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就迅速充血硬了起来。
另一头,秦子凛的手也没闲着,无声探到沈青阑身下,五指粗略握着沈青阑那根,灵活地摩挲着柱身,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两粒囊袋。
不过一会儿,沈青阑便在自己的一声重重的喘息中泄了出来,沾得秦子凛满手都是粘稠的精液。
沈青阑看着浑身写满情欲的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再看看虚压在他身上的秦子凛,仍旧衣冠楚楚,甚至还用床头的帕子擦了擦泥泞的手指。
只是微汗的脸庞,证明着他此时也不是真正的不为所动。
沈青阑觉得这几日不见,秦子凛在床上仿佛变了个人,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个只跟从原始欲望的毛头小子,那现在就仿佛变成了纵横情场多时,游刃有余的老手。
“你、你这些…都从哪里学来的……”沈青阑稀里糊涂地问。
秦子凛放下帕子,俯下身吻上他的耳垂,温柔吸吮一阵后,在耳畔恭敬回道:
“弟子这几天去了藏经楼,学到了很多。”
原来他这几天不见踪影,竟是跑去藏经楼学这些东西去了?!
可、可藏经楼里又怎么会有这些不正经的书啊……
见秦子凛一脸正经,沈青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夸秦子凛勤奋好学,孜孜不倦?
秦子凛擦好手,摸向沈青阑身下,然后抬起,手指莹莹润润:“师娘下面都湿透了……”
被他这么一弄,这能不湿吗?沈青阑面红耳赤地腹诽道。
那头秦子凛已经把一根手指伸进下面开了小口的小穴里,只听见羞耻的“咕叽”一声,手指便已顺利插了进去。
穴内潮湿绵软,如小嘴一样温情含住了进入的异物,还隐隐想吸着往里送。
秦子凛温柔地开始抠挖抚弄着穴肉,为接下来的进入扩张着通道。
秦子凛一边手不歇着,另一边在沈青阑身上落下暧昧的吻痕,引得美人娇喘连连。
待到开拓得差不多,沈青阑已经软得直不起腰了,只能任由秦子凛摆弄。
秦子凛这才在沈青阑脉脉情意的视线中,褪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肌肉。
不同于沈青阑骨如细柳,肤滑如玉,妖娆动人,秦子凛肩宽如墙,四肢精壮,极具爆发感与力量感,是另外的一种美感。
尤其是他胯间那根肉根,狰狞可怖,尺寸骇人,即便沈青阑早已为之抚慰过,但一想着这玩意要往自己身体里,给全部插进去,简直太可怕。
沈青阑刚别开视线,眼前一条薄纱落下,纱尾作结,缚于脑后,遮去一切视线。
耳畔却听秦子凛道:
“师娘,我要进来了。”
看着眼前尚未回过神,还在痴愣的沈青阑,秦子凛脸上里浮出些许艰涩。
说完,抬起沈青阑一条腿,扶着肉根,慢慢往身下人腿间插了进去。
“疼…呃……”
才进一个头,沈青阑便被插得双眼失神,双手紧紧拽住了身下被褥。
秦子凛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分身进出不得,龟头被那小穴吸得几近失魂,直接往沈青阑柔嫩的臀肉上拍了下,不轻不重,却刺激得沈青阑又缩了下身体。
“师娘,别咬那么紧!”
秦子凛喘着粗气,刚刚差点就被师娘给夹射了。
沈青阑声音颤颤:“太、太大了,疼……”
虽然经过破庙两次,可几日下来,沈青阑那处仿佛又恢复如初,娇小得可怜。
他那处实在太小,而秦子凛那物什又太大,虽然已经被淫液湿润了,可强行往里去,仍旧让沈青阑受不住。
秦子凛虽然也被吸得难受,恨不得扯开腰,往里面横冲直撞一通。
可一见师娘这般,他心疼得不行,停下动作,温声哄道:“那弟子再慢一点。”
说着,一边亲吻着他的锁骨,一边缓慢地抽插着,另一只手从沈青阑腰下环过,温柔抚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尽可能给予舒缓。
待到尽可能适应了,秦子凛再逐步深入,直至顶到底。
和之前一样,秦子凛还有一小截肉根仍留在穴外,没能被穴肉含住。
但沈青阑的雪白的小腹已经被顶得有些凸起,形状稍长,如一座小山丘,色情极了。
秦子凛动作开始快了,他挺胯往里撞击着,肉刃劈开一层层软肉,径直顶到身体至深处,直接顶得沈青阑妖媚呻吟出声。
“轻…轻点呃、啊……”
沈青阑额头上沁出点点冷汗,可又什么看不清,摸向小腹处,似乎想检查自己的肚皮,是否被这一捅给捅穿了,可还不等放下心来,他又马上被接下来的一记狠狠贯穿,给顶得只能语无伦次地喊着徒弟的名字。
可还没喊几声,一切声音就被秦子凛尽数吞入腹中,连带他整个人都每一根骨骼,都被一次次贯穿给碾碎嚼烂,一口口吃掉。
两片肥美的臀瓣被重重的操干给干到肉浪翻涌,红彤彤的,妖艳得很。
沈青阑每被秦子凛顶出一块距离,就又被狠狠拽回身下,继而迎上来的,又是无穷无尽地贯穿。
羞耻的交合声响彻了整间竹屋。
绰绰灯影下,人影交叠,十指相扣,缠绵依偎。
沈青阑的身体在这一次次的撞击中,被一次填满,被带到情欲的最高潮,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涣散的沈青阑被秦子凛肏得整个人都熟透了,发出馥郁的果酒清香。
灯火下,美人半影半亮,妖娆如画。
双臂无力地勾在秦子凛肩头,随着撞击,而颠得起起伏伏,如汹涌浪潮中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别一个浪头打翻沉落。
“师娘,冒犯了……”
沈青阑还没开口,就忽被身上人都一记深顶,给顶到失语,而后就是几记重凿,直接把子宫口凿开。
旋即,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无力动弹的他,只能任由温柔如巢穴的宫腔内被一通滚烫的精液浇得满满当当。
而被秦子凛精液这么一射,沈青阑之前射过一次的分身也昂起首来,可还不等泄出,铃口被捏住,欲射不得,简直把沈青阑憋得快要发疯。
“子凛你…呃……”
他刚想伸手去抓,不仅手被抓住,连腰被掐住,灵巧地转了个身,腰下垫了一个长枕,屁股微仰,淌着精液的穴口处又被灼热昂首抵住,随时可能被狠狠侵入凌掠一通,吓得沈青阑动也不敢动。
秦子凛附耳过来,道:
“师娘,再等等,弟子还有些学到的东西,都没来得及给师娘看呢……”
第17章 窗前
【就如同空白画纸被嫣红桃色温柔晕染,一阶清渠上,开出了一树艳丽的花苞】
日丽风清,流水潺潺。
两只调皮的云雀从林间飞出,落在庭院,啄啄停停,摇头晃脑,好不悠闲。
两只雀跳到窗前,还没啄几下,就被窗里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吓得“扑哧”两声飞远了。
扣住窗栏的手,五指骨节分明,如琢如磨,指甲圆润精致,只是手背凸起的青筋,暴露了手的主人,此刻处境仿佛有些特殊。
“呃…啊!”
充满色气的呻吟声从窗子传出,与之相随的还有令人忍不住面红耳赤、浮想联翩的激烈交合声。
从窗内看去,竹榻上,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被压在榻上矮桌,一头墨发如黑缎,光泽柔顺,散在料峭清冷的背脊上,胸前两粒茱萸在一耸一耸的顶弄中,被凹凸不平的竹桌磨得充血涨红。
美人上半身伏在矮桌上,双膝半跪于榻上,双手无物可依,只能尽可能地抓住能抓的一切,遂一手抓住矮桌前沿,另一手扣住头顶窗栏,才能勉强稳住。
奈何身后的顶弄太过用力,两片膝盖都被磨得通红,不盈一握的腰肢,无力地塌出了一个勾人的小坑。
沈青阑又被一记深顶给顶得失魂,高扬着头,爽得几乎忘了呼吸。
他都有些迷迷瞪瞪的,明明刚刚两人还不过是在榻上吃乌梅汤,怎么一会儿就干柴烈火,又滚到一起?
距离两人上一次发生关系,还是在三天前。
那次秦子凛不晓得从藏经楼看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书,当晚拉着他试了好些他见都没见过的花样,每次都非得弄到沈青阑又哭又喊,才肯罢休。
那一夜,两人胡闹了不知多晚。
沈青阑到最后,已经是动都动不了,分身射了好几次,到最后,甚至只能泌出腥臊的尿液,全身黏黏糊糊的。
最后还是秦子凛下榻洗了干净布巾,给他擦干净,过程中还险些又擦枪走火。
幸好秦子凛给忍住了。
第二天,沈青阑就一觉睡到到午时,醒时腰酸背痛,几乎下不了床。
今天,沈青阑在窗边榻上小憩,忽感有些闷热,秦子凛似心有灵犀,问他想不想喝点乌梅汤。
青阑仙君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秦子凛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后来两人相处久了,秦子凛才发现青阑仙君也有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
就好比青阑仙君虽然已经辟谷快几十年,但却还有偏爱酸甜可口的汤汤水水的嗜好。
尤其是燥热的夏日午时,吃一盏酸甜澄澈的乌梅汤,能让青阑仙君心情闲适一整天。
见今天沈青阑在榻上翻来覆去,稍微合上眼一会儿,过不了多久就会皱着眉头醒来。
秦子凛主动问他想不想喝一盏乌梅汤,在问出口的瞬间,他惊讶地捕捉到了沈青阑眼底一闪即逝的雀跃,那是秦子凛以前从未在师娘脸上见过的情绪色彩,让人见之难忘。
为了能照顾好沈青阑,秦子凛努力练了一手好厨艺,每次与师兄师姐们聚餐,都是他主厨,而且都能得到众人的一致夸赞。
待秦子凛把一盏放了碎冰块的乌梅汤端上桌,沈青阑俯下身,拿起勺子轻舀起一勺散发着丝丝寒气的汤水,上下两片唇瓣轻轻贴上白瓷汤勺。
——就如同空白画纸被嫣红桃色温柔晕染,一阶清渠上,开出了一树艳丽的花苞。
一缕墨发从沈青阑耳畔滑落,妥帖地靠在脸侧。
秦子凛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拢起那抹发,本想勾回沈青阑脑后,却在两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僵在半空。
沈青阑不知何时扭头看向他,美丽惊艳的脸上漫上一薄绯红,眼睛仿佛蒙上一层轻纱,如梦似幻,霏霏如雾。
刚刚被汤水润湿的双唇,水淋淋的,微微张开,露出弦月般的雪白齿面。
从秦子凛这个角度低头望去,能清晰地看到,沈青阑微敞衣裳下,写满了两人欢爱的痕迹,都还未消干净。
沈青阑暖烘的鼻息,细细喷到他都手心,像只缩在掌心的小动物。
秦子凛刚想收回手,却见沈青阑一低头,居然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舌头还灵活地在指腹上打了个圈。
这情态,明显就是情动的表现。
“师娘……”
秦子凛没有料到沈青阑这次发情期来得竟会如此突然,如此毫无预兆。
但既然形至如此,也无需过多废话了。
秦子凛眼色一敛,俯下身,一边轻轻拥吻住了腰身柔软的对方,另一边,把矮桌上的瓷盏移到了不会阻碍到他们接下来行动的地方。
沈青阑双膝跪于榻上,双手环住秦子凛的脖子,上半身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一样。
一吻毕。
秦子凛说到底还是知识虽足,经验尚且不够娴熟,一个吻,把自己也给吻得气息不稳。
但见怀中的美人师娘,却反被他的反应惹得妖冶一笑,似乎在笑他一个小辈,在长辈面前,故作成熟。
秦子凛亦是被他这个小小举动挑逗了神经,重重在美人腰际一捏,瞬间就让怀中人娇喘连连,自顾不暇。
把沈青阑上半身置于矮桌之上,身体折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头颅无力地贴于桌面,双颊潮红,两目失焦。
沈青阑在后山大多只着一件素色长衫,意味着他素衫之下,是真正的一丝不挂,毫无遮碍。
素衫下摆被掀开,露出两瓣如蜜桃一般的臀,高高翘起,露出一处小口迭迭合合的小穴,水光莹莹,似在邀请来者进入。
手指挑开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抚弄着阴蒂,在师娘情动的呢喃声中,使手掌湿泽一片,再探指其中,温柔抠挖抽插。
直至空虚被秦子凛从身后狠狠填满,他的灵魂才得到了一瞬间的安宁与快意。
可下一刻,秦子凛的抽出与插入,顶得太深,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顶出这具躯壳,把腹中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得移了位。
竹榻被上面剧烈的动作撞得嘎呀作响。
不过抽插了几下,沈青阑就感到自己要跪不住,膝盖骨疼得快要碎掉。
身体里那东西仿佛成了风筝的最主要的那根骨架,硬生生撑起了他这幅漂亮的纸糊皮囊,不让塌下。
“子凛,太深了…呃啊……”
沈青阑语无伦次地说,身体被顶得向前一耸一耸。
沈青阑仿佛被情欲的浪潮裹挟抛得高高,又狠狠坠下。
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的每个角落。
就在两人共歇风雨,齐赴巫山之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透过窗子,传进了两人耳中。
“师娘……屋里是您吗?”
是三师兄蔡之康。
第18章 沟渠
【哪怕是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关系,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师娘……”
蔡之康见屋内的动静小了些,又试探地遥遥喊了声。
可屋内又是毫无反应。
蔡之康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