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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禾 字数:4883 更新:2021-12-15 18:34:51

前一跌,撞在柏云孤的胸膛。

  “我来吧。”柏云孤说完将他打横抱起,吩咐道:“迟煊不要杀,别的宾客也不要动,返航,将他们平安送回港口。”

  “是!”

  楚臻领命离开。秦轩文反应慢了半拍,小心地嘟囔:“柏先生,您抱我?”

  柏云孤以逗弄的口吻道:“你扯着我的衣袖不撒手,我有什么办法?”

  秦轩文又难堪又高兴,之前的紧张化作柔和的细流,丝丝缕缕在心脏上流淌。

  柏云孤抱着他,从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的宴会大厅中穿过,来到疾风阵阵的甲板上。

  一架武装直升机侧门打开,旋翼正在慢速转动。

  星辰泼墨,海面上的光芒反射激荡,如雪水一般洗刷着游轮上的鲜血与罪孽。

  秦轩文动作很轻地缩了缩,脸在柏云孤肩头蹭了两下。

  登上直升机时,似乎有人想将他从柏云孤怀里接过,他不愿意,在柏云孤胸膛上贴得更紧。

  上方传来轻笑,从他的头顶沁入他的心肺。

  是柏先生的声音。

  柏云孤没将他交给别人,亲自将他放在舱内的座位上。

  直升机起飞,离开这艘酝酿着阴谋又最终死于阴谋的游轮,驶向天边安静等待着的另一艘游轮。

  降落时,秦轩文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单先生。

  他已经知道,单先生的全名叫做“单於蜚”。

  夜风轻缓地吹拂,像一首催眠曲,他终于连眼皮也无法撑开,坠入了漆黑的梦中。

  惊天变故就像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表演,有心者劳神费力地筹划,烟花在夜空中绽开,绚丽多彩,却顷刻间凋零,只剩下零零碎碎的烟尘。

  许、翟、迟三家联合起来设计的阴谋一夜间被化解,“HERO”雇佣兵团不复存在,许相楼和迟家的生意、势力尽数归于柏云孤。游轮将军火商、雇佣兵们带回港口,他们则带回耳闻目睹的“事实”。

  ——许相楼恩将仇报设局,“孤鹰”孤注一掷反杀。

  直到被押到柏云孤面前,迟煊都想不通许相楼怎么就死了。

  和迟家其他人一样,他对柏云孤既畏又恨。许相楼找到他时,他正与亲兄弟争夺迟家所剩无几的地盘,本不愿意相信这个“孤鹰”的走狗,但迟幸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被废掉手臂扔回来之后发了疯,一听可以置柏云孤于死地,立马催促他与许相楼合作。

  他有长姐迟曼甄的贪婪,却没有迟曼甄十分之一的智慧,轻易上了套。

  柏云孤没有要他的命,正是要让他成为这一事件活着的证明。

  秦轩文昏睡了一夜,醒来时仍在海上。

  房间里干净整洁,不像上一艘游轮般乌烟瘴气,满是血腥。

  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开始回想不久前发生的事。

  突然,房门被推开,柏云孤出现在门口。

  他立即绷紧了身体,嗓音沙哑道:“柏先生!”

  “醒了?”柏云孤已经换下那身沾满血污的荒漠迷彩,此时穿的是浅灰色衬衣与休闲裤,纽扣并未扣到最上一颗,衣袖随意地卷在小臂上,头发向后梳,几缕发丝落在额前,是个并不怎么刻意的背头,看上去散漫贵气。

  秦轩文胸膛立即热起来,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坐在床沿。

  柏云孤走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休息得怎么样?”

  他身子还是软得厉害,却点了点头,“没事了。柏先生,您呢?”

  “担心我?”

  “嗯。”

  “真会卖乖。”

  “不是卖乖……”是真的担心。

  柏云孤漫不经心地向后退了一步,腰却突然被环住。

  “柏先生。”秦轩文膝盖往床沿挪,小心翼翼地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上腹,“您别急着走。”

  “怎么?”柏云孤笑,“耍起赖来了?”

  “您让我陪同,是因为相信我吗?”他心跳愈快,“您没有让楚队、明久他们跟您来,只带了我,是觉得我最可靠吗?”

  柏云孤手指插丨入他的发间,“你最合适。”

  虽然不是最满意的答案,他仍是满足了,轻轻吁了口气,为自己这一点用处感到开心,又说:“柏先生,您说会奖励我。”

  “这么快就讨赏来了?”

  他扬起头,望着柏云孤,“一定要等到回去以后才可以讨赏吗?”

  柏云孤说:“这是海上,你想要什么,我也不能马上给你。”

  “您能。”

  “嗯?”

  “柏先生,您吻我一下好不好?”

  柏云孤失笑,“这就是你想要的奖励?”

  他郑重地点头,“嗯。”

  随后又红了脸,轻轻嘟了一下嘴,“吻这里行吗?”

  柏云孤垂眸,一时没有动作。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得寸进尺,求了不该求的奖励,有些担心,却固执地没有放开环在柏云孤腰上的手,着急道:“柏先生,我不要别的奖励,我也不贪心,我……即便您不奖励我,也没有关系。我的命是您的,您愿意驱使我,就是我的荣耀。”

  柏云孤凝视着他,轻声叹息,然后弯下腰身,托起他的下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第十七章 柏小少爷

  落雀山庄。

  “柏先生亲我了,这里。”秦轩文蹲在茶花园圃的秋千边,摊开的左手上放着豆子,右手在额头摸了摸,唇边勾着一丝笑。

  这是他执行完任务,回到落雀山庄继续养伤的第九日。

  而这话,是他对白孔雀说的第九次。

  他本不是多话的姓子,更不爱向外人吐露心声,但到底年纪尚轻,偶尔也有年轻人沉不住气的毛病,委屈与难过还能老老实实藏在心里,为数不多的开心却很难完全藏住。

  那日在返程的游轮上,柏先生吻了他,虽然很轻很短暂,并且只是吻在额头上,他也很高兴。

  而且柏先生不止是吻了他,还陪他待了一下午,零零碎碎与他聊了好些话。

  那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

  “这次行动,是单先生帮了我们吗?”他问。

  “直升机是从这艘游轮上起飞的,蛙人也是从这里出发。”也许是心情不错,柏先生耐心与他解释:“小单是合法商人,由他出面,游轮出海时所需的繁琐手续与检查都能省去,而且不易引人注目。”

  他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那单先生是您新的合作伙伴吗?”

  闻言,柏先生眼尾一弯,眸中光影掠动,叫人捉摸不透。

  他以为自己又多嘴了,低下头,双手在被子里轻扯着衣角。

  说不清是为什么,他一直很在意单於蜚。

  大约是因为这个男人与柏先生有几分相似之处,眼神却比柏先生还冷;又或者是因为此人很得柏先生青睐,他潜意识里生出些许妒意。

  柏先生没有作答,不知在想什么。

  他等了半分钟,解释道:“许相楼背叛了您,我以为您会让单先生接手许相楼的军火生意。”

  柏先生轻笑,“许相楼死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他微怔,“嗯,听到了。”

  “许相楼说,我利用了他的绝望。”柏先生轻声慢语,“但小单……他没什么可让我利用。”

  他似懂非懂,“因为单先生并不绝望吗?”

  柏先生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他没有希望。”

  这话他是彻底听不懂了。

  “许相楼的绝望建立在希望之上,因为有难以企及的希望,才会绝望。他当年依附我,如今背叛我,都是他那希望在作祟。”柏先生说着视线一转,“小单是个没有希望的人,我就算想利用他,也利用不了。不过这样也好,利用总会招致背叛,不相互利用的关系,反倒走得更加长远。”

  他听得云里雾里,却由此得到启发,想到了旁的事,“柏先生,您利用我好了。”

  “嗯?”柏先生看向他,带着些许探寻的表情。

  “您利用我好了。”他说着激动起来,加上尚在病中,苍白的脸颊轻微泛红。

  柏先生伸出手,抚丨弄着他的头发,“你……”

  “我有希望。”他恨不得将自己一颗扑通跳动的心捧出来,交到柏先生手中,“您就是我的希望,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柏先生温和地笑了笑。

  他胸腔激荡,嗓音轻轻发颤,“而且我永远不会背叛您!”

  柏先生凝视了他许久,站起来,近似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发顶。

  过后想来,这场对话简直直率到了可笑的地步,难怪柏先生并未表态就离开。

  柏先生肯定觉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他羞恼不已,恨不得挖一个土坑,将自己埋进去。

  可回到落雀山庄,回想那个堪称温馨的下午,羞恼被轻而易举过滤掉,剩下的都是开心。

  柏先生吻了他,陪他聊天,还揉了他的头发。

  这样的心情他自是没办法向别人诉说,俞医生不行,楚队和明久更不行。

  唯一能满足他倾述欲望的只有白孔雀。

  白孔雀不会说话,说不定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所以说给白孔雀听,是最合适的。

  白孔雀埋头啄着豆子,吃完最后一颗后冷不丁抻长脖子,还晃了两下头。

  他以为白孔雀贪食,劝道:“没有了,晚上再来喂……”

  “你”还未出口,眼前就突然一晃,随即额头传来一阵锐痛。

  他立即站起来,因为起得太急,血液冲向脑际,还晕得踉跄了一步。

  那吃饱喝足的白孔雀刚才竟是啄了他的额头!

  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没破皮没流血,但痛感犹在,必然是被啄红了。

  “你啄我头?”

  白孔雀丝毫没有惧意,仿佛是这山庄的主人,抖开尾羽,一边鸣叫一边开屏,看那姿势与脑袋昂起的幅度,似乎相当得意。

  他总不能和一只孔雀置气,况且这只白孔雀相当金贵,是山庄几百只孔雀里最受柏先生宠爱的一只。

  他叹了口气,看看时间,差不多又到了去找俞医生拿药的时间。

  回别墅的路上,白孔雀紧紧跟随,就像刚才没有啄过他一样。

  他向白孔雀挥手,作势要赶,白孔雀“啊哦”叫了两声,半点不怕他。

  俞医生已经在房间里等候了,先将一碗温度正好的药汤放在他面前,又测了测他的脉搏和血压。

  他忍着苦味将药一饮而尽,自己去把碗冲洗干净。

  “这两天还是嗜睡吗?”俞医生问。

  他犹豫两秒,没有隐瞒,“嗯,伤该好的都好了,疼痛感也在减轻,但身体还是软绵乏力,动不动就疲惫、走神、想睡觉——这几点完全没有改善。我现在一天大半时间都在睡觉,醒着的时候也犯困。”

  俞医生皱眉,“还是因为小产。这一道坎实在是很难迈过去啊。”

  他下意识揉了揉小腹,想起上次与柏先生亲丨密时,柏先生在最深处释丨放。

  ……可惜那样绵长而疼痛的拥抱,都没能让他再次怀孕。

  “不过也别太担心。”俞医生又说:“楚队说最近你们应该没有什么任务,既然柏先生将你放在这儿,你嗜睡就嗜睡吧,就当给自己放假了。你才二十岁,二十岁的小伙子,哪个不贪睡?你就当把过去二十年没睡饱的觉都睡回来。”

  他笑了,“哪有这样补的道理。而且如果真要补,也补不回来吧。”

  俞医生先是一愣,旋即眼中浮起几分伤感与痛惜。

  “我开个玩笑。”他立即道:“您别为我难过,以前我不是说过吗,我从不为我的选择后悔,到现在为止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自愿的。”

  俞医生长叹一声,换了话题,“对了,过几天就是云寒先生的忌日了。柏先生说不定会来接你一同去祭拜。”

  他眼睫微垂,暗了神色,自语道:“又到日子了啊。”

  果然,数日后,一辆黑色悍马停在山庄外,柏云孤坐在后座,一袭黑色衬衣与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正闭目养神,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冷肃,充满杀戮气息。

  每年的这一天,柏先生都是这样。

  秦轩文早已习惯,但即便如此,仍感到心痛。

  上车之后,他坐在柏先生身边。车内太宽敞,就算是“身边”,也隔着一段距离。车队沉默地驶向墓园,一路无话。他好几次忍不住扭头看柏先生,柏先生的姿势、神情都没有改变,阴沉得可怕。

  此时是暮春,野外草长莺飞,墓园沐浴在阳光下,安静祥和,像一块永远不会被打搅的净土。

  墓碑上的照片有些泛黄了,里面的男人年轻、威严,挺鼻薄唇,眉眼与柏先生很像,眼神却不如柏先生深沉。

  柏云寒,柏先生的兄长,离世至今已经整整十年了。

  随行的保镖在不远处守候,秦轩文手里捧着鲜花,蹲下,将鲜花放在墓碑前。

  柏先生双手垂在身侧,面无表情站在一片如粼粼波光般的阳光下,眼睛微眯,过了很久才道:“哥。”

  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秦轩文默不作声地后退几步。这里只有他与柏先生,每次柏云寒的忌日,柏先生要么谁也不带,要么带他来奉一束花。现在他已经放好了花,不应再听柏先生说与兄长的话。但柏先生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他也不敢走得太远。

  柏先生声音很低很沉,但他听力极好,听得清清楚楚。

  柏先生说的都是日常琐事,语气平静,不辨悲喜。

  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光景。

  那时天幕阴沉,虽是春天,天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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