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可明明吃亏的是他沈青阑好吗?!
被他搞了一夜,连觉都没睡好,现在都感觉这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走起步来,轻飘飘的,仿佛踩不到实地。
而秦子凛倒好,一觉起来,精神百倍,甚至还敢当着他的面玩自杀。
拽着秦子凛胸前的衣襟,沈青阑气得逼对方与自己对视。
两人现在不过一拳之距,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间带出的温热气息。
一想起这人昨晚把他搞得仪态全无,求饶都不肯放过,沈青阑恨不得马上就暴打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可还不等他行动,鼻尖忽然又飘来一丝极淡的诡异香味,这熟悉的香气来得太过蹊跷,瞬间让沈青阑警惕了起来,马上屏息,捂住口鼻。
可那味道只是鼻尖匆匆略过,沈青阑浑身力气就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两脚一软,整个人就这么直接往前一头栽了过去。
幸好被秦子凛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肩膀,这才免于以头抢地的惨案发生。
秦子凛顺势把浑身疲无力的沈青阑揽进怀里,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让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师娘!师娘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秦子凛连忙询问,见沈青阑情况不对,几乎一瞬间,就把两人之间刚刚还一触即发的矛盾给抛在脑后了。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沈青阑脸上飘起一片淡淡绯红,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飘忽,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就开始合拢摩挲起来。
能感受到身体深处的情欲高涨,沈青阑拼命拢起最后的一点儿理智,捕捉到了不对劲。
是……是那香气!
沈青阑早就察觉出自己昨晚越到后面,身体的反应越发荒唐,荒唐到他觉得自己才是中了那淫毒的人,而不是秦子凛。
沈青阑如同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就把刚刚一直攥在掌心的木盒抛得远远的。
那盒子一被抛离,那情欲的浪潮就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停了下来,沈青阑顿时感觉到自己轻松了不少。
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身体里的情欲只停了一瞬,紧接着不退反升,且愈演愈烈。
要失控了!
这是沈青阑浆糊般粘稠的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句话。
沈青阑理智已然被情欲烧得干干净净,循着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去行动,直接一头扑在了秦子凛脖颈处,用力去咬了口,可惜他现在灵力全无,如同乳牙还未长成的小兽,再使劲,也只能咬出个带血的牙印,把毫无准备的秦子凛咬得“嘶”的一声。
从把沈青阑抱在怀里,秦子凛就开始观察起沈青阑这一系列无由的诡异举动,还未等他看起沈青阑到底是把一件什么东西抛了出去,颈窝处就被人咬了个正着,伤口处,几滴圆圆小小的血珠从中泌出。
而沈青阑的两手本能地往秦子凛身上钻,如同两条小蛇般,灵活极了。
可还没动几下,就不幸被人抓住,两手手腕如兔子被揪住长耳一样扣紧提起,连带着上半身都向上耸了耸。
“师娘,你这是在干……”秦子凛话还未说完,就被眼前这一幕,惊到当场失神——
被他扣住两手的美人,微垂头颅,几缕顺势滑落的墨发下,那张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脸上,一片醉人春色,瞳孔被情欲熏得有些失焦,从那微张的唇里吐出的热气,如酒香般芬芳醉人。
而沈青阑先前只被粗略穿好的薄衫,此时已经敞开,在寒风中,露出半个圆润可怜的肩头,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躲在半堆起来的衣摆下瑟瑟发颤,整个人散发着没有攻击性的无辜之感。
就如同刀俎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任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血脉贲张,只想立马把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让美人在自己一下又一下的狠烈顶弄下,发出比黄莺鸣叫声还婉转动人的娇喘,最好逼得美人哭红着眼,连连求饶,以满足自己卑劣的施暴欲。
可即便是双手受制,沈青阑仍旧老实不起来,上半身动不了,下半身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双腿微微张开,用腿心在秦子凛的大腿上前后磨搓,似乎是在模拟性爱抽插,嘴里还轻轻发出快慰的嘤咛。
几乎是一瞬间,秦子凛大腿处就传来一阵湿意,吓得他身体僵硬,动也不敢动。
可沈青阑磨了一会儿,秀美的眉头蹙起,昨晚享受了比这刺激千百倍的情爱欲念,此时他的身体已经不能轻易满足了,内心深处的空虚需要狠狠的贯穿顶弄才能填满。
秦子凛再迟钝,此刻也明白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娘,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赶紧带你回营地,找医……”
他赶紧抱着沈青阑起身,口中不停地一声声地喊着,试图唤起沈青阑一丝清醒,不知道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真的有用,沈青阑眼中浮出一丝清明,嘴唇蠕动着。
秦子凛遂赶紧凑耳去听,本以为能听到其他的什么有用消息,耳畔几个字轻飘飘落地,却“轰”的一声,炸得他心神剧震,险些快站不住。
因为他清晰地听见,沈青阑气若游丝地道:
“来、来不及了……”
“子凛你…快、快操操师娘……”
第10章 哭腔
【你就这么讨厌师娘?】
“子凛你…快、快操操师娘……”
在秦子凛的注视下说出这句话,似乎已经耗尽了沈青阑所有的力气。
现在的沈青阑,仿佛一朵成熟的罂粟花,原本清冷的雪松香都染上了诱人的情欲,足以让人只是一闻,就心甘情愿跟随一起失控堕落。
秦子凛虽惯是恪守礼教之人,但骨子里也不是个古板到分不清轻重缓急。
虽然不知道师娘这淫毒是如何沾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必定和救他,脱不了关系。
当务之急是赶紧缓解师娘情欲之苦。
沈青阑神志不清之际,竟然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里,来回抽插,模拟性交,小穴被插得发出“噗嗤”的淫荡声音。
可他仅靠自己一只手,远远不能满足穴里快要沸腾的欲望。
无助的沈青阑被情欲折磨得眼眶红红,眼里水雾氤氲,欲求不满的喘息声愈发充满蛊惑。
“师娘,我帮你。”
一根粗砺的手指如救星一般,温柔地插入那口温热潮湿的小穴里,插入的深度是沈青阑自己用手所远远不及。
而每一次抽插带出的温热淫水,很快就把秦子凛整只手沾得水淋淋亮晶晶的。
先是一指,后来加了一根,直到三指都顺利放了进去抠挖,沈青阑紧锁的眉头却并没有。
“师娘,我想进来。”秦子凛问,声音循循善诱。
他下了决心,就会坚定地去完成。
沈青阑早就被情欲折磨得精神几近崩溃,胡乱点头:“你进来就是……”
他把脑袋埋秦子凛的胸膛,大口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仿佛那能缓解他的痛苦一般。
可马上,怀中人轻轻抵住秦子凛的胸膛,不露脸,声音却如猫儿一般挠人,隐隐还带着一丝害羞:
“去庙里……”
秦子凛从善如流,轻松抱起沈青阑疾步走向破庙,怀里的人此时一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仿佛在拽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快一点,师娘里面,好难受……”
沈青阑胡言乱语地呢喃着,双条修长洁白的腿在衣摆下扑腾个不停,腿心又酸又痒,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他的穴肉。
疾步走回破庙里,秦子凛刚想把沈青阑放到铺着褥子的地上,怀中人却孩子气似的摇头,带着哭腔求道:“不想在这里做……”
秦子凛的师娘,心疼得不行,哪能不同意,旋即抱着师娘,扫开香案上积尘的香烛蜡台,把褥子铺上,再把怀里的人如珍宝一般,轻轻放了上去。
沈青阑甫一被放下,便软得像一滩水,衣衫半敞的胸口在香案上起起伏伏,整个人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苞。
“师娘,把腿打开。”秦子凛掐了掐身下人纤细的腰肢,听到了更加娇媚的喘息声,腰上柔软触感让人舍不得放手。
沈青阑感觉自己是架在烤架上炽烤的猎物,浑身都使不上劲,更别说自己主动把腿打开,只能任由衣摆下两条腿,被两条有力健壮的手臂强制打开并抬起,不知羞耻地向他人露出腿心那美丽动人的风景。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口粉嫩色的花穴似乎知道自己正在被注视着,怯生生地颤了下,从穴口里面淌出大股股骚甜的淫液,还混着几缕昨晚被侵犯时被侵犯灌入的乳白精液,这一幕香艳的画面十分具有感官冲击。
连秦子凛自己都不知道,他昨晚到底在师娘这口娇嫩的穴里射了几次,总之做到最后,师娘的肚子都被精液射得微鼓了起来,没有东西堵住,就大股大股地流出来。
一想到昨晚师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早已硬挺起来的孽根瞬间又涨大几分,铃口泌出了湿润水液。
其实秦子凛已经猜到了,自己为什么明明中了必死无疑的淫幻蛇蟾毒,最后却没有如古籍上记载那般死于淫邪的幻梦中——想必就是他师娘青阑仙君身下这口娇小异常的畸形女穴的缘故。
忽然,秦子凛心头一动,那师娘现在这来得毫无缘由的如野兽发情般的情态,是不是也和这有关呢?
秦子凛没有再深入细想下去,他看着因为昨晚过于激烈性事而红肿的阴唇,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翕合,仿佛无声地邀请,邀请他把他的欲望统统发泄进来。
“师娘,弟子要进来了。”
说着,秦子凛就把自己早已硬热如铁棍的孽根对准穴口,慢慢推了进去,因为之前就有用手指扩张过,再加上昨晚已尝情事,那小穴直接被撑起了个不可思议的紧绷的肉圈,穴口边缘的皮肉甚至被撑得有些透明。
但秦子凛还是分外小心,他担心师娘在这短时间内就再承受如此激烈的情事,身体会吃不住。
他不想伤到师娘。
他只想让师娘在这场荒唐性事里欢愉起来。
因此,他分了三次进入,循序渐进,最后一下,成功顶到了师娘身体的最深处。
而随之响起的,还有身下人舒爽到了极点的呻吟声。
可即便秦子凛都已经这般小心,沈青阑纤细柔软的腰还是被插进身体的滚烫粗大异物,向上顶起了一个情色至极的弧度,这一个无声的动作,简直比什么话都容易激起施暴者的征服欲。
秦子凛既然已经成功进了沈青阑的身体,接下来的动作便无需再顾忌太多了。
弟子开始挺胯,狠狠地撞击着他身下的柔弱的师娘,直接撞得美人身体东倒西歪,露出失神的勾人情态来。
真的是欠操。
陈旧残破的香案被剧烈的动作撞得吱哑作响,让人听着担心马上就会散架。
沈青阑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被几下撞远了,最后还会被弟子粗暴地拽回,复而又狠狠顶入,整具身体仿佛被钉在那孽根上。
每一次贯穿,都速度极快,力量极重,沈青阑的腿甚至都没法夹住秦子凛的腰,只能如破旧布偶一样,任由秦子凛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处掐出青青紫紫的指痕。
若是从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只能看到到情欲浪潮下,被侵犯者无助、迷茫和羞耻交织的复杂神态,和侵犯者居高临下的冷酷暴行。
可荒谬的是,明明不久前在庙外,无论是修为还是实力,都单方面碾压另一方的人,此刻却一脸失态地雌伏着,任由对方对他施加侵犯。
两人身份的巨大调转,给这画面带来了精神层面更为强烈的冲击。
可实际上,这百来记凶狠的撞击,却很好地慰藉了沈青阑这具淫荡空虚的身体,给他带来了近乎灭顶的快感,让他无暇去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想法,只能听着自己发出更加娇媚的呻吟声。
沈青阑感觉自己就快不行了,而此时秦子凛插在他体内的孽根也涨大了几分,看样子也是忍不住快要射了。
沈青阑忽然似痛似爽地叫了一声,原来秦子凛往他身体里重重凿了几下,很容易地就凿开了宫口,插了进去。
可就在沈青阑隐隐期待着身体,即将被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之时,插在他体内的孽根的动作不仅停了下来,甚至还艰难地想往外拔。
他不想射在他里面。
沈青阑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个想法,心口没来由一堵,鼻头酸涩,喉咙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虚压着他的秦子凛还以为自己哪个动作弄疼了师娘,可还没出声,就听见身下带着哭腔地轻声问说:
“你、你就这么讨厌师娘?”
秦子凛宽阔的腰背瞬间僵住,继续听身下传来细如蚊蝇的哭声:
“你…你甚至都不愿意射到师娘里面……”
秦子凛顿时精关失守。
第11章 内胆
【弟子不会再胡闹了】
当滚烫的精液第三次浇射在子宫的内壁上,灼热的温度把沈青阑刺激得脑中一片空白,双目失神。
待结束这场可以说得上漫长的射精,沈青阑理智开始回笼,一抬眼,就能看到破庙的屋顶下那尊布满灰尘的菩萨雕像,面相悲悯慈怀。
沈青阑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现在躺着的,居然正是在此庙供奉的菩萨放置供品的香案。
自己仿佛被扒光,成为了上面的一碟贡品。
一想到自己和秦子凛在神佛香案上,如野兽一般疯狂交合,沈青阑只觉头皮发麻,如芒刺背,不敢再抬头看。
用力抱着秦子凛的腰背,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