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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字数:4887 更新:2022-01-23 09:16:04

晏宁为了与望春君周旋,不得不用了“相思无益”的招数——“画娥眉”。

  “画娥眉”一出,周遭的桑树林瞬间消失无踪,变作了红纱暖帐,金蜺幽香,又有佳人坐于铜镜前,等待夫君为她画眉。

  望春君其实不曾真真正正地与谢晏宁交过手,只将这招数当作魔道的招数,并未多想。

  他确实是收到了流光斋的传讯,方才赶来的,传讯上只道渡佛书院恶徒或将经过这桑树林,未曾想,竟当真是谢晏宁。

  但一如他所言,他此来是为了见谢晏宁,而非与谢晏宁作对。

  他爱财如命,不过流光斋与传讯一并送来的金银珠宝他却是一样都未拿,而是全数退回去了。

  他到底舍不得伤谢晏宁,收起内息,后退数步,一拍掌,阵法撤去,只余下一片寻常的桑树林,左右有不少养蚕人在采摘桑叶,远处是袅袅炊烟。

  “晏宁,来日再见。”他不想再惹谢晏宁生厌,话音尚在,人已不见了。

  谢晏宁难以支撑,长舒了一口气,第一反应竟是望向陆怀鸩:“怀鸩,你可还好?”

  陆怀鸩登地跪下身去,郑重地道:“弟子无能,并非望春君的敌手,弟子定会好生修炼,望有朝一日能为师尊除去望春君。”

  文中,修为最高者乃是原身,其次便是望春君,至于功力大成的男主仅能勉强与望春君匹敌。

  陆怀鸩要除去望春君谈何容易?

  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的发顶,欲要将陆怀鸩扶起身来,自己的身体却是摇摇欲坠了。

  他的神志亦渐渐散去了,他似乎……

  陆怀鸩眼见谢晏宁瘫软于自己身上,慌忙抱住了谢晏宁,急声道:“师尊,师尊,你可还好?”

  谢晏宁并未回答他,而是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他霎时怔住了,顿了顿,即刻偏过了首去,又问道:“师尊,你可还好?”

  谢晏宁以柔若无骨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并软声唤道:“怀鸩……”

  陆怀鸩心脏发软,定了定神,打横抱起谢晏宁,又寻了一户农家暂住。

  老农兴奋地接过陆怀鸩递予他的碎银,立即带着陆怀鸩去了房间。

  陆怀鸩进得房间,见这房间虽小,倒也干净整洁,欲要将谢晏宁放于床榻上,谢晏宁的双手却不肯松开他的脖颈。

  陆怀鸩不得不坐于床榻上,镇定地对着谢晏宁道:“师尊,你且睡上一觉,明日便能恢复了。”

  之前,谢晏宁俱是在夜间失去神志,不知为何今日却猝然失去神志了?幸而望春君主动离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他脑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谢晏宁这般柔顺地躺于望春君怀中,唤望春君名讳的情状。

  望春君定然会趁机占尽谢晏宁的便宜,彻底地尝遍谢晏宁一身的温软。

  他被自己所思刺得心脏生疼,紧接着,妄念顿生。

  不若由他先尝一尝谢晏宁的滋味罢?

  不行,谢晏宁是他的师尊,是待他恩重如山,抚养他长大的师尊,若无谢晏宁他早已死于南风馆了。

  谢晏宁的唇瓣映入了他的眼帘,好似上了唇脂一般,红得扎眼,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被引诱着一分一分地低下首去,在吻上谢晏宁的前一刹,他忽而闻得谢晏宁唤他:“怀鸩。”

  他猛然回过神来:“师尊,弟子险些冒犯了师尊,弟子罪该万死。”

  “冒犯?”眼下谢晏宁神志全无,根本不懂陆怀鸩究竟在说些什么。

  “师尊,你可是饿了?容弟子先将师尊放下,去为师尊寻些吃食可好?”陆怀鸩明白谢晏宁根本不会饥饿,他仅是寻了个由子罢了。

  而后,他便欲将谢晏宁放下,谢晏宁却是手中施力,使得他只能垂下首来。

  谢晏宁贴上陆怀鸩的唇瓣,温柔辗转,左手依然环着陆怀鸩的脖颈,右手已扣住了陆怀鸩的腰身。

  陆怀鸩伸手推开谢晏宁,却推不开,但若是多用些气力,他又恐伤着谢晏宁。

  故而,他屏气凝神,任凭谢晏宁亲吻。

  谢晏宁却是纠缠不休,一双唇瓣又烫又软,势如破竹地瓦解着陆怀鸩的自制力。

  陆怀鸩终是受不住了,用力地推开了谢晏宁。

  谢晏宁猝不及防,重重地倒于床榻之上,舔了舔唇瓣,后又向着陆怀鸩爬了过去。

  陆怀鸩连连后退,却在瞧见谢晏宁将要从床榻坠地之际,忍不住伸手扶住了谢晏宁。

  便是这一扶,谢晏宁又顺势欺上了他的唇瓣。

  陆怀鸩正要推开谢晏宁,谢晏宁的双目中赫然覆上了一层委屈的水光。

  陆怀鸩略一迟疑,谢晏宁已然顺利地坐于他身上,并圈住了他的背脊。

  谢晏宁的亲吻是生涩的,温柔似水,却又热情如火。

  陆怀鸩命令自己不许回应谢晏宁,便这么让谢晏宁亲吻吧,待再过些时候,谢晏宁便会昏睡过去了。

  然而,这一回的谢晏宁却格外难缠。

  陆怀鸩心如擂鼓,他是喜欢被谢晏宁亲吻的,他亦喜欢亲吻谢晏宁,但谢晏宁其实并不喜欢亲吻他吧?

  倘若于琬琰在此处,谢晏宁定会选择于琬琰。

  倘若谢晏宁清醒后,知晓自己与他接吻了,定会觉得恶心。

  谢晏宁又非断袖,怎会喜欢与身为男子的他亲吻?

  他若是女儿身该有多好?

  纵然仅能分得丁点儿雨露亦是好的。

  胡思乱想间,谢晏宁已破开了他的唇齿,他的理智警告他不准予以回应,但他的身体已诚实地服从于谢晏宁,试探着回吻了。

  谢晏宁面上原本仅有迷乱之色,但被他回吻着,竟是生出了丛丛桃花来。

  或许……或许谢晏宁亦是喜欢与他接吻的吧?

  他这般自我欺骗着,什么都顾不得了。

  俩人唇齿相接,气息交织,吻了一会儿,陆怀鸩见谢晏宁喘不过气来了,当即松开了谢晏宁。

  谢晏宁大口大口地吐息着,一缓过气,却又吻上了陆怀鸩。

  他思考不能,他只知自己想与陆怀鸩接吻。

  至于接吻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并不知晓。

  他沉浸于接吻中,同时伸手抚上了陆怀鸩的眉眼。

  这一副眉眼生得这般好,为何其中却盛满了悲伤?

  他转而吻上了陆怀鸩的眉心,吐气如兰地道:“怀鸩……莫哭……”

  陆怀鸩并未哭泣,闻言,浑身肌肉紧绷,难不成谢晏宁将要清醒过来了?

  谢晏宁却又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眼尾:“莫哭……”

  陆怀鸩的眼尾并无一点泪珠子,但现下却当真有些想哭了。

  谢晏宁注视陆怀鸩,又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一字一字地道:“怀鸩,我会好好待你的。”

  谢晏宁的双目压根无法聚焦,明显还未清醒,但他这话,却使得陆怀鸩哭了出来。

  陆怀鸩其实很少哭,仔细想来是因为无人在意他的悲欢喜乐的缘故。

  被谢晏宁如此关心着,眼眶已然无法阻止泪水了。

  谢晏宁复又低下首去,耐心地将陆怀鸩面上的泪水吻干了,而后才久违地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在接吻中尝到了苦涩,但这苦涩转瞬便化作了甜蜜。

  假若谢晏宁清醒后,能这样亲吻他该有多好?

  但这是决计不可能的。

  谢晏宁清醒后,只会这样亲吻于琬琰。

  他明知不应该,但心口还是升起了一把妒火,直欲将深藏于谢晏宁脑中的于琬琰烧得一干二净。

  谢晏宁便该当不识得于琬琰,谢晏宁与于琬琰便该当是擦肩而过的陌路人——最好连擦肩而过都不曾,谢晏宁便该当只关心他一人,只凝视着他一人,只与他接吻,只与他……只与他云雨。

  至此,他终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其实心悦于谢晏宁,他之所以会觊觎谢晏宁,便是因为他心悦于谢晏宁。

  他从未心悦过任何人,才会迟钝至斯。

  可他却希望自己再迟钝些,这一生一世都不要意识到这个事实才好。

  谢晏宁是他的师尊,是他的主子,他不能以下犯上,这在渡佛书院是千刀万剐之重罪。

  但他的唇齿却不听使唤,甚至趁着谢晏宁神志不清而落井下石:“师尊,你可否对弟子说你心悦于弟子?”

  “心悦?”谢晏宁茫然地望着陆怀鸩。

  陆怀鸩诱哄道:“对,心悦,你心悦于弟子——你心悦于我。”

  谢晏宁歪着头,湿润的唇瓣紧紧阖着。

  陆怀鸩抬手揉捏着谢晏宁的唇瓣道:“你心悦于我。”

  谢晏宁轻轻地咬住了陆怀鸩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道:“你心悦于我。”

  陆怀鸩的心脏重重地一颤,后又道:“我心悦于你。”

  这既是对谢晏宁的告白,亦是为了哄骗谢晏宁向他告白的伎俩。

  谢晏宁乖顺地道:“我心悦于你。”

  陆怀鸩清楚谢晏宁仅是单纯地复述了他之所言,但能亲耳听见谢晏宁道“我心悦于你”,着实教他喜不自胜。

  本已是死罪了,索性再多做一些吧?

  他翻过身去,抬手拥住了谢晏宁,与此同时,用力地一扯。

  谢晏宁并未有丝毫反抗,连一身的肌肤都落于陆怀鸩眼中了都不自知。

  陆怀鸩倏然想起了曾经学过的房中术,他当时觉得万分恶心,而今却拼命地回忆着。

  须臾后,他有了决定,遂低下了首去。

  谢晏宁仰着首,纤细的喉结暴露了出来,一副清风霁月的眉眼被染得妩媚无匹,微微张口,吃力地吐息着。

  他的双手揪住了陆怀鸩的衣襟,使得那衣襟宛若被狂风刮过的湖面似的,皱得不成样子。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少时,失力地倒于床榻上,半阖着双目,略有沙哑地唤道:“怀鸩……”

  他的尾音含着陆怀鸩所无法形容的媚色,教陆怀鸩心动神摇。

  陆怀鸩咽了下去,其后取了张帕子抹了抹自己的唇角,才伸手拨开了谢晏宁胡乱粘于额上的鬓发。

  谢晏宁主动牵了陆怀鸩的手,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尽数嵌入了陆怀鸩的指缝当中。

  陆怀鸩顿觉指缝滚烫,又要去亲吻谢晏宁,却觉得自己甚为肮脏。

  他直起身来,任由谢晏宁牵着自己的手。

  未多久,谢晏宁便餍足地沉沉睡去了。

  陆怀鸩将自己的手指从谢晏宁指缝中抽了出来,继而端坐于谢晏宁床榻边。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日头西斜,他才站起身来。

  他出了房门,向农妇要了一杯水,细细漱过口后,自去打了一盆水,才又回到了房间中。

  谢晏宁仍未清醒,维持着他出门时的姿势,毫无防备,勾魂摄魄。

  他小心翼翼地为谢晏宁擦过身,又为谢晏宁穿妥了衣衫,方才于谢晏宁额角落下了一个吻:“师尊,对不住,但弟子并不后悔,师尊若是醒来后还记得,便严惩弟子吧,将弟子碎尸万段亦无妨。

  “弟子……弟子心悦于师尊,弟子不可自控,弟子明明知晓弟子与师尊有云泥之别,弟子……弟子……师尊,你当年便不该救弟子,你便该让弟子死于南风馆,如此,弟子便无法冒犯师尊了。

  “但弟子很是欢喜,弟子此生从未心悦过什么人,弟子此生除却师尊不会再心悦于旁人了,这心悦的滋味明明又酸又涩,但弟子却很是欢喜。弟子原本不懂为何寻欢客有时会耗费千金,只愿博得美人一笑,但弟子现下懂了,无论是床笫之欢,亦或是心悦之情俱是人世间最为美好之事。弟子在南风馆之时,只觉得那事甚是恶心,还因被老鸨逼着观摩而吐过不少回……弟子……”

  他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着,末了,随着西沉的日头静默了。

  他并未点上蜡烛,便这么怔怔地端望着谢晏宁。

  不知谢晏宁何时会醒来?

  不知谢晏宁醒来后会记得多少?

  但不管谢晏宁将会如何处置他,他都甘之如饴。

  一息,两息,三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直至东方露出一线鱼肚白,他方才看见谢晏宁的眼帘微颤。

  谢晏宁将要醒过来了,他已引颈待戮。

第37章

  谢晏宁睁开双目,忽觉身体有些古怪,但又无法明辨究竟古怪在何处。

  他知晓自己昨日在与望春君交手后,失去神志了,他按了按太阳穴,头倒是不觉得疼。

  他为何会失去神志?

  他的头脑尚且无法很好地运转,片刻后,他才有了结论:十之八/九是他用了“相思无益”之故。

  换言之,他不能再用“相思无益”,除非他能寻到“相思骨”。

  他见陆怀鸩坐于不远处的矮凳上,脑中陡然浮现出了昨日所做的春梦——是的,不知何故,他又做春梦了。

  春梦中的他缠着陆怀鸩接吻,陆怀鸩起初不为所动,但后来……后来竟是……竟是……

  他的视线一扫到陆怀鸩的唇瓣,便觉自己亵渎了陆怀鸩,他何以会做如此恶劣的春梦?

  陆怀鸩受困于南风馆三载,是最为厌恶断袖之事的,他虽然并未在现实中对陆怀鸩做什么,却在春梦中让陆怀鸩做了恶心至极之事。

  刺目的光线从窗枢侵入,划过陆怀鸩的眉眼,继而跌落于地面,画出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光圈。

  陆怀鸩本就生得面若好女,由于日光的缘故,一张面孔更是无可挑剔,连每一寸弧度都好似大家的得意之作。

  陆怀鸩面色一如往常,只眼下附着青黑,想来一夜未眠。

  他心疼不已,陆怀鸩守了他一夜,他却在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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