人,臀瓣收紧,腰身加快摆动。乖巧的绵绵在此刻成了坏心满满的侵入者,激烈又不讲道理的欺进那腔柔软湿热中,将穴道内汹涌糜情的地脉与媚肉狠狠碾过。
向南锦看到自己把段宁迦抱紧,她把她的双腿分得大开,甚至到可以用放荡形容的程度。因此,绵绵的每个进入抽出,起承转合,全部浮于镜面,出现在两人眼中。
红嫩的花唇被撑开,顶端饱胀的赤红肉蒂随着绵绵的进出被带动,被牵连的摩擦让它颤抖不已。又一次,绵绵抵进其中,雪白的绵糖糕被鲜艳娇嫩的花唇软穴吞下。
好似烟霞将云朵收入其中,纯白探进嫣红,被吞噬不见。
第49章
视觉上的刺激,往往也可以使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更不要说是向南锦本就不耐受的身体。她手指打颤,紧紧环抱着段宁迦双腿,甚至因为力道失控,在对方过于脆弱肌肤上留下指痕。
好舒服,向南锦从不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亲密会是这样舒服的事。就算最渴望的小穴没有被满足,可是绵绵在段宁迦身体里带来的快意也足以让她神智溃散。
她不是自己单方面的欢愉,她能感觉到,段宁迦的身体比她更湿润也更快乐。否则,向来那么能忍的人也不会在刚刚发出那样一声娇吟。
段宁迦刚才的声音绵延而悠长,是她平时说话绝对不会有的婉转。动情,燥热,失控,急躁,不安。诸多复杂的情绪全部交叠在一起,才会发出那声好似叹溦遗憾,无法阻拦而堪堪放手的轻吟。
在那一声出乎预料的呻吟后,段宁迦就好似把自己隔绝,她紧抿着唇,再也不肯张嘴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这份带着倔劲的顽强抵抗,让向南锦觉得可爱极了。
此刻的段宁迦是锢冰自封的小猫,她太担心外面会欺负她的恶人闯进来,所以不停得浇水,企图把保护自己的冰块弄得更厚更大。殊不知,坏人向南锦早已经无孔不入得钻入其中,势必要将她欺负个彻底。
“段宁迦,好舒服对不对?绵绵在你身体里,被你紧紧夹着。我喜欢闻你的味道,喜欢这样欺负你。谁让你总是让我生气,只有这样欺负你,你才会服软。”
向南锦得了优势,便像是平日里拉着段宁迦要她陪玩的向猫猫,开始得寸进尺。她一手揽着段宁迦小腹,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与锁骨,呈现绝对保护的姿势将段宁迦环在其中。
向南锦其实并不太会如何使用绵绵,但对喜欢的人做索取之事,往往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只需要凭着本能去占有就是。段宁迦穴内很窄,大概也和她的纤瘦有关。
那道绵密的甬道又窄又浅,加之地脉凸出,媚肉裹夹,使得里面的空间变得极为狭小。绵绵在其中被紧紧束缚,白嫩嫩的身子将段宁迦填满得一丝不留,每一次进入,都会用耻骨撞击在段宁迦臀瓣,发出细密的脆响。
情事愈演愈烈,段宁迦的喘息也变得越发沉重。她闷哼着,将所有想要破口而出的轻吟收拢在吼间。段宁迦已经无法数清向南锦到底进入了多少次,她只知道,那坚韧却又不失柔嫩的腺体一次次将自己开扩,深深抵入到她无法想象的内里。
绵头顶端突出的边棱在此刻极具存在感,它将每寸皱褶,每处腔壁,每丝地脉碾压。在抽身离开时,又会借着相对角度,由里到外将那些突出点剐蹭得歪斜。
这一次的入侵是远比上次更为激烈的体验的,甚至强烈到近乎摧毁段宁迦的意识,让她向来顽强的精神力极近崩溃。恍惚间,她看着自己。
身体上满是向南锦留下的痕迹,因为后颈的腺口被向南锦吸吻,使得浴室中到处都是荼蘼花与蜜糖相互融合的味道。她们之间对彼此的信息素极致接纳,配适度似乎不低。
段宁迦不需要低头,只是把目光往下移,便能看到自己的小穴吞吐绵绵的画面。被反复敲击亲吻的穴口早已经扩开,它像是贪婪不知足的淫兽,饥渴得想要品尝更多属于向南锦的味道。
阴唇翕动,大开大合,因为过度的磨蹭,两人交合的位置都生出了细碎的白色泡沫。黏膜,肌肤,还有水液,三方面摩擦碰撞产生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一幕色情无比,这声音淫靡至极。
可越是如此,段宁迦的身体就越是敏感。舒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几乎蔓开在全身。她好似进入了发情期,渴望着属于自己的Alpha侵占她。
而事实却是,她在清醒状态下,和自己的晚辈乱伦,她在染指她亲生哥哥的女儿。多么肮脏污秽的事,仔细想来,远比她们此刻的交合更加龌龊。
只可惜,这并不是段宁迦最无法接受的。
她在迎合,不只是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她的身体都在放荡不堪的主动接纳向南锦。她翘起臀瓣,被向南锦压在洗手台也镜面之间。
收缩的小穴裹夹着绵绵,仿佛抓到了唯一能够救赎她,让她得到欢愉的存在。何其难堪,何其不堪?
段宁迦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她像藏在洁白皓齿中的蛀虫。晦暗生长,侵蚀扎根在其中。
她对向南锦的靠近纵容,渴眷着向南锦的存在。
那种感觉,是段宁迦以为自己不会产生的情愫。
“啊…别…别夹这么紧,绵绵会受不了的。”一声夹杂细碎恳求的哭腔唤回段宁迦的理智,她恍然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向南锦悬泪欲泣的脸。她总是这么爱哭,生气了哭,舒服了也要哭。
大部分人吃瘪往往会伴随着怯懦,想要躲开。舒服到极致,自然会选择一个方法缓解,比如减慢速度。可段宁迦能感觉到,明明有已经舒服到快要承受不住,可向南锦却反而加快了速度,仿佛自虐一般拼命把绵绵送进来。
脆弱而不耐受的小绵绵在忍耐快感中胀大了些,几乎每一次都能抵到深处,轻而易举触碰到宫口。段宁迦被她撞得支离破碎,被牙齿咬破的下唇满是细密的血丝,她覆在镜子上的双手颤抖,仿佛下一刻就会脱力落下。
“向南锦…你…慢些。”这是两个人亲密以来,段宁迦第一次开口提出要求。可濒临某个界限,在这个时候,向南锦自然没办法缓慢或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