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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油盐不进 字数:4895 更新:2022-09-02 08:24:23

  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

  作者:油盐不进

  文案:

  二十四岁生日那天,陈晚对着蛋糕许了一个愿,希望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猛一。

  再睁眼,陈晚发现自己成了一本年代团宠文中的炮灰,原身因为过于劳累,年纪轻轻便猝死在了地里。名下的地也被重生后的原文女主用计拿下,成为她一步步走上团宠之路的契机。

  陈晚摸摸自己的胳膊腿和精致的小脸,把目光慢慢转向隔壁院子里打着赤膊冲凉的许空山。

  作为村里唯一没有被女主光环迷惑的年轻男人,许空山完美符合了陈晚的猛一需求。

  陈晚咽了咽口水,那什么,他要和许空山干正事去了,让女主自己玩吧。

  美人受*糙汉攻

  排雷:1、受第一件衣服是给攻做的,14章作话有解释,不能接受的请及时点×

  2、本文节奏慢,有爽点但更注重日常,细水长流向,请做好心理准备

  3、想到再补,祝大家看文愉快

  内容标签: 种田文 甜文 穿书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晚,许空山 ┃ 配角:看看专栏预收吧,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 ┃ 其它:看看专栏预收吧,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

  一句话简介:有1的日子实在太美妙!

  立意:用自己的双手发家致富

第1章

  “后面的往里走一走!”

  拥挤的短途大巴内,汽油燃烧后的味道与人体的汗味夹杂在一起,清冷空气裹着新上的乘客挤进来,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臭意。

  “咯咯咯咯。”有人带了活鸡上车。

  有座位的事不关己,任由过道上的乘客一边嚷着“走不动了,没位置了”,一边被迫与身边陌生或者熟悉的人贴得更紧。

  过了大概十分钟,大巴车门擦着最后一位上车的中年男人的后背奋力合上,司机一踩油门,车身猛地一震——

  陈晚就是在这一震中醒过来的,他蹙着眉,不甚清醒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大概是在做梦吧。陌生的场景让陈晚得出结论,半睁的眼又缓缓合上,大脑内的晕眩感减轻,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

  “嘭!”

  大巴车摇摇晃晃,陈晚一头撞上车窗,无法忽视的痛意提醒他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犹如老式黑白电影中的画面在视野中晃荡,素到发灰的服装、饱经风霜的皮肤、充满浓重乡音的嗓门,陈晚想起了自己曾看过的七八十年代的纪录片。

  沾了尘土的玻璃窗倒映出他模糊的身影,陈晚抠住黑色的窗扣,把紧闭的车窗打开一条两指宽的缝。

  刺骨的风从缝隙里灌进来,把他额前的头发吹得往后飞起,好凉快。

  “嘶!”旁边的青年冻得吸气,一只胳膊伸过来把车窗关上,“晕车了?”

  陈晚神情恹恹,说不出话来,青年弯腰在地上的包里一通翻找,最后掏出个焉了吧唧的橘子出来:“吃个橘子缓一下。”

  “谢谢。”陈晚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他剥开橘皮,柑橘类水果特有的清香强势盖过车内的浊气涌入鼻腔,安抚住几欲作呕的肠胃。

  表皮发皱的橘子内里仍然水润多汁,陈晚用指尖揭去橘瓣上的筋络,白净纤长的手指尖甲盖圆润透着微微的粉色,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甜吗?”青年的目光紧盯着他手里橙黄色的橘瓣咽了口口水,陈晚听到咕嘟一声,苍白的脸上浮起些许笑意,将剩下的橘子递给对方:“挺甜的。”

  虽然还未摸清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在各大秀场中锻炼出来的强大内心已然让陈晚暂时冷静下来。

  “甜就好,你吃吧。”青年摆手,现如今水果是个稀罕玩意儿,否则他也不至于放到发焉也舍不得吃。

  陈晚发现了他眼里的渴望:“我嗓子疼吃不了。”

  青年这才接过橘瓣,嘀咕着等会下车了让陈晚去卫生所看看医生,感冒快一个星期了都不见好,可再拖不得。

  浑身的燥意和疼到吞咽困难的喉咙,无一不在昭示着陈晚此刻正处于重感冒的阶段,他不敢再做过多的思考,以免忍不住吐出来。

  青年两口吃完橘子,睁眼守着行李,思及陈晚的感冒,眉眼笼上一层忧愁。

  大巴车驶入临溪镇的地界,青年把陈晚喊醒:“我们快到了。”

  陈晚眉头蹙得更深,晕眩和恶心的感觉在大巴车停下的那一瞬间到达了顶峰,细密的汗水沾湿了鬓发,陈晚心跳如鼓,如同行尸走肉般跟着青年下了车。

  冷。

  渗到骨子里的冷。

  陈晚打了个寒颤,汗水迅速蒸发,带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青年搓着手,把行李背到肩上,一手提着陈晚的军绿挎包,瞥见他越发苍白的脸色,二话不说把他拉去了镇卫生所。

  低矮的房屋,破旧的街道,走马灯般掠过陈晚的眼帘,和纪录片中的画面如出一辙。

  陈晚渐渐意识到他应该是赶上了穿越大潮。

  镇卫生所是一栋小平房,人不多,凳子上一个小孩正被扒了裤子打针,听到小孩发出的厉声哭嚎,陈晚生出掉头就走的冲动。奈何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青年一把拽到了看病的柜台。

  陈晚环视一圈发现了墙上的挂历,彩图左下角印着1977农历丁巳年的字样,红框里标明了月份,十二月,具体是哪一天不得而知。

  “叫什么名字?”

  陈晚愣住,他对原身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确定自己已然换了副躯壳。

  “他叫陈晚,19了。”感冒么,反应慢点很正常,青年代他回答了医生的问题,还附带了他所了解的病情。

  同名同姓,不过年轻了五岁,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的陈晚总算有了点欣慰的感觉。

  “先量个体温。”医生甩了两下水银温度计,让陈晚夹在咯吱窝下面。冬日天寒,陈晚里里外外穿了四层,好不容易才把温度计夹好。

  等了十分钟,陈晚取出温度计,扣上棉袄的扣子。

  发烧三十八度七,扁桃体发炎,结合把脉的结果,医生笔走游龙:“用过青霉素吗?”

  陈晚试图看清他写的内容,如同天书,闻言回了句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青年摇摇头。

  医生手上的钢笔停下,招呼刚才给小孩打针的那个女护士过来:“给他做个皮试。”

  陈晚知道皮试,但他忘记自己是否做过,同样不清楚皮试的感觉。无知者无畏,陈晚静静等待着护士拿着针药过来。

  77年的医药资源并不丰富,若非陈晚的感冒过于严重,医生也不会给他开青霉素。

  “把衣袖往上面卷点。”铁质托盘放在桌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陈晚露出小臂,青色的血管透过玉白的皮肤透出来,硬生生把护士的肤色衬得黑了三个度。

  注射器的尖端泛着银光,陈晚拿惯了缝衣针,也被扎过无数次,对尖锐物品接受良好……

  才怪!

  针尖插入表皮,注射器内的液体通过中空的针管进入皮肤,鼓起一个豌豆大小的包,尖锐的疼痛令陈晚抓紧了桌沿,泪水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

  这种痛根本不是被缝衣针扎能比拟的。

  陈晚憋着眼泪,若周围没有旁人,他早哭出来了。然而陈大设计师自尊心极强,眼泪转啊转,终是扛了下来,连声痛都没呼。

  又过了二十分钟,陈晚没有出现过敏反应,医生写完了药方:“打一针,好得快。”

  打一针?什么打一针?

  陈晚寒毛直竖,好不容易捱过了皮试,怎么还没完呢?

  “能只吃药吗?”药陈晚也是不想吃的,但形势所迫,七十年代的医疗条件,陈晚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与打针相比,吃药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要打针。”医生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皮试都做了还怕打针呐?”

  “我不是怕。”陈晚红着脸否认,他想起了刚才那个凳子上被扒掉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的小孩。

  他的小心思一览无遗,医生指了指门帘,告诉陈晚那里面才是打针的地方。

  陈晚掀了帘子进去,没一会护士进来,他侧过头万分别扭地把裤子往下拉了一角。护士止不住笑:“我儿子跟你一般大,别不好意思啊。”

  后面没其他病人,医生从药柜里陆续取出几个塑料瓶子,把里面的各色药片抖在方形的纸片上,大致折成三角状的小包,最后用草纸全部包起来。

  “一天三道,饭后吃。”他的话是对着打完针从门帘后出来的陈晚说的,“一共两块五毛钱。”

  陈晚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他对疼痛的忍受程度远比自以为的要低。

  肯定是这副身体的原因!陈晚愤愤。

  钱陈晚是有的,在棉袄内袋里,刚才放温度计解扣子的时候他看见了。

  交了钱,陈晚拎着药逃也似的离开了卫生所,这地方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走了几步陈晚慢下来,他不认识路。

  “还难受呢?”他的动作被青年解读为了身虚体弱,“能走吗?要是今儿赶大集就好了,咱们还能搭大队的拖拉机。”

  “没事,我能走。”同村就好,陈晚松了口气,“你把包分我一个吧。”

  行李全在青年身上,对方肩背手提的,陈晚做不到心安理得地两手空空——几副药在手里的分量几近于零,相当于没拿。

  “不用,又不重。”青年不松手,生怕装着书的包把陈晚那小身板给压趴了。

  说话间到了街口,拐进支路,脚下瞬间尘土飞扬。

  一路上两人没说什么话,陈晚是满肚子的问题不敢问,青年则是有心安慰又唯恐戳到陈晚的痛处,几番欲言又止,结果化成了闷在心里的叹息。

  陈晚很难受,许是那一针药水里又安眠的成分,他走了没多久便开始犯困,步伐沉得跟灌了铅似的。原本通畅的鼻子发堵,他不得不用嘴呼吸,冷空气夺走口腔中的水分,每吞咽一下发炎肿大的扁桃体就如同刀割。

  青年时不时偏头查看他的状态,陈晚满肚子的问题已经被疲惫取代,按以往的脚程,半个小时他们该到村口了,而现在连一半都没走到。

  陈晚闭了下眼,没注意路面突起的石块,身形往左边趔趄,青年反应不及抓了个空,眼看着陈晚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身后突然出现一双大手把人捞了起来。

  “许空山!”青年的声音无比地惊喜。

  许空山!!!

  陈晚心神巨震,扭头想要看清身后的人,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2章

  陈晚的晕倒出乎了两人的意料,许空山脸上难得出现了紧张的神情:“六儿这是咋了?”

  刘强,也就是和陈晚一块的青年,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陈晚感冒的事说了。路面满是灰黄的泥土,许空山半蹲下,让陈晚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揽着他的后背,由此陈晚整个人都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六儿?六儿?”许空山唤着陈晚,见他没有反应,刘强提议掐他人中试试。

  许空山大拇指触碰到陈晚的人中,他手掌粗糙,指腹下的皮肤触感软嫩得如同豆腐脑,带着微凉的温度,他实在下不去手。

  提出这个建议的刘强同样下不去手,深冬的寒风吹拂着,许空山不再犹豫,让刘强帮忙扶着陈晚,俯下身把人背了起来。

  比起行李,陈晚显然是要更重一点的。许空山身高腿长,脚程快,几步把刘强落下一段距离:“我背六儿去找德叔,你帮我拿下扁担。”

  他一早到镇上卖了柴火,路上见着前面的背影有些眼熟,刚加速追上就碰到陈晚晕倒,当即扔了扁担把人接住。

  竹制的扁担躺在路边,刘强弯腰捡起,再抬头,好家伙,许空山已经走出几十米远了。

  许空山口中的德叔全名王汉德,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平常村民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是先往他那去,他治不了的才往镇上送。

  虽说陈晚的晕倒极有可能是感冒引起的,但许空山仍是决定让王汉德再给他看看。

  “德叔。”许空山风风火火地冲进卫生所,把正在检查药品余量的王汉德吓得一抖,药片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王汉德住在村口,门朝马路开的那间屋子是他开辟出来的诊室,后面则是他吃睡的地方。

  许空山打小身体就好,鲜少踏足这里,不过都是一个村里的,彼此之间并不陌生。

  “哟,陈晚怎么了?快把人放下来。”王汉德一眼看到了许空山背上的陈晚,顾不上地上的药片,赶忙拉开椅子。

  陈晚的身体和许空山是两个极端,生下来那会瘦弱得跟小猫崽子一样,三天两头生病,王汉德没少往陈家跑,后来大了情况才慢慢好转。

  “刘强说是重感冒,在镇上卫生所打过针了,这是开的药。”陈晚提着的纸包到了许空山手上,“回来走着走着就晕了,德叔你给看看吧。”

  许空山嗓门贼亮,听得王汉德脑仁疼,他连连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小点声。”

  其实他不用说后面这句,在他手搭在陈晚的腕上时,许空山就自觉闭了嘴,只一双眼睛焦急地盯着。

  王汉德把了半天脉,又掀开陈晚的眼皮观察了两秒:“没什么大事,身体虚了气血不足。”

  镇上开的药比他这的好,王汉德拆开一包又重新叠上,许空山抓了抓头发:“那六儿怎么还不醒?”

  王汉德拿搪瓷杯兑了点葡萄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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