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路席没有吭声,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眼前的人。
边序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他是愿意的。
“小鹿,交给我。”
然后他翻出阿德购买的计生用品,今晚总算可以派上用场。至于用哪个呢?
“你自己选一个。”边序抓着路席的手,让他自己在袋子里选。
路席还以为是抓盲盒,挑了一个兴奋地递给他,还傻兮兮地问:“我中奖了吗?”
“中了。”边序笑眯眯地看着上面的字体说明。
啧,螺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住?
牙齿拆开包装袋,仔细地确认这里面没有让路席过敏的成分,边序这才放心地戴上。
至于为什么不是让路席戴?他怕某只小鹿又给自己搞砸了。
非常庆幸地是,路席给别墅其他人都放假了,而且朋友之类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计划,至少今晚是真的没有人打扰他们。
“宝宝,待会疼得话可以叫我名字。”
“嗯,好。”路席表现得异常温顺和乖巧。
他其实还有点迷糊不知道边序要做什么,可对于边序又是全身心的信任,所以就干脆放任边序,让他为所欲为。
一切水到渠成,诱人的水蜜桃被人采食,甜蜜而多汁。
男人眯着眼睛回味。
真甜啊这个水蜜桃。
可惜,世间仅此一个,吃完别人就不能吃,只有他一个人能吃。
也对,这样的绝世珍宝,怎么可能供所有人采撷呢?自然是由最最合适的人,由他一点一点呵护长大,才能品尝到这世界上最甜最多汁的桃子。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守护了这么久的水蜜桃,好不容易熟透到可以吃的这一天,旁人哪里能吃得到?也别想吃到。
好吃是真的好吃,就是,不知道能吃多久。
“嗯……”路席声音还犹带哭腔,早已沙哑。
边序领带半松不松的,耷拉在身上。让他牵着自己,然后放纵。
这倒是有点骑马的意味了。
真爽。
除了爽别的形容词倒也不是没有,就是晋江不让写。
可怜的玩偶一个个被震得掉落在地上,但是无人在意,也没有空暇时间在意。
今夜无人入眠,因为边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停下。
憋久了的后果就是,哪怕现在外面天崩地裂,边序也不会再克制自己。
不仅如此,他还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对路席的喜欢,“乖宝,我的小鹿,我爱你。”
“嗯,我……我也是。”迷迷糊糊中路席感觉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他没有后悔,并且以后也不会为这一刻后悔。
终于说出来了,心灵像是彻底得到解脱一样。
从今往后,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开这个男人的手了。
哪怕,想要离开自己,路席也绝对不会允许。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他说。
“嗯,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边序激动得不能自已,哪怕这可能只是路席的无心之语,哪怕这或许只是路席在床上哄骗自己的一句话,也依旧让他欣喜若狂。
他恨不得把都给路席,也的确,这一刻他最重要的传家宝,由路席掌握。
手攀着男人的肩膀,路席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属于边序英俊的脸庞在不停晃动,恍惚间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个梦,他好像在梦中,见过这样的边序,似乎梦到过这样的画面。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梦和现实的交叠直接反馈到身体,恍然中像是升天了一般。
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那一天是梦?
奇怪,那一天是什么日子,他怎么不记得有那么一天了?
那个梦有点不可描述。
路席也不知道自己是做梦还是在哪里。
他明明应该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可是此刻却不知身在何方。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勉勉强强发现这里似乎是边序的房间,未等他想明白,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一具炙热的身体便贴进来,从背后抱住他。
没等他想明白,脑袋就被那人掰过去,灼热的唇瓣覆上来,在未知的地方被别人强吻,路席并未慌乱,因为他嗅到熟悉的草木香味。
是边序。
“宝宝,等我很久了嘛?”他亲昵地用肉麻的称呼叫路席,以至于路席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
是在谈吗?如果这是梦境,那么永远也不醒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路席张了张嘴,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
“这么久不见都没想我?”眼见路席不吭声,边序故意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果然收到怕痒小鹿的热烈反馈。
他心情似乎很好,当即被路席逗得哈哈大笑,“宝贝,你真可爱。”
路席有点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梦啊?自己暗示他什么了?
“你暗示我进来和你偷晴,不是吗?”
嗯?他这么一说路席才意识到自己又又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在边序面前说出心里话的毛病?
“什么叫偷晴?”路席桃花眼睁大,难道梦里又有不一样的设定吗?
“偷晴就是……你偷偷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发晴。”边序说着捏住他的下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大拇指轻轻在唇瓣上摩挲了两下,随后没有任何犹豫地覆盖上去。
他吻的极深,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气息,路席脸颊火烧火燎的,在疯狂推搡之后,终于把男人推开……当然也有可能是边序自己移开的。
“你才发晴呢!”路席睁着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说出来的话一点威胁也没有,“我看你才发晴!”
“哦,那是谁在桌子地上用脚勾我的?”边序说着挑了挑眉。
本来他还没这么急迫,还不是某只小鹿从吃饭时就在桌子底下用脚勾自己,不然他也不会丢下那么多客人进来和路席在这里搂搂抱抱。
嗯?路席一时语塞。
因为这种事情,真是自己会做出来的。
我难道就这么放浪吗?
“乖乖,我喜欢你这样。”
好的,一听边序回答路席就知道自己再次把心里话说出。
未等他狡辩,边序已然再度贴上,霸道且强势地攫取他的唇。
“嗯……”路席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吟哦声,想躲却躲不开,背后是坚硬的墙壁,身前是他结实的胸膛,怕他被磕碰到,边序还用手枕着他的后脑勺。
这个热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是真的憋了太多,边序捧着路席的脸,狠狠亲了几口,随后便往下移。
被卷入滚烫的唇舌时,路席忍不住想攥紧他的头发,可问题是边序是平头,根本没有这东西……
于是便被他抓着手,手指一根一根插入,十指紧扣。
是舒服的,非常舒服。
路席从一开始的迷茫到现在已经渐入佳境,忘记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边序亲一下他抖一下,惹得他禁不住低低地笑:“宝贝,你今天好敏。感……是不是外面有人?你就越敏?感?”
“不,不是……”路席被亲得晕乎乎,一时间分不清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是现实,他和边序虽然是做了很多涩涩的事情但还没到这一步;倘若是梦境,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路席不知道,更真实的事情还在后面。
湿润的吻又回到唇上,他太过强势,路席只能用手攀着他的脊背,勉强让自己站稳。
路席桃花眼迷离,整个人像被泡入白桃气泡水一样,身体酥酥麻麻,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如此漫长,也不知是为了让他舒服一点,还是刻意折磨。
“你别……”路席希望他不要再继续,手敲打着边序的背部,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放开自己,可是这点力道对于边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完全构不成威胁,反倒被当成情趣,吻得愈发深入。
亲就亲吧,他还不依不饶:“别什么?乖乖,你明明自己也热情地要命……乖,张嘴,我们接吻呢……”他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脸上,熏得他脸颊发烫,连白皙修长的脖子也绯红一片。
什么霸道总裁,此刻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可爱小鹿。
“嗯。”
尽管路席十分抗拒,可边序还是坚定不移地撬开他的唇。邀请他的舌头和自己共舞,舞出动人的色彩。
一吻毕,边序满脸餍足,还缠绵地亲亲他:“宝宝,一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原来梦里的设定是一个月没见吗?那岂不是小别胜新婚?会完蛋的吧?
他明明想否认,可说出来地却是——“我好想你。”
是真的想念,如果是梦里还是现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
热情的反馈只会引来边序的疯狂,“乖乖,我也想你,我们一起睡觉。”
说着边序把他拦腰抱起往那张他们曾经共同购买的大床上走去,身体贴近柔软的大床,路席刚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应该就是单纯睡觉吧?
可他想多了。
的确是睡觉,只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睡觉。
一辆超长的火车驶过深邃的隧道,一路高歌猛进。
是梦境还是现实在这一刻已经不重要,重要地是,他始终都和他所爱的人在一起。
晋江不让写的情节过后,两人拥抱在一起。边序有一下没一下轻啄他的脸颊,许久没见,的确有点猛浪了。
身上、脸上、胳膊上,哪里都是汗,有些顺着边序健壮的肌肉低落到路席身上,但是两人都顾不上去擦拭。
“宝宝,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太久没见我?”
路席哪里都不想动,嗓子都是哑的。好在边序倒了杯水回来,喂到他嘴里,路席才终于好了一点。
“这……这是梦吗?”他抓着边序的手臂,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什么梦会这样真实?
“这怎么会是梦?”边序好笑地亲他,“是不是我最近出差冷落你了?乖宝,接下来一个月我都在家里陪着你。”
路席难以相信,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那……那我们在一起了吗?”
“不然呢?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那我们幸福吗?”
“当然……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这样啊,那就好。
他甜蜜地拥进面前的人,眉眼弯弯。
真好,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小鹿,你不专心。”
不一样的称呼把路席拉回现实,看见面前的男人,路席才恍然发现,刚才似乎是自己的回忆?
不对,更像是在回忆过去做的梦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清晰还无比真实的梦,一般梦都是做过就忘掉,但是这个梦,他居然记得现在?
从时间上来讲,他知道自己的确失忆,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还是说,一定是自己喝多了,现在也是在做梦吧?
“谁说你在做梦?”边序惩罚似的顶了顶他,自己这么卖力他居然以为在做梦?
“呜呜呜,可是你好重……我要在上面。”不要跟醉酒的人讲道理,这时候当然就应该顺从他。
方才他要让路席自己来,扭了两下就撒娇说没力气,然后就一副要睡觉的样子,边序没办法只能自力更生。
这会儿他自己要求,待会他怎么撒娇,边序都不会心软。
于是边序从善如流地转变姿势,让路席坐在自己身上。
“行,你自己骑。”自己骑马才能找到乐趣。
然而边序忘记了,这个小鹿现在是霸总小鹿,他还没完全恢复记忆。
这次他扭都不扭两下,直接摆烂,“我不想骑了。”
眉心突突直跳,边序无奈地捏了捏。
他竟然在妄想让路席自己来?是被鬼迷心窍了吧?
行啊,他不骑,马难道不会自己跑吗?
这匹马可谓是马场最勇猛的汗血宝马,不仅骁勇善战,在速度和耐力方面也是无人能及,不,无马能及。
好马配勇士。征服这匹马的勇士终于出现,不仅愿意被他骑,还主动带着他在马场上驰骋。
只是哪怕是勇士,也有些受不了马儿的速度。
可能马儿也有点兴奋吧,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可以驯服他的。
边序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马,只有遇到那个属于他的骑士时,才会愿意让他骑。但同时,他也保留有自己的骄傲,无论骑士怎么喊停,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阵颠簸中,路席只能搂紧大马的脖子,才能勉勉强强维持平衡。
太快太猛了,原来骑马是这样舒爽的事情。
即便汗水淋漓,他也不想喊停。
只有最猛的勇士,才能配最烈的马。
地动山摇过后,重归平静。
路席靠在边序身上,瞳孔有些涣散。
嗯,骑马后遗症就是,屁屁有点疼。
接二连三的运动实在是让路席实在乏力,脑海里不知为何冒出一句话来:这种运动容易消耗卡路里。
他想问边序我说过这样的话吗?可是又被男人堵住唇,再次被他拉入深渊。
反正今天晚上没有别人打扰,连个打电话的都没有,可能大家都成双成对出去过七夕了吧。
边序终于可以尽兴,至于到底要多久嘛,就要看计生用品还剩几个了。
嗯,反正阿德买的,大概够今天晚上使用。或许明天,也够呢?
在持续的折腾下,路席酒醒了一大半,但是没有用。
边序三十年来没能消耗的精力,这一刻,全部用在路席身上了。
嘤,总裁有点想哭。
“不要了……”这样的求饶没有用。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就,当一晚上的小娇妻算了。
作者有话说:
后半段差不多是重写啦,可以重看哦。
彩蛋已发,可以看啦,去哪里看你们懂得啊啊啊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ps:昨天又不小心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