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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4885 更新:2022-01-23 09:16:22

令的神情判断此事十万火急,略一犹豫,道,“我们一面走,大人一面由向我说明吧。”

  方出客栈,他还是放心不下,足尖一点,身体腾起,破窗而入,到了谢晏宁床榻边。

  谢晏宁知晓时间过去不久,是自己太过着急了,一见陆怀鸩终是松了口气,但又由于陆怀鸩破窗之举而面色肃然,问道:“出了何事?”

  陆怀鸩禀报道:“谈大人请弟子去除怪,弟子去去就来。”

  “你的伤明明尚未好透。”谢晏宁心知陆怀鸩有着一副侠义心肠,又想到陆怀鸩身怀他的一成修为,除非是修炼多年的精怪,不然必定手到擒来,遂改口道,“本尊而今身体不便,便不与你同去了,你早些回来,勿要教本尊担心。”

  “弟子遵命。”陆怀鸩匆匆地吻了一下谢晏宁的唇瓣,弹指间,失去了踪影。

  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闭目欲眠,却是辗转反侧。

  而陆怀鸩双足落地后,便随谈县令去了。

  谈县令说明道:“约莫一炷香前,被谢公子填平的河中无端长出了一丛杂草,未料想,杂草愈长愈高,而且杀人如麻。正道之士闻讯前去,可惜,皆不是杂草的对手。”

  陆怀鸩颔首:“由我去吧,谈大人勿要去了,以免枉送性命。”

  谈县令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坚持道:“陆公子放心,本官定不会拖累陆公子。”

  陆怀鸩无暇说服谈县令,一提谈县令的后襟,施展身法而去。

  一息后,俩人便到了河床十丈开外,果然有一丛一人高的杂草窜入眼帘,杂草底下横着几滩肉泥,鲜血满地。

  想来应当是原本长于河中的水草在毒素的作用下,变成了这副模样吧。

  “小心些。”他将谈县令放下,才唤出了“扬清”来,飞身逼近水草。

  原本正在与水草缠斗的十余正道之人见到他,目露鄙夷,其中还有人阴阳怪气地讥讽道:“未料想,渡佛书院魔尊谢晏宁的高徒陆怀鸩尚有命在,当真是福大命大。”

  陆怀鸩懒得与他们计较,眨眼间,讥讽他那人已被水草死死地缠住了。

  那人惊慌失措地呼救,其余人欲要将其救出来却不得。

  陆怀鸩以“扬清”一劈,缠住了那人的一根水草登时被斩断了。

  他又是一扫,眼前这一丛水草居然被他拦腰砍断了。

  他见那些正道之士面有惊色,自己亦吃了一惊,虽然这水草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未免太过容易了些。

  他一如谢晏宁所言并未好透,何以内息会这般充沛?充沛得像是凭空得了多年的修为一般。

  他试着气聚丹田,果然,他体内的内息根本不是他该当有的。

  ——是谢晏宁!必定是谢晏宁渡了修为予他。

  当时他明明神志渐散,将要断气了。

  显然他是被谢晏宁从鬼门关救回来的。

  谢晏宁之所以身体状况一落千丈,是因为谢晏宁将修为渡予他之故吧?

  他又气又急,直欲好好质问谢晏宁一番,再将修为还予谢晏宁,同时,他却感动于谢晏宁愿意为了他而失去这许多的修为。

  水草被砍断的那部分已不动弹了,但仍旧生长于土壤之中的那部分却急剧地抽长了。

  陆怀鸩忽觉足下有危险,勉强将思绪从谢晏宁身上抽离,转而专心致志地对敌。

  他立即向后一跃,原本他所立之地竟是冲出了一根足有三个成年男子合抱般粗的水草。

  他若是慢一些,整个人恐怕已被这水草一分为二了。

  他将内息贯于“扬清”,霎时剑光遮天蔽日。

  剑光散去后,肉眼可见的水草已被他剁成碎片了。

  但这地底下怕是尚有不少水草,必须斩草除根。

  可如何才能斩草除根?

  他以剑尖划开了河床,水草并未再出现。

  一盏茶后,水草亦无动静。

  莫非水草已被除尽了?

  他思忖间,急急后退,未及站稳,水草破土而出,紧接着直直地向他袭来,被水草带起的泥沙弥漫于空中,影响了视线。

  他见尚有正道之士在他不远处,厉声喊道:“还不快走!”

  此言一出,正道之士逃得一干二净,除了一人,那人甚至趁机接近陆怀鸩,到了陆怀鸩身后。

  而后,他发出一声哀鸣,跌倒于地。

  他一抬眼,立于面前者竟然是谢晏宁。

  谢晏宁气色不好,神情极是冷淡,道:“若你再敢偷袭怀鸩,本尊便取你性命。”

  此人本想建功立业才趁机偷袭,岂料,偷袭不成,反是被废去了右臂。

  他不敢滞留于此地,连滚带爬地远离了谢晏宁。

  陆怀鸩正与水草周旋,见得谢晏宁,心焦如焚地到了谢晏宁面前:“师尊,你为何前来?”

  “本尊放心不下。”谢晏宁一掌拍开水草,又以衣袂一拂,泥沙乖顺地跌落下来,得见晴空。

  陆怀鸩欲要质问谢晏宁,但不合时宜,只能怪罪于自己的无能,歉然地道:“是弟子教师尊受累了。”

  水草来势汹汹,且绵绵不绝,实在麻烦。

  谢晏宁纵然修为深厚,亦无法保证能彻底除去根茎或许深达千丈的水草。

  如今之计惟有先将水草困住。

  是以,谢晏宁设下结界,结界覆盖了方圆千里。

  他消耗了大量的内息,面白若纸,依靠于陆怀鸩怀中,道:“我们回去吧,水草出不了本尊的结界,亦不能在结界内活动。”

  陆怀鸩面色沉重,颔了颔首,待回到了客栈,立刻将手贴于谢晏宁心口。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意图,拍开陆怀鸩的手,以不可辨驳的口吻道:“本尊既已将这一成修为赠予你了,你便须得收下,不准还回来。”

  “弟子必须将修为还予师尊。”足足一层的修为,怪不得自己的内息这般充沛,陆怀鸩又欲伸过手去,竟见谢晏宁干呕了起来。

  他顿时急得红了眼眶:“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若非师尊渡了修为予弟子,师尊怎会如此?”

  谢晏宁干呕了一阵,方才解释道:“应当与此无关。”

  他每吐出一字,都觉得嗓子里仿佛含着一把砂子。

  他踮起足尖来,在陆怀鸩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改为传音:怀鸩,听话。

  “师尊,弟子……”陆怀鸩一点都不想听话,但刻于骨子里的恭顺却命令他不许违抗谢晏宁。

  “弟子……”他终是道,“弟子想将修为还予师尊。”

  不准。谢晏宁以指尖揩着陆怀鸩的眼尾,怀鸩,本尊无事。

  陆怀鸩捉住谢晏宁的指尖,无比虔诚地亲吻着,进而吻上了谢晏宁的手背,与此同时,他暗暗地伸过了手去。

  谢晏宁扣住了陆怀鸩的左手,面无表情地道:“你可记得渡佛书院的门规?”

  陆怀鸩从未忘记过渡佛书院的门规,但仍是道:“弟子不愿遵从师尊的命令。”

第68章

  陆怀鸩双目含水,好似将要哭出来了。

  陆怀鸩是初次违抗他的命令,且拒不妥协,更不望他降罪,但谢晏宁到底舍不得依照门规处置陆怀鸩。

  世间修仙者何人不希望能平白得到旁人的道行?

  不过陆怀鸩是不同的。

  倘若他下令,陆怀鸩甚至愿意将其一身的道行奉于他吧?即便陆怀鸩己身会因此亡故。

  陆怀鸩的心疼他极是受用,可他并不喜欢陆怀鸩的愧疚。

  陆怀鸩并未做错什么。

  他见陆怀鸩毫无软化的迹象,哄道:怀鸩,你乖些,本尊当真无事。

  “师尊勿要蒙骗于弟子,师尊分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陆怀鸩哀求道,“便让弟子将修为还予师尊可好?”

  “不好。”谢晏宁矢口拒绝,他一开口,便因喉咙太疼而猛地咳嗽起来。

  愈咳嗽,喉咙便愈疼,喉咙愈疼,便愈咳嗽,如此恶性循环。

  陆怀鸩伸手欲要为谢晏宁顺气,竟是被谢晏宁躲过了。

  他明白谢晏宁是生怕他趁机将修为还回去,他确实亦是这么想的。

  他索性“咚”地跪于地面上,朝着谢晏宁磕头道:“望师尊成全弟子。”

  谢晏宁咳嗽不止,直咳得面颊生红,宛若发了高热般,方才平息。

  他居高临下地端详着陆怀鸩,又伸手抚摸着陆怀鸩的发顶,命令道:“起来。”

  陆怀鸩执拗地道:“师尊不应允,弟子便不起来。”

  谢晏宁无奈地道:“你可知晓,你若是将修为还予本尊,会有什么后果?”

  陆怀鸩满不在乎地道:“弟子不关心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弟子只关心师尊是否身体康健。”

  要说不感动,自然是骗人的,但谢晏宁不能应允,遂抿了抿唇瓣:“那你便跪着吧。”

  陆怀鸩现下尚未痊愈,若是将修为还予他,免不得大病一场,他无法坐视这种情况发生。

  俩人僵持不下,谢晏宁疲倦至极,却不敢入眠,躺于床榻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陆怀鸩。

  一个时辰后,他终是心软了,行至陆怀鸩跟前,妥协道:“待杨大夫为本尊看过诊,确定本尊之所以身体状况不佳皆是由于渡了修为予你的缘故,本尊可考虑让你将内息还予本尊。”

  “当真?”陆怀鸩猜测这或许是谢晏宁的缓兵之计,但谢晏宁能妥协便是好的。

  谢晏宁颔首道:“当真。”

  言罢,他勉力伸手攀住了陆怀鸩的双肩,即刻昏睡过去了。

  陆怀鸩心疼欲裂,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躺好,后又躺于谢晏宁身边,钻进了谢晏宁怀中。

  谢晏宁身处睡梦之中,却本能地回抱了陆怀鸩。

  陆怀鸩心疼得根本睡不着,时而摸摸谢晏宁的唇瓣,时而摸摸谢晏宁的肚子,以确认谢晏宁完好无损。

  纵然他一直忍不住打扰谢晏宁,谢晏宁却因睡得太沉而并未受他影响。

  他端详着谢晏宁,好一会儿,才在谢晏宁唇上轻啄了一下,并阖上了双目。

  三月初八,陆怀鸩因提前收到了杨大夫将于今日抵达的消息,而在房间内坐立不安,谢晏宁则是干呕了一阵后,坐于桌案边饮着峨眉雪芽。

  谢晏宁打趣道:“你这模样像极了产房外头,等待妻子安全顺产的丈夫,等待孩子平安降生的父亲。”

  他仅是信口一言,陆怀鸩却是到了他面前,吻了吻他的眉心,并严肃地道:“弟子乃是断袖,弟子仅心悦于师尊一人,绝无二心,更遑论是与女子成婚生子了。请师尊勿要以此打趣弟子。”

  “抱歉。”谢晏宁勾住陆怀鸩的脖颈,令陆怀鸩低下首来,紧接着,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这个含有弥补性质的吻让陆怀鸩丝毫不觉开心,他立即结束了这个吻,对谢晏宁道:“弟子并未生师尊的气。”

  “本尊知晓了,我们继续。”谢晏宁又送上了自己的唇瓣,他甚是沉醉于陆怀鸩的亲吻,连衣襟松懈了都未觉察到。

  陆怀鸩一面细细地抚摸着谢晏宁白腻的后颈,一面与谢晏宁交换吐息。

  谢晏宁口中俱是峨眉雪芽,清醇且淡雅。

  一吻罢,陆怀鸩就着谢晏宁适才用过的茶盏,饮了一口峨眉雪芽,紧接着,便将峨眉雪芽渡入了谢晏宁口中。

  谢晏宁却又将峨眉雪芽还了回来,俩人你来我往,末了,约莫一人饮了一半。

  陆怀鸩顿觉自己的自制力快要崩溃了,方才急急地松开了谢晏宁。

  谢晏宁猝不及防,目中、唇上尽是水光。

  陆怀鸩抬指揩去谢晏宁唇角的峨眉雪芽,而后抓了谢晏宁的手,将手覆于自己的心口之上,道:“弟子虽未好透,但已无碍了。”

  谢晏宁摇了摇首道:“不行。”

  陆怀鸩可怜巴巴地道:“只一回可好?弟子会努力不给师尊以及自己的身体造成负担的。”

  谢晏宁依旧摇了摇首:“不行。”

  “好吧,弟子遵命。”陆怀鸩蹲下身去,以额头磨蹭着谢晏宁的心口,又撒娇道,“那师尊再亲亲弟子吧。”

  不知何故,每每被谢晏宁亲吻,陆怀鸩便会变成那个从不曾被人亲吻过,且未经人事的青年。

  温柔缱绻的唇齿交缠惊动了陆怀鸩尚未长好的心脏,使得其悸动不已。

  陆怀鸩感受着悸动,情不自禁地反客为主。

  谢晏宁呜咽了一声,便将主动权让予陆怀鸩了。

  他不由情动,于接吻的间隙,哑声道:“怀鸩……”

  陆怀鸩了然,埋下首去。

  谢晏宁仰着首,唇瓣微张,同时胡乱地揉着陆怀鸩的发丝。

  陆怀鸩唯恐谢晏宁从矮凳掉落,腾出手来托住了谢晏宁的后腰。

  良久,他喉结蠕动,偏生此时,房门被叩响了,外头那暗桩道:“杨大夫到了。”

  他吞咽了下去,后又稍显含糊地回应道:“稍待。”

  他先将谢晏宁收拾妥当,才去漱口,并将窗枢打开了。

  谢晏宁心口起伏,亲手为陆怀鸩束发。

  其后,谢晏宁依然坐于桌案边,由陆怀鸩去开门。

  陆怀鸩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杨大夫与一暗桩。

  他命暗桩退下,又将杨大夫迎入房中。

  杨大夫风尘仆仆,先向谢晏宁问安,然后才道:“尊上,老夫这便去验毒。”

  谢晏宁阻止道:“劳你先为本尊看诊。”

  杨大夫应诺,于谢晏宁身旁的矮凳落座,又请谢晏宁将右臂放于桌案之上。

  谢晏宁依言而行,杨大夫遂将中指、食指、无名指分别按于谢晏宁的关脉、寸脉、尺脉。

  谢晏宁见杨大夫迟迟不出诊断结果,且面有异色,未及发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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