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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排骨吃阿西 字数:4934 更新:2021-12-15 17:09:46

:“你昨天去的?”

  短暂的沉默后,林怀鹿点了点头。

  那就是在墓地待了整整一天一夜,纪驰没多说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吼他傻,嘲他笨,或者是变相惩罚。他不说话,气氛就冷了下来,林怀鹿的手和脚都无处安放,从玄关走到客厅花了巨大的勇气,手里的包仿佛有千斤重。

  血浓于水,却把纪驰和林怀鹿都推至了万丈深渊。

  纪驰握紧拳头,淡淡讥讽道:“回来干什么,真当这里是你的家?”

  冰凉的语气像封闭里黑屋形成的一道绳索,勒住了他的喉咙,林怀鹿睫毛颤了颤,视线落在沙发上的那道背影,低声说:“我来拿我的东西。”

  他僵站着,自然看不见纪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只能承受不留情的凶狠:“最好收拾干净,不然以后我见一样扔一样。”

  拒人千里的冷漠让林怀鹿面色苍白,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堵住了,一言不发地往卧室里走,他没有多少东西,除了衣服和重要的书,就是照片上年轻风华的林粤,陪着他飘荡在每个安身之处。

  纪驰讨厌他了,在赶他走,明明是这些日月里梦寐以求的事,不知为什么有些难过。林怀鹿就像木头一样走着,在想纪驰肯定是在恨自己,恨林粤,而这一切的罪恶之源,来自于他们共同的父亲。

  思绪混乱地进了房间,手腕突然被抓住,用力一扯时只觉天旋地转,接着后背撞在坚硬的墙上,还来不及呼痛,黑压压的影子就倾来,唇上多了一个湿软的东西,他太熟悉了,那是纪驰的舌头,趁他不备钻了进来。

  林怀鹿拼了命地挣扎,敲打扭动,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强烈,却也没有哪一次躲得过纪驰,他没了办法,如最初那般用牙尖去咬他,磨他,纪驰吃了痛,仍旧没有退缩。

  嘴里很快传来了铁锈味,他还是不止不休,抵死纠缠,仿佛这是一场战斗,纪驰使不出高明的手段,哪怕两败俱伤,也要逼迫自己满意了才肯罢休。直到喘息的间隙,林怀鹿提着一口气,胸腔失控地起伏,悲哀地喊:“纪驰,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林粤生前说,他不该是这命。

  当他趴在石碑前一遍又一遍地问林粤,他的命该是什么,亲生父亲突然冒了出来,不由分说安排了他的运轨,和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身体苟合,相互抚摸,每一场唾沫交换都是他们悖德的证据。

  纪驰说错了,这分明不是纪明德的报应,是他的报应才对。

  “为什么?”纪驰撕咬他的唇,喘声问:“就为他纪明德的话,就为我是你哥哥?”

  纪驰说完,自己先当头一棒,“哥哥”两个字真正一出口,他似乎才意识到它的分量有多重,而这个事实对他和林怀鹿的影响又有多大。

  即便是天打雷劈,他又能把林怀鹿怎么办。

  私生子本该是令人嫌恶与记恨,他大可以为沈芝出口恶气而去报复林怀鹿,可看到孤伶伶的身影,心口却一阵阵泛疼,忍不住凑上去关心询问。

  或者也可以就此放他一马,然后永不相见,就像那破裂的杯子,碎了就是碎了,回不到从前,复不了原,扔进垃圾桶就再也不属于你,但等林怀鹿一点头,纪驰心中除了愤怒,还有万千的不舍,还是想亲他,干他,管他是谁,变成了什么身份。

  一时属于,就该永远属于。

  “对。”林怀鹿回答他,红肿的眼眶再次湿润,残忍地提醒:“我们是兄弟。”

  方才还蛮横无理的人迅速冷静下来,窗外是微末的阳光,吹来一阵冷风,让纪驰彻骨冰凉。

  不可否认他不想林怀鹿离开,他想把林怀鹿紧紧拴在身边,不管清晨日落,他都要看见这张脸,如果这就是华元所问的喜欢,那他承认。

  可是仅存的理智使他放下紧紧握着林怀鹿肩膀的手,并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眼前红艳的唇像个笑话,惹得他嗤笑了一声,说:“你说的对,你现在不姓林,姓纪了。”

  他刚才是失心疯,事情哪有想的那么容易。

  “你要去哪里,投奔你亲爱的学长?”纪驰后退几步,远了又远,似乎很痛苦,又像很冷漠:“快走吧,这回我放你走。”

  作者有话说:

  窝来了,不虐叭??

第二十五章

  林怀鹿在学校附近便宜的旅馆将就了一晚上。

  逼仄的十几平米的的小房间散发着怪异的味道,墙角的白漆泛黄,一米五的床贴放在窗边,床头涂了劣质的颜料,林怀鹿坐在上面,攥着手机犹豫不决,内心在天人交战。

  手机充了电,刚一开机就有几十上百条的消息和未接电话弹了出来,有谢盛的,也有室友的。

  以前的室友们都知道林怀鹿的情况,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所以平日相处时无不对他关怀备至,失联了整整一个夏天,那些关心与焦急的消息林怀鹿一条条在嘴边念过,不胜感激,他们的问候让跌宕的心口有了一点熨帖。

  当他向寝室报了一句平安,几个字几秒钟,大家瞬间就炸开了,信息框蜂拥而出,问他是不是生病了,纷纷扬言要来照顾他,又问他是不是没钱上学才走了,说哥几个尽力凑一凑也能够,这两年大学不能白上。

  林怀鹿眼眶发热,答复他们一切安好,说了些好话。

  是病了,又好了,不是没钱上学,是去了更优秀的学校,他的文字和语气轻快,大家的氛围也很快轻松下来,听闻他进的是更好的学校,都为他高兴和祝福,还打趣他苟富贵勿相忘,总归以后常聚。

  一直聊到凌晨才歇息,林怀鹿却睡不着,有太多事压在心上,纪驰的横眉冷对,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揪他的心,纪明德白天打来好几个电话,他不想回,也不敢回,装作视而不见。

  可谢盛呢?自上次搬东西,谢盛又打过两次电话来,他这会儿在做什么,睡了吗,如果给他回过去,该说点什么合适。

  好像所有的勇气都消耗完了,一念之间,他没那么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林怀鹿心中沮丧凄惨,脑袋瓜里乱七八糟的混在一团,混着眼泪迷迷糊糊入了梦,梦中他和谢盛在一起了,和其他情侣一样,他们躲在荫蔽的角落接吻,听谢盛牵着他的手说喜欢他,爱他,要携伴一辈子。

  梦中的世界是彩虹的,世上也再没比两情相悦再美好的事。

  可当他抬头看,那张脸倏而就成了纪驰,对着他阴鸷地笑,交握的手指用力得发白,指甲几乎要嵌入他雪净的肌肤沁出血来,还不忘一字一句说道:“我说过的,你不听我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风云变幻,天地昏暗,接着身体被贯穿,痛苦的呻吟时林怀鹿惊恐地发现,穿着一身白的谢盛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身长玉立,就像在欣赏世间美妙的风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里倒映出的场景**艳俗,一帧帧清晰可见。

  不……不要看……

  他的身体随着纪驰的撞击不停耸动,一下一下,心里眼里尽是绝望,可饶是这样,梦里无痛感,却有快感,身后的纪驰发了狠,他仍然达到了顶峰。

  一同释放的刹那,他知道,他没脸再去配谢盛了。

  第二天林怀鹿去找辅导员询问住校的事,办理了相关手续,中午就提着行李箱住进去了,哪怕换了地方,学校的生活他也是最熟悉的,而且除了学校他别无地方可去。

  新的室友来自不同专业,不在一个班,好在人都热情,见面礼就是给他举办了欢迎仪式,晚上请他在外大吃一顿,林怀鹿好像兴致不错,从不喝酒的他,那晚上在室友的撺掇下喝醉了。

  怎么回的寝室林怀鹿实在没有印象,第二日室友打趣他,说平时看着挺乖巧的一个人,喝起酒来脾气不小,又问他纪驰是谁,一直被他“混蛋混蛋”的挂在嘴上,拳打脚踢的闹腾半宿,到底是有多恨啊。

  林怀鹿知道自己失态,臊的慌,脸颊烧乎乎的,捂着脸一身酒味去洗澡了。

  纪驰没再来找过他,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连续一个月两人竟一次也没碰见过,直至纪明德亲自找上门来,他才不得不坐下来喝杯咖啡。

  纪明德知道他住校一事,事已至此没有再逼迫他,只是询问林怀鹿是不是不愿意认他这个父亲,并且表现得十分愧疚,自责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坦白,以至于拖成现在这个地步,话语中不乏让他回纪家住的意思,一句不提纪驰。

  林怀鹿从没想过纪明德是怀着目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比起纪驰所说的对他有某种不轨企图,突如其来的父子关系要荒唐骇人得多,但他说不出什么狠话来,没有纪明德,他不会顺利这么多年,说到底他无法和纪明德撇清关系,这不是原不原谅,承不承认的问题。

  他不能改变过去,也不能改变骨子里流血同样的血液。

  “不是的,纪先生。”林怀鹿还是这样叫他,不是没看见纪明德暗淡下来的眼神,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他说:“我很感激您,但我也能明辨一些是非,我不明白您当初既然已经结婚,又为什么要和我妈妈做那些藕断丝连的事?我知道她也有错,对您存了一些不该的念想,可您不一样,您有家室有责任,有些界限就是跨不得的,您这样做是在毁了您的家庭。”

  “在个人情感上,我的确是一个失败的人。”纪明德似乎认可了他的说法,道:“或许我不是好丈夫,但我可以做一个好父亲,如果我当时知道有了你,定然不会让你们母子流落在外。”

  纪明德接到林粤的电话是在早晨。

  林粤告诉他林怀鹿的存在,说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让他好好照顾林怀鹿。

  得知还有一个儿子,离他不远,纪明德既震慑又惊喜,林粤恳求着交待完后事,凭他如何急切地追问地址,那头总是沉默不语,然后电话中断,他费了些时间才找到人,再见是天人永隔。

  “您想让她成为什么人?”林怀鹿苦笑:“我已经是累赘,想来她也不愿意一错再错,去破坏您的家庭,所以才没告诉您。”

  “你妈妈很善良,笑起来很美,你的眉眼和他很像。”纪明德语气怀念道:“可惜原生家庭,也就是你的姥姥姥爷对她不好,遭受了很多罪。”

  林怀鹿眸色一动,又垂下头不愿听的样子。

  纪明德笑了笑,一意孤行地说:“你妈妈有个亲弟弟叫林国,你姥爷他们偏爱得紧,恃宠而骄,一看就成不了大气候,林粤看不惯他,姐弟俩关系一般,倒是有一个表弟我见过几次,叫吴岚,和林粤亲密一些,只是后来你妈妈嫁了人,我们就没怎么联系了,你要是想见,我可以叫人打听他们的去处。”

  “不用了。”林怀鹿立即拒绝。

  “也好,你妈妈肯定也不希望你和他们有过多联系。”

  “嗯。”林怀鹿绞着手指,小声回答,面前的咖啡动也未动,不知是苦是甜,他平常不喜欢喝咖啡,这会儿却准备端起来尝一尝。

  氛围像打了霜,一下子冷下来,纪明德还有话要说,并未让林怀鹿走,停顿少时,又严峻道:“纪驰我会好好教训他,你不要再和他见面。”

  林怀鹿差点呛着了,苦涩的味道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嘴巴里,撇开头使劲咳了两下,声线都变低哑了几分,垂着眉眼:“我自然不会主动去找他的。”

  “那就好。”

  林怀鹿又喝了一口咖啡,苦味没有那么浓烈了。

  只是丑陋的伤疤突然被撕开,血淋淋的,他抬头一乍,眼神飘忽,然后纷乱地站起来,快速道:“我知道了,纪先生,您快回去吧,我在学校里挺好的,您不用管我。”

  丢下这句话,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风吹得猛,他穿着一截短袖凌乱欲坠,逃避的背影随着这一阵风,害怕有什么又把他卷回来,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纪明德没有追上去,安然坐在位置上,若有所思。

  入了秋,天气转凉,纪驰上课之余,还在了解毕业设计的事,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阴沉沉的,华元不太敢惹他,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很多时候他只能尽量管住自己的嘴,但他能想得到,纪驰这副模样大多与林怀鹿有关。

  在学校里遇见过林怀鹿几回,有两次纪驰也在场,按理该上去打个招呼,哪知他还没开口,纪驰转身就走,他跟上去,只见人眼底冷淡,一脸不在乎。

  “你俩到底怎么了驰子,你倒是说说啊。”

  两人躺在学校的草坪上放空,周边的同学嬉笑,华元眯着眼睛沐浴阳光。

  还以为是老子的情人,到头来是儿子的心上人,华元咋舌,这两人在冷战,有一阵子了,怎么还没和好,纪驰脾气是差,但是不犟,有什么话坦白开来了,不该沦落到这样的场面。

  “我怕吓死你。”纪驰冷冷道,“为你好,还是别听了。”

  华元:“……”又是这句。

  星期四下午没课,光线充足,天气刚刚好,不冷不热。

  纪驰在公寓楼下看到一辆熟悉的车,窗户放了一半下来,后排坐着的人露出半张侧脸,司机也看见他了,朝他招手,示意车里的人找他,纪驰定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才拉开车门硬着脸坐上去。

  “你来干什么?”纪明德很少亲自来这里。

  旁边的人靠在背垫,仿佛极累,身体却没有丝毫放松,只是闭目养神道:“我送你去国外进修两年。”

  纪驰微蹙:“什么?”

  “两年不长,你们都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且不说是你弟弟,和男人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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