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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宸蔚颜 字数:4929 更新:2022-02-08 07:47:53

一般,前一世他便查出了皇太妃曾对自己下手,并且是在自己尚小的时候,只不过,那时他并没有找到隐藏在他体内的秘密,只当是中了毒。

  如今看来,似乎都有了解释,前一世自己未曾有过南巡,更未曾将权力交付给太君后,所以,他的母妃更愿意掌控他而不是除掉他,毕竟换一个人未必会比自己听话易掌控。

  重来一世,自己做了这般离经叛道的事情,这便是要给自己一个警告了,杀了自己便改朝换代,换一个控制,杀不了自己,那也可以祸水东引,反正在外,任何人都有理由动机。

  萧景苑在沉思,司瑞寒也回想起了前世的画面,当时是萧景苑在位后的第一年冬天,那个时候他和萧景苑的关系并未闹僵,对方三不五时也会到他这里来下棋品茶用膳,只不过一切都在发生那件事之后开始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晚膳时分,滕慧阁

  夜深风露重,司瑞寒站在书桌旁刚刚练完字,萧景苑就大步走了进来,抬眸对视一眼,司瑞寒便发现对方似乎有些奇怪。

  猩红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怒意,双手也紧握在身侧,周身除了沾染的寒露之外,似乎更带着升腾着的寒意。

  “皇上。”司瑞寒从桌子后走了出来,行了一礼。

  萧景苑盯着他看着,突然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拖着他就往外面走,直接走到了前厅,此时桌上还放着司瑞寒命人准备的晚膳。

  萧景苑一看到这些就松开了手,几步过去,掀翻了桌子,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屋内外的宫人都下的跪地不敢出声。

  司瑞寒不清楚萧景苑为什么发火,看着对方情绪这般激动,只能随着跪地,等着对方发完火在询问也来得及。

  掀翻了桌子,萧景苑扭头便看到了跪在那里的司瑞寒,“都给朕滚出去。”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司瑞寒和萧景苑了,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俯身看着对方,“你没什么要跟朕解释的吗?说话!”

  解释?司瑞寒脑子转了一阵,着实没什么要解释的,他这一天也没做什么,若是丞相府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啊。

  “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要解释什么?”萧景苑抓着司瑞寒的肩膀,箴问到。

  “你今日在御花园是不是遇到了锦妃。”萧景苑沉声问道。

  司瑞寒一愣,眉头皱起,“皇上是为这件事恼火?可臣跟锦妃是无意间遇到了,话也没说几句。”

  “说话,你还敢跟她说话。”萧景苑怒不可遏的说到。

  司瑞寒更是不解了,“臣是君后,稳固后宫是臣的职责,臣若是遇到谁都不搭理不讲话,如何管理他们。”

  “好,好,好。”萧景苑连说了三个好,一掉头便踢倒了一旁的凳子。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有些发黑的帕子,转身扔到了司瑞寒的面前,“既然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什么要让福灵偷偷摸摸把这方帕子拿去烧了。”

  司瑞寒想要拿起那帕子看一眼,萧景苑怒气冲冲的过去一脚踩在上面,“不准碰。”

  司瑞寒只能叹了口气,“皇上,这帕子是锦妃的没错。”

  “你承认了,你……”萧景苑说道。

  司瑞寒只觉得心累,“臣承认什么了,皇上现在连让臣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了吗,那皇上可以走了,臣也不必解释。”

  萧景苑喘了口粗气,可神情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你说。”

  “帕子是锦妃的,却也是锦妃掉落在御花园的,臣怕这帕子被有心人拾到影响锦妃声誉,便让福灵捡起来,若是臣命人送去也难免落人口舌,便让福灵拿去偷偷烧掉,仅此而已。”司瑞寒说到。

  “你倒是关心她。”萧景苑木着脸说到。

  “皇上。”司瑞寒无奈的张口,“臣不是关心她,臣只是不想给皇上增添无故的烦恼,锦妃的母族是当朝新锐大将军,她若是出事了,于皇上来说便就是操不完的心了。”

  萧景苑闻言抬手捏了捏眉心,又低头看了眼司瑞寒,沉默了半晌伸出了手,“你起来。”

  司瑞寒起身,萧景苑扭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有些烦躁,“这样的事以后少做。”

  “臣知道了。”司瑞寒盯着萧景苑看了一阵,压下了心底涌起的酸涩,他到底对自己并非完全信任。

  这便是司瑞寒记忆里,萧景苑第一次的反常,也是从那之后,萧景苑在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中开始逐渐与自己断离,甚至如他所说的那般,连让他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大亮了,两人也并没有困意,萧景苑和司瑞寒便一同离开了,已经没了比武招亲的婚约限制,再加上周慈昕入了皇上的眼,他们两人跟着萧景苑一同离开,倒也十分合理。

  与此同时,昨夜的院落里,萧轻扬仰面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木漪澜的黑色衣衫,他缓缓抬起手遮住了透过破败屋顶露出的光,昨夜的疯狂还是那么的清晰。

  萧景苑一行四人经过几番波折,终于甩掉了镇安王府的暗卫,他们往里走了一阵,便来到了七言镇,这里距离丰台镇不远,却远不及那里富饶。

  四个人牵着马刚走进镇内,就看到几个衙役正从一个酒楼里打打砸砸的走了出来,在他们身后,一个中年男子双手被绳子绑在胸前,拖拽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都看什么看,想挨鞭子吗。”为首的衙役面容冷峻,凶神恶煞的说着。

  这个时候,路边跑出来一个妇人和一个年轻男子,那妇人一看到被绑的中年男子,便哭天喊地的跌倒在地上,“老爷,老爷啊。”

  而那年轻男子则是拧着眉,“各位大人,不知家父犯了何罪,为何要如此对待,光天化日之下,不分青红皂白,说绑就绑,岂非毫无天理。”

  “天理?”

  为首的衙役,手里握着鞭子,在手心颠了几下,“在这七言镇,县太爷的话就是天理,赵元义私吞粮食,企图哄抬粮价,赚取不义之财,勾结河内运粮官员,企图贪墨朝廷赈灾钱款,这几宗罪可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性命就够了的。”

  那妇人一听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年轻男子上前扶了一把,仰头说到,“口说无凭,你们毫无证据,赵家的粮坊一向价格公道,如今也未曾抬价,屯粮也只是为了到时候接济百姓,断不是你所言的那些荒谬之语。”

  “牙尖嘴利,给我打。”为首的衙役,眼见着四周的百姓指指点点,便顿时来了气,一鞭子挥过去,厉声说道。

  “住手。”萧景苑淡淡的开口,四个人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第30章 混账人说的混账话

  为首的衙役见四人衣着不凡,便警惕起来,收敛了方才傲惧的气势,“几位,有何事啊。”

  听到这话和这态度,司瑞寒便心知镇南王早早便嘱托下来了,让他们都警惕起来了,对于外来的人员都十分客气。

  “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拘捕,不知道这个赵掌柜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以至于如此对待。”萧景苑挑眉问道。

  “方才我便说过了,赈灾乃是大事,他所犯的不光是死罪,更是抄家莫族的重罪。”那衙役压着脾气说到。

  “可他所说却与你所言不同,为何你就能断定,你说是真而他说是假呢。”司瑞寒问道。

  “这……”那衙役眯着眼,语调微扬。

  司瑞寒却也冷下了脸,语调肃然凛冽,“你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才会恼羞成怒,下令殴打,为官者手握利器,合该保护弱者,如今却要用来逞凶,倒是罔顾法纪人伦了。”

  “你……”为首的衙役被司瑞寒几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伸着手怒气冲冲的指着他,眼底划过了杀意。

  “□□,你还准备大开杀戒不可?”萧景苑自然是看到了那人眼底的杀意,他拉了司瑞寒一把,盯着对方一字一句的说着。

  淡淡的威压夹杂着杀意,让那衙役不由一惊,连连后退了几步,萧景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没有说什么,转而看向了一旁站起身的男子。

  那男子弯腰拱手,“在下,赵子河,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我救你只是看不惯他们仗势欺人,却不见得信你所说。”萧景苑说道。

  赵子河抿了抿唇,起身站得笔直,“我们赵家虽然比不得大门大户,却也有自己的骨气,父亲教导我多年,断然不会做坑害百姓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赵子河捏着拳头,定定地说着,语气里带着耿直和不甘,司瑞寒挑眉,这人倒是个耿直的性子,就是不知道是真如此还是故作姿态。

  “子河,带你娘亲回去吧。”正在这个时候,被绑着的赵元义叹息着开口,虽然拖拽中让他头发散乱,样子有些不堪,可眼底的精光依旧清明。

  赵子河抬头,肩膀微微颤抖,哑着嗓子说,“父……亲……”

  赵元义摇了摇头,看了眼萧景苑,“多谢这位公子,可这是赵某的劫数,不该牵扯他人,公子不要蹚浑水了。”

  萧景苑惊讶了一瞬,对于这个中年男子倒是多了几分欣赏,这种时候还能想着别人的安危,倒的确是个正直不阿的人。

  为首的衙役冷哼一声,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把人带走,再敢闹事,就跟着去衙门走一趟吧。”

  司瑞寒拉着萧景苑让开了路,几个人便将赵元义拖拽着离开了,闹剧结束,人群消散,赵子河蹲下身将自己的娘亲扶了起来。

  正准备离开就听到,“想救你父亲,便同我们谈谈,如何?”

  赵子河扭头看了眼,深深地吸了口气,面上看起来倒是真的有所挣扎……

  正在他思忖的时候,司瑞寒开口,“凭你自己根本无法救你的父亲,甚至还会连累你们赵家整族,如果证据确凿,不日,你们赵家便会满门受到牵连。”

  赵子河咬了咬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随我去赵家吧。”

  几人来到赵家的时候,微微有些惊讶,既然赵家是七言镇的粮商,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有气派的家苑和成群的丫鬟侍从。

  可事实上,赵家只是一个相比较而言大一些的普通青砖瓦房,院内也就只有四五个在忙活的侍从,屋内也没有什么名器字画,都只是些普通的物件儿。

  安顿好了自己的母亲,赵子河便从后院回到了前厅,“让各位久等了。”

  “无妨,你母亲如何了?”司瑞寒问道。

  “只是一时急火攻心,静养几天就无事了。”赵子河说到。

  “说说你父亲的事吧,那衙役所言到底是真是假?”萧景苑问道。

  赵子河深吸了一口气,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着,“我们赵家在七言镇卖粮多年了,这几年天灾频发,几乎每年都要闹一场粮灾,也因此很多小店抵抗不住都关了门,很多外来的商铺盘踞在这里,哄抬粮价。”

  “七言镇的粮价水涨船高,百姓本就受苦,现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家父不忍心如此,便始终比其余各家的粮价低上几分,宁可自己亏损,也不愿百姓受苦。”赵子河淡淡的说着。

  “可如果是这样,那么掏空的便是赵家的根本,有百年基业的大家世族都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是你们这个靠着卖粮发家的小小粮商。”周慈昕眯着眼说到。

  他的话点出了问题的关键,也让赵子河抿了抿唇,萧景苑盯着他看了一阵,“那衙役曾说,你父亲与河内运粮官有所牵扯,是真是假?”

  赵子河喘了一口粗气,有些颓然的摇了摇头,“这是真的,这也是我们赵家能够不抬粮价的原因。”

  “家父早些年便与那河内运粮官,梁启山相识,梁大人也看不得百姓受苦,两人私下商议,将朝廷拨的赈灾钱款挪用一部分,用这些钱到远一点的地方购置相对便宜的粮食,在将粮食卖个百姓,余下的钱在用来买粮,如此循环往复。”赵子河说完闭了闭眼。

  “如此说来,倒真的是贪墨了朝廷的钱财。”司瑞寒淡淡的说着。

  赵子河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此事一直隐藏的很好,从未有人知晓,如今突然被揭露,若不是梁伯父托人传信,只怕我连父亲这一面也见不到。”

  从赵家离开时已经是傍晚了,四个人找了间客栈投宿,萧景苑和司瑞寒一间屋子。

  “今天的事情你如何看?”萧景苑一边铺着床铺一边问道。

  司瑞寒站在他身后抱着胳膊看着,“虽然贪墨了赈灾粮款是重罪,可他们若真的做了济世利民的好事,倒也罪不至死。”

  “的确,虽然贪赃枉法,却也行了正义之事,于情于理,不至死罪。”萧景苑淡淡的说着。

  “今日那衙役对我们几人的态度明显恭谨了许多,想来也是得到了消息,提前防备着他们不熟悉的人。”萧景苑继续说道。

  “咱们在路上甩掉了镇南王府的暗卫,之后又可以加快了速度,兵分两路,镇南王无法掌握我们的具体行踪,只好提前通知下手,希望赶在我们来之前,将事情敲定。”司瑞寒眯着眼说到。

  “这赵元义和梁启山所行之事并非一次两次,这么多年过来,这南方诸地都在镇南王府的掌控之中,他却一直秘而不发,想来早就在等着朝廷查处那天,好推他们二人当挡箭牌。”司瑞寒说到。

  “镇南王这盘棋怕是下了很久了,只是我的这次南下让他提前动了心思,不过……他的消息接收之快,只怕宫内也不是毫无助力。”萧景苑铺好了床铺,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看着司瑞寒,“且不论他们在盘算什么,咱们俩需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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