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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端 字数:4866 更新:2022-08-29 12:52:19

之后,去向不明,他的家里人也在盛元五年年底搬离了京城,如今远在湖广一带,买了庄园宅院,生活颇为富足。”

  宁倦缓缓点了下头,语气莫测地重复了一声:“死囚。”

  陆清则:“……”

  就知道宁倦会调查到底。

  他当年把线索抹得干净,但抹得再干净,也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用心严查,也能被挖掘出来。

  只是没想到,会查得这么快。

  宁倦脸上看不出喜怒:“下去吧。”

  郑垚已经猜出来是什么情况了,同情地看了眼陆清则,行了一礼后,转身便离开了。

  逃也似的。

  毕竟是从诏狱流出去的死囚,即使是在刑部出的事,陛下真要发怒,说不定他也会被殃及池鱼啊。

  陆清则迎着宁倦漆黑的瞳眸,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不会又要发疯了吧?

  出乎意料的,宁倦并没有生气,语气甚至还颇为平和:“回屋里坐着说吧。”

  说着,或许是为了让陆清则安心点,対蒙蒙的宁斯越道:“跟上。”

  两大一小回到书房,陆清则瞅瞅坐在身边的宁斯越,感觉宁倦不像是要算账的样子。

  毕竟孩子就在边上,他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发疯吧?

  宁倦也的确没发疯,颇为冷静地坐在陆清则対面,道:“朕让郑垚去了趟蜀中。”

  难怪这么久才见上。

  陆清则看他是要说正事的样子,也略略安下心:“蜀中的情况如何?”

  “宁琮的确在屯粮屯养私兵,已达数以万计,”宁倦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而且,他与交趾暗中有往来。”

  陆清则皱起眉:“这个蠢货。”

  交趾是大齐的藩属国,崇安帝时,便有不臣之心了,対着大齐这么块肥肉蠢蠢欲动。

  宁倦刚掌握大权之时,不仅国库空虚,而且上下蛀虫成堆,啃噬得大齐表面光鲜靓丽、背面坑坑洼洼,实则不宜兴武,他按捺着性子,修养生息了几年,才让大齐勉强从崇安帝的阴影里喘了口气。

  也是因着他铁血的手段,震慑住了周边各国,才有时间做这些。

  但不安分的,迟早都会有所动作。

  当年崇安帝在时,鞑靼使臣来大齐贺寿,暗地里意图勾搭卫鹤荣,卫鹤荣表面上答应,背地里狠狠阴了一把鞑靼使臣,让他们吃了个大亏,往后几年都没敢再来大齐。

  被百姓骂作大奸大恶者,都知晓大义,宁琮作为皇室宗亲,与外族勾结,这个行为当真是又蠢又坏,毫无底线。

  “下个月便是你的生辰,”陆清则沉吟道,“宁琮敢来吗?”

  宁倦笑了笑:“他不得不来。”

  宁琮纵情声色,流连于酒池肉林之中,荤素不忌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子嗣缘极薄。

  这么多年了,他府里养的那群姬妾只有几个怀上的,顺利生下的也不多,生下来了,还能平平安安养大的,就更少了。

  他养得长大成年的,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去年跑去深山狩猎,不慎跌下马,被马踩踏受伤后,给老虎叼走了,另一个就成了唯一还活着的,是宁琮的心头肉,早早就请封了世子。

  如今只要有姬妾怀孕,还能诞下孩子的,都能得到宁琮的重重赏赐。

  陆清则淡定地倒了盏茶,抿了口茶水,语气凉凉:“显然不是他的姬妾有问题,是他不行。”

  这种纵欲过度的,质量都不行。

  宁倦愣了一下,瞬间意会,没想到还能从陆清则嘴里吐出这样的话,眼底不由浮上几丝莫名的笑意,低声道:“怀雪放心,我的很行。”

  你的行不行关我何事?

  陆清则差点呛到:“闭嘴吧你!”

  小孩子还在边上看着呢!

  宁斯越虽然听得懵懵懂懂的,但态度十分认真,每个字都仔细记下来,听到这里,大眼睛里满是茫然。

  什么行不行的?父皇和父君在说什么?

  陆清则看宁倦还要力争一下,证明自己“很行”,决定跳过这茬:“你拿他宝贝儿子威胁他了?”

  宁倦颔首:“他若是不来,他那个世子就得来。”

  宁琮要是儿子多,也不会在意一个儿子送来京城会如何。

  但现在他年纪也大了,就硕果仅存这么一个,不敢再冒险,八成也自恃是宁倦的皇叔,来了总比儿子安全。

  陆清则抬眸:“看来你生辰宴上会很热闹,东西南北一窝人,都能凑几桌打马吊的了。”

  不仅西南那边不安分的要来,各地的藩王也会派人前来,还有鞑靼三王子,这些人凑一起,还真是……欢聚一堂。

  宁倦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我已经准备万全,只一件事,还有缺憾。”

  “什么?”

  “怀雪愿意陪我出席吗?”

  陆清则怔了怔,陷入沉默。

  他若是答应了宁倦一起出席,就等同于愿意承认与宁倦的关系了。

  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无人不知陛下已经立了个男皇后,他若是不愿出面,宁倦也会有些难堪吧。

  宁倦观察陆清则向来仔细,看陆清则无意识紧绷起的肩颈,心里失落,但也没有强迫他,打断他的思索:“不用想太多,也不必现在就给我答案,你愿意便随我去,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陆清则抿了抿唇,睫羽微抖:“嗯。”

  宁倦说完话,瞥了眼小脸严肃的宁斯越,开始考察:“朕与你父君谈论了这些,可听懂什么了?”

  陆清则:“……”

  人家才五岁,听得懂什么。

  就算是未来的储君,也不至于五岁就能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朝政事务了。

  宁斯越被点了名,紧张得腾地站起来,笼罩在父皇威严的目光中,可怜兮兮地转动小脑瓜,试图分析宁倦和陆清则的対话:“儿、儿臣听懂了,蜀王是坏蛋,生不出孩子!”

  陆清则差点呛到,推开茶盏,生怕再呛到。

  宁倦不动声色地把被陆清则推开的茶盏捞过来:“还有呢。”

  陆清则抢救不及时,眼睁睁看着宁倦刻意转到他抿过的地方,迎着他的视线,抿了一口。

  他在桌子下踢了脚宁倦,宁斯越什么都没发现,还在拼命转动小脑瓜:“还、还有……”

  陆清则踢过去的瞬间,就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了。

  肉包子打狗都有去无回,何况宁倦还是只疯狗。

  踢是踢到皇帝陛下尊贵无双的龙体了。

  但他的脚也被宁倦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收不回来了。

  宁倦夹着陆清则的腿,面不改色地伸手把他的靴子脱了,在他足底轻挠了一下。

  陆清则脚尖一缩,气得又踢了他一脚。

  皇帝陛下被踢得满眼笑意,手指慢慢往上,把他雪白的袜子也悄么声褪了,摩挲了下他细瘦的脚踝。

  那片肌肤柔腻细滑,触感比最上乘的丝绸还令人迷恋。

  宁倦又握了握他的脚踝,惊讶地发现,陆清则的脚腕居然可以用单手圈住。

  都瘦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吃饭。

  陆清则被他摩挲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足尖绷得死紧,用力抽了两下脚,也没能抽回来,心里暗骂了声。

  宁斯越没发现两位大人的暗中较劲,绞尽脑汁:“鞑、鞑靼三王子也不是好东西,想在父皇的生辰宴上打马吊!”

  陆清则又呛了一下,一边被宁斯越的童言童语弄得哭笑不得,一边又给宁倦的放肆行为弄得火大,又抽了一下脚,却不小心蹭到了什么。

  宁倦握着他脚腕的手一紧,盯着他的眼神微微变了。

  陆清则平时情绪淡淡,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也镇定从容,然而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也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脑子里霎时空白,下意识地又挣动了下。

  结果又不小心蹭到了。

  这下宁倦盯着他的眼神彻底变了,隐约还含着几分惊讶。

  陆清则:“……”

  这么看他做什么,他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

  宁斯越半晌没等到父皇的回应,忐忑地抬了抬眼。

  宁倦顿了半晌,嗓音有些低哑:“继续。”

  也不知道是在叫谁继续。

  宁斯越小脸发苦。

  还继续啊?

  他、他好多都没听懂啊!

  什么交趾、世子、漠北,都是什么呀?

  他忍不住偷偷瞄了眼陆清则,想求温柔的父君给他一点提示,却看到陆清则低着头,抿紧了唇瓣,耳尖红红的,没有注意到他求救的眼神。

  宁斯越只能继续搜肠刮肚,灵光一闪:“还有,父皇……比蜀王厉害,比蜀王行!”

  小孩儿奶声奶气地这么一声,直接把宁倦逗笑了。

  他嘴角弯了弯:“嗯,不错。”

  宁斯越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他还没出生时,父亲就先走了,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后,也郁郁寡欢地病逝了,宁斯越出生便是个孤儿,在宗族里很不得重视,寄人篱下存活着,没想到能被宁倦看中,带进了宫里。

  他很仰慕父皇,但父皇总是不苟言笑,也不会夸他。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父皇笑得这么温和地夸他欸!

  宁斯越高兴极了,眼睛亮晶晶的,转向陆清则,想要和陆清则分享他的开心,然后就注意到,陆清则红红的耳尖下,有片残花。

  四月份,梅花凋败,方才出去的时候,陆清则身上落了梅花。

  宁斯越仰着脑袋提醒:“父君,您领子边有一片落梅。”

  说着踮着脚想凑上来:“儿臣给您拂下来。”

  陆清则生怕被宁斯越发现桌下的动静,心里正提起,宁斯越的脑袋就被按住了。

  宁倦放开陆清则的脚,起身单手把宁斯越按回去:“让朕看看。”

  陆清则坐在圈椅之中,旁边又是宁斯越,眼睁睁看着宁倦靠近,却退避不得,只能用带着警告的目光盯着宁倦。

  别在孩子面前乱来。

  宁倦读懂他的眼神,微微一笑,按在宁斯越头顶的手下滑,遮住小家伙的眼睛。

  然后另一只手拂开陆清则领子旁的梅花,以及衣领。

  宁倦这几日都没机会靠近陆清则身边,更别说单独相处。

  衣领之下的咬痕已经淡了许多,几乎要消失了。

  陆清则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危机感窜上心头,扭头想躲。

  但已经晚了。

  隔着张桌子,宁倦捂着宁斯越的眼睛,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怀雪,犯了错要受罚的。”

  比如让一个肮脏的死囚犯,来替代他。

  话音才落,他偏开头,一口咬在了陆清则的后颈上。

  熟悉的痛感袭来,陆清则抓着圈椅扶手的手一下攥得死紧,却蹙着眉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露,又很快被宁倦的另一只手交握住。

  宁斯越在宁倦的指缝间,隐约看见了陆清则死死抓着扶手、微微泛白的指尖。

  父君身体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哪里疼,忍着不肯说?

  宁斯越担忧地想着,小小的脑瓜里又冒出个大大的疑惑。

  只是拂开一片残花而已,父皇怎么用了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宁斯越: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QvQ?

  陆清则:……小孩子不能看。

第八十二章

  书房的事过后,宁倦就更没机会上陆清则的床了。

  不过徐恕来给陆清则诊脉时,又把他骂了一顿:“门窗封得这么严实做什么,天又不冷了,不怕憋死?拆了。”

  陆清则:“……”

  他实在很怀疑徐恕是和宁倦一伙儿的,但没有证据。

  但陆清则向来谨遵医嘱,屋子封得严实不通风对身子确实也不好,只好又让人将门窗上的木条给拆了。

  当晚皇帝陛下就坦荡荡地爬上了陆清则的床。

  陆清则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边靠来股热源,耷拉着眼皮瞥了他一眼,困得没力气懒得赶人了,闭上眼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倦已经上朝去了。

  陆清则迷迷瞪瞪地思索片刻,有了宁倦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天然暖水袋,昨晚睡得不错,比前几日一个人手脚冰凉地醒来、蔫哒哒一整天的状态好多了。

  反正他和宁倦的关系已经混乱成这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做过了,睡一块儿算什么。

  左右天快回暖了,等天暖了再把宁倦赶走吧。

  陆清则想毕,默认了这个状态的持续。

  端午来临前,陆清则扭伤的脚彻底恢复,跑跑跳跳也不碍事了。

  因着端午过后不久就是乾元节,四方来客甚多,宁倦命礼部从简过端午,取消宴会,将主要精力放到乾元节上。

  朝臣也清楚如今的局势,西南躁动不安,鞑靼又稳定下来了,年轻的新王虎视眈眈,指不定就会打起来。

  反正赏赐也发下来了,还有休假,倒没有太多人发牢骚不满。

  端午当日,陆清则给宁斯越编了条五彩绳,让他伸出胳膊系上,笑道:“戴好,等端午后第一场雨再剪掉。”

  想想从前,他也给宁倦编过这么一条。

  小孩儿的手跟藕节似的,有点肉乎乎的,白皙细嫩,戴着彩色的绳子,看着很可爱。

  还没有人给他编过五彩绳呢!

  宁斯越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捋开袖子看手腕上的绳子,开心得眼睛眯成小月牙,甜津津地道:“谢谢父君。”

  好像还真把他当另一个爹了。

  陆清则欲言又止了下,看宁斯越那么开心,还是没忍心打击他,叹了口气:“……算了。”

  宁斯越平时都将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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