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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4899 更新:2022-01-23 09:16:24

碗阳春面吃罢,即刻闻得陆怀鸩道:“我们回房间去吧。”

  他站起身来,与陆怀鸩一道回了房间去,堪堪阖上房门,已被陆怀鸩吻住了。

  陆怀鸩吻得有些急切,但丝毫不粗暴,而是温柔妥帖的。

  谢晏宁伸手勾住陆怀鸩的后颈,于接吻的间隙,问道:“你这般喜欢与本尊接吻么?”

  “喜欢。”陆怀鸩坦白地道,“喜欢得难以形容,弟子可日日茹素,但不可日日不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失笑道:“你无须日日茹素,想吃荤腥便去吃吧。”

  陆怀鸩颇感委屈地道:“弟子还以为师尊会让弟子日日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捏着陆怀鸩的双颊道:“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还需要本尊亲口言之么?”

  陆怀鸩坚持道:“需要,当然需要。”

  “好吧。”谢晏宁放过了陆怀鸩的双颊,与陆怀鸩四目相接,“怀鸩,日日与本尊接吻吧。”

  “荣幸之至。”陆怀鸩再度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然而,愈吻却愈觉得不满足。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心思:“你要做便做,只最后一步做不得。”

  陆怀鸩正欲将谢晏宁抱上床榻,岂料,杨大夫的脚步声骤然而至。

  他失望地去开了门,并从杨大夫手中接过了安胎药。

  他端着安胎药,喂予谢晏宁,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忘记买蜜饯了。

  “师尊,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谢晏宁打断道:“你做了什么错事?”

  “弟子急着回来见师尊,忘记买蜜饯了。”陆怀鸩放下已空空如也的药碗,“弟子这便出门去买蜜饯。”

  谢晏宁抬指摩挲着陆怀鸩的唇瓣:“你便是本尊的蜜饯,何须出门去买蜜饯?”

  陆怀鸩眉开眼笑:“师尊是拐弯抹角地要弟子再亲亲师尊么?”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要你再亲亲本尊。”

  陆怀鸩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同时将谢晏宁往床榻带。

  不久后,谢晏宁浑身汗湿,见陆怀鸩转过了身来,气息不稳地道:“再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将谢晏宁的肚子好生吻了一番,口中苦味、咸味与腥膻交织,遂起身漱口去了。

  他又让小二哥送了水来,与谢晏宁一同沐浴,浴桶太窄小了些,俩人几乎动弹不得。

  好容易沐浴完毕,他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絮絮叨叨地道:“宝宝,你今日较昨日乖了许多,明日要再乖些,待你出生,我一定会买很多好吃的予你。”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取笑道:“你这是从威胁变成利诱了么?”

  “无论是威胁,亦或是利诱,能奏效便好。”陆怀鸩抚摸着谢晏宁的肚子,又在谢晏宁的发上落下了一连串亲吻。

  谢晏宁已然疲倦了,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才问陆怀鸩:“白羽剑派处可有异样?”

  “并无异样,或许幕后之人的下一个目标并非白羽剑派。”陆怀鸩疑惑地道,“若非白羽剑派,会是哪一个门派?”

  “我们的行动可能已被洞察,故而,幕后之人打算待我们放松警惕了,再下手。”谢晏宁打着哈欠,慵懒地道,“你着人盯紧其余的几大门派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请教道,“师尊,我们不离开此地么?”

  “我们暂且不离开此地。”谢晏宁解释道,“一则,剧毒未解;二则,天下人皆知我们身在此地,反而方便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

  三月初九,入夜后,暗桩送来了一封密信。

  谢晏宁打开密信,一瞧,此信来自于拢竹,拢竹在信中道:书院太平,尊上切勿多虑。

  他将密信一放,叹了口气道:“书院怕是出事了。”

  陆怀鸩指着密信道:“能让弟子一观么?”

  谢晏宁将密信递予陆怀鸩,陆怀鸩好奇地道:“为何师尊认为书院出事了?”

  谢晏宁答道:“本尊命拢竹监视诸人动向,按理,书院若当真太平,拢竹该当向本尊禀报诸人并无异动,但拢竹却要本尊切勿多虑,想必拢竹是在旁人的监视下,写下这封密信的。”

  果然,三月十四,渡佛书院左护法唐阳曦昭告天下,直言魔尊谢晏宁嗜杀如命,罪恶滔天,自己不愿再为其所用,且已占领了渡佛书院,望名门正道前往渡佛书院共商大事。

  所谓的大事自是指讨伐谢晏宁。

  但名门正道无人敢去渡佛书院,唯恐这乃是谢晏宁将其一网打尽的阴谋。

  而此时的谢晏宁则像极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正气定神闲地沐浴于日光下,一面吃着陆怀鸩亲手剥好并送至唇边的核桃,一面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第71章

  三月十五,俩人早早地用罢晚膳,便上了楼去。

  各自沐浴过后,谢晏宁坐于桌案前,陆怀鸩则下楼要了一壶岳山茶。

  片刻后,陆怀鸩回来了,将手中的食案放下,后又将房门阖严实了。

  他斟了岳山茶予谢晏宁,待谢晏宁接过后,才为自己斟了一盏。

  谢晏宁轻呷了一口,道:“放松些。”

  “弟子……”陆怀鸩以岳山茶润了润喉,方颤声道,“弟子不愿伤着宝宝,更不愿眼见师尊自残。”

  “本尊不是曾向你承诺过不会再自残了么?”谢晏宁轻笑道,“且有你陪伴于本尊左右,本尊怎会自残?”

  陆怀鸩紧张地道:“弟子生恐自己无法阻止师尊自残。”

  谢晏宁意有所指地道:“你只需让本尊觉得舒服,本尊便不会自残了。”

  陆怀鸩蹙眉道:“可是弟子毫无把握自己能让师尊觉得舒服。”

  自己这具肉身过于容易食髓知味,每每陆怀鸩多做一些,自己便会在下一回向陆怀鸩多要求一些。

  现下自己肚子里有了陆怀鸩的骨肉,不知会不会更加不知餍足?

  实际上,谢晏宁亦极为担心,害怕伤着孩子,又害怕吓着陆怀鸩。

  但他目前束手无策,只能安慰自己,亦安慰陆怀鸩:“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怀鸩并非如此容易安慰,登地将茶盏一放,站起身来,从谢晏宁背后,将其拥住了。

  谢晏宁任由陆怀鸩拥着,又饮了一口岳山茶,含于口中,即刻回过首去,勾住陆怀鸩的脖颈,令其低下首来。

  陆怀鸩一低下首,便被谢晏宁覆上了唇瓣。

  谢晏宁的舌尖灵活地撬开了陆怀鸩的唇齿,顺利地将一口岳山茶哺入了陆怀鸩口中。

  陆怀鸩乖巧地将岳山茶吞下了,但满面的不安却是丁点儿不见少。

  “怀鸩。”谢晏宁唤了一声,而陆怀鸩一言不发,仅是用额头磨蹭着谢晏宁的后颈。

  半晌,陆怀鸩方才闷声道:“在与师尊心意相通前,弟子一直盼着能有机会对师尊为所欲为,弟子又觉自己龌蹉至极,又为自己开脱,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师尊先主动的,弟子不过是被迫而已,而今,弟子却盼着师尊能不在夜间失去神志,是因为弟子已能在师尊神志清醒之时,对师尊为所欲为的缘故吧?弟子卑鄙无耻,师尊当真认定弟子了么?”

  陆怀鸩已许久不曾这般自我贬低了,谢晏宁转过身去,面对着陆怀鸩而坐。

  陆怀鸩脑中尽是过去种种,使得他压根不敢与谢晏宁对视。

  谢晏宁清楚陆怀鸩的性子不是这么容易更改的,是以,他先是站起身来,吻了吻陆怀鸩的唇瓣,才道:“怀鸩,本尊初次做春梦是上上月的二十,当时,本尊认为自己并非断袖,自是震惊,但却不得不承认本尊喜欢与你接吻的滋味。如你所言,本尊确切地记得在春梦中,一开始都是由本尊主动的,你甚至颇为抗拒。当然并无春梦,所谓的春梦皆是本尊的记忆,所以你的所作所为俱是本尊应允的。你自言自己卑鄙无耻,强迫、勾引了你的本尊又何尝不是卑鄙无耻之徒?”

  他掐住了陆怀鸩的下颌,命令道:“抬起双目来。”

  陆怀鸩踟躇着抬起了双目,一对上谢晏宁的视线,怯意顿生。

  谢晏宁接着道:“由‘相思无益’所引起的异状仅是你与本尊两情相悦的契机而已,即便本尊不曾修炼‘相思无益’,本尊亦迟早会为你沦陷。”

  “夫君。”他初次唤陆怀鸩为夫君,虽然害羞,但姿态坦荡,并不扭捏,“夫君,我当真认定你了。”

  陆怀鸩怔住了,良久,才纠正道:“因为是弟子要嫁入渡佛书院做师尊的夫人,所以弟子并非师尊的夫君,师尊才是弟子的夫君。”

  谢晏宁无奈地道:“本尊明明在深情地向你告白,你却不解风情地纠正本尊,你难不成不喜欢本尊唤你为‘夫君’么?”

  “喜欢。”陆怀鸩目中怯意尽褪,“弟子喜欢所有具有独占意味的称谓。”

  谢晏宁抬指弹了一下陆怀鸩的耳廓:“本尊不会再收徒,故此,‘师尊’亦是具有独占意味的称谓。”

  “师尊。”陆怀鸩顿觉“师尊”这个称谓甜蜜了许多,又听得谢晏宁道:“天将要暗了。”

  他复又紧张起来,望住了谢晏宁。

  谢晏宁莞尔笑道:“你定能让本尊觉得舒服,自信些吧。”

  霞光自窗枢侵入,洒了谢晏宁与陆怀鸩满身,俩人于霞光中接吻,又于霞光消失殆尽前,分开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谢晏宁牵了陆怀鸩的手。

  俩人坐于床榻边,静待霞光彻底被吞没。

  未多久,霞光再不复见,外头偶有虫鸣。

  谢晏宁觉察到自己神志正在快速地涣散,抓紧时间道:“怀鸩,本尊心悦于你。”

  未及陆怀鸩回应,他的神志已散尽了,他扑入了陆怀鸩怀中,双手分别攀住了陆怀鸩双肩,又沿着双肩而上,摩挲着寸寸肌肤,继而滑过陆怀鸩的侧颈,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

  他覆上唇瓣去,轻易将陆怀鸩已至舌尖的告白之语咽入了口中。

  陆怀鸩方要回吻谢晏宁,竟是倏然被谢晏宁松开了。

  谢晏宁眼角眉梢盈满了春色,委屈巴巴地道:“怀鸩,不吻我么?”

  陆怀鸩一如谢晏宁所愿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吻了许多回后,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困惑地道:“我这肚子今日为何并未鼓起来?”

  陆怀鸩绞尽脑汁,却仍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纵然眼前的谢晏宁神志不清,他亦不想敷衍谢晏宁,更不想欺骗谢晏宁,遂只得道:“以后再让你这肚子鼓起来好不好?”

  “好吧。”谢晏宁抓了陆怀鸩的手,为自己揉着肚子。

  今夜的谢晏宁为何这样好哄?是由于谢晏宁怀有身孕之故么?

  陆怀鸩松了口气,有一些没一下地啄吻着谢晏宁的侧颊,却突然被谢晏宁点住了唇瓣。

  谢晏宁天真烂漫地道:“快点。”

  陆怀鸩了然,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阖上了双目,一双手抓揉着陆怀鸩的发丝,腰身不由上仰。

  上月自残余下的伤痕已全数长好了,眼下谢晏宁一身的肌肤完好无损。

  陆怀鸩弹指点亮了烛火,借着摇曳的烛火将谢晏宁看了分明。

  谢晏宁感知着陆怀鸩所赠予他的愉悦,同时,毫无保留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陆怀鸩被谢晏宁动摇了,定了定神,才将谢晏宁拥入怀中,问道:“倦了么?”

  谢晏宁以指尖擦拭着陆怀鸩的唇瓣,而后竟然将指尖送进了自己口中。

  “一点都不好吃。”他苦着脸问陆怀鸩,“你为何喜欢吃?”

  陆怀鸩不经思索地道:“因为你。”

  若是对象换作旁人,这于他而言,与受辱无异,他宁死都不会让对方如愿。

  “因为我?”谢晏宁苦恼地道,“我不懂。”

  陆怀鸩解释道:“因为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更为糊涂了:“何为心悦?”

  陆怀鸩答道:“心悦便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欢喜,为你忧心。”

  “我不要你为我死,亦不要你为我忧心。”谢晏宁有些倦了,埋首于陆怀鸩怀中,“为我生,为我欢喜足矣。”

  陆怀鸩轻抚着谢晏宁的背脊道:“好,我会尽量做到的。”

  谢晏宁展颜一笑,少时,便昏睡过去了。

  三月十六,之前谢晏宁最多能记得一些完整的片段,但昨夜的经过却是历历在目。

  差不多该到杨大夫送安胎药来的时候了,他正欲从陆怀鸩怀中钻出来,却被陆怀鸩扣住了腰身。

  陆怀鸩抱了谢晏宁一会儿,便起身为谢晏宁穿衣洗漱了。

  约莫一盏茶后,房门被叩响了,来者自是杨大夫。

  由于杨大夫日日都要为谢晏宁诊脉,陆怀鸩让出了路来。

  杨大夫先让谢晏宁将安胎药饮下,才为谢晏宁诊脉。

  诊过脉后,他朝着谢晏宁道:“恭喜尊主,尊上腹中的胎儿很是健康。”

  “那便好。”谢晏宁发问,“那剧毒你研究得如何了?”

  杨大夫叹气道:“全无进展。”

  谢晏宁又问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壤中的毒素是否能减弱至于活物无害?”

  杨大夫摇首道:“恐怕并无这个可能性。”

  谢晏宁三问:“从受污染的土壤中长出来的植物是否会变异?”

  “实际上,今晨老夫又去了一趟河边,那土壤中已长出了寥寥杂草,杂草居然较老夫高上半寸,但昨日,那土壤中根本无一株杂草。老夫捉了只田鼠来,喂田鼠吃杂草,田鼠仅仅咬了一口,便口吐白沫,没了性命。老夫又试着燃烧杂草,事实证明,燃烧杂草不会释放毒素。因此,目前而言,只需将所长出来的植物烧尽便可。”杨大夫忧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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