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温柔给人按揉着腰肢,“我知道延玉待我极好的,我这不是忍不住嘛,而且我有分寸的,下午再带你出去玩就是了。”
他家娇气包生气也不好,脸蛋鼓鼓的,他也有点想亲,但是钟延玉不给他亲还容易捏着他的手,虽然对方那点力气他不放在心上,可对方恼羞成怒起来,他也招架不了。
“哼!我以后都不想要理你了,你老是这样……”钟延玉撇过头去,不想要理他。
“延玉……”
景孤寒捧过来青年的脸颊,亲吻上那片柔软的红唇,眼神温柔,“我知道延玉不可能不理我的。”
钟延玉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你真磨人。”
大狗狗的黏人程度可见一斑,他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找个大狗的。
青年的衣襟散乱,衣领大大敞开,雪白的皮肉上隐约可见点点红梅,偏生青年生得是一副清冷美人的模样,更让人忍不住把这朵高岭之花从上位拉进床里好好把玩,最好将人扒光光。
大狗狗眼神飘忽,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延玉,朕给你看看,你后腰上面痕迹太重了,朕看看要不要上药。”
一只大狗狗能够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要简简单单地吃个肉而已~
景孤寒朝自家小皇后眨巴眨巴了下狗狗眼,钟延玉只能任由人去了。
“怪不得勾崽也这么会求情,感情都是学了你。”
景孤寒解开了青年的素色衣衫,直接抚摸上了青年光滑细腻的皮肤,微微眯起来眼睛,“分明是你纵容着他,要不然他哪里来的胆子呢?”
他家这个娇气包,就知道宠着那两个小狗崽子,好歹也心疼下他这只大狗才对。
钟延玉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凑过去贴了贴自家大狗的脸颊,“我不也纵然着你嘛,你还想要些什么呀?”
他揽住了男人的腰肢,凤眸微挑。
景孤寒不说话了,手上倒是乱动,直到外面传来声响,打断了他的想法。
“主子,午膳安排好了,是要放进大厅内等您和夫人还是端进去放在房间内?”侍卫敲了敲门问道。
景孤寒坐了起来,顺带给钟延玉穿上了衣衫,清咳一声,“放到大厅里面吧,待会儿我们过去。”
看着底下捏着自己的玉足的手,钟延玉不由得动了动,不自在地说道:“我自己来吧,穿鞋袜这些事情,我都会的。”他没有这般娇气的。
景孤寒几下子就给他穿好了,哪用得自己的小皇后动手,正想抱着青年去大厅呢,钟延玉自己下床了,按住了他的手。
“外面有侍卫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待会儿好好吃饭,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再听你的。”
小皇后蹭了蹭他的脸颊,眼神格外温柔,雪白的耳垂染上点红色。
景孤寒笑了笑,任由他去了,牵着他的手不松开,“好。”
下午是不能只待在这院子里了,景孤寒带着青年去了游园会看看,作为帝王的他自然不似那些学子。
他直接让人给订了个楼上房间,可以将底下学子的较量尽收眼底。
四下无人,侍卫也在外面候着,房间里面有冰解暑,冰镇的西瓜摆放在桌面上,旁侧还放着其他解暑消热的瓜果,都是西域那边进贡过来,为数不多,如今却都这样拿出来放着。
“延玉,来,吃片西瓜,这大夏天的,不吃点东西该当心中暑了。”景孤寒亲了亲自家小皇后的脸颊,给他掂过来瓜果喂人。
钟延玉看着底下的几个才子,咬了口到嘴边的西瓜,一边吃一边道:“你觉得今年科举状元,哪个人最有希望?”
景孤寒看了看底下的几个学子,微微勾唇,亲了亲自家小皇后。
“朕看着熙青云倒是不错,莫凌卿也还可以跟他争夺,但恐怕没有人指导,争不过熙青云,毕竟熙尚书往年也研究过科举试题,能够给熙青云把把关,有他的指导,熙青云会更上一层楼。”
“可是莫凌卿身边也有墨老的指导呀。”钟延玉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他师父甚至出过科举试题呢,又曾为国子监太傅,在文学方面的造诣难不成不比熙尚书高吗?
“墨老先生是不错,可他已经是过去的,如今的科举已经创新了好几遍,试题也更多结合实事,讲究文采要与政事结合起来,不再像以往的引经据典般,墨老先生循规蹈矩,莫凌卿恐怕差点火候。”
景孤寒搂着自家的小皇后,跟他分析。
“其他人朕也想过,不过他们虽然家族助力不错,但学问看起来比熙青云和莫凌卿差些,而且……”
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红唇——?
第二百零九章 他和小皇后独处的时间又没了
“而且南方那边的学子还没有过来呢,听说也有个状元之才。”
钟延玉也知道这几年南方那里实力强劲,不过还在景孤寒的掌控之内。
皇商有一大部分都是驻扎在南方之地。
两人正腻歪着呢,突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陛下,南方那边出现了旱灾,眼下江南总督正赶去皇宫,人已经到了御书房,正等着和您商议。”
景孤寒闻言,脸色极臭。
“好不容易出来一天陪你玩,下半场还要回去跟那群糟老头子商量事情。”
好端端陪着自家延玉的时间又没了。
钟延玉笑了笑,亲吻了男人人的薄唇。
“没关系,你先回去看看吧,游园会没这么快结束,我在这里等你。”
“唉。”景孤寒叹了口气,亲了亲钟延玉的脸颊。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等朕处理完那些事情,就出来陪你,延玉记得等着朕。”
钟延玉笑了笑,微微勾起红唇,“这才是我的好陛下,你先回去吧,我再看看。”
莫凌卿拿着赏花宴席里第一名获得的玉佩,心里面却在估量着几位对手的实力。
方才他也看到了沈清容、断阅白的文章,连他都眼前一亮,更不必说其他人了,可惜熙青云没有出现,但他底下仆人分明打听到了对方来了……
少年掩盖住眸中情绪,喝了口清茶。
钟延玉觉得老是看着底下那些学子也无趣得很,想了想戴上半张面具下去了,也瞧瞧今年的游园会都出了什么好题?
他微微挑眉,旁侧跟了个佯装打扮成小厮的侍卫。
其他人都候着,在上面看着人。
“抱歉。”钟延玉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看到对方扇子掉落在地,他连忙给人捡了起来,给回了对方的手中。
熙青云点了点头,“无妨。”
他在研究这里的试题。
这些题目都是各大书院的院长和有名望的夫子出的,贴合着近几年的科举考题,在科举前倒是可以练练,他也是为此而来。
“你看了这么久有头绪了吗?”
钟延玉方才在楼上之时,就瞧见眼前这人徘徊不前,眉头紧皱,想来看了许久多不曾答题,不由得好奇询问。
他一看这题目就知道是墨老出的题,文章的指向性也很强烈。
引用的是历史上好几个朝代的典故,说的是武文王独断进而灭掉大启国统一天下,而扇端王独断却失利于大杯一战亡国,断青王任用神温而称霸一番,而燕青王任用斋相却导致国家动乱。
一样的方法却导致结果完全不同。
所为何原由?若为君臣,该如何避免此种情况?
熙青云已经有了些头绪,但还不太敢下定论,“原因有很多,其一便是双方所处的国家状况不同,其二便是人不同,但应当还有第三种原因……”
钟延玉点了点头,“你想得不错,人和国家状况是一个问题,但归根到底还是当时社会局限性。”
“武文王所在的时代,各国分裂割据,逆臣如过江之卿,小人独断社稷,扇端王所在的盛云王朝内有忠臣外有谋略之士,可外戚干政,他强硬将权利收回,偏生却寒了众臣之心,外敌入侵之时无人相救而亡国。”
“断青王所在之国开始执行嫡长子继承制,任用坚定护此制度的神温为相主导改革,燕青王却企图推翻实行已久的田赋制度,任用激进派斋相来推行,这些都是不合时宜的。”
“这些皆违经背古,不符合当时的社会环境,古人常云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以人为镜可知得失。”
“此题靠的便是如此,在典故中寻找失败缘故,来参考现在的政事治理,为臣之道便是助君主顺利治理天下,成就霸业。”
熙青云恍然大悟,抬眸看向钟延玉,见他上半张脸被面具所遮盖,不由得有些好奇。
“阁下学识不凡,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学生,先前我好像没有见过阁下?”
哪个学院有这么个苗子,他怎么不知道?
他分明翻阅过听云楼的册子,除却莫凌卿、沈清容、断阅白之外,对江南的一些学子也有所了解,但他看了看钟延玉的身形和打扮,均不在那些人之列……
钟延玉笑了笑,“我只是出来看看罢了,曾于国子监就读,不参与今年科举之事。”
他也认不出熙青云。
“这样啊,那不知道阁下是哪家的公子?”
熙青云眉头微松,怪不得眼前人才学如此之高,曾经就读,说不定眼下已经为官了。
他不由得端正身子,行了个礼,“那大人有礼了。”
“在外不必如此,我就是出来看看,不想打扰你们,当我是寻常书生便好了。”钟延玉连忙按住了人的手。
白皙细腻的手指压在他的手上,熙青云觉得怪软。
但顷刻间钟延玉又收回来了,他收起那点怪异心理,目光移到了钟延玉的面具上,有些好奇底下是何等模样。
“我知道前面还有不少的试题,不如我们一边看一边说吧。”
钟延玉是来玩的,自然好奇各大书院都出了什么题目,看了墨老的题,他就想看看其他的。
熙青云点了点头。
“那大……阁下请。”
眼前青年看起来学识不凡,说不定是上一届的前三甲之列,如今才能留在京城当官。
能进这游园会的非富即贵,熙青云想要从他对这些试题的见解当中,揣测思路,说不定能够开拓他的思维。
假扮成小厮的侍卫皱起眉头。
嘶——
那熙青云怎么靠皇后娘娘这么近?
虽说男男可以授受,但皇后娘娘可是皇上的。
“主子,你喝杯解暑茶吧,看了这么一会儿不累吗?”
小厮给他撑着伞,下午的太阳虽然不怎么热了,但还是有点暑气在的,他怕人身体不适。
皇后娘娘娇贵着呢。
熙青云惊喜于钟延玉的学识不俗,思路创新而清晰,正和他侃侃而谈呢,却突然被侍卫打断,又听到侍卫的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他竟然忘乎所以,让钟延玉随着他在太阳下逛了半个时辰。
“我记得前面不远处有凉亭,不如我们去那里坐会儿,喝杯凉茶解解暑吧。”他开口提议道。
钟延玉说了这么久的话,也有些口干舌燥了,闻言点了点头。
两个小厮给人撑着伞挡太阳,一路步行到凉亭前,却发现凉亭早就坐了几个人。
熙青云抬眸一看,有几个还是熟悉的面孔。
钟延玉寻了个空位置坐下了,侍卫给他倒了杯茶,递给青年,“主子,喝点茶。”
钟延玉接了过来,干涸的喉咙得到缓解。
冰凉凉的茶水瞬间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侍卫在旁边给他扇起来风。
“熙兄这一路上都去哪里了?我们都没见到你,你不知道前面可热闹了,都是莫凌卿和沈清容在出风头。”
断阅白微微挑眉,看着过来的熙青云,两家还算是熟络,熙青云坐的位置也靠近他。
少年抿了抿茶水,微微抬眸,“那你怎么不出去也出出风头,躲在这凉亭作甚?”
他不太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而且这趟过来也就是为了研究科举试题罢了。
断阅白敲了敲桌子,一脸惆怅,“临倾倾也在那里……你不知道吗?我不敢呀。”
熙青云扑哧一笑,“她都这么锲而不舍了,你干嘛不从了她,她的家世也不低,配你也绰绰有余。”
旁边的几个同书院的书生笑做一团,其中有一个人道:
“临倾倾可是最喜欢漂亮人,听说当初还偷偷去过醉春楼,看里面那个最好看的小倌唱戏,断兄放心,你这样貌在我们这一众书生中可是最好看的,临倾倾短时间内是不会变心的。”
哈哈哈哈,临倾倾可不就是看上断阅白的样貌了吗?
在京城四大才子里,可就他长得最好看了,当然还有个沈清容。
但沈清容的背后可是沈萧山,沈家可是书香门第,世代清白,沈太傅的门第不少都在京城做官,是有名的谏官。
临家可不敢轻易得罪,沈清容旁侧又有个武功高强的书童护卫。
临倾倾连人的衣角都碰不了,可不就只能把目标瞄准到了断阅白的身上嘛~
“听说前几天临倾倾还给你写了诗,说什么老鼠爱大米,你就是那个最好看的大米,她愿意一辈子当老鼠啃你,哈哈哈哈!”
蓝衣书生笑得直拍桌子,旁侧之人也忍俊不禁。
断阅白额头上青筋直跳,“要她,那我宁愿娶个书呆子,做个断袖,也好过娶她!你们不准笑了!”
格老子的,什么老鼠爱大米,这个临倾倾是不是有毛病?!
他一介才子的名声,现在京城里面的人提起他,想到的第一句都是老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