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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炀 字数:4811 更新:2021-12-15 18:37:38

河停下脚步,点了个头:“您好。”

   保安的脚步由远及近,先是仔细把他背上的人打量了清楚,才语气一变,带着一点嘲讽地笑笑:“哦,梁--老师啊。”

   一切的鄙夷不屑尽在这声称呼里,梁袈言是早就习惯了,但同时又感到了新的羞耻--他这是在少荆河面前,又丢了脸。

   不料少荆河所说的话也仅止于此,依然是点了个头,背着人继续往里走。

   保安一看既然是梁袈言,又是被个男人背回来的,那笑容就别提有多意味深长了。冷眼瞅了一会儿他们的背影,忽然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摸着下巴想了又想,猛地睁大眼睛,长长地“哦--”了一声。

   “哦”完三两步赶到刚走到电梯前的两人身边,指着少荆河问:“你你你,是不是上次,就好多年前,上次也、”他那手指头在两人之间来回点,“也这样儿背背背--”

   “是。”少荆河淡然地扫他一眼,用眼神示意,“您能帮我摁个电梯么?谢谢啊。”

   “哦,行。”保安不由自主地就按他指挥,摁了个电梯钮。

   这时间也没什么人进出,这楼的楼层也不高,电梯很快就下来了。

   保安被他打断了思路,过了几秒才重新接起来:“哎,不对,这梁老师……这是,又喝多了?”

   他话音刚落,电梯门开了,少荆河背着人走进去,又向他笑笑:“麻烦您,摁个楼层。”

   “哦哦。”保安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又探进半边身去按了楼层。

   “谢谢啊。”少荆河言简意赅,又点了个头。

   “哦,没事没事。”看着少荆河态度这么好,保安缩回去后,还在电梯门合起前跟他挥手。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保安看着电梯上逐渐变化的数字,转身往回走。边走还边意犹未尽地摸着下巴,寻摸:“这不好多年没来了吗?所以这是……旧情复燃?呵。”自觉又揭开了梁袈言隐秘感情世界的一角,保安喷出声笑,又不屑地摇摇头,“这梁老师可以啊,闹出那么臭的事,过了几年还是有人对他不离不弃。呵,这帮同姓恋……”

   少荆河出了电梯,就跟昨天刚来过似的,脚下一点不打吞,左拐右拐一路就走到了梁袈言门前。

   这下他终于不得不先把梁袈言放下来,把人靠在墙边。

   腿没一点支撑力的人这么靠是靠不住的,他只能先这么放人,然后迅速转身,两臂穿过梁袈言的腋下,面对面结结实实把人抱住,这样手才能空出来去摸梁袈言口袋里的钥匙。

   人的习惯通常是不会变的。他记得上次是在右边的裤口袋,一摸,果然还是。

   开了门,他半托着人,跟跳舞似的踉踉跄跄终于把人搬进了家。

   进了家就好办了。就手摁亮了灯,把人弄到沙发上放好,他回身关好门,站在门边,喘了口气,顺便把室内扫视了一遍。

   一点没变。梁袈言的蜗居陈设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除了沙发上丢了双袜子,还随手放了件陈旧的T恤、睡裤什么的,看得出来是今早梁袈言换下的。他说过今早碍于手不方便,换衣服耗时太长,所以大概也就不像平时收拾了再走。

   现在梁袈言就枕在自己的袜子上。

   少荆河走过去,低头看看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臂:“教授?”

   没反应。梁教授“醉”得非常昏沉。

   于是少荆河把视线又往下移了一段距离,认真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正要再拍,手快碰到他的时候,停住了。

   无声地叹了口气,少荆河沙发边,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对不起教授,您腰不好,这么在沙发上睡一晚上不行。我只是想把您搬到床上去。”

   搬……床上?这话梁袈言没听明白,他搬就是了,怎么还要先解释一句似的?

   正想着,下一秒少荆河的两条手臂一条伸到他的肩膀下,一条穿过他的腿弯时,他就瞬间醒悟了!

   然而醒悟了又有什么用呢?

   梁袈言身为一个男人,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人这么抱起来!

   比起羞耻难堪,他的第一反应是恐惧。

   当少荆河直起腰的时候,那种无所依凭四肢腾空的空虚感简直又把恐惧放大了十倍。除了婴儿,很少有人第一次就能适应这个姿势,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平时本来就压力山大,必须脚踏实地或抱着点什么抓着点什么才能有安全感的成年人。

   好在房子不大,沙发到卧室的距离自然也不长,当他被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少荆河走出房间关上门,梁袈言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绷得比坐过山车还紧张。

   但仔细回忆起刚才那短短的路程,他又发觉是自己多虑了,其实完全不必如此紧张。因为少荆河的手臂结实,把他也抱得十分牢靠,步速又稳又适当,几乎没有感觉到一点颠簸。是一趟他意料之外,几乎堪称舒适的行程。

   ……不是,现在是点评少荆河公主抱技术的时候吗?

   梁袈言把头缩进被子里发出一声悲鸣。他终于自暴自弃地发现,自己的羞耻心大概已经一路以来已消耗殆尽,一件丢脸,百件就练出了厚脸皮,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此刻真心再没法深挖出什么丢脸的感觉了。

   ……再然后--

   他忽然又意识到,既然能浑身紧绷,那不就意味着……他--

   缩了一下腿,梁袈言翻了个身,他能动了?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

   梁袈言自己都糊涂起来。

   明明在车上的时候他还肢体虚软,连自己的脑袋都固定不住。就算再怎么怕丢脸想装醉,他总不能拿自己的脑袋来冒险。

   所以……

   是快下车的时候?

   少荆河背起他的时候?

   还是……少荆河把他靠在墙边的时候……

   他想起自己刚才如果不是少荆河动作快,他腿上那是一点力气没有,真能贴着墙直接滑到地上。现在想想忽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我催眠的力量这么强大吗?只要相信自己动不了,那就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幸好这个效果拔群,坚持到了现在,不然刚在被少荆河抱起的时候如果吓得下意识挣扎破功,他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少荆河现在是……走了吧?

   梁袈言冷汗涔涔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昏暗。他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果然还是个连眼皮都没法睁开的状态,能动了不过是做梦而已。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又闹了乌龙。不是他没睁眼,是房间里没开灯,而房门又关了。

   适应了黑暗后,他能看清一些物品的轮廓,伸手想要打开床头灯,却意外地发现抬手还是有些困难。

   再试着动动腿脚,确实也还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只是能翻身,背部的肌肉能有点力量。

   这一下,他又庆幸了。

   那他是真动不了,不是自我催眠,不是故意让少荆河又背又抱的,占了人家许多便宜。

   不是因为寂寞了太久,连身体也饥渴得失控了。

   他再一次把头埋进被子里,低低地笑起来。笑了一阵,眼角流下几滴泪来。

   不就是喝醉了吗?时间一长酒劲不就过了吗?

   酒劲总是要过的,早一点晚一点而已。过了就能动,没过就还不能。过了一点但还没全过,那当然就是现在这样,能动一点,能睁个眼,但大动作不行,还得等。

   只是这么简单。简单又正常。

   为这种正常的事纠结,甚至为不能动庆幸,自己把自己把弄得心情大起大落,像个神经病一样。

   梁袈言,他想,你真可怜。你什么时候都可怜成这样了?

   一点点小事就担惊受怕,生怕被误解,遭厌弃--那不过是个同事而已啊。对着同事患得患失成这样,你脑子没问题吗?

   你真正应该担心的是,为什么保安认识他,为什么说很多年前见过他,为什么他问也不用问就知道你家的门牌号,知道钥匙放哪儿,甚至进到卧室连灯也不用开就能准确地走到床边……

   梁袈言抬起头,望着在昏暗中越发显得黑沉压抑的天花板,忽然自嘲地一笑。比起担心这些,他更担心自己的丑态恐怕已经被少荆河发现。

   是一个人在六楼呆得太久了吧?所以对于一点温暖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对它的猜忌和担忧。

   何况那是少荆河。

   如果连他都不值得被相信,那这世上还会有光吗?

   就算他心怀不轨,那又怎样呢?

   你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第35章第35章

   “笃笃”两声很轻的敲门声响起。

   梁袈言吓了一跳,少荆河还没走?他赶紧想把身体翻回去。结果又闷哼一声--身体机能还不太灵活,翻得太急扭了腰,还把本来放在被子外面的右手压了。

   门把“咔哒”一声轻响,客厅的光像带着温度从门缝缓缓流泻而入。梁袈言连忙闭上眼睛,再咬着牙慢慢把手往外抽。

   幸亏他那手本身伤得不算顶严重,上了药一天一夜的时间也早退了肿。现在就是压着碰着还有些地方火辣辣地疼,但能忍受。

   等他把手全抽出来放好,门也正好全打开,少荆河站在门口往里望了一阵,才慢慢走进来。

   依然没开灯,他敞着门,床却在灯光的死角。

   他走到床边,目色沉沉,从总体上把梁袈言扫描了一遍,像是下了个决心,重重地呼了口气。

   “教授。”他手插在裤袋里,转了个半身冲着门,忽然开了口。

   那音色依然很沉,但不是像在出租车上。他不是生气,只是犹豫又慎重地,似乎要从深不见底的心谷深处,将一件埋得很深又很久的东西挖出来。

   挖的过程有些艰难,所以又是超乎寻常的缓慢。这不是对话,也不需要梁袈言做出回答。只是单方面的倾诉,所以不用快,也不求快。他只想尽量说清楚,说完全。

   房间里很安静,深夜窗外几乎没有什么杂音,万籁俱寂中少荆河的男中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比在车里清亮,声波很快就遭遇了墙壁,甚至还产生了一点细微的回响。

   梁袈言很紧张。这情形太不寻常,他不知道少荆河是不是已一早就看出他醒着,不然为什么会先敲门?

   --但也有可能只是试探,没有回答便是人还没醒。

   进来自然是因为有话要说。那这话是想叫他听到,还是不想叫他听到呢?

   --就像电影里,下属们的真话总在领导人事不省的时候才往外倒。

   所以,少荆河是要对他说什么?

   是对早他有不满,还是因为刚才发觉了他那么丑陋的反应而感到了厌恶耻辱?

   梁袈言躲在被子底下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起来。

   多半是后者了。

   确实丑陋。丑陋龌蹉又下流。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受被另一个男人这样碰触?荆河,就算是荆河这样有修养的人,再尊师重道,恐怕也会感觉是受到了一次严重的骚扰。

   不然他为什么没有马上走,而是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是在思考吧?表情严肃地来回踱步。思考,从疑虑到确认。再联系起他平日言行里的那些蛛丝马迹……

   梁袈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徒有教授的虚名,挂着一张伪君子的面貌,结果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见到长相好又年轻的学生就忍不住故态复萌,藏了一个多月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了马脚……

   他多半是这样想了。

   是了。一定是的。

   梁袈言仓惶的灵魂飞出了九天之外,在虚无的想象空间里走来走去,用啃咬着手指头来发泄焦虑。

   羞愧、懊恼、自厌,甚至绝望……

   这一刻他仿佛经历了比三年前更痛苦的煎熬。因为那一次,他还是花团锦簇的失去;而这一次,已是雪中送炭……

   再失去,已身在北极的人怕是要被埋进雪里了。

   “……教授--”

   他怕听但又不得不,无处可逃。终究还是被少荆河的声音强硬地拉回到现实,龟缩在冰凉的被子之下,等候宣判。

   纵然他在少荆河两声“教授”的间隙里,思绪已风起云涌一路跑出了九万八千里,但在少荆河,也只发出了这两声踌躇的称呼而已。

   就算是对各种社交手段、通达辞令都运用得娴熟已极的少荆河,在这次的谈话中,依然表现得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从鸿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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