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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4895 更新:2022-01-23 09:16:31

。”

  于琬琰不发一言,猝然瞧见谢晏宁伸手将陆怀鸩拥入了怀中,登时酸意更甚。

  谢晏宁一面轻抚着陆怀鸩的背脊,一面朝着于琬琰道:“于姑娘是否信得过本尊?是否要与本尊同去渡佛书院?”

  于琬琰固然信不过谢晏宁,但她眼下别无选择。

  是以,她回复道:“我愿与你同去渡佛书院。”

  于琬琰并未假意欺骗他信得过他,而是直接回答了他第二个提问,这让谢晏宁颇为欣赏。

  于琬琰是个好姑娘,但上官淩却是下落不明,望上官淩安然无恙,能与于琬琰终成眷属。

  “五日后,辰时,我们便在这土地庙汇合。”见于琬琰颔首,谢晏宁松开陆怀鸩,继而牵了陆怀鸩的手,“我们回客栈去吧。”

  谢晏宁认定于琬琰不会出卖自己,因而,并未换客栈,亦未出这北洮城。

  一回到房间,谢晏宁便将陆怀鸩抵于房门上,舔舐着陆怀鸩的唇瓣,哄道:“怀鸩,你且想想,若不快些将事情解决,待宝宝的月份大起来,本尊挺着大肚子如何与人交手?若是动了胎气,破了羊水,本尊难不成要当着诸人之面生产?”

  陆怀鸩自然知晓谢晏宁所言不错,谢晏宁怀孕不过一月,至少须得八月才会生产,无人能提前预知这八月间究竟会发生何事,早些将事情解决,谢晏宁方能安心生产,可是此去渡佛书院假若有何差池该如何是好?

  归根结底都是他这个做徒弟,做娘子,做父亲的太过无能了。

  他什么都做不好,根本不配做谢晏宁的徒弟与娘子,亦不配做宝宝的父亲。

  修为要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难如登天,若是色/诱,应当容易许多。

  他必须去南风馆好好观摩、学习,务必让谢晏宁满意。

第84章

  谢晏宁见陆怀鸩似在走神,心生不悦,遂掐住了陆怀鸩的下颌,并以舌尖磨蹭着陆怀鸩的唇缝,诱使陆怀鸩开启了唇齿。

  齿面一被碰触,陆怀鸩即刻回过了神来,方要回应谢晏宁,竟陡然被谢晏宁掀翻于地。

  谢晏宁跨坐于陆怀鸩的腰身之上,居高临下地盯着陆怀鸩,责问道:“你适才所思为何?”

  陆怀鸩并不想将自己欲要去南风馆之事向谢晏宁坦白,故而,只道:“弟子生恐师尊此去渡佛书院出了差池,又觉自己太过无能。”

  谢晏宁已然发现陆怀鸩的眼神有些微闪烁不定,陆怀鸩明显有事隐瞒于他。

  他并不戳穿,继而温言道:“怀鸩,你明知自己的修为不如本尊,却每每挡于本尊面前,本尊如若出了差池,你怕是无法安然无恙,你为何总是想到本尊,从不顾及自己?”

  陆怀鸩捉住了谢晏宁的右手,虔诚地亲吻着手背:“师尊曾言自己乃是槲寄生,须得从弟子身上吸收养分,方能存活,但于弟子而言,弟子才是槲寄生,而师尊则能给予弟子养分,倘若失去了师尊,弟子这株槲寄生将遭受灭顶之灾,是以,守住作为养分提供者的师尊才是至关紧要之事。”

  关于槲寄生的比喻,谢晏宁当然记得,但其实这个比喻更多的是调情意味,虽然当时头脑混沌的自己将生存与调情混在了一处。

  由陆怀鸩口中说来,调情意味不复存在,而是成了生存与死亡。

  谢晏宁肃然道:“你与本尊互为槲寄生,互为养分,乃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应当明白自己对于本尊以及宝宝的重要性。”

  陆怀鸩颔首:“弟子明白,但弟子还是认为师尊是最为紧要的。”

  “本尊与宝宝亦认为你是最为紧要的。”谢晏宁反扣住陆怀鸩的右手,紧接着,放于唇边,启唇,含入了尾指。

  陆怀鸩浑身一震:“师尊想对弟子做什么?”

  谢晏宁眼波如水:“你不是应当任由本尊处置么?问这许多做什么?”

  陆怀鸩阖上了双目:“弟子荣幸之至。”

  少时,他再也忍耐不得,正欲反身压制住谢晏宁,以便好生亲吻一番,未料想,谢晏宁居然以潮湿的唇齿提醒道:“你该去煎药了。”

  一日三碗安胎药,少不得。

  理智上,陆怀鸩清楚自己应该立刻去煎药,但被谢晏宁用这般平淡的语气提醒着,情感上,他却极为委屈,分明是谢晏宁先轻薄自己的,为何不予自己轻薄回去的余裕?着实不公平。

  谢晏宁站起身,向着陆怀鸩伸出手去,同时凝视着陆怀鸩道:“起来吧。”

  陆怀鸩拉住了谢晏宁的手,却并未立即起身,反是从谢晏宁的指尖起,一点一点地向上亲吻,直至谢晏宁的唇瓣。

  他的唇瓣终是覆上了谢晏宁的唇瓣,他喟叹一声,进而缠着谢晏宁的舌尖不放。

  谢晏宁伸手环住了陆怀鸩的腰身,沉迷地与陆怀鸩接吻。

  陆怀鸩将谢晏宁吻得遍体生红,气息紊乱,方才勉强松开谢晏宁,煎药去了。

  一碗安胎药需要熬足两个时辰,他一面看着安胎药,一面在心中参悟着一门心法。

  小二哥时不时地进得庖厨端菜,一见这伪君子,忍不住要送其几把眼刀子。

  两个时辰后,他端了安胎药,进得房间,待谢晏宁饮罢后,他又与谢晏宁一道用了午膳。

  其后,谢晏宁午睡,而他则试着修炼已经参悟的心法。

  他急于求成,半个时辰后,险些走火入魔,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他生恐被谢晏宁觉察,赶紧将唇边的血液拭去了。

  倘若他走火入魔,伤了心脉,定会害得谢晏宁再次渡修为予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命令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直待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他才继续修炼。

  他修炼了约莫一个半时辰,便又煎安胎药去了。

  这一个半时辰的修炼颇有收获,但五日后,他们便要启程去渡佛书院了,并无足够的时间容他修炼,自是不可能有长足的进步。

  他心有不甘,明明他所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而已,但他最缺乏的亦是时间。

  一眨眼,已是三日后,还余下两日。

  他陪着谢晏宁用罢晚膳,借口自己要出门练剑,别过谢晏宁后,径直去了南风馆。

  南风馆挂着大红灯笼,尚未进门,已有甜腻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

  他被龟公迎入其中,如他这般姿容过人的恩客,小倌自是趋之若鹜,因而,他瞬间便被小倌包围了,这些小倌全数施朱傅粉,只能看出大致的容貌,但显然尽是些尚未及冠的少年,皮相还稚嫩着,眼神却被皮肉营生折磨得苍老了。

  他不由思及了红袖,心生不忍。

  他是来学习、观摩色/诱之道的,却生了救人之心,纵然他很是清楚自己救不了天下所有的小倌,不过能救一人便是好的。

  他一一扫过小倌,发问道:“你们是否自愿在此做皮肉营生?”

  此问一出,周遭的嘈杂戛然而止,老鸨与龟公皆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来,朝着老鸨一亮,扬声道:“谁人不愿留在此处?随我走。”

  一众小倌不知陆怀鸩的底细,犹豫不决,惟有一名小倌道:“还望公子为我赎身,我愿随公子走。”

  其余小倌见此,纷纷道:“我愿随公子走。”

  伺候一个身强力壮,年轻出众的恩客较伺候各色恩客要好上许多,这是显而易见的。

  突然,楼上有响动传来,陆怀鸩循声而上,一推开门,赫然瞧见了上官淩。

  上官淩头上包着厚厚的软布,面色惨白,衣不蔽体,双手、双足被缚,竟是为一脑满肥肠的六旬老汉压于身下。

  上官淩失踪多日,为何会沦落至此?

  陆怀鸩一掌拍去老汉,接着,解开了上官淩的束缚,又为上官淩披上了件衣衫,才问道:“上官公子,你可还好?”

  “上官公子?”上官淩迷茫地问道,“何人是上官公子?”

  陆怀鸩心下生疑,一时间,无法断定上官淩是当真失忆了,亦或是因被他撞见了不堪的场景,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坐视上官淩受人凌/辱却不理。

  他一掌拍晕了骂骂咧咧的老汉,方才问道:“上官公子,你随我走吧。”

  上官淩虽然不知老汉意欲为何,但他觉得甚是恶心,遂道:“嗯,我随你走。”

  “稍待。”陆怀鸩嘱咐道,“你且先将衣衫穿好,我马上便回来。”

  上官淩能感受到陆怀鸩所施予他的善意,快手扯住了陆怀鸩的衣袂,满面不安。

  陆怀鸩安抚道:“我还有事要办,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好吧。”上官淩放开了陆怀鸩的衣袂,看着陆怀鸩出了房间。

  陆怀鸩将房门阖上,才低声问老鸨:“上官公子怎会在此?”

  老鸨不答,向陆怀鸩摊开了右掌。

  陆怀鸩将一锭银子放于这右掌之中,老鸨才答道:“昨日,他被他父亲卖予老身了。”

  父亲?上官平?

  陆怀鸩又问道:“他父亲是何模样?”

  老鸨回忆道:“又矮又胖,显然绝非亲生子,不是捡来的,便是骗来的。”

  又矮又胖,并非上官平。

  陆怀鸩三问:“上官公子可接过客了?”

  老鸨了然地笑道:“这不是刚要接,便被你搅黄了么?还是处子咧。”

  陆怀鸩并不解释,而是道:“我予你五千两,买下你这馆中所有的小倌,你卖是不卖?”

  老鸨初次遇上这般豪爽的恩客,兴奋得漫天要价:“一万两。”

  陆怀鸩仿若并未听见一般:“四千两。”

  片刻后,他又改价道:“三千两。”

  这些小倌的容貌尔尔,远不及眼前这恩客,能赚到的银子有限,且除了那所谓的上官公子要一百两,其余的小倌买来的花费加起来不过两百余两。

  老鸨本想狮子大开口,岂料,这恩客的出价不升反降,遂故作沉思了良久,才道:“五千两便五千两。”

  陆怀鸩却道:“三千两,你卖是不卖?”

  老鸨唯恐陆怀鸩将出价改为“两千两”,着急忙慌地道:“卖,卖,卖。”

  陆怀鸩取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交予老鸨,而后对一众小倌道:“你们且去收拾细软。”

  言罢,他推开门,见得上官淩已穿戴齐整,端坐于桌案边,行至上官淩面前,问道:“你这头是如何伤的?”

  上官淩摇首道:“我不记得了。”

  陆怀鸩一探上官淩的脉象,上官淩的筋脉竟是断了大半,修为荡然无存,能不瘫痪已是奇迹了。

  上官淩乃是天之骄子,现下这副模样教人万分惋惜,从莲花阙至南风馆,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端详着上官淩:“你可知晓连南晴连姑娘之所在?”

  “连南晴,连姑娘?”上官淩又摇首道,“我不识得她。”

  当时幕后之人血洗莲花阙,仅上官淩与连南晴下落不明。

  而今上官淩沦落至南风馆,连南晴莫不是……

  他担忧不已,待一众小倌收拾好细软,他当着他们的面,一张一张地撕去了卖身契,且故意以手指一点,变出了一团熊熊火焰来,燃去了碎片,变相地恐吓老鸨勿要耍花样。

  其后,他带着一众小倌出了南风馆,因时日已晚,便先安顿他们在客栈住下了。

  他一一问过他们接下来的打算,给予了他们足够的银两,并叮嘱他们财不露白,小心保管。

  一众小倌俱是感激涕零,使得他又思及了红袖,假若当年有人同他一般能救出红袖该有多好?

  他并不以恩人自居,别过他们,便带着上官淩去见谢晏宁。

  谢晏宁大抵能猜到陆怀鸩做什么去了,乍然听见陆怀鸩的足音旁还有另一道足音,甚是疑惑。

  他本躺于床榻之上,当即披了外衫,前去开门。

  一开门,他竟是瞧见了上官淩,上官淩的气质与之前所见天差地别,仿若遭人夺舍了一般。

  陆怀鸩凑到谢晏宁耳侧,将原委一一道来,又请谢晏宁照顾上官淩,自己则去了烟花之地寻连南晴。

  他寻遍了所有的花楼,未见连南晴,不知连南晴是否尚在人世。

第85章

  在回客栈的途中,他请了位大夫来为上官淩看诊。

  大夫诊断过后,直言道:“这位公子体内的筋脉断了十之八/九,能捡回这条性命已是侥幸了。”

  谢晏宁蹙眉问道:“当真并无法子将筋脉续上?”

  大夫摇首道:“强求不得。”

  谢晏宁又问道:“失忆之症可能治好?”

  大夫为难地道:“失忆之症不好治,即便他头上的伤完全恢复了,记忆都不一定能恢复。”

  谢晏宁将诊金递予大夫,命陆怀鸩将大夫送回去,自己复又问上官淩:“上官公子,你当真不记得从前之事了?”

  上官淩满目茫然:“当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两日之事。”

  谢晏宁无法,又向掌柜要了一间房间,让上官淩住下了。

  待陆怀鸩回到房间后,已不见了上官淩。

  “本尊让他住下了,便在向南第四间。”谢晏宁按着太阳穴,“上官公子眼下记忆丧失,智力受损,身体状况不佳,本尊若将他交予上官平,怕是会被上官平误会,且极有可能会被上官平拿来做文章,有口难辩;本尊若不将他交予上官平,万一为人知晓本尊私藏了他,恐会坐实了本尊的罪名,且过两日,便是与于姑娘约定好的日子了,带着他实在不方便。”

  陆怀鸩提议道:“不如将上官公子交予于姑娘,流光斋与白羽剑派素来交好,且上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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