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也红,支支吾吾的:“那我……我去帮你……”
“不吃别的。”靳吾栖打断他,说,“想吃你的。”
然后他跪了下去,稍稍拉下余炀的校服裤和裤,双手握住x_ing器,张嘴舔了上去。
余炀愣在原地,低着头看着身下的情景,喉咙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说话到跪下身,再到用嘴含上x_ing器,靳吾栖的眼睛一直看着余炀,
丝毫没有一丝偏移,像勾心的爪子一样,带着余炀的视线一同往下,然后死死钉住,再也挪不开半分。
靳吾栖光着上身,塌腰跪在余炀面前,脊背光滑雪白,腰身收成窄窄的线条,带着omega特有的柔软姿态和优美曲线,逼得余炀狠狠地倒吸
了一口气,才勉强地把持住没有秒射。
余炀怎么也没办法把视线移开,他喘着气和靳吾栖对视,看见他柔软鲜红的嘴唇正含着自己硬得不行的下身,修长白皙的手指握在根部,偶
尔露出来的舌尖和湿淋的唾液像烈火一样把余炀从里到外通通点燃,信息素一秒浓过一秒,靳吾栖受了影响,生理反应迅速膨胀,脸色带着
炽热的氵朝红,鼻子里漫出轻轻的闷哼,仿佛被伺候的那个人是他。
快感来得陌生又激烈,余炀伸手抓着靳吾栖的头发,用了所有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的头往前摁的冲动,他干脆闭上眼,认输地去享
受和忍耐,脑子里全部都是那双茶色的宝石一般的眼睛,高贵的,精致的,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是现在都通通染上了情欲,沦为自己身
下被征服的猎物。
发泄的时刻来得也突然,余炀还没来得及把靳吾栖推开,就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感,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不能控制地射在了靳吾栖的嘴里和
脸上。
余炀喘着气,愣愣的,身下那张艳丽的脸上沾着点点的白色痕迹,嘴角尤其多,更要命的是,靳吾栖眨着眼睛,伸出湿红的舌头把嘴边的液
体卷进了嘴里,吞咽了一下,最后在x_ing器的顶端舔了几舔,仰头对余炀甜媚地笑了笑:“这么多,小朋友,忍了多久了?”
他的脸上还沾着j_ing 液,嘴唇樱红,脸上的笑又美又媚,极致的- yín -靡和极致的美融合在一起,勾魂摄魄般的侵略感,足够让余炀瞬间缴械投降
,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占领自己的心头。
是的,余炀甘愿承认了,沦为猎物的是自己,一直是自己。
余炀喘了几口气,直直地看了靳吾栖几秒,然后弯下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打横抱起来,走了两步跟他一起倒在床上,急躁粗暴地脱掉了
两人的裤子,omega的生理反应已经太明显,余炀伸手擦了擦靳吾栖的脸,勾着他的舌头湿湿地亲了一阵儿,然后哑着嗓子问:“能不能先
标记你?”
余炀有太多太多的欲望了,他在错综之中只想先抓住一个最想要实现的,他想再次标记靳吾栖,让他从里到外染上自己的信息素,烙上自己
的印记。
“嗯。”靳吾栖搂着余炀的脖子仰头去亲他的嘴唇,用请求代替回答,“余炀,再标记我一次吧。”
余炀回吻,然后吻慢慢往下,绕过下颚和侧颈,他托着靳吾栖的后脑勺将他轻轻歪过头去,侧头在后颈柔嫩的腺体上来回地舔舐,吮吸着想
念已久的玫瑰花香。靳吾栖咬着嘴唇浑身发颤,敏感地感觉到余炀每次舔过腺体时细密的触感,他抱着余炀的脖子轻颤着哀求:“快点……
余炀……”
余炀没再像上一次一样恶劣地折磨他,他稍稍抬头,亲了靳吾栖一下,看着他半阖的眼睛,说:“我咬了。”
没等靳吾栖回答,余炀再次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上了腺体,alpha信息素一瞬间涌入到omega的血管里,靳吾栖蓦地收紧了手臂,咬着余炀的
肩膀呜咽着哭起来,被标记的下意识的恐惧和得到alpha信息素安抚的满足感一起涌了上来,狠狠地刺激着靳吾栖的身心和泪腺。
-
靳吾栖永远学不乖,已经被咬腺体咬到哭了,还要拿腿勾着余炀的腰问他有没有想着自己动手弄过,被余炀拿手指往敏感点上狠狠地按了几
下,才浑身发颤地求饶要余炀别欺负他了。
不欺负是不可能的,余炀咬开安全套带上,抬起靳吾栖的一条腿,慢而笃定地抵了进去。
靳吾栖咬着嘴唇哭着哼哼,余炀盛气凌人地垂眼看他,什么也不说,捏着他的腰就开始狠干,靳吾栖绷直了上身,死死攥着余炀的手臂,眼
尾沁着泪,问余炀是不是憋太久了,怎么一上来就那么凶。
余炀反正不说话,盯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顶弄,靳吾栖被他撞得直哭,仰起雪白而脆弱的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
这样的画面没办法盯着看太久,余炀一把扼上靳吾栖脆弱的脖颈,俯在他耳边,低喘着沉声命令:“等我长大。”
眼泪从殷红的眼角淌到发间,靳吾栖闭着眼微弱地呜咽,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不要……已经……已经够大了……”
余炀狠狠顶了一下,皱着眉:“不是说这个!”
靳吾栖被他CAO得顿时不敢再乱说了,只顾哭着点头:“我等……我等你……余炀……轻点儿……”
第59章
周舟觉得同居这事儿一点都不快乐。
早起的时候尤其痛苦,只想抱着程澈窝在床上不起来,但是一想到还要上学,周舟在梦里都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程澈比他还闹心,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实在有点难,饶是程澈这样脑袋清醒有自制力的,也不能幸免。
程澈昨天睡前闭着眼睛默背了十遍陈情表,才在怀里抱着小草莓的情况下勉强压制住邪念。
这会儿程澈已经醒了,他们俩昨天说好了以后每天要提前半个小时去学校看书的。
也不是说好了的,是程澈单方面下决定,周舟试图反抗,最终反抗失败,只能瘪着嘴答应下来。
蒙蒙的白光从窗帘外透进来,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周舟均匀的呼吸声,他缩在程澈胸前,睡得醉生梦死。
程澈闭着眼亲了亲周舟的发顶,手从周舟的背后一路摸下去,在他软软的屁股上捏了捏,嗓音里是初醒时的半哑:“小草莓,起床了。”
他的小草莓闭着眼装死,不肯起来。
程澈于是把手摸进周舟的睡衣里,去捏他的腰。
周舟比较敏感,也怕痒,被这么一捏,立刻哼哼唧唧地在被窝里扭起来,边挣扎边奶乎乎地笑,抓着程澈的手腕求饶:“别捏了……我马上就起床。”
周舟说的“马上”,一直等程澈洗漱完也没兑现。
程澈拿还湿着的手去摸他的脖子,周舟终于躲闪着把眼睛睁开了,为了避免程澈生气,周舟还特别讨好地躺在床上朝他伸出手:“抱一下。”
程澈弯腰去抱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带着牙膏的清新味道和清酒薄荷信息素,周舟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傻呵呵地笑。
他眯着眼睛趴在床上等自己清醒,朦胧中看见程澈抬手脱了睡衣。
衣服下摆被扯了上去,露出一截紧实瘦削的腰身,光滑白皙,腹肌的线条整齐流畅,是高中生独有的少年感,也是alpha特有的力量感。
周舟就这么猥琐兮兮地看程澈换衣服,看着他弯腰又把睡裤脱了,露出长而直的腿,全身就剩下一条裤,然后程澈把睡衣叠好,抬头看着周舟。
周舟立刻又闭眼装死,心砰砰直跳,他听见程澈说:“我去换衣服了,快起床。”
程澈说完,转身去了衣帽间,嘴边带着笑,而周舟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十分蠢蠢欲动。
等周舟洗漱完,程澈也换好衣服了,正在收拾书包,周舟边穿着校服外套边进了房间,问:“几点了啊?”
“问了也没用,你不如动作快点。”
程澈站在书桌前摆弄书包,窗外的光隔着窗帘模糊地勾勒出他的侧面线条,好看的侧脸,瘦高的身形,周舟看着他,嘶了一声,心想一个人长得好身材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丑成狗的校服都能被他穿成氵朝牌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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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早饭在路上吃了,到校以后,周舟被程澈拎着站在走廊上背英语。
到得早,教室里没有太多人,走廊上零星路过的都是哈欠连天睡眼朦胧的alpha们,看见周舟极其乖巧地低着头站在程澈面前背单词,他们的睡意都被惊醒了几分。
“程澈和周舟这段时间怎么走得这么近啊?”
“周舟不是让程澈给补习化学来着么。”
“哦对,周舟的化学确实是他人生路上一块巨大的绊脚石。”
“哎你别说,他俩这么站在那儿还挺配。”
“周舟要是个omega,我觉得他俩可以原地结婚。”
“你小心周舟听见了过来揍你。”
没轻没重的话音一落,周舟就抬起头朝他们看过来。
alpha们心里一抖,怕这只小野猫突然上来挠人。
谁知周舟只是看起来智商不太高似的傻傻一笑,客气地说:“有这废话的空多背几个单词不好吗?”
alpha们嘻嘻哈哈地走开了,程澈拿书轻轻敲了敲周舟的脑袋,看着他:“你有这耳力为什么不用到英语听力上?”
“英语听力不会提到我们的名字,也不会说让我们原地结婚。”周舟反驳得有理有据。
“结婚吗?”程澈看着周舟,问,“周舟,愿意跟我结婚吗?”
这求婚来得实在突然,状态和场地也非常随意。
但是好像又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正当年少的我们,站在晨光渐布的走廊上,呼吸里是清新的春风,一步一步地走在去往高考和未来的路上,充满希望和期待。
“愿意啊。”周舟也不挑,答应得轻松又利落,顺手还翻到下一页的单词表,然后他仰起头朝程澈弯着眼睛笑,亮亮的阳光折射在他漂亮的瞳孔里,他的声音轻却亮,“愿意跟你结婚的,程澈。”
“好。”程澈笑着,拿过周舟的英语书,说,“现在抽背,看看你刚刚背熟了多少个单词。”
周舟收起笑容,翻了个白眼靠在栏杆上接受程澈的考问。
背着背着,周舟看见楼下走过几个艺术生,有一个alpha背着吉他,周舟指着他,跟程澈说:“我以前也想过要学吉他。”
“很喜欢?”程澈问。
“哦不是。”周舟搓搓手,老实地承认,“我就是觉得吉他这个东西……”
他眨眨眼睛,发出了很没内涵的感叹:“超酷的!”
程澈看着他,抬起手,指尖绕着阳光和春风,他理了理周舟的刘海,说:“你超可爱的。”
第60章
周舟现在干什么都如履薄冰,自从被程澈标记以后,程澈对他的看管力度更大了,周舟也不能预知自己何时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会冷不防被程澈拎着后领带离现场回班做题。
其他alpha们纷纷感叹:“周舟,你看程澈这么认真负责,高考完以后你不请他吃顿大餐都对不起他的付出。”
周舟表面上乐呵呵地答应着“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背地里白眼翻到天上去。
又比如,周舟和alpha们一起走在走廊上,对面程澈和几个alpha也走过来,他总是面无表情实际上眼神里带着点不怀好意地看着周舟,周舟次次都能被他看得别过头。
再比如,周舟越来越抗拒和别的alpha有比较近的接触了,有一回,一个alpha要摸周舟的头,周舟下意识地躲开了,气鼓鼓地声明:“你们以后不许再摸我的脑袋!”
只有程澈能撸我的狗头!
大家问为什么,周舟义正言辞地说:“我还想长高呢!”
alpha们不当一回事,调笑他:“你不是已经挺高的了么,你这张脸不适合太高,违和。”
周舟迟早被alpha这个群体给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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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午饭,周舟和程澈上了楼,一路上程澈都在面不改色地开着黄腔,周舟被他说得脑袋都要爆炸了,脸一直是红的,碍于在学校,他也不好直接去捂程澈的嘴,只能咬着嘴唇羞耻地承受。
办公室书柜顶上有几叠试卷要搬下来,五班班主任正想找几个alpha来帮忙,就看见程澈和周舟并肩路过办公室门口,于是把他俩叫了进来。
然后班主任又一抬手指着门口:“那个谁,余炀,你也进来搬。”
前几秒看着程澈和周舟被叫进办公室以后还在幸灾乐祸的余炀:“?”
班主任交代他们数好自己班里的试卷数量,各自拿回去发给同学们做,然后就去吃午饭了,其他老师吃饭的吃饭,去班里监视学生的监视学生,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仨。
余炀一脸丧,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跟这两人待在一起,他觉得很受虐。
周舟没管这么多,他趴在书柜面前往上伸手想去拿试卷,结果很残酷的是,他只能碰到最下面一小叠试卷的边角,没办法把整摞试卷挪出来,办公室里的椅子都是老师们坐的,拿来垫脚又不是特别好。
都怪这挨千刀的书柜太高了。
程澈和余炀两个高个子抱着手津津有味地站在周舟身后,看他伸着细瘦的小手艰难地去够书柜顶上的试卷,还垫着脚,特别辛酸,也特别可爱。
周舟哪里不知道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