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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萨 字数:4932 更新:2021-12-15 18:44:39

必。”

  蔺瑄没有直起身来,她捂住脸,声音哽咽艰难:“阮奕,我求你了,你放过我爸吧。我弟弟还在治病,我妈也要疯了,我爸要是真的没了,我真的……”

  “这与我无关。”

  情绪没有一点起伏的阮奕击垮了蔺瑄强撑的平静,她蹲在地上大声哭起来,没有了一个娇生惯养大小姐的样子。

  他们家做错了很多事,但是还是希望能得到原谅,她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已经慌不择路:“我知道你因为何楚在怪我们,但是我爸什么都没有对他做过,而且我们照顾了何楚十年,十年啊,阮奕,没有我们,你也遇不到他。”

  蔺瑄现在语无伦次的样子,不过是阮奕身边所有变得面目全非的事物的一部分。

  阮奕漠然提醒她:“蔺瑄,你比我清楚,你们一家也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这十年你们没有帮过他一次,都是他自己走过来的。”

  蔺瑄蹲在地上痛哭不已,戚闻行原本站在不远处,看到现在这样又走过来。在这件事上,他没有什么立场,可能他知道的没有蔺瑄多,但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只不过之前不想为了何楚一个外人做些什么,就当作全然不知。

  现在阮奕揭开了蔺家那层遮羞布,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扶着蔺瑄就要走。

  而蔺瑄用力抓着他的手站起来,想从他身上汲取一点力量,手背上浮起青筋,然后似哭似笑地抬起头:“阮奕,我们认识了二十年,你就为了一个何楚,要毁了我全家。”

  戚闻行担心蔺瑄意气用事,揽住她的肩膀,皱眉往阮奕那边看了一眼,把蔺瑄拉走,说:“快开庭了,回去吧。”

  蔺瑄被拉走的时候,紧握着戚闻行的手,回头盯着阮奕,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和自己现在一样的悲恸和绝望:“是,我们卑鄙我们虚伪,欺负他无依无靠,那你呢?阮奕你难道不是一个虚伪的胆小鬼吗?不是我们,你敢正视自己的喜欢吗?你有借口带走什么都没有的何楚吗?”

  阮奕对蔺瑄揭开的事实无动于衷。

  大门外都是等着采访蔺家人的记者,因为直播显示审判还没有结束,所以小门没有什么蹲守的记者。

  阮奕今天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从小门离开的时候,不怎么意外地遇到了吴怒,收获了一句“谢谢”和一支吴怒递过来的烟。

  等到吴怒离开,阮奕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转着细长的烟,然后咬着烟嘴,一手笼着火焰,两颊因吸气深陷,绷出线条凌厉的下颚线,袅袅升起的白烟让他眼底晦暗如阴云。

  他不是没有查过蓝姝好,并在一段时间中认为就是她在帮何楚——毕竟蓝姝好父母都在公安厅,要抹掉一个Omega的身份信息太简单了,更何况跟在她身边的吴怒还是刑警出身,高水准的反侦查和警戒意识,让私家侦探拿他毫无办法。

  而蓝姝好的工作让她几乎全年都在全国各地跑,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不定,拍戏演出看病,哪里都去,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至于吴怒,平时跟着蓝姝好东南西北跑,就算放假也是回自己住的地方,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就是他没有再租那套空着的房子——就像是知道没有人会再回来。

  从始至终最奇怪的就只有阮奕。

  原本蔺瑄的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偏偏见到了吴怒,就像是又被人看到了他的那些力不从心。

  以前他对何楚说的话半真半假,那句“我本来就有些喜欢你,不然也不会标记你”倒是真的。可能是何楚出现的时机太对,也可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让阮奕可有可无的“有些喜欢”成为了焚燃的心火。

  最后一口尼古丁入肺,簌簌抖落的烟灰像是盖在了他心口,只是烫了一下。

  蔺洪滨的案子出审判结果的那天,阮时昌通知阮奕去自己办公室找他。

  像是知道他不会理会,半个小时后,阮时昌亲自找了过来。

  阮时昌走进办公室,在看到越发冷厉的阮奕时,不自觉绷紧了脸——一个人要是之前泄了气,后面就很难再拿起气势,现在阮时昌已经很久没有在阮奕面前端起过架子了。

  在许宜彤去世后,他们就像是已经彻底脱离了父子这层关系,交流仅限于在同一场会议上,其他时候能看到两人在一起的地方是集团办公的AO数据系统——阮时昌在阮奕的上一级。

  阮奕不会叫他“阮董”,更不会叫他爸,而是直接漠视他。

  阮奕的漠然,让阮时昌很多装腔作势的话都没有用武之地,坐下来后都只能单刀直入:“咳,许检打电话来,蔺洪滨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阮奕视线没有从面前的电脑屏幕上离开,漠然道:“蔺洪滨要怎么判都是他罪有应得,我能做什么?”

  “但是他被抓那天,你把人打了,到现在蔺瑄他们都还在找我。”

  “蔺瑄想替蔺洪滨求情,我会去告诉她你和蔺洪滨的交情并不是那么好,你不想帮她,我也不会帮她。”

  阮时昌这辈子都没法在阮奕这里讨得半分好脸色,听了他的话后把交叠的腿放下来,沉着脸看向阮奕:“阮奕,你能实话和我说,你这么对付蔺洪滨,难道就只是因为凤凰山军事基地的事吗?”

  阮奕把手里的鼠标弹开,双手环胸向后靠着办公椅和阮时昌对视。

  “我从你哥那里听说了,你最近在找移民局的人。我以为你已经清醒了。”阮时昌眼角的冷风丝毫不加掩饰地扫向阮奕。

  现在阮奕做事依然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他在那个Omega身上花的时间和精力,都让阮时昌觉得可笑。

  他们这样的人,相信的是“成大事者不为儿女情长”,要的是保持饥/渴和冷血,阮奕在前者上缺少的激情,都花在了一个Omega身上,像是一个笑话。

  阮奕的手攥紧,拇指掐紧了合握的四指。他知道有不少眼睛盯着自己,顾星眠从来不会正面出现,偏偏每次都能戳中阮奕的痛点。

  他脸上波澜不惊,口吻淡淡:“之前是顾星眠,现在是阮达,他们父子是想找死吗?”

  “做过的事总会有痕迹。不想人知道,就不要做那些不知所谓的事。”

  阮奕心底也在嘲笑着自己,但面对阮时昌的冷讽,表情一如既往地漠然。

  阮时昌站起来扣了一下腰腹处的衣扣,给出了合适的提醒:“我会让星眠他们不要再盯着你的事,你也给我到此为止。阮奕,注意你的身份。”

  阮奕身上有优秀的血统,也有卓异的天赋,之前因为许宜彤的关系,像一只难驯的孤狼,不认主也不服软。

  现在时机正好,阮奕在打击下已经学会了其他东西,阮时昌知道阮奕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

  外面的几个助理都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推了一个人进去汇报工作,敲门进去的时候,阮奕正低头看着文件,侧脸锋利冷厉,面无表情像是没有情绪的假人,让人不寒而栗。

  展钦是少数几个知道他在做什么的人,他以为阮奕在几个月前就放弃了,结果发现阮奕还在执迷不悟。

  在阮奕找到他的时候,展钦忍不住和他实话实说,如果何楚跟着付文锦变更了国籍,他现在就是在大海捞针:“阮奕你又不是神仙,别再做没有意义的事。”

  阮奕那时候扪心自问,自己到底算什么样的人。

  他的确不是神,神爱众人,他只爱何楚,偏偏爱不得,怨成恨,心毒难消。

  阮奕:“付文锦乘坐的那艘游轮还有一周就要回港,那时候我去不了,你帮我去问,其他人我不太放心。”

  展钦皱起眉,作为旁观者,不只是他,所有人都不觉得阮奕会放不下一个Omega。阮奕当初留下何楚不就是为了那点契合度么?就算真的有些喜欢,现在做的一切也该够了。

  在何楚走的一年零九个月里,阮奕既要找人,又要提防着被人盯上,刚开始展钦还能笑话他的小心谨慎,后来也笑不出来了。

  阮奕这种内敛的姓格,足够冷静,也足够克制。与金钱利益的羁绊占据了他生命的一大半,他是不会相信脆弱虚妄的爱情的。深情厚谊是很动人,心动之后又清楚那并不适合自己——而且从一个人身上得到了慰藉和被填满的情/欲,又不是不能被其他人替代满足。

  可是阮奕清醒又沉沦。在他不让何楚走的时候展钦就应该发现。

  可是感情的事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

  展钦理解何楚会负气离开,毕竟他和阮奕在意的东西不一样。但是一年前许宜彤过世的时候,关于葬礼的新闻那么多,但凡何楚心里有对阮奕的半点情谊,也不该就这么一直躲下去,连一句明白话都不给阮奕。

  换句话说,何楚说不定过得很好,过不下去走不出来的只有阮奕。

  展钦也不信什么富贵人家出情种的话——那三宫六院的皇帝怎么回事?

  他对阮奕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并不是那么爱他,你们就在一起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是钻进了死胡同。你能做的都做了,已经够了,他现在可以过得很好,你也不需要他,放过自己吧。”

  阮奕沉默以对。

  一周后,展钦替他跑了一趟,去找结束旅行的付文锦。

  阮奕那天去了陵园,和之前去医院探望许宜彤一样,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白玫瑰,放在她安墓刚刚一年的墓碑前。

  许宜彤那么素净淡雅的一个人,是在骄阳灿烂的九月末离开的。

  她运气一直不怎么好,遇到一个狼心狗肺的丈夫,又有一个冷心冷肺的儿子,在终于可以休息的时候,偏偏没有挺过脑损伤病人严重的并发症。

  只是七个月的时间,她的肺叶就漏了一个洞,无法膨胀,刚开始还能依靠呼吸机,但在心和肾脏出现衰竭的时候,就像是一夜间被死神的镰刀割过,一切都无法阻止她生命力的流逝。

  阮奕那个时候才明白,“无能为力”四个字到底有多沉重。

  最后他接受了医生的建议,用安乐死结束许宜彤没有尊严也没有希望的现在。

  那一天的晨曦出现得比阮奕想的还要快,金光照在病房的时候,彻夜无眠的阮奕面对已经准备好的离别,只是心口一悸,所有的一切又都归于沉寂。

  然后在某天下班回去的路上,他买了一束白玫瑰,在去医院的路上突然发现自己开错了方向,他要探望的人已经被存进了一个小小的坛子,在另一个地方长眠地底。

  死亡带来的钝痛迟缓又漫长,阮奕又一直平静漠然,从心里觉得这算是许宜彤的一种解脱。

  那天阮奕才顿然而悟,真正的孑然一身,原来冷得刺骨。

  现在阮奕在许宜彤墓前没有了那些多余的感觉,也没有什么衷肠要诉,站了一会儿就收到了展钦的短信,里面的内容不怎么让他意外。

  付文锦并不愿意提起自己曾经帮助过的Omega,也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打扰自己,或者打扰已经开始新生活的其他人。

  阮奕神色寡淡地把手机收起来,像只是匆匆看到了一条垃圾短信。

  他心底麻木平寂,甚至没有细想,自己为什么没有亲自去找付文锦,是真的没有时间,还是只是害怕。

  从那以后,除了每年会去祭拜许宜彤,他像是彻底地忘记了还有一个人。

  只是偶尔在陌生的城市夜不能寐的时候,在酒店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阮奕会抽离片刻,想起一个人,也会半真半假地在心底嘲讽自己。

  恍如昨日,阮奕接受了自己一无所有的困境,把恨沉进了燃尽成灰的心魂里,就算没有那个说要给他一个家的人,也不会再觉得自己选择的路冷而孤寂。偏偏就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地,何楚出现了。

  “时过境迁”四个字卡住了阮奕的喉咙,让他在故作轻松地“问好”后,握住何楚的手用力,眼角紧绷。

  在被他强势拉近的距离里,他可以闻到何楚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在抑制贴片下,信息素的味道非常熟悉。

  让阮奕在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嗅到的信息素里没有一丝一毫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么多年里阮奕也已经收起了自己的乖戾刻薄,几乎没有外露的情绪,更学会了留人三分余地,可是他握着何楚手腕的手又用力了些,眼底的冷笑也更深了:“连标记都洗了。”

  何楚捂住自己的后颈,没有长进地低着头,从衣领伸出的脖子纤细脆弱。

  “爸爸。”

  阮奕回头就看到之前见过的小孩,手里拿着一个小花环,走过来依偎在何楚身边,困惑地和阮奕对视。

  他不到三岁的样子,又瘦又小,和何楚长得太像,阮奕又怕从那张脸上看到方瑜恩的影子,没有细看。

  他和何楚之前没有明晰的爱憎,一直都是他给予,何楚接受。何楚走得干净绝情,洗掉了标记,还生了一个别人的孩子。

  这些都让阮奕忍到五脏俱焚,舌尖含刃开口就要伤人。

  何楚被阮奕刺伤了眼睛,惊愕畏惧,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沉到了脚底,在被何辛的小手握住的时候,才出于本能地想要遮挡。

  而阮奕因为乍然相逢失了态,很快就恢复了他原本的样子,高高在上地站在鲜花中间,冷眼看着何楚战战兢兢,对何辛也不感兴趣的样子,却又抓着何楚的一只手不松开。

  大人间奇怪的氛围让何辛有些紧张,抓紧了何楚的手,静静打量又见面的阮奕。

  何楚两边都害怕,既怕阮奕知道,又怕被何辛看出来,尽量自然地摸了一下何辛的脑袋:“方方,你去给爸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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