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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5018 更新:2022-04-11 17:26:40

北时的双手,他笑着抱怨道:“北时哥哥不是说不可再多么?”

  傅北时含含糊糊地道:“这不算再多。”

  年知夏暗道:我正怀着身孕,待我生产,我是否会分泌出乳汁来?

  倘若我能分泌出乳汁来,我便能喂孩子了;倘若我不能分泌出乳汁来,我得攒钱为孩子请个乳娘,切不可饿着孩子。

  傅北时发现年知夏正在走神,犹豫良久,问道:“知夏在思念兄长么?知夏是否更希望被兄长所取悦?”

  年知夏摇了摇首:“我现下只想被北时哥哥所取悦。”

  见年知夏避重就轻,傅北时并不追根究底,而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他并不擅长此事,但他可为了年知夏对此事全力以赴。

  年知夏不懂傅北时为何是这副表情,好似在断甚么盘根错节的迷案一般。

  他伸长了手,细细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此刻,日头西斜,穿过窗枢,倾洒在了床榻上头,将傅北时这副眉眼照得堪比卫玠。

  除了初.夜,傅北时对他食髓知味,不肯松手,之后,他每回与傅北时偷.欢,俱是夜黑风高,从无青天白日。

  青天白日更便于他将傅北时的眉眼镌刻进自己的身体。

  北时哥哥,我心悦于你。

  他无声地呐喊着。

  少时,他再无余力,只能半阖着双目,以眼神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为何会长着这样一副教他惊心动魄的眉眼?

  片刻后,他瞧见傅北时的喉结正蠕动着,抚.摸着这喉结,近乎于呜咽地道:“北时哥哥又咽下去了么?”

  “嗯。”傅北时的喉咙有些发疼,他不动神色,将年知夏拥进了怀中,“我喜欢咽下去。”

  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怀中:“一定程度上,我已融入北时哥哥的血肉当中了。”

  “对,你已融入我的血肉当中了。”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潮湿的额头,又问年知夏,“你为何这般喜欢《珍食记》?”

  年知夏答道:“因为著者对于食物的奇思妙想令我心折。”

  因为《珍食记》是我自己所著的,经由你到了我手中,你与我颇有缘分;因为我打算离开了,想要将所有你给我的书籍再阅览一番,便从《珍食记》开始。

  不知我这肚子能否撑到那时候?

  “英雄所见略同,我亦喜爱《珍食记》,若有可能,我想见一见著者望梅叟,当面同他探讨。”傅北时失望地道,“不过莫要说是当面同他探讨了,除了《珍食记》,他便没有再出过第二本著作。”

  年知夏暗道:著者正被你抱在怀中,且已怀上了你的骨肉,可惜著者不能自揭身份,与你探讨《珍食记》。

  傅北时又道:“不知他是否换了著者名?”

  并没有,替嫁前,我只是忙于念书,忙于家中生计,无暇再著书了;替嫁后,我日日提心吊胆,又为相思所困,全无著书的心思。

  年知夏咬了一口傅北时的侧颈:“北时哥哥,勿要再说这《珍食记》了,给我你的手指。”

  虽然他前四个月行不得房,但手指应当无妨罢?

  “你要是难受了,定要告诉我。”见年知夏答应了,傅北时方才探下了手去。

  偏生这时,房门猝然被叩响了,紧接着,镇国侯夫人的嗓音响了起来:“‘知秋’,汤药熬好了。”

第四十九章

  年知夏唇瓣微张,  神志涣散,浑身绵软地伏于傅北时身上。

  “‘知秋’,汤药熬好了。”这话犹如晴天霹雳,  将他生生地打醒了。

  镇国侯夫人送汤药来给他是出于关心,  而他却狼心狗肺,非但玷.污了傅北时,还珠胎暗结,此刻甚至正含着傅北时的一根手指。

  且镇国侯夫人如若知晓其为他送来的是安胎药,  不知会作何反应?

  念及镇国侯夫人往日的种种好处,他更是愧疚难当。

  他凝了凝神,方才向傅北时望去。

  傅北时抽出手指,  低声安抚道:“知夏,  莫怕。”

  年知夏瞧着傅北时水光盈盈的手指,羞愧更甚,当即起了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向镇国侯夫人坦白的念头。

  他犯了大错,合该受到惩罚。

  可是镇国侯夫人会如何处置他腹中的胎儿?

  纵然镇国侯夫人对孙儿日思夜想,但她会想要悖逆人伦,且由他这个男子所孕育的孙儿么?

  他要是镇国侯夫人,十之八.九不想要这个胎儿。

  他下意识地一手覆上了自己的肚子,一手推着傅北时道:“北时哥哥,  你快些藏起来。”

  傅北时听得娘亲的嗓音,  并不觉得害怕,  第一个念头便是向娘亲承认自己与年知夏有染,  自己从未心悦过卫明姝,且自己非年知夏不娶。

  但年知夏所言将他这个念头摧毁了。

  年知夏并不愿公开与他的关系。

  也是,  他仅仅是年知夏的奸.夫,  年知夏顺从于他,  甚至是引诱于他,兴许是因为他与兄长有六七分相似,兴许是因为年知夏深闺寂寞,总之,不可能是因为年知夏心悦于他。

  “好,我先藏起来。”他舍不得违背年知夏的意愿,旋即抱着自己的衣衫躲到了床榻之下。

  门外的镇国侯夫人见年知夏久久不做声,心生疑窦,提声道:“‘知秋’,汤药熬好了。”

  她方要再叩门,房门刷地被打开了。

  年知夏向镇国侯夫人道:“辛苦娘亲了。”

  镇国侯夫人见“年知秋”仅着亵衣亵裤,披着外衫,又敏锐地觉察到“年知秋”的口脂颜色淡了些,好似与人接过吻了,于是即刻越过“年知秋”,冲了进去。

  年知夏心知自己露出了破绽,疾步跟上了镇国侯夫人,佯作镇定地道:“娘亲,我一回府便睡下了,怠慢了娘亲,对不住。”

  镇国侯夫人并不理睬“年知秋”,径直到了床榻前。

  由于有床帐遮挡之故,床榻瞧来朦朦胧胧的。

  她一把扯开床帐,进而掀开了锦被,一瞧,里头并没有藏着奸.夫。

  她侧首望了“年知秋”一眼,才又低下了身,去查看床榻底下。

  镇国侯夫人这一眼教年知夏心里发毛,他倏然阖上了双目,傅北时确实躲于这床榻下面,他与傅北时暗度陈仓一事马上便要大白于天下了。

  他拼命思忖着措辞,不论如何,俱是他的过错,决不能连累了傅北时。

  未料想,镇国侯夫人安静得很,并未发作。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目,却见镇国侯夫人站起了身来,又去搜查别处了。

  镇国侯夫人将这房间搜查了一通后,并未抓住一大活人,却是瞧见了诸多傅南晰的旧物,睹物思人便是如此了。

  她凝定了心神,致歉道:“‘知秋’,是娘亲误会你了。”

  年知夏惊魂未定,摇首道:“定是我何处做错了,才害得娘亲误会我的,绝非娘亲的过错。”

  镇国侯夫人叹息着道:“委屈你了,娘亲亦很是想念南晰。”

  年知夏附和道:“不知何时才能得见夫君?”

  镇国侯夫人答道:“据闻南晰生辰,今上要带着南晰去祈福,到时候,我们便能见到南晰了罢?”

  年知夏面露羞怯:“不知夫君是否还记得我?”

  算算日子,距傅南晰生辰不过半月,倘若镇国侯夫人不肯放他离开,正是他趁机离开镇国侯府的好日子。

  “定然记得,你得快些将身体养好,勿要教南晰担心。”镇国侯夫人这才朝门外道,“白露,将汤药进来罢。”

  “是,夫人。”白露端着食案到了“年知秋”面前。

  镇国侯夫人亲自从食案当中端起了汤药:“温度适宜,‘知秋’快喝了罢。”

  年知秋不好意思让镇国侯夫人亲手喂他,从镇国侯夫人手中接过了汤药,一饮而尽。

  苦涩瞬间充溢了全身,但思及这乃是安胎药,他便不觉得苦涩了,反而犹如饮了蜜糖一般。

  镇国侯夫人又从食案当中端起了食盅,打开,里面盛着糖渍杨梅,道:“‘知秋’,解解苦味罢。”

  年知夏取了一颗糖渍杨梅送入了口中。

  糖渍杨梅的滋味一蔓延开去,他登时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归宁之时,他喝了调理癸水的汤药后,娘亲亦拿了糖渍杨梅来给他解苦。

  倘使有人胆敢像他欺骗镇国侯夫人一样,欺骗他的娘亲,他必然怒不可遏。

  他做错了事,错得离谱,纵使有再多的理由,亦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镇国侯夫人不顾阿妹的意愿,强行向年家下了聘礼,确是镇国侯夫人的过错。

  但那之后,全数是他的过错。

  即便替嫁算作迫不得已,那么向傅北时自荐枕席呢?根本不是迫不得已,而是梦寐以求。

  他愈想愈觉得自己罪恶满身,闻得镇国侯夫人催他多吃些糖渍杨梅,他忍不住张口道:“娘亲……”

  不行,他不能拿孩子冒险,倘使他现下孤身一人,定任由镇国侯夫人处置。

  镇国侯夫人疑惑地道:“‘知秋’,你想说甚么?”

  年知夏扯谎道:“娘亲,我有些倦了,得歇息了。”

  “是娘亲耽误‘知秋’歇息了,对不住,娘亲这便走了,‘知秋’,你好生歇息。”镇国侯夫人怜爱地看着思念成疾的“年知秋”,“‘知秋’,你切记要将螺黛、面脂、口脂洗干净再歇息。”

  年知夏颔首道:“多谢娘亲提醒。”

  他目送镇国侯夫人离开,待房门被阖上后,他依言将螺黛、面脂、口脂洗干净了,又坐在铜镜前发怔。

  没了这些脂粉后,他的面孔变得全无血色。

  他余悸未消,猛然被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

  毋庸回首,他便能确定抱着他的是傅北时。

  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的后颈,柔声道:“知夏,你可无恙?”

  “我……”年知夏回过首去,“北时哥哥,帮我……”向你娘亲求情,让她放我走。

  话到唇边,他却说不出口了,他实在舍不得他的北时哥哥,他孩子的父亲。

  傅北时发问道:“帮你甚么?”

  年知夏张口咬住了傅北时的耳垂:“帮我,我想要北时哥哥的手指。”

  傅北时将年知夏打横抱到了床榻之上,再度送入了手指。

  年知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凝视着傅北时,直白地道:“北时哥哥喜欢我这副身体罢?”

  傅北时笑道:“傻乎乎的知夏,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还需要问么?”

  年知夏接着问道:“我抱起来是否能与女子媲美?”

  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的额头道:“知夏,你何故将自己与女子做比较?”

  年知夏霎时红了双目:“我不足以与女子做比较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傅北时尚未说罢,便被年知夏捂住了唇瓣,又听得年知夏含着哭腔道:“北时哥哥不是小气之人,哄哄我又如何?”

  傅北时坦诚地道:“知夏,我认为你的身体远胜于女子。”

  “多谢北时哥哥。”年知夏展颜一笑,“北时哥哥果真不是小气的人。”

  傅北时用左臂将年知夏拥得更紧了些。

  年知夏胡乱亲吻着傅北时的眉眼道:“北时哥哥,我觉得甚是愧对你娘亲。”

  傅北时轻抚着年知夏的背脊道:“我亦然。”

  年知夏百般挣扎,却说不出让傅北时收回手指的话,亦说不出想离开的话,遂沉默不言。

  少时,他换了话茬:“北时哥哥,你适才躲在何处?”

  傅北时指了指横梁:“便在这上面。”

  年知夏玩笑道:“却原来,北时哥哥竟是梁上君子。”

  “对,我乃是梁上君子,日日偷香窃玉。”傅北时并非无动于衷,他努力地忍耐着,终是抓了年知夏的手。

  年知夏会意,又问傅北时:“入夜后,北时哥哥,亦会来当梁上君子么?”

  傅北时肯定地道:“会。”

  年知夏暗道:那我便等到入夜后,再让北时哥哥求镇国侯夫人放我离开罢。

  然而,入夜后,傅北时的确来了,但年知夏未能开口。

  一日又一日,傅北时每夜都会来当梁上君子,不过他顾念年知夏的身体,并不与年知夏欢.好,仅仅陪伴着年知夏。

  第五日,年知夏又吐了,吐干净后,他注视着傅北时,一字一顿地道:“北时哥哥,我不要你了,我亦不想待在镇国侯府了,望北时哥哥能让镇国侯夫人快些放我走。”

  傅北时不敢置信:“知夏,你说了甚么?”

  年知夏便又复述了一遍。

  就算自己与年知夏乃是露水夫夫,但这年知夏未免太干净利落了罢?

  傅北时猛然抱住年知夏:“我不允许你走。”

第五十章

  年知夏嗤笑一声:“你不许我走?傅北时, 你是我甚么人?你有何资格不许我走?我并非你的嫂嫂,亦非你的娘子,我们只是露水夫夫。且我可不是甚么贞洁烈女, 被你夺走了完璧之身, 便须得任由你摆布。”

  傅北时未曾料到有一日年知夏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他忽觉嗓子发疼,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知夏是喜欢与我当露水夫夫的, 我们便继续当露水夫夫不好么?”

  “不好。”年知夏面无表情地道,“傅北时,要我提醒你么?我确实向你自荐枕席了, 但只有一回。后来, 是你强迫了我,你甚至害得我足足三日下不了床榻。傅北时,我同你做露水夫夫是为你所迫。”

  倘若他并非身怀六甲,他愿意一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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