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钱出去吗?”
“舒家是舒家,我是我,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与舒家无关。”舒清晚说着将匣子推到连衣面前,温柔道,“我说过,我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累,你只需无忧无虑地同我在一起就好。”
这么多的钱,舒清晚肯定累积地很辛苦。
想到舒清晚一直都在为她们的未来打算,连衣心里感动地一塌糊涂:“晚晚,我不需要这么多钱的,我有钱,我养你也绰绰有余的。”
舒清晚揉了揉连衣的脑袋:“我知道连儿养的起我,但我也想让连儿像从前那般肆意洒脱,无拘无束。”
连衣感动地吸了吸鼻子,伸手翻了翻看不到底的契据,有点担心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黑蛇帮那样的事情可不能做。”
舒清晚被连衣认真的样子逗的浅笑开来:“都是干净的,你别担心。”
连衣想着舒清晚来城区后,不过一年就将舒家带富起来,赚钱能力应该是可以相信的,于是松了顾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存的,这也太多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本来就想当个富婆。”
舒清晚眼露柔意:“都是为你存的。”
“前年我生辰日时,我坐在远处看着他们灌着你喝酒,我心里.......我想着你从前那样肆意快乐,现在却要困在这样的四方天地里,被束的身不由己。”
舒清晚伸手摸向连衣的脸,眼里满是疼惜:“我的连儿是天上翱翔的鸟儿,不该困在世俗里,我想着有朝一日,要尽我所能让你自由。”
连衣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组织了一会,撒起了娇,摊开双臂道:“晚晚,我要抱抱。”
舒清晚顺从地站起,走到连衣面前让连衣抱着。
连衣坐着搂住舒清晚的腰,用脸颊蹭了蹭舒清晚的肚子:“晚晚,你怎么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报答你了,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世界。”
舒清晚浅笑着抚摸连衣的脑袋:“是我该感谢你,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晚晚......”连衣紧了紧手臂,心里软地不像话,“我好爱你啊。”
舒清晚的心里也一片暖热:“我也爱你,很爱你。”
“晚晚,我想亲亲你了,你能让我亲一下吗?”连衣继续撒着娇,听见周围有隐约的脚步声,失落地又蹭了蹭舒清晚,“算了,还是等下回房间亲吧,屋里还有别人。”
舒清晚掰开连衣的手,蹲下身子:“无妨,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连衣偷偷检查左右,犹豫道:“那我快快地亲一下,这样别人就不会看到了。”
听到舒清晚“嗯”了一声,连衣就快速靠近,准备亲一下然后分开,谁知她刚亲上,舒清晚就搂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吻住她。
她怔了两秒,刚想要挣扎,舒清晚就伸手绕到她后面,将她一把托抱起来。
舒清晚一手将她熊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脑袋吻她,脚下却迈开了步伐,往后堂的小路走去。
连衣急了,这出去要是被书蜓和蒙面首领看到,她的面子还要不要?
连衣挣扎着推开舒清晚,压低声音焦急道:“晚晚,你这是要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要让人看到了!”
“你不是说外面有人吗?那我们回房。”舒清晚依旧抱着她,脚下未停,“这房子的图纸我早就看过,这里有条往西厢房的路,很隐蔽,应当不会被人看到。”
连衣紧张地打量周围:“真的吗?真的......真的不会有人看到吗?”
舒清晚想起之前马车里连衣舔她的那一下,现在还挠在她心上,把她心里的渴望又拔高一个度,她继续揽过连衣的脑袋,说了句“不会”,就接着吻了上去。
周围确实无人,也安安静静的,连衣索性也放开胆子,同舒清晚吻在一起。
没想到两人唇舌厮磨着出了前厅,顺着小路快要拐进西厢房的方向,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传来一声“哎呦”。
连衣惊了一下,赶忙推开舒清晚,她扭头一看,不远处竟然站着张嬷嬷。
张嬷嬷此时手里正挎着个竹篮子,里面塞了一篮子的瓜果蔬菜,显然是从外面刚刚买菜回来。
张嬷嬷身后的树木隐蔽之处有个小门,张嬷嬷应当是刚买完菜从那小门进来,然后就迎面撞上了她们热吻纠缠的场景。
连衣的脸“腾”的一下变成血红,不敢再看张嬷嬷,双手则焦急地拍着舒清晚,小声道:“晚晚,快放我下来!张嬷嬷来了,快点快点,快放我下来!”
舒清晚姿势没变,甚至还往上掂了掂连衣,把连衣抱地更稳固些。
随后她侧了下脑袋,看向不远处伸手遮住眼睛的张嬷嬷,声调自然道:“嬷嬷,连儿累了,我同她先回房了。”
张嬷嬷急切地应了三声“好”之后,舒清晚就抱着连衣继续往前,根本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连衣尴尬地不敢动,只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舒清晚的脖颈处,越埋越低,仿似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抬起头来见人了。
进了房上了床,连衣就恨不得将舒清晚掐死,隔着衣服气恼地咬了舒清晚好几下。
舒清晚任连衣打闹,不还口也不还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舒清晚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平时她们亲热都很注意时间和分寸,连衣怎么舍得真下狠手,万一扯着伤口,心疼还是自己。
可又实在不解气,就避开伤处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大概是力度将舒清晚的渴慕惹的更高,没一会就被舒清晚吻了唇,挟制了软肋。
不过片刻,连衣就已忘了自己要骂的内容,连气息都薄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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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番外4婚礼
连衣醒来时, 外面天色将暗,天边云彩被烧的绮丽,无端让人心情松快起来。
疲累地睡着前, 是舒清晚搂着她哄睡, 为她擦掉眼尾的湿润, 还替她们两人掖了被子,现在醒来却不见舒清晚的踪影。
不过她身上的里衣已经换了干净的, 新的衣服也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显然舒清晚没离开太久。
连衣穿戴整齐出来,站在门口对着夕阳,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目光所及之处却没有看到舒清晚的身影。
她叫了两声“晚晚”, 没得到回应, 便出了西厢房寻找, 结果绕了一圈,前院和客厅都没人, 又往偏的地方找,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书蜓和张嬷嬷。
张嬷嬷听到脚步声回头,脸上堆起慈爱的笑:“小姐起来啦, 可是饿了吗?”
连衣还没回答, 张嬷嬷又自顾自地说:“灶上有热着的燕窝粥,老奴给您端来吧。”
想到两个小时前被张嬷嬷撞到的那一幕,连衣有点羞臊的无措:“好, 谢谢嬷嬷, 晚晚呢, 她怎么......怎么不在?”
书蜓为张嬷嬷掀开锅盖,回道:“主子同左首领出门了, 说是可能晚点才会回来。”
“主子出门前交代了,说您中午吃的不多,让奴婢给您炖上燕窝粥,等您醒来了吃,这会已经好了,正温着呢。”
连衣看着她们两人一人端着粥一人掀着锅盖,她一时也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好半天才憋了个“哦”字。
张嬷嬷的双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端起托盘:“那老奴帮您端到前厅去,您到那里吃可好?”
不知是不是舒清晚又跟张嬷嬷说了什么,连衣觉得张嬷嬷同她说话比以前更是和蔼亲和,好似把她当个瓷娃娃,生怕说话重点她会碎了似的。
“不用不用。”连衣拘谨地赶忙摆手,“外面也没人,我要不在这里跟你们一起吧,你就给我拿个凳子,我就坐这里吃,还可以跟你们说说话。”
张嬷嬷微急道:“这怎么行,这里又脏又乱的。”
连衣瞧见旁边有个小凳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没事没事,就这里就可以了,真的。”
张嬷嬷见拗不过,便让书蜓搬来干净的凳子和小桌子,自己又认真地擦了一遍才让连衣坐下。
张嬷嬷端了燕窝粥后,又给连衣加了两勺蜂蜜:“我家小姐说,您爱吃甜,让老奴给您放两勺蜂蜜。”
“两勺够吗?”
连衣搅了搅,尝了一口,竟觉得味道刚刚好。
想到舒清晚竟然能把她的口味捏的这么精准,连衣心里又甜又羞:“不用不用,这样可以了,味道刚好的。”
张嬷嬷拿着蜂蜜罐子,笑地欣慰又慈爱:“阮小姐真真是住在我们小姐心里,老奴前头说,阮小姐既是喜甜,那就多加一勺也无妨。”
“小姐却说,两勺刚好,多了您会觉得腻,便不爱吃了,没想到竟说的准了。”
被张嬷嬷当面这么说,连衣羞的脸上都扑起了热意,她连忙埋头吃粥,强行解释:“我们就是......一起吃饭久了,就熟悉了。”
张嬷嬷知道连衣脸皮薄,没敢再往下说:“是是是,就是一起久了,就熟悉了。”
张嬷嬷这话怎么说的跟她回答的不一样,她明明说的是“一起吃饭久了”,不是“一起久了”啊。
连衣脸上更烫了,却不敢解释,她怕越解释越乱,反倒变成欲盖弥彰,纠结一会,决定转移话题:“嬷嬷,咱们家里,除了我们今天来的三个,还有你们以外,可还有别人?”
她可不想下次跟舒清晚腻腻歪歪的时候,又跑出个人来吓她一跳。
张嬷嬷摘着豆角:“没啦,就我们几个。”
“我家小姐说,怕外人在您会觉得不自在,所以到现在也没买下人,说是以后若人手不够,再考虑添加。”
张嬷嬷真是三句不离她和舒清晚。
连衣轻咳一下缓解臊意:“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刚巧在这里?”
张嬷嬷慈祥道:“我们也是前几日来的,不是刚巧,是小姐通知我们来这里的,之前我们在彩云镇那边的宅子里,后来不知怎的,小姐又让我们来这里了。”
书蜓也笑着跟着插话:“我们原本以为主子是叫我们来这里整理院子的,谁知来的时候,里里外外已经收拾整齐了,想来主子是怕我们收拾的慢,小姐来时住不上。”
张嬷嬷不知道舒清晚为什么叫她们来这里,连衣却是知道的。
因为来这里是她的临时起意。
原本她们是要先往彩云镇那边去,但后来她在路上听人说这里有一处风景不错,她就拉着舒清晚临时改道过来了。
那时舒清晚一句拒绝的话都没说,没想到为了配合她,又让人来收拾这里的宅院。
还为了让她自在些,没买新的下人,私底下又把张嬷嬷她们从那处宅院叫到这里来陪她。
现在想来,舒清晚问她这里怎么样的时候,她若回答的是这里不好,不在这里待,舒清晚估计又会让张嬷嬷她们跑另外一处宅院,只为选一个她喜欢的地方。
若那地方舒清晚没买房子,算来只要她说喜欢,不日那地方的一处房契就能爬进舒清晚的匣子。
舒清晚怎么会对她如此的好,甚至只为迁顾她的一点小情绪,就私底下做了那么多。
而她却只来了个人,真的是只来了个人,却什么都没为舒清晚做。
连衣默默吃完了燕窝粥,端着碗走到张嬷嬷面前:“嬷嬷,我也该做点让晚晚开心的事情了,你能帮我吗?”
*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点缀着夜色,暖化了路上行人的心。
舒清晚戴着帷帽,和蒙面首领从远处而来,靠近后一拉缰绳,将马停在了宅院门口。
她透过帷帽看到外面一片红澄澄的光,以为自己看错,撩起帷帽一看,那光确实是从她家宅院的门口而来。
她翻身下了马,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同样发懵的蒙面首领,然后脱了帷帽,抬头去看那下午还是挂着简单照明灯笼,现在却变成大红喜庆灯笼的地方。
舒清晚看了一会,没明白地上前去敲门,没敲两下,那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来开门的是书蜓,书蜓已换了一身粉色的衣服,腰间绑着一条大红色喜带,满面喜色,瞧见她发愣地站着,欢喜地福身道:“恭喜主子,奴婢给您道喜了。”
舒清晚更懵了:“恭喜什么?”
书蜓没正面回答:“您进来就知道了,张嬷嬷等着您呢。”
舒清晚愣愣地抬脚往里走,进了院子,目光渐渐就被满院的奇异风景吸引。
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张灯结彩,喜庆程度比过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院子被烘托地喜乐非凡,她隐约似乎还瞧见那墙面上贴着大红色的什么字体。
但她还未靠近细瞧,就被张嬷嬷截住,然后被拽往东厢房。
这会她终于知道书蜓恭喜她什么,因为张嬷嬷刚拉她到东厢房外面,她就看见东厢房的门窗上全部贴有大红色的“囍”字。
进了房间,张嬷嬷更是迫不及待地让她脱衣服,然后给她穿上了新郎应穿的大红色喜服。
她心中隐隐也生出了些激动,但却不敢相信,可她开口询问张嬷嬷,张嬷嬷却不愿回答,只催促她动作快点,莫错过吉时。
又说她心里的疑惑皆可留着,回房后去问连衣。
在张嬷嬷的帮助下,舒清晚从里到外的衣物全都换上了大红色的,梳头发时,张嬷嬷问舒清晚想梳女式发髻还是男士妆发。
舒清晚犹豫过后,还是选择了男士妆发。
虽说她十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