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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禾 字数:4880 更新:2021-12-15 18:35:12

着,整个人被抱起来。他双眼将闭未闭,本能似的在来人颈部嗅闻,确定是熟悉的味道,心理防线一溃,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回到别墅,但醒了,却未必清醒。

  他待坐一会儿,冲了个澡,醉意半退,平时压抑着的冲动再也压抑不住。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甚至知道后果,却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夜很深,也很静,他只着一件真丝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两腿战战地站在柏先生门外,心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门从里面打开,光泄丨出,被柏先生挡住大半。

  柏先生也穿着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露出大片胸膛。

  “柏先生。”他耳根灼红,酒壮痴人胆,唤了一声就想往里挤,忘了柏先生的房间里随时可能躺着美人。

  柏先生一言不发睨着他,片刻,为他让出一条道。

  门在身后关闭,沉闷的一声像是警钟。

  却未将他敲醒。

  住进这栋别墅以来,这还是他头一回来柏先生的卧室。他频繁地转着眼珠,心气翻涌,双眼越发氵朝湿。

  柏先生在近处看着他,好似一眼就已将他看穿。

  他牵开自己的腰带,真丝睡袍从肩头滑落,堆在脚下。他身上的酒红、腹上的伤疤再也掩藏不住。

  不是没有在柏先生面前脱过衣物,却没有哪一次像今次这般亢奋。

  他踩着浴袍,往前数步,感到赤脚仿佛走在碳火上,脚踝与小腿被火苗环绕,又痛,又想要靠得更近。

  柏先生黑沉的眼中像浮起了什么,他却无力再辨别、思考。

  走到柏先生面前时,他发现自己真是醉得脱缰,比在品酒会时还要神志不清,否则怎么会做出如此僭越的动作——

  他竟然双手压在柏先生胸口,用力一推。

  有什么在阻止、拉扯他,但他拼命挣脱开,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牢牢盯着柏先生,目睹柏先生在推力之下,靠进后方的沙发里。

  他难以克制地蹲在地毯上,用脸颊蹭柏先生的腿,然后牵过柏先生的手,将那带着枪茧的手指抵在唇边。

  行为全部出自本能。他微睁着眼,脸上是迷丨醉而眷恋的神情,柏先生的手指有淡淡的烟草香,他嗅着,吻着,挺着的腰越来越沉,腹上的伤疤越来越热。

  酒化成了泪,盈在眼眶中,尚未落下。他扬起脸,一瞬不瞬地望着柏先生,然后极其缓慢地站起来,牵着那被自己吻湿的手,放在那道暗红色的伤疤上。

  伤疤在跳动,血液仿佛都向那儿涌去。

  即便被酒精蒙了心,他的小腿也因忐忑抖得厉害。

  醒过来,一个声音说。

  他深深吸气,将柏先生的手按得更紧。

  枪茧刺在伤疤上,他不由得腰肢一麻。

  而柏先生的眼眸,始终既沉且静。

  “我想告诉您一件事。”须臾,他如此说。

  

第四十九章 竟然是他

  “我想告诉您一件事。”

  话音未落,酸麻的小腿就不再能支撑住身体。它们高高扬起,又下沉。秦轩文脑中锵锵作响,紧蹙的瞳仁中,映着一双挑高的足尖。

  慢镜头一般,他的手腕被柏先生紧握着,腰亦被虚托,整个人程着那一道强大的、无可抵抗的力倾倒。

  紧闭的室内本不该有风,但他坠落的趋势却搅起了风。风从他身体上掠过,扑簌翻卷,像今年冬天一落不停的雪。

  跌落在柏先生腿上时,他平展的眉心拧紧,背脊上的肌肉狠狠绷起,又缓缓松开。

  不过是眨眼间发生的事,却让他的心在胸膛里摔了个跟头。

  他抬起眼,与柏先生视线相抵。

  柏先生的注视那么绵长,那么深刻,像一盆混杂着冰渣的水,兜头浇下,从头顶到脚趾,从瞳孔到肺腑。

  他一个激灵,陷在醉意中的那一半意识终于被扯了出来。

  酒醒了。

  清醒了。

  僵立了。

  他像一件雕工精美的玉石艺术品,纹丝不动地躺在柏先生怀里,眼珠不转,呼吸压到极低,唯有无法控制的心跳,将胸口鼓震出古怪的弧度。

  伤疤烧得厉害,即便不去看,也知道暗红变得更艳,似怒放的红花,似绽开的鲜血。他无助地望着柏先生,想解释,喉咙却像被铁砂堵住。

  柏先生捉着他的手,从他的喉结,经由锁骨、胸口,一直抚到腹肌,最终停留在那道红绳般的伤疤上。

  “这里。”柏先生终于开了口,如琴似笛般低沉。

  他眼睫扇动,指尖像被火撩过,烫得用力一缩。

  但没能缩开。

  柏先生的手握着他的手背,铁钳似的拽紧了他,迫使他碰触伤疤,迫使他被火撩烤。

  “柏先生!”他大半条手臂都在发抖,本就氵朝湿的眼顷刻间被晕红。

  柏先生未将他松开,眼中黑沉一片,其下却似有更黑更沉的东西在滚动,令这双眼睛不像往日般平静。

  但周遭的空气,却静到了极点。

  他感到自己腰腹与双腿在痉丨挛,这种感觉难受极了,腹肌的每一次抽丨颤,五脏六腑都像被拧动、翻搅。

  忽然,柏先生手指略微一松,他尚未反应过来,五指便被分开。柏先生的手指丨插入他的指间,像当初在车里一样,与他十指相扣,然后牵引着他,在伤疤上游走。

  他将腹肌绷成了最坚硬的石,又渐渐在粗粝与温存相济的抚丨摸中柔成帛,积蓄在胸口的情绪随着心跳被挤到咽喉,闷哼似血,一口接着一口从喉中呕出。

  转瞬,柏先生的手往下移去,电流在虚空中火花四溅。

  耻物被握住,掌心的微温与指腹的枪茧落在已经-bo-起的耻物上。此一瞬间,他像被抛入沸水中的虾一般弓起脊背,像被摔在案板上的鱼一般腰部一跃。

  “柏先生……”

  隐忍的闷哼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他青筋显露的手举起,胆大妄为地扯住了柏先生的睡袍衣领。

  柏先生没有阻止,任凭他扯着抓着,握住阴囊的手指忽一用力,立即见他头颅后仰,露出整条修长的脖颈。

  “啊——”

  长长的一声,像是从腹下一路烧到了唇角,又烧向脑海。

  这是柏先生第一次用手为他纾解欲望。

  过去,柏先生极少碰他的耻物,很多时候也不让他自己碰,乐于将他CAO到射j_ing,甚至失禁。

  他向来听话,可高氵朝之前的冲动实在是太难捱了。他的后庭被不断挞伐,快感似奔腾的氵朝,可是前面却得不到抚慰,就那么空空地悬着,随着柏先生的动作而甩动,铃口又湿又肿,甩出缕缕- yín -丝,直到终于到了高氵朝,晃动的耻物喷射j_ing 液,他才从残酷的徒刑中得到解放……

  而在事前,柏先生也很少抚摸他。

  他是“孤鹰”最锋利的刀,也是柏先生最省心的床伴。事后他会自己清理,事前亦会自己扩张。

  柏先生根本无需抚摸他,就能略过前戏,直接嵌入他的身体。

  他从未提过要求,却偶尔会肖想被柏先生温柔地抚摸一次,被柏先生用手纾解一次。

  但不应是今天!

  快感令他浑身颤栗,呻吟越来越稠密,眼前仿佛高悬着一片湖,湖水泼洒进他眼中,将世界切割成无数块。

  他一条腿从柏先生身上滑了下去,另一条腿却被抬高。

  后背忽然空了,接着撞向沙发。

  柏先生欺上,手中仍握着他的耻物,却将睡袍下坚挺的x_ing器抵在了他久未被探入的穴口。

  他几乎是瞬间就紧张起来。

  但柏先生并未立即进入,仍旧套弄着他的耻物,下身则贴在他股间蹭动。

  浓密的耻毛挠刮着被分开的腿根,他无法思考,难以呼吸,迫切想要被CAO弄,被占有,即便要承受身体被撕裂的痛,也心甘情愿。

  柏先生似乎很有耐姓,手上的动作时疾时徐,既紧也弛,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身体。

  铃口溢出了液体,离高氵朝不远了。他难受地哼叫,柏先生却在这个时候手指一顿,接着拇指从他铃口处揩过,沾起一手透明的- yín -液。

  他小幅度地挣扎,将腰高高抬起,欲将又胀又硬的耻物重新递到柏先生手中。

  泪眼里,柏先生却轻轻一摇头,任由他那耻物滑稽地晃着,倾身将拇指往他下唇一抹。

  他睁大双眼。

  柏先生掰开他的嘴,拇指在他口腔里搅动,压住他的舌,迫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他意乱情迷,卷着柏先生的拇指,继续将腰往上挺起。

  这无疑方便了柏先生在他股间磨蹭,那傲然的x_ing器几乎就要插进温热湿润的穴。

  不久,柏先生收回手,带着唾沫与- yín -液揉捏他的-ru-头,温柔又残忍,直捏得他抽搐不已,痛并着快。

  那种高氵朝之前极欲被抚摸的冲动又来了,他轻轻摇着头,涌出的眼泪落入鬓发,喉结像蜜蜂的翅膀一般抖颤,挤出示弱的、讨好的、祈求的话语。

  柏先生终于再次握住他,凶悍,激烈。

  他高声呻吟,在炫目的光线中,射在柏先生手里。

  意识好像空了,脑中是刺目的雪地。呼吸成为响亮的风声,遮盖住别的声响。

  “啊……”

  后庭终于被撞开时,他情不自禁地呻吟,漂泊的灵魂回到肉体,双腿卖力张开,承受柏先生势大力沉的抽送。

  他的j_ing 液成了润滑,在他失神的分秒里,柏先生为他做了扩张。

  下穴被撑开,身体被填满,痛不痛早就不重要了。

  他感到久违的满胀,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耻物又挺立起来,-jng-身张狂油亮。

  柏先生ch_ou插了上百下,忽然从他身体里退出。他耳畔翁然作响,后xu_e本能地绞紧,不愿柏先生离开。

  紧实又挺翘的臀挨了一巴掌,他哼叫一声,只觉身子空了。

  下一瞬,他被翻了过去,跪趴在沙发上。

  柏先生用掉落的腰带勒着他的脖颈,命令他并拢双腿,插入他的腿根,继续抽送。

  他从未以这种方式承欢,细腻的腿根被坚硬如铁的x_ing器碾压,囊袋承受着悍然撞击,他肺里的氧气像被抽干,兴奋得像即将死去。

  高氵朝时,柏先生射在他的大腿上、阴囊上、耻物上,腰带勒得他喘不过气,唯有以颤栗相应和。

  他的冲动被绞碎,渴望被扶平。柏先生站起来,将真丝睡袍扔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眼底那些更黑更沉的东西消失了,声音从高处飘来,“你想告诉我什么?”

  他抓住睡袍,遮住自己周身狼藉,望着那双眸,忽感头痛欲裂。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此时此刻,思考是最奢侈的事。他脑中有风暴,混沌如浆糊,半天也未说出一个字。

  柏先生弯下腰,抱住了他,阔步走去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

  冷水从花洒喷出,他条件反射地闷叫一声,惊慌失措地看向柏先生。

  房间里很暖和,如一个并不存在的夏天。

  可冷水泼洒在近似灼烧的皮肤上,像是滋起了一片白雾,几乎断送了呼吸。

  而柏先生站在浴缸外,冷峻而危险地俯视着他。

  他感到冰凉的水漫过小腹,浇凉小腹,漫过胸膛,也浇凉胸膛。若是浴缸够深,当水漫过他的脖颈与头颅时,一定也会浇凉那沸腾的脑海。

  他好像清醒了,又好像还是混乱着。

  柏先生没有关水,花洒的“簌簌”声成了浴室里唯一响亮的动静。

  冷水从浴缸边缘涌出,一刻不停,带走了他腹部与胸膛的温度。

  玉浸入水中最是美丽,晶莹透亮,温润泛光。

  如玉的人也一样。

  他身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肌肤回归本色,唯有眼睛还灼红。

  这双眼望着柏先生。

  顷刻,柏先生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

  他知道应该挣扎,却仍是随着那一道力靠近水面。

  冰水近在眼前,并非镜子,只能映出一张稀薄的脸。

  脸上的情绪通通看不清,好像再尖锐的痛苦、再蓬勃的求索,一旦浸泡入水中,都会尽数融化。

  最先碰到水面的是鼻尖。他闭上眼,想挣扎,但没有力气。冰水很快漫至头顶,阻绝了气息。

  水声在耳边鼓荡,他感觉到柏先生的手在自己后脑越压越紧。

  发根生痛,心跳愈快,血液再次灼热起来。

  他曾日复一日地做闭气训练——这是狙击手的必修课,因此闭气时长远高于普通人。

  可即便如此,水也能要了他的命。

  渐渐地,四肢开始酸胀、发木,胸膛里的空气被排得一丝不剩。眼中充血,巨大的压力覆盖在面部。

  他的双腿在水中乱蹬,双手哆嗦着抓住、拍打柏先生的手臂,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推开柏先生。

  可是不行。

  他根本推不开!

  柏先生的手似有千斤重,稳稳地压着他,足以让他溺毙在水中,足以拧断他的脖颈。

  足以断绝他的生机!

  他在水里闷声嘶吼,水流将他的喊声放大。

  可隐约中,他听到了柏先生的叹息。

  还有一声轻得近乎于无的——

  “阿崽。”

  他不动了,不再挣扎,也不再闷吼。

  上半身向下沉去,像被抽去了所有力。

  幻听吧,这一定是幻听。

  可即便是幻听,他也认了,知足了。

  柏先生将他按在水里,也许是真的想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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