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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广木非青 字数:4878 更新:2022-10-10 10:36:48

不了,我就全当是祝福了。

  楼上,卧房。

  我把他按坐在榻上,“怎么样?你娘跟你说什么了?”

  原本羞赧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他把我拉近了,贴在我身上,“她不让我娶你,说我若执意如此,她便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从何释对我的态度来看,他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对他来说,应该算令人为难的重话了吧,他还会坚持娶我吗?

  他:“说的像她认过我似的。”

  啊这...看来也不是那么孝顺。

  他仰起头来看我,他总爱这么看我。或许是他也知道,比起仰视高大的他,我还是更喜欢能抱在怀里的阿释。

  但也只是喜欢和更喜欢一点点的区别。

  他:“我不在乎她认不认我,知忆不要不认我就好。”

  说完他又低下头,臂弯锁着我的腰,脸颊蹭着我的前胸,险些要把衣襟蹭开,小孩儿撒娇已然成了猛男撒娇,我有点承受不来。

  拍着他的头,“我当然认你啊,我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认你了?”

  他抚摸着我腰封上布料的纹理,“你认我是你的什么?”

  我:“......。”

  明白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怕不是想听我叫他一声夫君。情郎我都叫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足呢?

  商人从不做赔钱的买卖,更何况这称呼如此羞耻,我捏着他的后颈,“那你先叫我一声,礼尚往来。”

  他顿了顿,就在我以为是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却利落开口。

  “娘子。”

  好像有哪里不对,我要他叫的是夫君、相公,本来是想占他便宜的,现在怎么变成被占便宜了?这买卖亏本啊!

  他这个奸商,仍旧贪得无厌,“夫人,爱妻,知忆要哪个?”

  “你真是出去一趟长本事了,说话越来越没把门儿!”我惩罚似的稍微使力捏了他的后颈,他闷哼一声,整个人的重量乍然扑在了我身上,压得我往后踉跄了几步。

  我这也没用力啊,难道后颈在战场上受伤了?我担心,掀开他的后衣领看了看,哦,我忘了,乾元后颈是有腺体的。

  “疼啊?对不住,孟哥没有腺体,一时忘了——”

  “不是疼。”

  他再一次抬起头来,盯着我,眼角血丝明显,呼吸也变得深重,眼神里多了些什么,炽热,又内隐。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没做好准备接受,作势欲躲。

  他不让,把我捞回去,“你别怕,我们还没成亲呢。”

  我觉得丢面子,“谁、谁怕了!”

  “不怕的话,知忆亲亲我吧。”

  得,又掉圈套里了。

  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后背,“知忆你知道吗?我怕,一直都是我主动,有时候我便想着,想来知忆是不喜欢我的,可怜我罢了。”

  我:“......。”他要是这么想的才怪了,真怕我不喜欢,哪能那么大胆放肆,说亲就亲,说抱就抱。

  但他总能这样,轻描淡写地把我掌控住,即使我知道他的话里没几分实际的委屈,也仍旧很受用,一直疼他,纵他,喜欢他。

  我俯身落吻,任他得寸进尺,攻城略地。

  吻毕,我摩挲着他的眼下,“不怕,这辈子是没办法了,下辈子,我们要是还有这缘分,你一定记得,等着我先说喜欢你。”

  --------------------

  来到现代的小何,一直在等孟哥实现他的诺言,先说喜欢。

  他知道孟哥忘了,但他痴,守着,相信终有一天,都会被想起来的。

  主角名字都来自于诗句:

  不知忆我因何事,

  昨夜三更梦见君。

第120章 前世:火海

  我们安稳过了几日,随后大军回城,何释要跟着将军进宫领赏,我就在九月楼等着他回来。

  兴许是有庆功宴,一直到晚上,九月楼都要打烊了,我也没见他半个影子。

  罢了,今夜无缘那就明日见,我打着哈欠往榻上走,白日里对账来着,这会儿感觉倒头就能睡。

  我和衣躺下,迷迷糊糊的入了梦。

  一开始是美梦,梦里都是何释,笑的,装哭的,练武的,写字的。

  慢慢就坏了,我梦见踩进了沼泽里,沼泽顷刻间又化作岩浆,灼烧皮肤的刺痛感异常清晰,痛到觉得自己被扔进了油锅里感受酷刑。

  实在太痛了,我感觉自己的小腿陷在了岩浆里,快要被烧成灰烬,于是不想再在这个梦里受折磨,拼了命地挣扎醒来。

  猛然睁眼,黑夜里的屋子却跟白日里一样亮堂,床的帷幔上全是火,我不是掉进了梦中的火海里,我是真真切切地被火掩埋了。

  火苗蔓延到脚下的被子上来,趁着被子还算完整,我拎起来扑在火势凶猛的帷幔上,趁着着一瞬间跳下床去。

  得,跟何释师父学的皮毛也算有用处,不说轻功水上漂,那也火海灵活跳了。

  下了床火势反而小了,整个屋子内部没什么火星,但门窗都烧了起来,我抄起一把椅子往门口撞击,结果不是门被撞开,而是响起了铁链碰撞的声音,窗户上也一样。

  有人门窗锁了,有故意放火烧我!?

  当时为了清净,二楼南面就只住了我和何释,现下已经夜深,何释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再没人发现,我不是被烧死就是要被呛死。

  九月楼夜里是锁大门的,放火的肯定是楼里的人,可我仔细回想,也没想起来谁的工钱少了缺了,张三摔碎了个大瓷碗我都因为何释回来高兴,没扣他工钱!

  我都这么积德了,怎么还有人来我头上造孽啊。

  我抄着凳子,不服输,往门框上撞着,就算撞不散门框,好歹制造些响动让人发现。

  “张三!厨子!救命啊着火了!”

  这会儿我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没想到我的嗓子不是在新婚夜哑的,而是在这么个晦气时候叫坏的。

  我死命撞击门框,外头的铁链哗啦作响,忽然,那声响大了起来,像是谁在对面同我一起砸。

  有人来救我了!

  我一下子燃起了希望,疲累的胳膊又恢复了力气,凳子都快被我撞得碎裂开去。

  对面传来人声。

  “钥匙在哪里!给我!”

  “烧死他这个黑心的狐媚子...你就会娶城北家的坤泽了...”

  是何释和老花魁。

  就这么两句话,我第一次知道何释会这么大声说话,也知道了,火是谁放的。

  火势越来越大,我已经不太能靠近门窗,但也好,等火把门烧透了,我也就能出去了。

  只是烟实在太呛人,我有些呼吸困难,只要一吸气,就止不住的咳嗽。

  砸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我头脑发闷,脱力地坐在地上,又隐隐听见焦急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知忆,你退后!”

  我觉得脑子的昏沉转移到了四肢上,只能匍匐在地用力爬行。

  嗨哟,这一会儿何释破门进来,看我跟个大肉虫子似的,我的美貌,我美好的品德,都被浪费了!

  等我爬出约么两三尺,更剧烈的铁链声响起来,外头也响起了泼水的声音,以及其他伙计的大声指挥。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发黑的木屑崩到我眼前,我转头看向门口,何释拎着一把斧子,像是老花魁那把,但斧认已经被砍的缺口迟钝。

  何释躲过铁链,生生将门劈开了。

  我此刻真后悔,当初干什么要装这样一个厚重的门在这里,把我们阿释的手都要累酸了。

  看见他了,我就放心了,他身后眼神狠恶的老花魁被我忽视,后脑一沉直接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躺在何释的床榻之上,小腿有点刺痒,我一看,涂了药被置放在一边,有一片烧伤,不严重,但几乎占满了小腿内侧。

  想开口,也不知道因为喊叫还是烟熏,嗓子发不出声音。

  使劲说话,才吐出一点粗哑的气声,何释就已经端着水坐过来,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这才把嗓子润了过来。

  第一时间。

  “没烧到别处吧...损失了多少钱?那门可贵了!”

  他责怪似的看着我,“知忆的腿都流血了,手也破皮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发现胳膊异常酸痛,应该是砸门用力太多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他躲开我的手,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跪坐在塌前,与我尽量平视,“是我的错,我要是早回来一会儿——”

  “瞎说!”我打断他,“火又不是你放的,我告诉你,人死了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人活着,没钱。”

  我把话题拐回来,“所以快告诉孟哥,烧了多少钱的东西,帐房先生算了吗?”

  “什么叫人死了不可怕!我呢!”他蹙起眉头,眼里登时蒙了泪,“你倒打算的好,死了一了百了,留我一个给你守寡?”

  这孩子,我开玩笑那么一说,怎么还当真了。

  “守寡的都是妻子。”我费力地伸出手去,揩了下他的眼角,“快叫我一声夫君!”

  呃...这个玩笑也不好笑,他仍旧愁眉苦脸的,嘴都快瘪成护城河里的野鸭了。

  我拖着小腿往床边蹭了一段距离,他的眼神立马飞到我小腿上去,生怕我把伤处蹭着了。

  我笑了笑,指尖勾走他眼角的湿润,探着上半身抱了抱他,“不难受,我这不是好好的?我说笑呢,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以后便不说了。”

  他闷闷地应我一声,长久地拥抱着,他已算宽大的手掌按在我身后,心安的感觉笼罩着我。

  可惜,还没笼罩全面,就被女人尖利的喊叫给打断了。

  是老花魁,纵火的元凶。

  “我要进去!我是他的娘亲,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孟老板!孟知忆!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被她吵得脑仁疼,何释也是,把我扶回床上躺好,说要去把她赶走。

  我拦住他,“你叫她进来吧,不说清楚,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释不太情愿,但我说的他也明白,于是还是去开了门。

  老花魁衣冠发丝都凌乱,一夜之间好像就老了十岁,这副狼狈模样,让我想起了昨夜她冷静立在何释身后的样子。

  她好像一早就站在那了,听我呼救,听我砸门,无动于衷。

  我真不知道该对她什么态度,她是何释的娘,也是“抛弃”何释的人,她是我的长辈,是可怜人,却也是要放火烧了我的人。

  我很矛盾。

  她先开口,“如果不是你,我儿子就可以娶城的坤泽,借着权势步步高升,现在呢?你把他困在了九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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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见,30w上下应该就可以完结了

第121章 前世:困解

  “你把他困在了九月楼!”

  这话说得戳心,我不曾想过以婚事给何释带来什么,早几年看那些来说亲的人家,也是只在乎着何释喜不喜欢。

  何释喜欢我,我又喜欢上了他,他要我,我就嫁了。

  但按着老花魁的想法去思考,好像也有道理?

  虽说出身九月楼对乾元的名声影响不算大,但身份上能更上一层楼也是好的,当初让他去考取武状元,也是存了这么个期望,想让他更好,锦上添花。

  而他的婚事,本来能锦上添花再添花的,但本野草好像生命力过于顽强,把花的地盘儿全占了。

  怎么说呢,我该愧疚耽误了他,还是庆幸大情种把深情都种在了我身上?

  可能是昨夜的浓烟把脑子熏傻了,老花魁这么一说,我便跟着她的想法走了,还认真地考虑着。

  直到何释开口,把我拉回来,

  “是知忆供我念书、学武,我才有了这一身本领。是知忆要我去武状元的比试,我才有了今日的功业。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我自小喜欢他,才听他话,去做了这些事情。”

  他走过来,挡在我和老花魁之间。

  “你说若不是他,我便能与城北权贵结亲。可若不是他,我现下只是一个在柴房劈柴生活的小工,何来权贵向我说亲?”

  接着,他后退两步,屈膝,背对着我蹲跪在榻前,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起誓一般。

  “娘,我再最后这么叫你一声。知忆给了我这么多,我这一生都要报答给他。”

  “你呢,我还是个婴孩时,你便不再管我。十一岁时,趁着知忆南下,举了斧头要杀我,此后至今,再没管过我,如今还要杀了我的妻。”

  “即使我来日有幸加官进爵,那我最多为您大办丧事,其余的,您也莫要多求。”

  我第一次听何释说这么多话,郑重的,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像个顶天立地的乾元一样。

  但这只是一面,另一面,他还紧攥着我的手,细细颤抖着,从我身上汲取力量。

  我想我的脑子一定是被火烧黑烟浸染的糊涂了,何释说完,我又觉得他才是对的了。

  我从他还是个小不点儿的时候,就给他花钱置物的,从一岁到十八岁,那得是多少银子啊,我不得从他身上捞回来一点?

  耽误他怎么了?我还就耽误了!这是该他的。

  不要跟我提那万两黄金,就当作是聘礼了,另算,反正他要还我的,就是还多着多呢。

  往后何释的月俸也都归我了,至于这个老花魁,既然她管生不管养,那何释也就管送终不管孝敬了。

  而且,加入刚才没听错的话,何释是不是说这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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