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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4889 更新:2022-04-11 17:26:22

,她定要将其打成残废。

  自己耗尽心血养大的儿子岂容无法无天的断袖欺辱?

  但无法无天的断袖便是今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如刀割,却又束手无策。

  岂料,事后小儿子竟然对她说大儿子是心甘情愿的,并非为了救小儿子,亦非被皇权所迫。

  傅北时安慰道:“娘亲,我劝你切勿想着拆散他们了。一则,兄长病骨支离,受不得刺激,万一病情加重,后果不堪设想;二则,兄长当上这皇后后,各种名贵药材应有尽有,还有太医悉心照看,或许能拔除病根,平复如故。”

  “孽子!”傅母怒目而视,扬起手来,“你竟敢劝为娘的切勿想着拆散他们!你不会想与你兄长同流合污罢?”

  我早已与兄长同流合污,我适才还被年知夏弄得动情了。

  傅北时满心愧疚,不闪不避:“娘亲,你且想想,我所言是否在理。”

  傅母只余下傅北时这个正常的儿子了,到底打不下手。

  冷静下来后,她没好气地道:“你所言在理。”

  这些年来,由于长子的沉疴,镇国侯府开支吃紧,她已将自己的嫁妆消耗了大半。

  可是有些药材有市无价,尤其是外邦进贡的药材,不是她能买得到的。

  “罢了,便如你所言,待南晰拔除病根,平复如故,再做打算。在此之前,我们镇国侯府便暂且当这全天下的笑柄罢。”

  她顿觉浑身疲倦,颓然地摆了摆手:“北时,你去衙门罢。”

  傅北时提醒道:“兄长被封后一事想必不日便会传到爹爹耳中,娘亲快些书信于爹爹说明情况罢。”

  “你教娘亲如何向你爹爹说明情况?说娘亲没能将你兄长教好,使得他变成了断袖么?”傅母追悔莫及,“早知如此,当年娘亲便不该听从你爹爹的建议,将你八岁的兄长送入宫中,当今上的伴读。从八岁至二十一岁,娘亲失察,给了今上整整十三年的光阴,使今上有足够的功夫将你兄长带入歧途。归根结底俱是娘亲的过错……”

  她双目垂泪:“是娘亲对不住你爹爹,对不住你兄长,对不住你,对不住‘知秋’。娘亲倘若并未将你八岁的兄长送入宫中,当今上的伴读,你兄长也许不会一病不起,也许早已儿女绕膝,一个一个都会唤娘亲‘祖母’,会唤你‘叔父’了。”

  傅北时轻拍着娘亲的背脊:“娘亲莫要难过了。”

  傅母陡地盯住了傅北时,直盯得傅北时毛骨悚然。

  “北时,你兄长前路难料,你定要多生几个孩子,教娘亲能含饴弄孙。”

  傅北时业已认定了年知夏,必然会断子绝孙,如何能教娘亲含饴弄孙?

  他满腹歉然,不敢看娘亲的双目。

  傅母得不到傅北时的承诺,心有不安,厉声道:“北时,向娘亲保证你定会满足娘亲含饴弄孙的愿望。”

  傅北时迫于无奈,只得道:“我定会满足娘亲含饴弄孙的愿望。”

  傅母这才眉开眼笑地道:“那便好,那便好,北时不愧是娘亲的好儿子。”

  傅北时做贼心虚,当即道:“娘亲,我须得去衙门了。”

  “去罢。”话音未及落地,傅母抓住了傅北时的胳膊,“北时,待过了年,娘亲便开始为你物色妻妾如何?”

  此前,她催过小儿子数回,均被小儿子明里暗里地拒绝了,她只打趣了小儿子几句,便由着小儿子去了。

  现如今,她绝不能再放任小儿子了。

  万一小儿子亦断了袖,她的天都要崩塌了。

  她得快些让小儿子娶妻生子,纵然小儿子之后断了袖,只要有了孙辈,她便有了指望。

  傅北时胳膊发疼,直觉得娘亲要将他这胳膊捏碎了。

  “北时。”傅母双目圆睁,“北时答应娘亲。”

  傅北时并不愿答应,他只想要年知夏一人,其他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与他无干。

  傅母咄咄逼人地道:“北时,你不答应娘亲,是否亦已患上了断袖之癖?”

  傅北时绝不会娶妻纳妾,害得无辜女子守活寡。

  但眼下他必须同娘亲虚与委蛇:“都由娘亲做主。”

第34章

  傅母近乎于狰狞的面孔霎时柔和了起来, 变回了平日里慈爱的模样。

  傅北时顿觉娘亲的双目过于温柔了,其间承载了过多的期许,多得好似要将他灭顶。

  傅母畅想道:“娘亲定会为你挑选好生养的妻妾, 正妻先进门, 待正妻产下嫡子,再让妾室进门,以防生出庶长子来。”

  傅北时一言不发。

  “多子多孙多福,北时, 这个道理你莫不是不懂罢?”傅母端详着傅北时道,“北时,你三元及第, 乃是娘亲引以为傲的儿子, 你的儿子倘使亦能三元及第,我们便是一门俩状元了,且俱是三元及第,这是何等得荣耀?”

  娘亲先前不曾对傅北时说过如此具有压迫性的话,明显是兄长断袖一事对娘亲的刺激太大了。

  倘若他是娘亲,亦不可能轻易地接受长子断袖。

  傅母继续道:“北时,你且放心,不论是正妻或是妾室, 娘亲皆不会擅自做主, 定会过你的目, 惟有合你心意者方能进这镇国侯府的门。且娘亲不是顽固不化之人, 并无门第之见,只要不是倚门卖笑, 做皮肉营生的妓子, 娘亲都不嫌弃, 俱会当作亲生女儿般疼爱,就像疼爱‘知秋’一般。”

  据傅北时所知,娘亲的确待年知夏不差,从未为难过年知夏,还时不时地赏赐些名贵的衣料,精美的首饰,稀罕的物件,新奇的吃食,算得上一个好婆婆。

  不过这是建立在年知夏为兄长冲喜,且将来能为兄长生儿育女的基础上的。

  一旦娘亲发现年知夏并非女子,还胆敢痴恋兄长,定不会教年知夏好过。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那年知夏打定了主意,要留在镇国侯府等兄长回来,总有暴露的一日。

  万一再被娘亲知晓他因年知夏而断了袖……

  “对不住。”傅母摸了摸傅北时的脑袋,“北时,娘亲不该逼迫于你,但娘亲……”

  她叹了口气:“但娘亲没法子了,娘亲只有北时了。”

  爹爹常年镇守边疆,傅北时年已二十又一,见到爹爹的次数少之又少,爹爹每回回京俱是为了述职,来去匆匆。

  娘亲两度生产,爹爹都未能陪伴于娘亲左右。

  兄长第一次见到爹爹是在两岁的时候,而他第一次见到爹爹已经满五岁了。

  是以,他对于爹爹的印象十分淡薄,他甚至记不清爹爹的眉眼了。

  小时候,兄长长兄为父,故而,他与兄长的关系格外亲厚。

  然而,他却在尚未得知年知夏的身份前,对其生了非分之想。

  娘亲一面要操持镇国侯府,一面要教养他与兄长甚是辛苦。

  面对满面歉然的娘亲,他觉得自己不孝至极。

  娘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居然诞下了他这个不孝子,委实是娘亲的不幸。

  他是否该当努力忘记年知夏,将断了的袖子接上,做个正常人,如娘亲所言一般,为傅家传宗接代?

  可是要忘记年知夏谈何容易?

  “娘亲,我去衙门了。”

  他不由分说,辞别娘亲,往衙门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能不见年知夏便不见年知夏。

  年知夏并非傻子,马上便觉察到了傅北时刻意的回避。

  为了不让自己太难堪,他并未主动去寻傅北时,每次远远地见到傅北时,皆会挺直了背脊,向傅北时颔首致意,以显示自己对于傅北时的态度毫不在意。

  傅南晰被今上册封为皇后的第九日,傅北时尚未行至衙门,便远远地瞧见衙门门口停着一口棺材,棺材周围围着十余家丁不断地喊冤:“冤枉啊,我们少爷冤枉啊。”

  十二日前,他将翠翘一案审理清楚后,未经今上批准,当堂将王安之斩首了。

  近日,他只斩首了王安之一人,他们口中所谓的被冤枉的少爷必定是王安之。

  他曾调查过王家三回,但这些家丁,他一个都没有见过。

  观礼之际,他并未见到吏部尚书王大人,据闻,王大人由于伤心过度,卧床不起。

  将王安之的棺材停在衙门门口喊冤是王大人的主意,抑或是王贵妃的主意?

  他们究竟意欲何为?翠翘一案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难不成是为了诋毁他,以还王安之“清白”?

  王安之又为何尚未下葬?这棺材里面的真是王安之?

  他正思忖着,棺盖陡然间被揭了起来,两个肌肉虬结的大汉旋即从棺材内飞了出来,一人使凤嘴刀,另一人持峨眉斧,一左一右逼压上来。

  而后,家丁们齐齐从棺材当中取出了长刀来。

  果不其然,是王家欲要报复他。

  他并不意外,但王家在他兄长封后的节骨眼上报复他实在不明智,简直是活腻味了。

  见状,途经此处的百姓唯恐自己被波及,跑得一个不剩。

  衙门的守卫正要去喊救兵,已被家丁们团团围住了。

  傅北时与这守卫虽然日日打照面,但并不相熟。

  他不忍见守卫丧命,遂使了身法,巧妙地越过了凤嘴刀与峨眉斧,仅是后背被凤嘴刀割开了一道口子。

  须臾,他到了守卫面前,继而一把提起守卫的后襟,将其往衙门里头一塞,便将大门阖上了。

  这些人没一个好相与的,目标是他,他绝不能连累无辜之人。

  可惜,他手无寸铁,周旋于其中很是吃力,且双拳难敌四手,自是添了一道又一道的新伤。

  他无暇感受疼痛,费了一番功夫将沾了自己鲜血的凤嘴刀夺了过来,他最善使剑,不过对十八般兵器全数有所涉猎,区区凤嘴刀难不倒他。

  他并不愿伤及人命,每每出手都会避开对方的要害。

  不多时,统共一十三名家丁无人有再战之力,不是被他伤了双足,便是被他打晕了。

  能有再战之力者只剩下两个大汉。

  被他夺了凤嘴刀的大汉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手中屈就地拿着家丁用的长刀。

  那手持峨眉斧的大汉则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朝着他的脑袋劈去,誓要将他分作两半。

  他本是想当武将,随爹爹镇守边关的,由于兄长病弱,娘亲生怕他有个好歹,不许他去,于是他做了文官。

  他从未上过战场,亦甚少与人交手,实战经验当然远远不足。

  纵然他的功夫胜过这两个大汉,一时半刻,亦无法将他们制服。

  他用凤嘴刀挡住了峨眉斧,发出一声巨响,便在这一息,手持长刀的大汉趁机往他的后心捅去。

  他早有防备,一脚踹飞了偷袭的大汉,后退数步,飞身上了屋顶,一气呵成。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两个大汉,嗤笑道:“即便你们以多敌一,亦是我的手下败将。”

  见大汉们不服气,他倏然将手中的凤嘴刀掷向手持长刀的大汉,以牙还牙,与此同时,他一掌拍向了使峨眉斧的大汉。

  这大汉反应敏捷,提起峨眉斧直逼傅北时的面门。

  傅北时的反应亦不慢,并未将掌力收起,仅是侧过了首去。

  他被削下了一缕发丝,在发丝落地前,大汉率先倒地了。

  另一个大汉猝不及防地被凤嘴刀上所挟带的内力逼得双足不稳,亦倒地了。

  常言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对战的要诀便是不惜性命。

  断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确凿。

  因而,傅北时瞧着两个大汉,明知故问地道:“可是王家指使你们来刺杀本官的?”

  大汉们均是不答。

  傅北时又问尚且清醒的家丁们。

  家丁们亦是不答。

  “罢了,不答便不答罢。”傅北时扬声道,“将这些人下狱。”

  大门当即被打开了,衙役领命,利落地将这些人下了狱。

  而周峭则是径直到了傅北时跟前:“你逞甚么英雄?”

  傅北时以玩笑的口吻道:“本官不逞英雄,难道要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周大人求助?”

  “是是是,都是下官的不是。”周峭不通武功,但能看出王家派来的一十五人尽数是练家子,且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中人,目前在衙门的衙役不过二十来个,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这京城的驻军仅受今上差遣。

  故此,周峭一筹莫展,只能祈愿傅北时安然无恙 。

  索性虎父无犬子,傅北时当真安然无恙。

  不对,傅北时并非安然无恙,是傅北时身上藏蓝色的常服掩盖了傅北时的伤势。

  周峭一把扶住了傅北时:“北时,你可还好?”

  “不太好,扶我进去。”随着血液的流逝,傅北时的面色迅速变得苍白了。

  周峭命人去请大夫,自己将傅北时扶到了用于小憩的房间后,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傅北时的常服。

  血液已将常服黏住了,他蹙眉道:“北时,你且忍忍。”

  “嗯。”傅北时注视着周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年知夏。

  若由年知夏为他解衣,他定会心跳失序。

  费了好一番功夫,周峭才将傅北时的常服剥尽。

  所有的伤口暴露无遗,触目惊心。

  少时,大夫被请来了。

  傅北时一眼便认出了这大夫是为年知夏看癸水的大夫。

  年知夏乃是男子,哪里会来癸水,又哪里会癸水不调。

  想必年知夏并未容许大夫诊脉,单单向大夫杜撰了其是如何癸水不调的,并请大夫为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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