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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4902 更新:2022-01-23 09:16:31

身体……”

  陆怀鸩郑重其事地道:“弟子会好生伺候师尊的。”

  谢晏宁又续道:“本尊更喜欢你藏于容貌与身体之内的灵魂,怀鸩,本尊若是单单喜欢容貌,再好的容貌亦有腻味的一日;本尊若是单单喜欢身体,这三千界定有不少人远胜于你。”

  陆怀鸩眼眶滚烫:“全数是弟子的过错,弟子不该怀疑师尊对于弟子的真心。”

  谢晏宁抚摸着陆怀鸩的发顶道:“无妨,本尊原以为自己已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了,未料想,于你而言,远不足够。”

  “是弟子贪得无厌了。”陆怀鸩吻上谢晏宁手肘内侧的软肉,“但弟子能再贪得无厌一些么?”

  谢晏宁严肃地道:“你要如何贪得无厌,本尊都允你,但你必须先答应本尊一个条件。”

  陆怀鸩紧张万分:“是何条件?”

  谢晏宁直截了当地道:“色/诱本尊,本尊极是好奇你会如何色/诱本尊。”

  陆怀鸩哪里懂得色/诱,为难地道:“师尊能予弟子一些时日准备么?”

  谢晏宁大方地道:“你要准备几日?”

  “一日……还是三日吧。”陆怀鸩不想让谢晏宁等候太久,却又一筹莫展。

  身陷于南风馆之时,他学习了如何于床笫间伺候,但不及学习如何色/诱,他便为谢晏宁所救,随谢晏宁去了渡佛书院。

  陆怀鸩时而蹙眉,时而沉思,算得上丰富的表情将其出卖得一干二净。

  谢晏宁心下暗笑,面色不变:“本尊很是期待。”

  自己的色/诱根本不值得期待,但陆怀鸩不愿辜负谢晏宁的期待,可如何能不辜负谢晏宁的期待?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有效的方法。

  何不如去南风馆一观,好好学习一番?

  他有了主意,稍稍宽了心。

  俩人洗漱过后,下楼用罢早膳,谢晏宁回房间小憩,而陆怀鸩则向掌柜借了庖厨煎药。

  待用早膳的时辰过去,小二哥清闲下来了,便进了庖厨,帮着一老妪洗碗。

  陆怀鸩行至小二哥身侧,低声问道:“这北洮城内可有南风馆?”

  小二哥大吃一惊,他原以为此人极为疼爱其夫人,岂料,自己竟是看走眼了。

  其夫人明明辛苦地怀着身孕,此人虽作良人模样,现下还在为其夫人煎药,背地里却想着狎妓,且是男妓,当真是表里不一,满腹的虚情假意。

  但客栈毕竟要开门做生意,他仅能腹诽一二,口中则道:“这位客官,这北洮城内确有南风馆,但据闻其中的小倌俱是不能入眼的庸脂俗粉,其中不少人甚至染了花柳病。”

  不管是庸脂俗粉,亦或是天生丽质于陆怀鸩而言并无差别,至于是否染了花柳病亦无差别,陆怀鸩不过是想观摩小倌如何色/诱恩客罢了。

  是以,他不在意地道:“不妨事,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南风馆之所在。”

  小二哥可怜其夫人被蒙在鼓里,恐要被连累,遂忍不住劝道:“花柳病是会传染的,客官若是传染于夫人,怕是会祸及夫人与尚未出世的孩子。”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小二哥显然是误会了,但因不便解释,只能道:“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

  小二哥长叹了一口气,报了南风馆之所在,又道:“夫人虽非美若天仙,但亦是客官你明媒正娶迎进门的,该当善待。”

  明媒正娶……

  陆怀鸩耳根发烫,待诸事了结,谢晏宁便会明媒正娶,迎他过门,予他一个名分。

  到时候,他便是谢晏宁的夫人了,到时候,孩子应已出生了。

  小二哥见陆怀鸩面露笑意,颇为不耻。

  陆怀鸩则又回到了药炉前,盯着火。

  这安胎药须得以文火慢煎,他忽见火势过旺,即刻抓起火钳子将一些柴火拨弄了出来。

  待安胎药煎好,他将安胎药盛于碗中,小心谨慎地端上了楼去,生恐洒出半点。

  谢晏宁并未睡沉,坐起身来,就着陆怀鸩的手,将安胎药一口饮尽,又被陆怀鸩喂食了冰糖杨梅。

  陆怀鸩俯下身去,亲了亲谢晏宁的肚子,叮嘱道:“宝宝,你今日要乖一些,爹爹与父亲要出门去了。”

  谢晏宁含笑道:“宝宝若是不乖,你父亲便不买新衣裳予你了。”

  “对,所以你要乖乖的。”陆怀鸩言罢,才发觉谢晏宁是在打趣自己,遂正色道,“师尊,弟子是在教育宝宝。”

  谢晏宁一本正经地道:“本尊不是在陪你教育宝宝么?”

  陆怀鸩控诉道:“师尊分明是在打趣弟子。”

  谢晏宁摇首道:“本尊素来不苟言笑,怎会打趣你?”

  “师尊从未不苟言笑过。”陆怀鸩思忖着道,“师尊其实是在欺负弟子吧?”

  谢晏宁再度摇首道:“本尊怎会欺负你?”

  陆怀鸩摆不出证据来,一时语塞,只能望着谢晏宁。

  谢晏宁见陆怀鸩有些可怜,遂朝着陆怀鸩的面孔吹了口气:“走吧。”

  陆怀鸩从谢晏宁身后将其拥住了,并在其耳根道:“师尊是在引诱弟子么?”

  谢晏宁回过首去,于陆怀鸩面颊上印下一吻:“本尊素来禁欲,怎会引诱你?”

  陆怀鸩反驳道:“师尊既然自言素来禁欲,为何要亲吻弟子?”

  “因为你让本尊变得无法禁欲了。”谢晏宁主动与陆怀鸩分享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后又催促道,“走吧,再不走,恐是走不得了。”

  陆怀鸩好奇地问道:“师尊想对弟子做何事?”

  谢晏宁以暧昧的口吻道:“想对你做很多很多,你喜欢,本尊亦喜欢之事。”

  陆怀鸩面红耳赤,牵了谢晏宁的手,出了房间去。

  小二哥正在为一桌客人上菜,突然瞧见陆怀鸩牵着谢晏宁的手,下了楼来,心道:此人委实是一伪君子,适才还在向我打听南风馆之所在,而今竟又做出这副良人模样。

第83章

  谢晏宁觉察到小二哥投射于陆怀鸩的眼神甚为不屑,即便努力掩饰了,但压根掩饰不住。

  他心生疑惑,低声问陆怀鸩:“你是何处惹恼小二哥了?”

  小二哥应是在为谢晏宁打抱不平,因为自己这个为人夫君者,企图瞒着辛苦孕育着孩子的妻子,去南风馆享乐,毫不在意其中的小倌俱是庸脂俗粉,且身患花柳病,甚至不在意是否会将花柳病传予妻子,祸及孩子。

  陆怀鸩本想据实相告,由于想予谢晏宁惊喜而吞吞吐吐地道:“弟子……”

  陆怀鸩显然对自己有所隐瞒。

  谢晏宁心悦于陆怀鸩,自然相信陆怀鸩不会做对不起自己之事,遂柔声问道:“不能告诉本尊么?”

  “弟子……弟子暂时不能禀报于师尊,不过至多三日,弟子定会坦白言之,望师尊恕罪。”陆怀鸩垂下首去,满身歉然。

  三日?十之八/九与色/诱有干系。

  谢晏宁并不追根究底,亦当作全然不知,转而道:“走吧,去见于姑娘。”

  陆怀鸩松了口气,牵着谢晏宁到了昨日的茶肆前,打听了一番,又依照铺主之言向南而去,方要问一测字先生,竟陡然有一把剑横于咽喉前。

  他从容地抬眼瞧去,持剑者正是于琬琰。

  于琬琰正在一包子铺用早膳,意外地发现有一对夫妇四处打听自己之所在,当即出剑。

  她原不是这般锋利的性子,而今她失去了父亲,流光斋风雨飘摇,她必须让自己变得无人敢看轻。

  这对夫妇她从来不曾见过,亦不曾听闻过有形容如他们一般的修仙者。

  难不成仅仅是一对寻常的凡人夫妇?

  但若是凡人夫妇为何要打听她?

  这大汉被她的佩剑所制,却是临危不惧,实在可疑。

  她正思忖着大汉的目的,竟是听得大汉道:“于姑娘,久未谋面,你的气色瞧来好了许多。”

  这语调很是熟悉,她愕然地道:“你是……”

  大汉打断道:“此地人多,不便说破,还请于姑娘随我来。”

  于琬琰收回了佩剑,她并不惧怕对方是否设了陷阱意图捕获她,毕竟对方若要取她的性命,不过是须臾之事,不必多费口舌,但她不愿让知风冒险,她已失去知雨了,决不能再失去知风。

  故而,她吩咐知风:“我遇见了故人,欲要叙叙旧,你且先回客栈吧。”

  她不顾知风的抗议,随俩人去了一不大的土地庙,土地庙虽有人供奉,但无人看管,前后左右又皆是疏落的田地与房屋,确无遭人窥听之虞。

  陆怀鸩昨日为寻一练剑处,途经此地,适才脑中灵光一现,才带着于琬琰来了这土地庙。

  于琬琰端详着大汉,肯定地道:“你是陆怀鸩吧?”

  见大汉颔首,她又望着妇人,猜测道:“你莫不是谢晏宁?”

  倘若是谢晏宁,陆怀鸩怎会、怎能、怎敢牵着谢晏宁的手?

  于琬琰修为不足,看不破自己的障眼法,谢晏宁索性将障眼法撤了去。

  于琬琰巡睃着俩人,末了,视线定于俩人相扣的十指,惊骇地道:“你们难不成乃是一双断袖?”

  陆怀鸩有些不自在,生怕于琬琰出言诋毁谢晏宁,慌忙道:“是我先勾引师尊的,师尊是无辜的。”

  于琬琰不敢置信地道:“你勾引谢晏宁?”

  陆怀鸩正欲再言,竟是被谢晏宁抢先了:“本尊与怀鸩两情相悦,本尊将择日明媒正娶,迎怀鸩过门,到时候,本尊会递请帖予于姑娘,望于姑娘赏光,前往渡佛书院观礼。”

  于琬琰从未想过陆怀鸩会与谢晏宁在一处,加之闻得谢晏宁一席话,霎时怔住了。

  回过神来后,她甚是庆幸自己并未深陷,不然,任凭她如何死缠烂打都不可能让一断袖倾心于她。

  这世间断袖饱受歧视,当真与同性相守者寥寥无几,光明正大如俩人者更为罕见,她心底虽难免有些酸意,但仍是持祝福态度,当然前提是俩人与自己父亲被害一事无关。

  谢晏宁不愿见于琬琰被陆怀鸩耽误,徒然浪费大好年华,才会说出上面一席话,但话音落地,他心口却溢满了彻底独占了陆怀鸩的愉悦。

  按照原文,陆怀鸩所心悦之人应当是于琬琰,但于琬琰却心悦于上官淩,陆怀鸩为得到于琬琰,强取豪夺,不择手段,末了,死于上官淩手中,大快人心。

  现如今,陆怀鸩非但已为他所有,且他肚子里还怀了陆怀鸩的骨肉。

  这是谢晏宁第一回 向旁人吐露俩人的婚约。

  陆怀鸩喜不自胜,即刻将谢晏宁的手扣紧了些。

  “你若当真送喜帖来,我会考虑前往渡佛书院观礼。”于琬琰结束了这个话题,质问谢晏宁,“唐阳曦为何会占领渡佛书院,并邀天下名门正道共商大事?是你之阴谋,亦或是唐阳曦谋逆了?”

  谢晏宁答道:“渡佛书院已被封锁,传不出丁点儿消息来,本尊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谢晏宁修为深厚,且已蛰伏于渡佛书院千年,若要对名门正道下手,何必如此麻烦?

  前者的可能性确实远低于后者,但谢晏宁与陆怀鸩是否可信?

  于琬琰正踟蹰着,听得谢晏宁发问道:“于姑娘为何来这北洮城?”

  她回道:“父亲死后,我流光斋在名门正道间的地位一落千丈,若非有父亲的左膀右臂支撑,无异于一盘散沙。纵然我乃是我父亲的独女,要坐稳流光斋斋主之位亦是艰难,故而,我定要做出成绩来,不过眼前最为重要的自是查明父亲的死因,父亲既然死于‘吹雪掌’,我便须得上渡佛书院,见一见唐阳曦,倘若唐阳曦真乃害死父亲的凶手,我就算不要这条性命,亦要将唐阳曦拖入地狱。”

  其实,她只需答应与白羽剑派联姻,有了白羽剑派相助,便能坐稳流光斋斋主之位了。

  上官淩不知所踪,她亦可嫁予上官溯。

  可她不愿将命运交托于旁人,她自己的命运理当由她自己做主,自己打拼。

  闻言,谢晏宁劝道:“渡佛书院情况不明,你还是勿要前去为好。”

  于琬琰嗤笑道:“我实力不济,亦要闯一闯渡佛书院,你为何不去清理门户?唐阳曦背叛了你,嫁祸于你,更是占领了你的渡佛书院,邀天下名门正道讨伐你,你不去清理门户是否意味着这一切从头到尾皆在你的操控之中?”

  谢晏宁自然清楚目前而言查明真相最好的法子便是上渡佛山,去渡佛书院,但他眼下胎像未稳,半月的安胎药还需两日,不能涉险。

  他下意识地用未被陆怀鸩扣住的左手摸了摸肚子,才答道:“你若坚持要去渡佛书院,五日后,本尊与你同去。”

  这世间修为最高者便是谢晏宁,其次乃是望春君,再次则是唐阳曦。

  即使谢晏宁与唐阳曦的修为差距悬殊,可谢晏宁如今身怀六甲,若是与唐阳曦交手……

  陆怀鸩面色煞白:“师尊……”

  谢晏宁安慰道:“本尊无事,你且想想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陆怀鸩试图阻止:“算不得坐以待毙,左护法若当真是幕后之人,若当真奈何得了师尊,早已出手了。”

  谢晏宁含笑道:“你既然认为即便阳曦当真是幕后之人,亦奈何不了本尊,为何要阻止本尊?”

  陆怀鸩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此去风险过大,望师尊三思。”

  于琬琰见状,暗暗地观察着谢晏宁,陆怀鸩何以如此焦急?谢晏宁莫非患了重病?敌不过唐阳曦?

  然而,谢晏宁不为所动:“怀鸩,听话。”

  陆怀鸩苦苦哀求道:“还望师尊再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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