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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正弦倒数 字数:4895 更新:2021-12-16 10:44:37

商,到药监局,到樊沛的公司,下游的分销商,拿药的医院,乃至开药的医生,层层利润。

  更何况樊沛这批药并不算什么个例,顶多算其他会做这种事的医药商里的一个典型。

  杜君棠迎着江帆的目光看去,他读出了疑惑中的一点希冀,和很多柔软坚定的情绪。他不完全理解江帆在希冀什么。

  只是他并没有避开江帆的目光,像许诺什么一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定定的说:“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第34章

  樊沛的事千头万绪抓不住,贸然动手不是明智的选择。杜君棠的手不好往上游伸,于是叫屠越去下游经销商那里撬点消息。

  丛阳的瓜子壳堆了一烟灰缸,他怎么也琢磨不明白杜君棠有所行动的原因。明明之前说“查案不是我的工作”的也是他。他心想,男人到了一定岁数,是不是都有点善变。

  今天江帆陪杜君棠去医科大的研究室找肖男。

  去的地方并不是之前那一个,江帆不熟路,他跟着杜君棠走。刚上楼,就在楼道里看见了章昭——那天在“痕迹”酒吧里调戏肖教授的男人,人民教师,还开玩笑说要扇杜君棠巴掌。嗯,他记得,他对那人印象一般。

  章昭蹲在门边,脚边摆着买好的下午茶,还买了不少,模样却挺糗,一副哄人不成的倒霉样儿。

  江帆决定不理他。

  他老板见怪不怪似的,语气平静,只是怎么听怎么有点调侃的意思,“哟,等肖教授下班呢?”

  这会哪儿是下班的时候。

  章昭那张填满骚话的嘴不嘚啵了,挺蔫儿吧地点点头,看上去心情不佳。

  杜君棠推门进研究室的时候,那人霍地站起来,拎着他粉粉嫩嫩的甜点包装袋,悄悄跟着往里溜。

  江帆瞧见了,在心里“啧”了他一声。

  研究室里,肖男一身白大褂,戴着白口罩,正指导他手底下的研究生。他应该是才理过发不久,短短的发茬看起来很精神,加上年龄本身也不大,乍一看和那些学生们无异。

  肖教授搞学术时,简直优雅到手指尖。

  杜君棠礼貌地等待肖男那头结束。江帆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一回头看见缩在墙角罚站的某只大狗,难得八卦了一番,心里的小人连连摇头。

  没多久,学生们就挨个离开了。肖男朝杜君棠这边点头示意,去洗了个手,走过来聊之前改进药效的事儿。

  他分明看见章昭了,却也只是看那么一眼,连招呼也没打一声。看样子矛盾闹得有点大。

  肖男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开始和杜君棠聊专业名词。

  江帆只要跟着杜君棠就能自得其乐,可他明显感觉到角落里的那人不是。

  被忽略使得那个老男人心神不定,在墙角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江帆没回头,也不知道那厮在干嘛,那人又愣不敢闹什么大动静,暗搓搓地烦人。

  这一聊,聊了好一会儿。

  杜君棠支使江帆下楼去售卖机器那儿买罐装咖啡。那时他们正聊完改进药效的事儿不久,开始闲扯淡。

  肖男倚在试验台边问他:“中心医院最近有事儿?什么事儿?”

  杜君棠:“死了个病人,家里人来闹。常事儿了。正在商量怎么处理。”

  肖男瞟了眼杜君棠,说:“家属挺不好商量的吧?”

  “是有一点。”杜君棠说,“不过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杜家那边会派人处理。”

  肖男:“樊沛的事儿你想清楚了?”

  杜君棠像被问住了,歪着头看肖男:“有什么清楚不清楚的。”

  肖男思忖片刻,客观道:“你想解决可以,但最好不要闹太大。牵扯太多,对你不好。”

  杜君棠明白肖男什么意思,点点头,道了声谢。他顿了顿,又说:“你家那口子的警察同学,有空约出来认识认识。”

  肖男被这个称谓惊得一愣,他下意识瞥了一眼章昭,目光冷冷的。那厮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满脸写着“坐等赎罪”。

  肖男给杜君棠回了一句:“行,没问题。”

  肖男朝章昭所在的位置挑了挑下巴,示意他过来。

  杜君棠知情识趣地朝反方向挪了几步。

  章昭朝肖男讨好地一笑,拎着下午茶往那边去。他步子走得很稳,和杜君棠擦身而过时,不知为何忽的开口,低声戏谑了句:“江帆脖子上的那根choker,挺好看的啊。”

  杜君棠的目光跟着章昭的背影,又别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江帆很快带着买好的咖啡折了回来,却发现他老板和肖教授都没什么继续聊下去的兴致。他也没多嘴,就安静跟在杜君棠身后。

  杜君棠不动声色地瞟了眼江帆的脖子。

  杜君棠记得那条choker,皮革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很旧了,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东西,江帆总戴着它。

  江帆穿黑西装时,他通常都能忽略掉;江帆穿着衬衫或是背心时,却不能。江帆脱光的时候,那玩意儿就会更明显。

  ——窄窄一条,黑色的,嵌着铆钉。分明就是狗颈圈。

  那条狗现在正给他开车。

  杜君棠一言不发,沉默地观察着那条choker,他感到很矛盾,以至于那些狂躁的情绪又找上他。

  他想起江帆跪在他办公室里,想起雨夜里江帆赤着上身帮他搬花,想起江帆红着眼睛要他“狠狠揍他”……

  还有,喝醉了趴在他肩膀上偷亲他,在压低的哭声里,朦朦胧胧叫的是另一个名字。

  杜君棠简直痛恨起那些来路不明的好。

  那天他就已经看到了,在厨房的时候,在江帆宿醉醒来的第二天。

  杜君棠要江帆叫“主人”,他揍过多少条狗,他以为自己一定能听出来什么不对劲。

  在床上也是,在他不受控的时候,江帆一边分开自己的腿,一边哀求,明明说了很多遍“求您了”,身体却乖得不像话。

  杜君棠难得愿意分神去想一想,江帆要的到底是什么,他的脸,他的声音,还是他的脾气。

  那只心和灵魂常年索居的野兽一朝受惊,就又想跑回自己孤独的城堡里,城堡外面有他满园的浪漫。他不怕孤独和寂寞,起码孤独和寂寞都是安全的。

  杜君棠不承认自己的不安,他只是怕,怕江帆要的是相似的这个或那个,怕江帆想要的未必是他。

第35章

  车里放着前几天杜君棠让丛阳去取的玩具。

  日子又过了一轮,玩具该翻新了。他竟然还没换掉身边的狗,还专门为那条狗新添了些东西。

  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按江帆的表现来看,喜欢slave和puppy play,不恋痛,只是因为身体健壮所以能抗打。江帆并不算个m。他在生活中的任何方面都愿意表现出信任和顺从,他更像个忠诚且勇敢的sub。

  而挨揍和被控制使他感到羞辱,是这些羞辱让他有了生理反应。

  江帆真像条养熟了的狗。

  这些单方面的推测,和杜君棠多年不屑思考的理论,全都在提醒他,江帆无端靠近他的不合理。

  这样一个sub,不去找贺品安那样的犬调高手,找他干嘛。

  他杜君棠一贯的作风就是开揍,那他就必找喜欢被揍的、能抗揍的、恋痛的m。

  从这方面来说,他无疑是个优秀的施虐者。

  长鞭、重鞭他都能控制好,力度、角度、位置,从来没有哪个m在他手里出过事,爽到极致的倒多不胜数。

  他也试过不一样的,娇娇软软,依赖型的,他以为这种游戏总是大同小异,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他抬不起巴掌,一巴掌就是一手血,他抡不动鞭子,怕一鞭子下去小玩意儿骨裂。

  他达不成对方心里的期望——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挑逗- yín -讽,暧昧温情,以及陪伴。

  杜君棠完全不擅长经营一段长久的亲密的关系。

  所以他在一开始无比抗拒江帆强势入侵他生活的举动。他认为这很危险。

  杜君棠在不断向前驶去的车里,排斥每一寸和江帆共享的空气。他感到胸口憋闷,像是失落,又像遭到背叛——他不该这么想的,毕竟这些情绪都得有前提,这些前提证明,他有期待,他承认自己想要拥有江帆。

  这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杜君棠完全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他前阵子默许江帆动他手机,删掉他以往约调过的小奴开始?

  没有人拥有过这种特权。杜君棠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江帆赶出去。

  他满脑子都是江帆跪在他腿边,一点不知错,语气平淡到没有起伏,跟他说“您想玩可以玩我”、“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我能做,做什么都行”。

  江帆那模样简直让他手痒,更别提那句小声的、不知羞耻的解释——“我干净,没有病。”

  就为他那一句,为他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样,杜君棠跟他提了他根本不会主动提的话。

  杜君棠告诉江帆,他不玩姓。

  江帆为此高兴得两眼冒光。杜君棠只是习惯姓躲开江帆那种充满希冀的注视,匆匆上楼了。

  是的,他根本没有把想要独占他的江帆赶出家门,他甚至都没有揍江帆一顿。

  这代表他已经非常危险了。

  那晚,在车库里,杜君棠让江帆脱裤子。他把车厢里的帆布包丢给江帆,里面有CB锁。

  江帆给自己戴贞CAO锁的动作称得上熟练。

  没等他收拾好自己,杜君棠就拿着江帆CB的钥匙,先一步离开了。

  那之后,是非常糟糕的一个礼拜。

  江帆觉得他们好像陷入了冷战,天知道他怎么会选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状态,可情况又确实如此。

  连丛阳都看出不对劲了,跑来小心翼翼、并无恶意地问他是否失宠了,还宽慰他别往心里去,他们老板向来如此。

  这话还不如不说。

  江帆莫名其妙挨了欺负,心里也憋着气,跟杜君棠杠上了。

  中心医院那个普通医闹越闹越大,上了当地不少新闻媒体。为此,杜君竹还专门跑过一趟他们公司。

  江帆接的人,送进办公室后就离开了。

  临关门前,他还听见杜君竹和他老板说:“还没给你那保镖找新住处呢?”

  江帆知道那人什么意思。

  杜君棠以前从来没和下属一块住过。

  近日来,诸事不顺,江帆都不知道究竟哪一件最让他不舒服,他一个人躲进厕所隔间,烦躁到极点。

  晚上,江帆照例去敲主卧的门。里面的人好久才应他。

  江帆进门后,下意识往床头柜那边看,药瓶瓶盖都没有拧开,但是药瓶旁边有一杯水。

  杜君棠问江帆:“怎么?今天要洗澡?”他以为江帆来找他开CB锁。

  江帆看着杜君棠那副没所谓的样子,逞强,一点都没有小时候的可爱。他心想,他要真是只阿拉斯加,现在一定犯狂犬病,咬死他。

  江帆礼貌地回了句:“不是。”转身下楼去自己卧室把枕头被子都扛了上来。

  好在这时暖气已经来了,睡地板也不冷。江帆可心疼自己了,褥子都给自己垫了最厚的。

  江帆在主卧的床边给自己打了个地铺。他才不管杜君棠什么表情——主要是他不敢看。

  他语调轻松地说:“我来跟您凑合一晚,您不用急,这摊明儿您醒了,保准没有。”

  江帆翻身往被窝里一躺,也不看杜君棠。他心里其实很虚。

  床头灯的光昏黄,江帆看着墙上的影子,他默默地、漫无目的地数着秒数,渐渐困了。直到他睡前,都没有听见杜君棠拿放玻璃杯的声音。只是依稀记得,在眼皮变沉的时候,杜君棠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关掉了床头灯。

  江帆恍惚觉得自己走在哪条小径上,长长的,尽头是萤火虫屁股上的那点光。他顾不上,就一直走,一直走,眼前的路渐渐变得越来越短,直到——直到他发现那光里藏着一整个玫瑰园,和一只又笨又倔的野兽。

第36章

  翌日一早,江帆是被自己的晨勃叫醒的。

  太他妈疼了。

  江帆伸手调鸟笼的位置,于事无补,还是很痛,痛到他半边身子发麻,压着嗓子闷闷地喘息。

  早晨七点十分。

  房间内奇异的热,江帆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后脑勺出了点汗,发尾湿漉漉的。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扯开自己松紧带的裤腰,往里面看了一眼。

  x_ing器在CB里发胀,不锈钢的鸟笼箍着他可怜的小兄弟。江帆自高中时——杜君棠第一次给他戴锁,就养成了定期剃毛的习惯。主要是每次新长出的耻毛又短又硬,弄得他很不舒服,才总剃得很勤。

  他的y^ang具尺寸不小,只是没了毛,胀起来时平白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江帆扶着他那根棒子,就着晨光,草草检查了一番,确认自己没弄上什么外伤,疼纯粹是因为勒得慌。他的手伸进裤子里撸了一把。

  没再看了。江帆后仰着上身,做了个舒展的动作,嘴唇抿成一道线,闭着眼,闷哼了一声,缓缓消化着疼痛。

  床上传来翻身的动静,江帆立刻噤声。昨晚窗帘没拉严实,一小撮光从缝隙里挤进来,晃在杜君棠的睫毛和鼻梁上。

  江帆察觉到了,一边偷看杜君棠,一边轻轻起身,到窗边拽帘子。窗帘上方的小环卡住了,江帆手里用了劲儿,不提防弄出了响声。

  床那边传来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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