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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踏上雪山 字数:5134 更新:2022-08-07 09:59:23

看起来像被诅咒的眼白。

  可是傅司年还是死不放手,偏戾地,疯狂地,执着地抠着吊坠,像他说的那样,变成鬼了不会放过许落嘉。

  执念太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过的话就当放屁,什么时候写完我也不知道,我只跟着大纲走,其他随缘吧。好想出去玩,可是天天下雨,什么时候才会天气晴朗呢

第64章

  在那辆红白色的小救护车旁边,  一直有将近十辆像钢铁猛兽一般的越野车包裹着救护车驰行。

  当那辆宛如怪兽巨大的卡车朝着救护车直直地撞过去的时候,黑色的越野车便迅速地包围上去,他们都是拿钱以命相搏的雇佣公司,  唯一的要义就是保护好雇主。

  下场当然是很惨烈的。发生碰撞后的那一个瞬间,整个天空竟然是寂静,染上阴郁的光芒,  分明是在哀悼。

  傅司年所在的救护车被保护在最里面,  受到强大的冲击力被装得侧翻甩出护栏,灰色的烟雾弥漫在车的周围。依旧是悄无声息的,一声呼救的呻|吟|声也没有。

  大约十分钟过后,救援队救出了车上的人,  当时坐在外侧的一位医生,一位护士和一位助理已经当场死亡,面部被撞得严重损毁,只能看得清血淋淋的一片。

  在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里,  傅司年被再次放上担架床。

  到这时候了,他闭着眼睛,鲜血仍然没有凝住,正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涌出来,  仿佛灵魂也像流沙一般慢慢地逝去。

  傅司年模糊中能听到有很多人在呼唤他,  中文,  英文,  各种称呼,陌生人,同事,  小名,  声音此起彼伏,  一时间如碎掉的青花瓷一样朝着他纷至沓来。

  ——“司年”。

  傅司年微弱地睁开了眼睛,闪烁的光涌进了他的瞳孔。

  所有如鬼魅一般的怨灵声如潮水般褪却,傅司年微弱地睁开了眼睛,眨了一眨,然后眼神定定地望着某一点,仿佛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的嘴唇翕张,静静地嗫嚅着某个人的姓名。

  那枚银色的小吊坠仿佛是流沙瓶的口,仍然被傅司年的握在手里,始终不放手,膈得他掌心生疼。

  疼…。落嘉。傅司年的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左手和后脊背因为剧烈的疼痛瑟缩了好几下。

  他的眼尾不安地垂下,不知道怎么地,寒冷和剧痛让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B市的空气。

  想起最近这几天好像有特大暴雪。

  他怎么留遗言,告诉身后的人呢——不要在暴雪天里为他举行葬礼。

  他不想让落嘉顶着大雪参加他的葬礼。下雪开车很危险的。

  很快,下一辆救护车飞过来,再次赶往医院,旁边仍然是近十辆的越野车包围着。

  这一次的救护车很顺利地到达了医院,一到医院的门口,所有伤者便被转移进手术室。

  傅司年的手术进行得并不太顺利,他伤得很重,而且他是熊猫血,随时会因为失血过多引发休克,撑不到下手术台。

  在红色的急救灯亮了八个小时以后,终于熄灭。

  傅司年的脸上覆盖上了呼吸面罩,浑身盖着橙色的毛毯,从手术中被推出来,径直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这时候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了黑暗当中,重症监护室里没有开灯,唯有傅司年床头边的机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滴,滴,滴……”

  傅司年跟他的爷爷性格很相似,命运竟然也如出一辙,最后也要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旁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只有好几台硕大无比,冰冷顽固的机器。

  唯一挂念的人,在最后的关头说的话是想要分开。怎么想起来都是遗憾。

  *

  傅司年在术后第三天才恢复意识。

  他的指尖触动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上的疼痛便剧烈的袭来,眉头忍不住轻皱,来不及舔|舐干涸的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站在床边的人。

  许久没有说话,喉咙有一种难耐的干涩。

  傅司静静地等那阵眩晕感过去,隔着呼吸面罩,他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电话。”

  顶上来的特助从床头边拿起新的手机。

  旧的手机已经在车祸当中被碾得渣都不剩,这个是新的,通讯录和讯息都已经恢复。

  特助打开通讯录,熟练地想点开落嘉的电话号码。

  傅司年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特助的动作顿住,望着傅总。

  傅司年:“现在…是国内凌晨。不,不要打。”

  特助恭敬地点头,收起手机,端正地放在床头,垂手站在一旁。

  傅司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手臂上的疼痛却依旧无法停止,他问,“手术情况怎么样。”

  助理谨慎地回答,“手术顺利。但是后续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叫医生进来。”

  四五个穿着长白大褂,手里拿着记录版和检查仪器的医生进来,细心地帮助傅司年检查身体,并且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他们都知道,这个人有一颗刚毅强大的心脏,可以直接如实地告诉他一切情况。

  当初在车祸里捏着吊坠的那一只手,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能够那么拼尽全力地握紧那一根吊坠。

  此后的一生,即使养得再精细,也没办法从从前一样随心所欲地拳击,弹琴,给蛋糕裱花,以及给爱人打领带。

  傅司年听后,默默良久,盯着自己的左手好一会,表情淡然地说,“知道了。”

  他始终保持着镇定,等到了地球的另一端太阳升起以后,他打电话给许落嘉。

  铃声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傅司年的表情依旧十分冷静,放下电话,再次拨打。

  依旧是无人接听。

  空气里安静了好一会,下一秒钟,傅司年就猛地把手机扔出去,手机撞在墙壁里,再摔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哼。

  傅司年的表情十分阴沉,脸色有点青白,嘴角紧紧地绷着,左手无意识地发抖。

  白日得知的消息,许落嘉不接电话,身体上的疼痛所引起的烦躁在这一刻忽然席卷了他,让他的戾气忽然发作。

  傅司年任性地扒开手指上的软管和机器,把床头柜的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房间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瞬间变得一团糟乱。

  他仍然是不满足,心里头的那一股浊气像一根针刺痛他,他抬手就把床头柜也掀翻了。

  然后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眼底满是阴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躺在地板上的手机无声地震动起来,傅司年仿佛有某种感应,起身想去拿手机。

  下床走了几步,伤口开裂了,血慢慢地从纱布里渗出来,傅司年没有理会,低头去拿手机。

  浑身忽地平静下来。

  通讯人:落嘉。

  傅司年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低敛着眉眼,把电话接起来。

  “喂?”

  听到了许落嘉的声音,傅司年抿紧了嘴唇,右手指节边缘发白。

  许落嘉的声音十分温和:“怎么不说话?能听得到吗?”

  “…能。”

  “司年吗?”

  “嗯。”

  “怎么了?”

  傅司年茫然地坐在乱疯糟糟的房间里面,抬起眼,望着窗外。

  疗养房里有一扇圆拱形的,浅蓝的窗口,玻璃明净,如果不拉窗帘,外面的如油画一般的景色就会变得很清晰,修剪成秀丽工整的草坪,偶尔有小孩子尖叫着跑过窗外的声音。

  没有人管那个小孩,因为他来自于某个显赫的王室。

  怎么了。

  这三个字让傅司年忍不住垂目,眼尾仿佛在踌躇。可是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把那些话说出口,而是说:

  “很快下雪了。”

  “下雪?下雪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我很快回国。”

  “好的,你能在爷爷的忌日之前赶回来吗。我们一起去拜祭爷爷,然后顺便去民政局吧。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记得吗。”

  傅司年闭上眼睛,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回去,任它们呛得眼泪直流,心如刀割,薄唇仅仅吐出两个字,“…好。”

  “你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下雪了感冒了吗?”

  傅司年他低头“嗯”了一声,看着小腿处被血迹晕染成一片深色的纱布,以及布满药物,检查仪器,复健机器的房间。

  最后,他轻笑一声,嘲弄似的,淡然道,“有一点感冒。没什么大事。”

  “好的,请注意休息。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挂掉电话啦?”

  傅司年沉默了一下,“…嗯。再见。”

  直到最后,他对于自己发生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

  他已经克制住了情绪,不再当着许落嘉的面喊痛。

  这么长时间的事情,他已经深深地明白了,当着落嘉的面喊痛是没有用的,他再也不会将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即使当时意识模糊,肺部灌满了铅球一般的疼痛,他仍然清楚地听见了许落嘉的话。他说,他有想共度一生的对象。而那个人从头到尾都不是他。

  所有人都在教他争夺,算计,强势,坚硬。想要什么,用手段谋取,用利益诱|惑,用暴力压制,总之都可以得到。

  可是许落嘉教会了他,很多事情是无论如何也强求不来的,永远不可能达到最圆满的结果。

  幸福就是这样,像水里的月亮,永远也没有办法真正触碰得到它。

  他学会了认输。

  退一步吧,只要一辈子能看到这一抹月亮就可以了,不管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65章 大结局

  傅司年的主治医师十分地吃惊。

  这位经历过溺水,  车祸的先生身体素质十分地强大,手术完一周以后,他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处理工作。

  同时,  他的意志力也出乎意料地顽强惊人,好像完全不会感觉到痛一样,即使痛得汗水浸湿了后背,  他仍然像个机器人,  一脸平静,对复健师说,没事。

  于是,在伤口还在缓慢的恢复期当中,  傅司年就已经完成了术后养护的工作,剩下的可以回国再说。

  特助看不下去了,劝道,“傅总。我的建议是,  再等一个星期吧,长途跋涉的,伤口有崩裂的危险。”

  傅司年正低头做着复健治疗,相比起其他,  拼积木算得上是最少耗费体力的活动。

  可是仍然不轻松,  傅司年咬紧后牙,  冷着脸,  使劲地控制左手,抬起来,拿起那一块积木,  镶嵌到合适的地方。

  手臂每每挪动一寸,  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量,  还要忍受内心的煎熬。

  天之骄子眼看着手臂变成废物,即便他极力克制着理智,烦躁和不安仍然渐渐地滋生眼底。

  可是他仍然低头,专注力完全放在积木上,冷淡地问,“飞机安排好没有。”

  特助知道劝不住,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已经派人去调了。”

  闻言,傅司年“嗯”了一声,左手不受控制,积木没有拿稳,掉在地毯上。

  特助正想躬身去捡,傅司年的眼眸从下往上瞥,露出一种淡淡地警告,说,“不要碰。”

  特助的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好的。”

  傅司年才弯腰,用右手去捡起那块积木,活动到肋骨处,又是一痛。

  他没有说话,把积木捡起来,对比了一下图纸,继续沉默地拼着。

  特助便垂手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等到积木拼好以后,傅司年把它盖上一个玻璃盖,然后装进一个展示盒里,外面再用深蓝色的礼物包装纸包起来,系上一个笨拙的蝴蝶结。

  最后,傅司年把礼物盒子递给特助,说:“带上飞机,回国。”

  出发去机场。

  *

  傅司年的飞机降落在B市没多久,B市就下起了大雪,鹅絮状的雪花打着圈圈飞舞,铺在机场跑道上,像是一条蓬松柔软的白地毯。

  他关掉飞行模式,捧着深蓝色的礼物盒,站在屋檐下避雪,给落嘉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耳边传来的声音显得真切很多,在寂静的雪界里显得柔和而温暖。

  许落嘉说:“司年?”

  “是我。我回来了。”

  “平安落地啦?刚刚忽然下大雪了,出去不太方便,我们改天再约个时间吧。”

  “现在可以吗?我去找你。”傅司年说。

  落嘉有点茫然:“不着急吧。下雪天开车危险。”

  “我…”傅司年低头拍掉飞进来的雪,眉毛皱了一下,说,“我想去接生煎包。”

  “你还好吗?司年”落嘉沉默了一会,说,“我看到新闻了,国外的事情。要不…”

  “我有司机。”傅司年的语气不冷不淡。

  丝毫没有波澜。许落嘉问,他还好吗。

  好像是在关心他。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关心和爱情,绝对不是这样的。

  如果许落嘉受了一点伤,他傅司年做的第一件事情绝对是飞到许落嘉的身边,看看他好不好,伤得怎么样。因为只有双眼看见他,陪着他,自己才能安心一点。

  而不是在电话里问一句,你还好吗。再无其他。

  淡如清水的关系。好像他们两个真的是一对毫无因缘的陌生人,连朋友也算不上。

  傅司年越想,心里就越不甘,他执拗地说,“我一定要去。你在家是吧,我半个小时到。”

  说完就挂了电话,拉开玻璃门,拎着蓝色的礼物盒上车。

  车飘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碾碎那条蓬勃柔软的雪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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