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往少侠怀里,欲语还羞道——
少侠,还在大街上呢……”
萧清河:“………………”
神TMD眼冒绿光!
你才绿!
你三生三世都绿!
还有,特么的“少侠,还在大街上”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萧清河快疯了,楼中茶客们也疯了。
“这就没了?下面呢?”
“迎接第十一胎的过程呢!我不配听吗!”
“哎呀!大庭广众的,过不了审呀!”说书先生熟练的从怀中掏出几本小话本,笑得两眼冒真·绿光。
“不过小话本有完整内容,图文并茂,栩栩如生!但仅有此十本,仅今日开售,拍卖销售,价高者得!”
百·穷鬼·姓:“是我不配!打扰了!”
百·富商·贵宦·姓也咬牙切齿,“奸商!我出十两!”
“十一两!”
“五十两!”
……
呼声渐高。
单本价格迅速被炒到一百两一本,并且加价趋势不减!
萧清河:“……”
真是TNND疯球了!
谢筠停下剥瓜子壳的手,眉眼一挑,看向萧清河,“师兄想看吗?我为师兄拍下一本?”
萧清河:“……”
老子纯正社会`主义好青年,是这种人吗?!
谢筠轻轻掩面,如娇似羞,“我有些好奇呢。”
毕竟,那才是他安排的重-头-戏-之-一啊。
萧清河:“……???”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萧清河人都麻了,生怕自己带出来的好师弟被奇怪的东西荼毒,拽着人迅速离开茶楼这有毒的鬼地方。
屏风另一边。
管事傻了。
刚上开胃小菜,大菜还没上呢,怎么就跑了呢?
说书先生敛了一笔横财,此时神清气爽。
下一秒,被管事一个暴栗砸过来,痛得他一脸懵逼。
“我按照你的要求改版本了呀!故事情节还不够曲折动人,深入人心吗?”
管事恨铁不成钢,“性别错了!上下位置也错了!”
根本不是谢少侠要求的版本!
跟出来的侍卫面面相觑,“管事这是怎么了?今日似乎格外暴躁。”
管事:“……”
“是不是因为城主说,若是二位少侠的事不成,他就得跟城主在月圆之夜演戏引女魔头来?”
“……”
简直歹毒!
原地,说书先生呆若木鸡。
性别错了?
女子错了?
还是是少侠错了?
顿时,他福如心至,仿佛打通任督二脉般。
一时间,文思如泉涌,就要奋笔疾书。
然而,有纰漏之处。
剧情进展已到创造第十一胎,若是性别纠正,岂不是圆不上了?
害!
人有多大胆,就有多高产!
生都生了,这剧情岂不是更刺激?
说书先生就地提笔,连夜赶出数万字,剧情可如脱缰野马,再也无法纯洁了。
而此时的白玉卿,又在做什么呢?
“你说什么?传音符召唤,萧清河无回应?改用传信符!”欧阳崇面色铁青。
诛魔宗弟子有专属腰佩,传信符便能循着腰佩找人。
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照料白玉卿的弟子神色慌张的跑来。
欧阳崇面色微变,“白师弟怎么了?”
“玉卿师尊遣退了所有人,根本不让人近身照料!”
“……”
依然如此任性!
堂堂诛魔宗首座,最强真气护体,竟被寒症搞破防了,传出去,脸面往哪搁?
如今全宗门人仰马翻,流言蜚语,他倒好,两耳不闻就罢了,还不肯好好治病!
除了他那弟子之外,谁人都近身不得!
“玉卿师尊还不肯用药,问就只说他自有分寸,不仅如此,他还在修补一只破碎的白玉杯!”
“???”
“那白玉杯碎裂如此严重,还缺少碎片,怎么可能修复?派去照料他的弟子,近不了他的身,全在给他找玉杯碎片了!”
“……”
白师弟这是病了,还是疯了?
总是如此任意妄为,我行我素,连药都不肯服用,莫非要他这宗主亲手给他喂药不成?
欧阳崇头痛欲裂,接过弟子手中的药,咬牙切齿,“我亲自来!不信还制服不了他!”
换作往日,他定然不是对手,如今这高岭之花病着,难道还奈何不了他?
便是逼,也要逼他将药喝下去!
欧阳崇尚未步入殿内,便看到一众弟子蹲成一只只蘑菇,正在用灵识地毯式地、一遍遍地搜寻着。
而坐着的男人,一身白衣,脊背挺直,即便面色有少许病容,依然风华不减,清朗矜贵。
此时,他眉头微敛,正对着一只破碎的白玉杯如临大敌。
第65章 这书信,我亲自写
那白玉杯本是丑得可爱,如今支离破碎,勉强补救回来的部分,裂痕清晰可见,还有好几个因找不到碎片而未补上的小洞。
硬生生从丑的可爱,变成丑得可怜。
“玉卿师尊,又找到一片!”一名弟子将一小片碎片捧过来。
“嗯,咳咳……”
便见那高岭之花别过脸去,强压着咳嗽,下意识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帕子掩嘴。
那帕子丝质柔滑,纤尘不染,唯有帕子一角,歪歪扭扭画着一只白猫,赫然跟白玉杯上那只有九分相似。
一模一样,丑得可爱,又高冷傲娇的小白猫。
白玉卿猛地顿住,硬生生忍下已到咽喉的那股强烈咳嗽感。
一张白皙如玉的病容,硬生生忍出了一丝绯红。
他将白帕子收回到怀中,才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嘴,让忍到嘴边的咳嗽声响出来。
“咳咳……”
声音很低,骄矜而克制。
末了,他转过脸来,视线落在那弟子双手捧着的白玉杯小碎片上,伸过手去,指尖就要碰到小碎片,突然顿住。
“可有帕子?”
几名弟子面面相觑。
接个碎片,何须再用帕子净手?
再者,他不是有帕子吗?
“有……”一名弟子双手捧上一方帕子来。
白玉卿用帕子,仔仔细细将手擦拭过一遍,才将那小碎片拿过去。
而后,小心翼翼又珍而重之地,补到白玉杯上。
眼看着白玉杯杯身上的小洞又少了一个,他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犹如初春拂来的第一缕清风,令他那股高岭之花的冷艳,多了几分暖意。
看到了全程的欧阳崇:“……”
竟有种被秀了一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走上前来,将药碗放下,摆出宗主威仪,“身为宗门仙尊,不可任性,快喝药!”
也不知白师弟是什么变态体质,置身于冰瀑之下,竟只犯了轻微寒症。
即便如此,也该喝药,速速将身子养好。
白玉卿置若罔闻,心无旁骛在那白玉杯上。
他指尖一划,念出一道符咒,那小碎片便扣进缝隙内。
然而,终究破镜难圆,那道细细裂痕依然存在。
他眉头微敛,目光少见地流露出一丝丝懊恼。
至于欧阳崇与那碗汤药,早就被他抛在脑后。
欧阳·雷区舞王·崇又想蹦迪,“你这病怏怏的模样,清河若是回来了,不得心疼死?”
岂料,这一波是反向操作。
只见白玉卿目光微亮,非但不喝药,反而转头便催促宗门弟子们,“加快速度,务必在清河回来之前,找齐所有碎片!”
欧阳崇:“……”
可恶!
迷之感觉又被秀了一波,是怎么回事?
而他非要补齐这白玉杯,莫非是不想让他那徒儿回来只看到残骸而伤心?
“师弟,你这又是何苦?当初你亲手捏碎它,如今又……”
“师兄,你不懂。”
欧阳崇轻哼,“你若真喜欢,让清河再给你雕一只便是。”
“不必。”
“为何?”
“这本就是他的一份小小心意。”
“……”
即便只是他的一份小心意,也绝不辜负的意思?
可恶!
感觉又被秀了一波!
欧阳崇颇觉古怪。
白师弟与他那徒儿的关系,似乎不太对劲?
寻常师徒会是这般相处模式,会如此在乎对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
他正要问,突然一名弟子进来,神色喜悦,“宗主,玉卿师尊,传信符感应到清河师兄的位置,可传信了!”
欧阳崇拍案而起,“我立刻修书一封……”
话音未落,白玉卿轻轻一抬手,制止了他。
只见他双眸微眯,道:“师兄,这书信,我亲自写。”
这是他与那妖孽的赌局,他岂是畏缩之人,区区一封书信,还需假借他人之手?
而他的爱徒,自然由他亲自叫回来!
远在他方的萧清河,心头狠狠一跳。
总觉得,大事不妙!
“师兄?”谢筠轻轻叫了他一声。
看到萧清河神情恍惚,他心头一跳,突然涌上一股恐慌。
仿佛师兄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吗?
谢筠本能地,想要去握萧清河的手。
就在这时,一道凛冽剑光从他面前扫过,朝着前方的大湖,飞射而去。
凛凛剑光,仿佛开天辟地,生生将湖面劈开。
轰声炸响,水光冲天。
城中百姓吓得四处躲藏。
眨眼之间,仿佛人去城空。
唯有前方的广阔大湖,突然翻滚奔涌,声势之浩大,仿佛大地之怒。
此等波澜壮阔,萧清河只在电影特效上见过,不禁吃了一惊。
再看挥出那道凛冽剑光之人,足尖轻点,落在屋顶飞檐之尖。
一柄折扇幽幽泛光,一身轻衫无风自动,本是病美男的姿容,赫然换了个人一般。
凌厉之势,令人心惊。
竟是燕云鹤!
他果然是个大挂逼!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燕云鹤此行是为了捉拿从镇魔塔中出逃的魔族,他追杀至此,并且使出如此杀招,只有一个可能——
“是那魔族!”
那魔族现身,便意味着,有小楼的线索!
萧清河大喜,猛地朝湖面看去。
只见湖水翻涌,波浪滔天,从湖中央开始滚滚旋转。
仿佛一个无底深坑,缓缓出现在湖中央,滔天波浪,在深坑四周旋转奔涌。
而一道火红身影,从深坑之中,被一道水柱徐徐托起。
一头火红色长发披散,姿容刚毅俊美,眉心一枚金色花钿,颇有几分神圣之气。
身上衣物颇具异域风情,宽肩窄腰之下,是一条长长的,火红色的鱼尾,在阳光中泛着红光。
在鱼尾末端,横亘着一道疤,疤痕四周赫然少了一圈红色鳞片。
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所伤,并硬生生剥去了鳞片。
男人微微抬眸,视线射向燕云鹤,语调冷傲,“何人?敢来打搅本王清闲?”
本王?!
萧清河惊疑不定,而系统适时给予提醒。
【魔族四大魔王之一,罗厉,已上线!】
竟然是他!
可是没道理他出场这么早!
【人物提示:
魔王罗厉,南海红鲛一族,与龙族同宗,锦鲤族同源。
体质清奇,红鳞与灵丹皆可炼丹入药,有惊人奇效。】
萧清河看过原著,对此自然是了解的。
可在原著中,到剧情中期,女主进入魔界的副本中,魔王罗厉才会现身。
因为狗血玛丽苏文的设定,罗厉姿容出众,从众美男中脱颖而出,毫不意外地,又拜倒在欧阳素素的女主光环之下,成为备胎之一。
所以,他为何出现在此,还成为了从镇魔塔中出逃的魔族?
这剧情,崩得离谱!
这时,突然一声惊呼——
“师兄,小心!”
第66章 爱妃,你好几日不理我了
谢筠突然低喝一声,将萧清河往身边一拽。
只见一道手臂粗的水柱,穿风破云而来。
堪堪擦过萧清河的肩膀,呯地一声,扎进旁边的小摊上。
那水柱炸开,摊位应声而碎,七零八落,好不凄惨。
此时,燕云鹤早已杀上前去,与罗厉战做一团。
招招凌厉,毫不留情。
“魔族,你作恶多端,当年残杀多少无辜门派弟子,你不在镇魔塔中思过,竟又跑出来为非作歹?今日我便收了你这妖魔,替天行道!”
他那折扇不知是什么做的,猛力一挥,寒光阵阵。
如一柄柄利刃,朝罗厉飞射出去。
势如破竹,障碍物悉数被斩断。
好生可怕!
那魔族亦非等闲之辈。
红鱼尾一摆,湖水咆哮,化作一道道水柱,硬生生挡下燕云鹤祭出的寒光。
湖水至柔,而那水柱却坚硬如铁,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一时间,势均力敌。
只听他冷笑道:“本王残杀门派弟子?那是他们该死!若非他们要走歪门邪道,还伤他至此,本王根本不屑杀你们这些人族!”
伤他?
哪个他?
莫非是,小楼?
萧清河看一眼身边的谢筠,“师弟,你有伤在身,且在这里躲避,莫要逞强,知不知道?”
语毕,提剑,杀上前去。
罗厉不曾料想燕云鹤还有帮手,面色微变,一时竟不敌萧清河与燕云鹤二人合力。
节节败退。
萧清河煞是好奇。
魔王乃是魔界顶尖的存在,比人面鬼王还高出一级,若按常理,他即便与燕云鹤联手,也未必是其对手。
堂堂魔界之王,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孱弱?
莫非是灵丹离体,法力被大大削弱了?
“宵小人族,竟敢如此逼迫本王,那就休怪本王手下不留情!”罗厉惊怒,抬手一挥,波浪滔天。
“我倒要看看,是谁需要手下留情!”燕云鹤不退反进,一柄折扇寒光凛凛,直直朝罗厉迎上去。
“燕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