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让他上场自然是想让他去死,可是现在的沈清弦却是想他上场,至少可以为他曾加个几十B格,倒是怎么来说,那生死丹是因为靠了白君辞才得到的。
白君辞此时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头微微蹙起,沈清弦也知道他产生这一情绪的原因,除了他,白君辞几乎跟别人没有说的上话的人。
虽然好像也是自己死皮赖脸关心着白君辞的,但是这也不冲突,他对沈清弦的身体操作还是蛮好的,系统也没有警告过他OOC了,导致他现在跟刚到这里时对白君辞的态度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第十五章 参加
更何况离株峰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其他人了,顺这次道论大会为他收个徒弟或者小师妹。
算了,还是就收一名弟子吧,他本就未接触过姑娘,怕是不知该怎么照顾。
若是好过了头,但也对那时年少的白君辞不公平,倒不如收了个徒弟,他们两个好有个伴。
按这两个月,他自认为他对白君辞还挺不错的,虽然有一个月把白君辞坑了,但也不是他有意的。
毕竟他那时修为被压制在金丹中期,也根本保护不了白君辞,甚至还会拖累他。
“系统,一共多少B格?”(系统:“总B格为1070。可以兑换治愈一切灵核损伤的药丸,还有免伤丸,护灵丸。)“恩。”
虽然听上去挺不错的,不过还是救命的要紧。沈清弦松开了手,将白君辞扶起,眼眸虽有些冷清但还是带有些柔软爱护的神情看着他,想起了自己做了约有两个时辰左右的饺子,问道:“饿不饿?”
他多希望沈清弦对他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啊!他已经放下了对沈清弦的戒备,只希望他不要再像前世那般对待自己,他等,等两年后看沈清弦的态度,看他到底会不会对他动手……
白君辞佯装撑不住身子,又朝他倒了下去,轻轻点了点头:“饿了。”
沈清弦让他背靠在床上,将石桌上早已煮好的饺子,端在了手上,虽说时间虽过的有些久了,但还是有些微微的温热。
沈清弦见他并没有要接过手,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喂他,倒也没什么不行,随即便夹起了一个饺子喂到了他的唇边。
只见白君辞直呆呆的看着自己,并没有要张嘴吃的意思,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白君辞想要接过碗筷,但还是放下了手没有接到手里,沈清弦以为他是伤口痛了抬不起胳膊,可只有白君辞自己才知道,他喜欢着这样的沈清弦,身上没有那种孤山傲雪凌霜,让人靠近不得的模样。
他装着伤口疼痛,可伶委屈的眼神望着他。沈清弦倒是笑了一声,“真是有些孩子气。”
白君辞将饺子和筷子的尖尾一同含在了嘴里,眼睛正眼巴巴的望着沈清弦。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饺子吐了,当他把饺子的皮咬开时,里面的馅肉还有汤汁迅速的在他口中蔓延开,直冲他的味蕾。
沈清弦看他面庞鼓鼓的模样,饺子也不嚼,含在嘴里,拿出了一个简易刺着蓝雪花花纹的手帕放在了他的下巴处,眼里包涵着些许小小的失落,在别人的眼中看上去便是觉得他脸色一冷,似是有些生气:“阿辞不吃的话,就吐出来,没事的。”
白君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饺子咽了下去,见他没有立马转变态度,便也松了口气,他吃下第一口的时候还以为他又要开始虐待自己了。
白君辞没想到他既然会关心自己这个,离株峰虽然有个厨房,但因沈清弦早已辟谷,根本就不需要吃食,里面便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倒是落下了许多灰。
第十六章 取决
那时刚拜入沈清弦门下时,白天采食野果,每到夜晚时总是饥饿难耐,往往睡不着觉,那时他还天真的跑去竹舍找沈清弦扬起那稚气未脱的声音对他撒娇说饿了。
但却被他给一脚踢开,冷眼相待,他委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角挂着泪水,泪汪汪的望着他,张开了双手想要他抱,可是沈清弦却将他丢出了竹舍,面庞毫无波澜的将门紧紧关上。
自那以后,白君辞便再也没去找沈清弦,甚至还有些怕他,每每只敢在暗处偷偷的看着。
但还是被他发现,将他扔去了戒律阁中待了几天,回来时还是被戒律阁中的弟子拖着回来的。
那时白君辞烧了五天之久,可他那个师尊,却看也没看他一眼,还让他去后山跟那些师兄们练习剑法,还被瞧不起,欺负了一番,脱了一身伤痕回来。
沈清弦每每见到他后都眉眼一沉。
白君辞不敢抬头望着他,想是个做错的孩子般,在等待着他的批评。“阿辞,阿辞?”
沈清弦见他发着呆,把他叫回了神,温煦一笑:“在想何事?”
“没……没什么……”
白君辞紧张的捏了捏他的袖子,就如前世般带着了些孩子气缓缓叫道:“师尊……”
沈清弦:“恩?”
“在师尊的眼里,魔族,是不是全都是罪不可赦之人?或者,师尊是怎么看待魔族?弟子想知道。”
白君辞说到这时,眼神全神贯注的等着他接下来所要说的,不免变得更加紧张。
沈清弦将碗放下,从床上站直了身子,背对着他:“无论是修仙者还是修魔者,都有他们存在于世间的理由,如果没有存在的缘由,那为何还会存在于世间,种族之介你不必太过于看中。”
“修仙者中也不是全是道义禀然之人,修魔者也不是全是罪不可赦之人,是魔是仙取决于自己。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容于世间的。”
白君辞没想到他会怎么说,一时呆愣住了。
沈清弦并不觉得自己所说的会影响到白君辞,接着说了他后面所要说的:“道论大会结束后,为师会去夜泽峰待上一个月之久,到时你一人会离株峰就好,不必等我。”
他必然知道白君辞是不会等他的,说等他倒是自作多情了些。
“还有,往后想吃什么或者饿了自己去做,厨房中各种食材都有,备膳食的弟子也会按时来送食材。”
白君辞听到后又是一愣。
看着沈清弦那骨骼清瘦的腰背,衣裳被窗棂吹进的风,时不时的飘起,就如孤山傲雪,宛若仙人。
白君辞撑起身子,伤口也尽数痊愈,披了件外袍便坐在了先前沈清弦所坐的石凳上,看着那碗已经凉透了的饺子,抬起手用玉勺捞起,放进了嘴里。
虽然难吃死了,但是他还是吃完了,倒是有些凄凉,想着沈清弦望着他失落的眼神,唇角不知不觉的泛起了一丝弧度。
就算沈清弦这世比前世对他好了一些,他万万也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将那从不用的厨房堆满食材,让弟子按时送来食材,只是……怕他会饿。
第十七章 道论大会(一)
回到了屋里的沈清弦,用手拖腮着,看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白君辞会不会煮饭,沈清弦叹了口气。
若是不会那自己咳咳,再为他下厨几次,让他感受感受师尊对他的宠爱。
一想到前面喂白君辞吃饺子时,他那要吐不吐的模样,不禁忍不住笑出了声,摇了摇头,上床睡觉。
每五年举行的道论大会,这次正好轮到长思卿安来主持,每个门派都会派人来顺便比试一番,还可多收几个灵根极佳的徒儿。
长思卿安在修仙一派名声盛望,每次举行道论大会时,许多部分的人都是冲着长思卿安中离株峰沈清弦,号称「久卿仙师」来的。但被他拒绝的弟子堪称无数,但还是有人不死心要拜沈清弦为师。
直到五年前的那回,沈清弦竟收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孩为徒弟,瞬间让众人有了希望,以为他是要开始收徒了,这次的道论大会他们必在想该如何取得前茅,拜入沈清弦门下,就算不能,就算是当长思卿安的一名普通弟子,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虽说是长思卿安无师外门,但只要能进去就够了。
若是拜入了那几个峰主的门下,说明他们的资质和天赋在众多人当中是最为被认可的,这样的人,往后势必会成为修仙界的佼佼者。
不过除了外门弟子,还有内门弟子,那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啥好事,如果成了亲传弟子,那真的可就是百,不,是千里挑一了。
长思卿安要不每次道论大会收很多徒弟,要么只收一些,尤其听说今年道论大会,传闻的久卿仙师好像要收徒弟了。
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只要进了长思卿安就可以,没有过多的要求,若是能拜入五峰主的其中一个门下,那更是再好不过。
因今天是道论大会的日子,他定是不能像平常一样随意的散这,像待在离株峰那样随便穿戴,在道论大会上,他至少也要郑重些比较好。沈清弦现在正坐在梳洗台旁,正皱着眉摆弄着头发。
突然,一阵阵敲门声响起,沈清弦道了声进来。
白君辞进来后,见自家师尊正苦恼着坐在梳洗台弄着头发,走了上前说道:“弟子来为师尊梳头吧!”
沈清弦点了点头,将木梳给了他。
白君辞举着梳子为他梳着他那柔顺的头发。不一会儿,白君辞便为他梳好了。
沈清弦看着镜子照了照,见没有像之前他梳的那样歪七扭八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一向从不参加这种事情的沈清弦,也不想迟到,带着白君辞便去了。
沈清弦召出古今玉,看了看白君辞道:“学会御剑了吗?”
白君辞抿了抿唇:“学会了。”
他想师尊带他说没有,但是又怕沈清弦会说他笨,硬生生说学会了!「没学会」三字又憋了回去。
沈清弦还是和以前一样,依旧踩着古今玉,冷冷的站在了上面,先行走了一步,白君辞看着渐渐偏远的白衣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奇怪的感觉。不知道师尊是不是要收徒了,才去了道论大会。
第十八章 论道大会(二)
很快,白君辞紧随在沈清弦的身后到了长思卿安,长思卿安作为五大峰中的主峰,自然会气派的多。
这次江擎槐本说长思卿安今年不收徒,可因为一些原因又说要收了。让他们仔细挑挑有什么好的苗子,只要想来,便收了。
所以每次的道论大会都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人,但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走上修仙道路。
沈清弦缓缓落地,不少弟子见到了他,都惊讶了半分,立马问好,沈清弦淡定的颔首示意听到了。以点头已是回应。
叫沈清弦带着白君辞瞬间消失在了他面前,只在五年前的那次道论大会见过沈清弦以外,便再也没见过,那弟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问道:“那是久卿仙师?”
那弟子点了点头,看着沈清弦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钦慕。
沈清弦本就不爱出门,平时只在离株峰上随便走走,喝喝茶修修练,所以大部分的弟子都不知他长何模样。
今日一见,果然和传闻一样,只见沈清弦身后跟着一少年,便立刻得知,那就是沈清弦唯一的徒弟以及亲传弟子白君辞。
但还是有人不相信的问道:“沈峰主他就只收过这一个徒弟?”
被他疑问的弟子撇了他一眼,知道他们是新来的,也不怎么清楚,便说道:“确实只收了一名徒弟。”
还有一个弟子也凑了过来,小声说道:“而且我还听说今年道论大会沈峰主好像要收徒弟。”
“真的?你看我行不行?”
那弟子呲笑了声:“这又不是我说的算,我怎么知道?”
众人还在为沈清弦收不收徒弟这事一直谈论着,甚至有的一些还下了赌注。
而在下方议论的他们抬眼便看见了坐在上方的沈清弦,一瞬间开始骚动了起来,他的那张脸简直无法形容,就像常年无法融化的冰雪,从内而外的带着股股寒意,拒绝他人的靠近。
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衣,外袍背后绣着隐隐约约能看到的竹叶花纹,腰间则束着一条镶着金边的腰带,配上他那清冷的面庞上,就如孤山傲雪,不可靠近。
随后各个门派的掌门也都对号入座,夜景暮朝着他这边走来,坐在了他身旁的座位。
夜景暮撇了他一眼,传音道:“好的怎么样了?”虽然声音生冷偏硬,但也能很明显的看出他是担心自己。
“差不多了。”
沈清弦想了想还是将他要帮白君辞受那八十九道雷刑的事告知于他。
夜景暮直接转过头冷眼看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沈清弦死了不下百次。
“你那徒弟当真能让你做出这等事来?”
“恩。”
“沈清弦。”夜景暮第一次用着很重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一时之间让他反应不过来,“雷刑不是小事,更何况你一次便承受完。”
“让你收徒弟,也不是让你这般为他折磨自己。”
这句倒是让沈清楚觉得奇怪了,什么叫做折磨自己,他可是为了后来要走的路啊,打着感情牌,虽说白君辞不知道……若不是怕他回来奄奄一息看着自己,他还真是不想替他受了。
第十九章 论道大会(三)
他从小便怕疼,常常因为一些小伤口便喊着疼,可这次他还是决定了。
江擎槐见来的人也差不多都到齐了,时间也都差不多到了。
今年的考核分为三关,第一关考验耐性,第二关考验品性,第三关考验心性。
若是三关都通过,便可挑选自己想拜入门下的人。大部分都应不好拒绝而同意,可沈清弦却不同。
若是他没看中,或不收徒,便会直接将其拒绝,没有任何理由可言。
殿内的中央瞬间出现了一道幻镜,可以看清里面所有弟子所在的区域,以及所有的状况。
在每个人进入时都会分发一枚水球,若是实在坚持不住准备放弃,便可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