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霸道到极致的占有欲。
两人刚负距离地拥有过对方,在灵魂的交融与碰撞中,他们对彼此的爱意就像爆发的火山,热烈而诚挚,容不得有任何第三方介入。
白月生但凡再混账一点,可能就会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了,他现在恨不得把容珺和自己关起来,让他睁眼闭眼全是自己,而自己也只想见到他一个人。
容珺理解白月生的感受,因为他这几天也十分依赖白月生,觉得只有在他身边才会拥有安全感。
“好啊。”容珺望着白月生,笑得特别甜,“我现在也不想离开白叔叔。”
白月生又亲了他一口,开心道:“真乖。”
大约是前半个月被耗尽了精力,容珺在新房子修养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很慵懒的状态,到真的像极了一只过冬的仓鼠,躺在干粮窝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白月生倒是已经开始通过网络处理一部分工作了,他从书房出来时容珺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前面的电视机还放着狗血的AO虐恋偶像剧,抱枕上被吃了大半的薯片是容珺最喜欢的黄瓜味。
把电视关上,白月生走过去想把人抱回卧室,结果刚拿开抱枕人就醒了。
“唔,白叔叔你忙完了?”容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把眼睫打湿,让他看起来特别可爱。
“嗯,忙完了,苹苹是不是困了?”白月生坐到容珺身边,容珺自然地爬进了他怀里。
白月生拍拍他的背,道:“要不要洗漱睡觉了?”
容珺把下巴搁在白月生肩膀上,懒懒地哼哼道:“你抱我去。”
“好。”白月生把小家伙抱进卫生间,两人站在镜子前一起刷牙,看着满嘴泡沫的对方,忍不住同时眯眼笑了。
第二天容珺突然想吃冰淇淋,冰箱里没有,白月生就叫了外卖,直接订了一箱放冰箱里,拿了一个给容珺。
“好冰!”容珺咬了一口牛奶口味的冰淇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却满是笑容,“白叔叔,你要不要尝尝?”
白月生笑着摇摇头拒绝了,他顺手将容珺弄乱的茶几收拾干净,抬头想和容珺说什么,结果却猛地愣在了原地。
容珺吃冰淇淋有个不好的习惯,他喜欢把头上的尖尖咬掉以后慢慢滚舔着吃,而且还会习惯性地伸舌头舔一下嘴唇,这就导致已经融化的白色冰淇淋液体会留在唇角,再加上他舔舐冰淇淋的动作,整个画面就显得非常的……涩涩。
“……”白月生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走过去拿过容珺手里剩下的冰淇淋几下全部塞进嘴里,可心底的那团火反而越来越滚烫。
容珺看着白月生劫匪一样的举动直接愣住,委屈又懵圈道:“白叔叔,你不是说不吃吗?”
白月生半阈西蹲到容珺面前,浅蓝的眼眸里闪烁着容珺看不懂的光,直勾勾地看着他,像个要诱拐小朋友的怪叔叔,“苹苹,还想吃冰淇淋吗?”
容珺不清楚白月生想做什么,但他的眼神莫名让容珺生出一种警惕感,他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去,“要吃,我自己去拿。”
结果屁股还没离开沙发就被白月生拦腰抱了起来。
容珺手脚并用的扑腾:“啊,我自己可以拿。”
“别闹,白叔叔请你吃另外一种冰淇淋。”白月生一边说一边抱着人往卧室走去。
后来冰箱里剩下的冰淇淋容珺过了好几天才吃完,一方面是因为他嘴角破了,不方便再吃这些,一方面是因为白月生“玷污”了冰淇淋这三个字,导致容珺一看见冰淇淋就会想起某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因为被诱导着做了那事,容珺非常不高兴,而他表达不高兴的方式就是臭着脸不说话,白月生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因为自己叫他做那个所以生气了。
为了弥补容珺,白月生也帮他吃了一回冰淇淋,容珺都被他吃哭了,红着一双眼睛骂他混蛋。
冰淇淋化了以后,容珺抓起被子转身把自己埋了进去,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和两只没来及裹进去的脚丫子。
“怎么了?不舒服吗?”白月生握住容珺粉白的脚,指腹轻轻抚摸着脚背,看着那个被子卷眼眸含笑。
容珺瞪了几下脚,可怎么也逃不开白月生手的束缚,他很快就停止了动作,躲在被子里一点声音也不出,就连白月生挠他脚心他都不动。
白月生意识到容珺好像真的生气了。
“苹苹,乖乖,老婆。”白月生一连换了几个称呼,小心翼翼地剥开被子,才发现他家小松鼠正窝在被子里悄无声息地哭泣,眼泪把脸颊都打湿了,眼神里满是委屈,嘴巴也可怜兮兮地噘着。
“白月生,你讨厌!”容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直呼老流氓的大名,看来是真发火了。
白月生跟个软骨头似地抱着老婆认错:“嗯嗯,我讨厌。”
容珺抽了抽,瞪着他道:“说说,你哪里错了?”
白月生:“……”
见他回答不出来,容珺一下子就生气了,抬手一边推他一边道:“我刚刚都说不用你吃了,你非要吃,吃完还笑我,挠我脚心的痒痒肉,你也太过分了吧。”
白月生虽然方才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但他认错态度一直都是很良好的,闻言连忙道:“是是是,我确实做得不对,苹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可以吗?”
容珺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只是看着白月生,小心地问:“刚才我出来得太快,你是不是偷摸笑话我了?”
白月生那活儿确实不错,容珺快也正常,只是他的时间跟白月生肯定是比不了的,他又没和别的男人比较过,就白月生这么一个参照物。
相较于白月生的久,他确实是快了些,所以心里难免有想法。
白月生疑心容珺发脾气的真正原因是这个,不过他没有明说,只是认真道:“没有,我绝对没有笑话苹苹。”
“真的吗?”容珺看着他,表情将信将疑。
白月生正儿八经道:“千真万确。”
容珺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晚上白月生又给容珺熬了汤赔罪,容珺坐在椅子上喝汤,听见白月生又接了个电话,简单地答应了几声就挂了。
容珺问:“谁呀?”
“我妈,让我们有时间的话回本家一趟,她想我们了。”
白奶奶没有像白言那样直接打电话给容珺,而是通知了白月生,作为过来人,她自然了解这个时期Alpha和Omega的心理状态。
“好啊。”容珺喝着汤,自然而然地问:“我们哪天去啊?”
白月生表情平静,语气也很淡定:“后天吧,刚好白言也要回去一趟,你不是想他了嘛,正好见面。”
他伪装得太好,容珺没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点头答应了一声。
离开这里的前一天晚上,白月生压着容珺好生折腾了一番,凌晨入睡时,看着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白月生,容珺终于发觉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
“白叔叔。”容珺抚着白月生的眉眼,软声道:“要是不想回去的话,我们再住几天吧,就告诉妈妈说我不太舒服,想再休息休息。”
白月生握住他的手,轻笑道:“没关系,苹苹,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我会努力去习惯的。”
容珺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很郑重其事地说:“白叔叔别怕,我永远是你的Omega,我爱你。”
白月生拥住容珺,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道:“嗯,我也很爱你。”
他们去那天是白家派司机来接的,到时白言和艾尔已经在了,白言穿得宽松,快三个月的身孕,并不显怀,看起来还是很瘦。
这个孩子来得意外,两人做了防护措施都没防住,白言不愿意挺着个肚子结婚,只能先把证领了,之后再办婚礼。
饭还没做好,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艾尔喂白言吃水果,白奶奶拉着容珺关心他的身体,白月生就坐在旁边,偶尔搭几句腔。
后来不知道怎么聊的,扯到了两人什么时候结婚上,白奶奶说自己跟容珺的两位父亲聊过,时间可以定在今年,问两位当事人有没有什么想法。
容珺不懂这些,只说自己都听他们的,白月生倒是说自己要参与婚礼的策划,白奶奶也点头同意。
用过午餐,白言拉着容珺去外面晒太阳散步,两人聊了几句孩子,回去时发现两个Alpha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白月生握住容珺的手,问:“要不要睡个午觉?”
容珺看了一眼白月生的表情,点头答应了。
白月生带着容珺去了自己二楼的卧室,刚进门就将人吻住了,容珺搂住他的脖子,乖巧地回吻着。
第95章 你要结婚了,新郎就是我
两人吻得热切,小松鼠青柠味的信息素直往外冒,白月生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沉沉的,“有没有想我?”
只是出去散个步,顶多一个小时,白月生说的却像是一个月没见一样。
容珺被他亲得身体发软,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地点头:“想了。”
白月生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我也想苹苹了。”
睡午觉本来只是个幌子,白月生只是想和容珺单独相处一会儿,不过聊着聊着容珺就打起了哈欠,注意力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集中,一看就是困极了。
白月生卧室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拉上以后房间内光线昏暗,很适合睡觉。
容珺在满是白月生信息素味道的床上滚了滚,一手掀开被子一手向白月生招呼:“白叔叔,一起睡吗?”
白月生爬上床半躺着,摸了摸容珺的头,说:“我不困,你睡吧,我陪着你。”
容珺又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眯,蹭了蹭枕头,一只手拉住了白月生的外套,声音含糊道:“嗯,我睡着了也不能离开哦。”
“好,不走。”白月生语气含笑,当真就在这里陪了容珺一下午,期间什么都没做,就只盯着容珺看,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经过两家商量,白月生和容珺的婚礼订在了夏末秋初,在法国这边举行,容青和霍钦两位父亲,以及容家能来的亲戚全都来了。
婚礼的事有白奶奶和白月生扌喿持,除了试婚戒和礼服之类必须要亲自到场的事情以外,容珺基本都在忙自己的工作,没有花大量时间参与进去。
婚礼那天热闹得紧,容珺从早上起来就被化妆师和服装师按着折腾,顾棉和他堂姐也跟着忙活,白言倒是也想陪着他,但现在他怀着孩子,不宜劳累,刚过来玩了两三个小时就被艾尔强行抱回去休息了。
容珺算半个公众人物,再加上有霍钦这个大明星父亲在,他的婚礼自然也是备受关注的,但是婚礼是封闭举行的,只请了几家信任的媒体拍摄,宾客也都是亲朋好友,并没有邀请太多局外人。
教堂内,容珺由两位父亲带到白月生身边,然后亲自将他的手送到了白月生的手中。
台下是宾客无数,鲜花和掌声不断,容珺的紧张被白月生察觉,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无声地安抚着他:别怕,有我在。
神父宣读誓词,容珺和白月生面对面,微笑着望向彼此,心甘情愿地说出了那句:“我愿意。”
交换婚戒,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唇瓣相贴,在心底许下了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约定。
晚上回到家里,容珺累得直接瘫倒在了床上,他被朋友们起哄灌了几杯酒,这会儿处于半醉状态,白皙的脸蛋攀上阵阵红晕,热得心里有些燥。
“白叔叔,可以给我倒杯水吗?”容珺扯松了领结,懒洋洋地喊道。
白月生端着水进来,扶起容珺靠在自己肩上,把杯口递到他唇边,道:“我就被拉走一会儿,他们就灌了你这么多酒,等他们结婚那天,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容珺就着白月生的手咕咚咕咚吞了大半杯水,软绵绵地笑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嘛,多喝点是应该的。”
“万一喝醉了,那洞房怎么办?”白月生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捧着容珺的小脸,蹙着眉头佯装生气地质问。
“我知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所以这不是没喝醉嘛。”容珺凑过去在白月生脸上胡乱地亲着,嘿嘿道:“小娘子,别生气了,马上就让你快活。”
白月生挑眉一笑,翻身将人按在身下,伸手去剥容珺的衣服,低笑道:“奴家怕,爷疼疼奴家,可要轻着点啊。”
容珺酒劲上来了,拍着胸脯豪迈一笑:“包在爷身上。”
床铺吱嘎吱嘎地响了半夜,爷说到做到,让小娘子快活了,自己却哭得满脸是泪,嗓子都哑了。
凌晨三点结束最后一次,白月生鬓发被细汗打湿,呼吸也沉重了许多,他抱着抽抽搭搭的容珺,低声在他耳边笑道:“爷,对奴家的表现还满意吗?”
容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散架了,他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打不了白月生,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可他这会儿哭得眼圈都红了,眼睛里满是泪,这么瞪过去不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倒是像极了撒娇。
白月生心里软成一片,凑过去吻掉脸上的泪痕,搂着容珺的腰将他翻到自己胸膛上趴着,伸手拍了拍他两颗湿漉漉的水蜜桃,笑着继续逗他:“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好多啊。”
容珺张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泄愤,哑着嗓子恨恨道:“是你数以亿计的儿子。”
白月生开心地笑了起来,抱着容珺一下又一下地吻:“苹苹,你怎么这么可爱。”
“哼。”容珺打了个哭嗝,说:“你每次都弄进去那么多,要是我怀孕了,生他十个八个孩子,烦死你!”
白月生笑道:“求之不得。”
两人身上都是汗和那个东西,黏糊糊的难受,容珺拍了拍白月生,让他抱自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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