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猝然泛起了心疼。他掐住容玉的下颚,将自己的下身从容玉口腔中抽出,轻轻拍着容玉的脊背帮他梳理呼吸。
“把牙齿收好,跟着我的频率调整呼吸。”容石胡乱抹了抹糊在容玉下巴上的液体,确定容玉准备好的时候才缓缓将自己的x_ing器重新深入,“受不了就掐我,我会立刻停下来。”
.
容玉之前有数的两次口-jiao-经验全都是他主动,他负责服务容石,所以即便技术不纯熟他也不会感受到太多的不适。但这次不一样。他主人紧紧抓着他的发顶,他不需要动,更不要使出什么技巧,只要乖乖张开嘴迎接容石的鞭挞即可。
这一次,当真是他的主人“使用”他。
一开始容石动得非常缓慢,他怕容玉适应不了,后来见容玉没有那么排斥才试着动得快了些。硬热的x_ing器在容玉口腔内快速抽动着,即使龟xu_e已经造访了他的喉头,也照样还剩一部分暴露在口腔外。容玉被顶得眼泪直往外飚,可他一点也不想去管,他甚至松开了扶在容石大腿上的手,自作主张握住暴露在空气里的那截肉柱,跟随者容石抽动的频率一起套弄着。
粗喘声、呻吟声、容玉吞咽不及的呛咳声此起彼伏,高氵朝降临的前一刻,容石想将x_ing器撤出,容玉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死死抱住他主人的腰,将他主人的j_ing 液全部留在了自己嘴里。
.
容石悉心替容玉顺气,手掌抵在他奴隶的唇边,命令道:“吐出来。”
容玉登时露出一脸的不舍,含着嘴里的“琼浆玉液”和容石僵持着,容石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命令:“吐。”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容玉受不住他主人的冷淡的眼神,不情愿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到容石的掌心。容石浅笑着用另一只手挂了容玉鼻尖一记:“这算是给你的小惩罚,本来我是打算射你脸上的,下次再自作主张可就不是‘小惩罚’这么简单了。去洗澡吧。”
容玉愣愣地点头,他自以为容石不想射在他嘴里是他犯了错让主人不开心了,结果却是他主人另有主张。现在好了,就算主人射在他嘴里也没用,最后还得吐出去,他怎么这么会自己坑自己呢。
容石看着容玉略显落魄的背影,不由得泻出了一声轻笑。他抽出几张纸巾将手上的秽物擦干净,又转道卫生间仔仔细细洗了遍手才到厨房准备一会儿的晚饭。
他不让容玉吞精除了“惩罚”这个原因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容玉当时呼吸还没调整好,他怕他就这么直接吞下去会被呛着。
呛几声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会心疼。
.
八月底,容石工作稍稍轻松了下来,又考虑到容玉即将开学,他便抛弃了公司的大小事务带着容玉跑城郊山里放松去了。
临出发前,容石特意勾着容玉的项圈把人拢到怀里交代:“出去以后叫我什么?”
“叫——”容玉狡黠地笑着,故弄玄虚似的把声音无限拖长,看到容石的眼睛里的威胁后才清脆地回答,“哥!”
“真乖。”容石笑着亲了容玉一口。
却不想,他怀里这小东西竟又骄矜地得寸进尺起来,他捂着自己的嘴唇惊讶地喊道:“哥,你为什么亲你弟弟?!”
容石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钳住他奴隶的手腕,低声逼问道:“因为我喜欢我弟弟,他还是我的……”
“奴隶。”没等容石说完,容玉笑着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您的奴隶,是您的宠物,是……您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小猪。”容石捏了捏容玉的鼻尖。
“哼哼……”容玉非常默契地学了几声猪叫,耍赖似的仰起脖子在他主人的下巴尖上又亲又咬,勾得容石差点想让容玉把原本准备好的假期在床上度过,“是爱您的小猪。”
.
容玉这个小猪称号是名副其实的,车刚开上高速容玉就睡着了,项圈上的金属环在阳光下泛着光。容石无奈将空调的出风口调换到另一个方向,指尖在容玉喉结上流连:“睡吧,睡醒了你就被我卖出城了。”
容石只把车开到了山脚,农家院的主人早早就在那等着。之前容石经常带公司员工到这个农家院玩,和农家院的一对老夫妻都是熟识了,所以容石非常放心地把车钥匙交给老汉,自己带着容玉边走边爬徒步上山。容玉之前的盹还没醒,睡眼惺忪的,任由他哥牵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突然耳边炸开一声巨大的爆裂声,容玉被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往他哥身后藏。容石忙呼噜他头毛,取笑道:“都成年了怎么还怕爆米花?”
那一巨响不是别的,正式老式米花机发出的巨响。现在城市里都是那种有塑料罩子的机器,很少有看到由铁球、炭炉、风箱和编织袋依次组装在一起的米花机了。
容玉五六岁的时候就特别害怕那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想吃爆米花又害怕那东西的巨响,所以当他每次想吃爆米花的时候他都抓一把米,神神秘秘地凑到初中的容石面前,死死抓着容石的袖子撒娇:“石头哥哥,我想吃米花花。石头哥哥给买。”
那时容石正处叛逆期,特别不稀得搭理身后的跟屁虫,但又是在熬不过容玉,只得小大人似的牵着弟弟的手找到爆米花的人,把容玉抓着的那把米递出去,然后立刻带着容玉跑得远远的,小心捂着容玉的耳朵,等待那声巨响的降临。
有时还要加一句:“别怕,哥哥保护你。”
后来容玉长大了,胆子大了,这种机器也很少能见到了。这一次要不是容玉没睡醒,容石还真机会再看到这样子的容玉。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容石抓了抓容玉的头毛,“想吃吗?”
“嗯。”容玉迅速点头。
许是因为刚才被吓到让他在容石面前露了怯,站到爆米花机前的时候,他还梗着脖子站在容石身前,好像是护着主人的看家犬。可他的主人却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小猪胆子有多小,看着爆米花的老汉把米放入铁炉,CAO纵手柄越摇越快的时候,他便抬手捂住了容玉的耳朵,低声道:“别怕,哥哥保护你。”
容石说这句话时呼出的热气恰好扫过他的耳廓,容玉红了耳朵,也软了身子。他紧贴着他哥的胸膛,趁着老汉不注意时,悄悄说:“主人,现在换我保护您了。”
.
爆米花的味道不如从前,但兄弟俩之间的关系却是一秒比一秒甜蜜。容玉探出殷红色舌尖将白色的米花卷入口中,脆香的米花在那样一张甜如蜜的嘴里化开,容石不知道米花和容玉的嘴哪一个更甜一点。他急于求证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直接把容玉拽入了一个无人的小林子里,将人按在树干上,仔仔细细将容玉嘴里的两种味道尝了个通透。
最后他得出结论,容玉当是这世界上最甜的存在,他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
第22章
正值盛夏,山上的景色非常漂亮。兄弟二人就着爆米花香味亲昵了好一阵,从林子里往外走的时候容玉活像一匹脱了缰的小马驹,这儿跑跑那儿蹿蹿。容石一直远坠在他身后两三步的位置上,看着容玉欢脱的背影纵容又无奈地笑着提醒:“看着点儿脚下,别摔了!”
回应他的是容玉一句蕴着些许不耐烦的催促:“哥,你快点儿!”
容玉见草丛里各式各样不知名的野花长势正好,便随手掐了几朵,待容石停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便献宝似的送过去:“哥,送你。”
容石笑得一脸戏谑,但他并没有立刻接过容玉的花,而是俯身从草丛里掐下一朵粉红色的野花别在容玉的耳朵边:“一朵花换一个人,你要不要跟我走?”
“要!”容玉非常干脆地回答,“一朵花都不用,算我倒贴您的,主人。”
最后两字是容玉窝进他哥怀里几乎贴着容石耳边吐出的,湿乎乎的吐息闹得容石耳朵直痒,他顺势揽着怀里的小猪,宠溺地刮着一下小猪的鼻子:“我提醒你,在主人面前妄自菲薄可是会被揍的。”
“您随便揍。”容玉紧紧抱着怀里的野花,“您愿意揍我,是我的荣幸。”
.
容石年长容玉七岁,他懂事的时候容玉才呱呱坠地。容玉小学一年级,他已经升了初中。容玉结束高考他已经步入社会很多年。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不可逾越的时间断层,当他惶惶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奔波时,他转过身看到了一直踉跄跟在他身后的容玉。他仿佛听到了虚空中的那个声音对他说:“看到了吗,你要找的宝贝其实一直在你身后等着你回头呢。”
容玉可是他浪费了七年时光才找到的宝贝,怎么能算是倒贴?
.
当天的晚饭他们是和老汉一家四口一起吃的,容玉成了桌上年纪最小的一个。凭着他出众的外贸和讨喜的姓格,自然而然逃不过被特别关注。被允许第一个动筷,吃掉唯一一只鸡腿,鱼肚子上肉也都先夹给他,容玉的饭碗生生被摞成了小山堆。在桌上所有人都想着他的时候,他却满心满眼惦记着坐他身边的容石。
鸡腿夹给他哥,鱼肉挑好刺夹给他哥,吃到什么好吃的也是第一反应给他哥。老汉一家四口好似被屏蔽在外,心里暗暗惊讶这兄弟俩的相处模式。
容石害怕他们看出什么,于是扯出一个客套地笑容,朝老汉解释:“我弟弟从小就爱挑嘴,鸡皮、葱姜蒜香菜一律不沾,有一点都不行。”容石说着把鸡腿上的鸡皮剔干净又送还回容玉碗里,并连带着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者讪讪一笑,朝容石吐了吐舌头,埋头开始对付碗里的鸡鸭鱼肉。
老汉理解地笑笑,扯了其他话题来当谈资。
.
容玉白天跑跑颠颠耗了大半体力,吃完饭在院子里坐了没一会儿就央求他哥跟他回歇着。其实他也没多累,主要原因还是大人们的话题他插不进去,一个人仰头看星星太过无聊,还不如回屋和他哥单独待着消磨时光。
老汉这次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双人大床。一开始进来放行李的时候,容玉看到双人床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虽说他和他哥已经谈起了恋爱,但他哥至今没有松口让他睡到主卧。农家院条件有限,他“同床共枕”的小愿望肯定能顺利达成……才怪!容玉万万没想到,他哥出来旅游还会带“玩具”出来——麻绳、鞭子、口枷,还有一张小毯子。
他哥把这张毯子放到了床边,他现在就跪坐在这张毯子上,双手扒着他主人的大腿,撒娇、打滚、卖萌,各种方法使尽,只为求一个给主人暖床的机会。
“这么想到床上来?”容石笑着刮了一下容玉的鼻尖。
“想。”容玉连连点头,见他主人依旧没有松口后又撑着容石的大腿直起身子凑到容石唇边,悄悄探出舌尖在他主人唇角游走,还夹着小声的嘟囔,“主人,求您。”
“上来可以。”容石偏过头吻住了那张撩拨人的小嘴儿,“我有条件。”
“不论什么条件,只要是您的要求,我都答应。”容玉乖驯地回答。
这个条件打了容玉一个措手不及。
他被他主人要求褪去全部衣物趴在床中央,红色的麻绳分成三股依次从他腿根、髋骨、下腹处穿过,在他臀尖上方成结,固定在房顶用来栓蚊帐的铁环处。他整个人被吊高了大约半掌的距离,双臂也被绳索紧紧束缚,在床的两边分别固定。
容玉喜欢被他主人捆绑的感觉。他失去了所有的自主能力,不能动,不能说话,更不能求饶,他只需要接受他主人给予他的,由着他主人把他送上天堂或者深渊。
仅仅是一个准备阶段,他的x_ing器已经迫不及待地充血、挺立,仿佛在向容石昭示它的存在。然而风头出过了,换来的却是容石的一记重鞭。鞭稍裹着疾风造访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道红色的鞭痕。
“这么兴奋?”容石抓着他奴隶头发强迫他扬头看着自己,嘴唇混着热气从容玉耳边划过,“我让你硬了吗?”
容玉觉得自己被赤裸上放上了一辆没有安全带的过山车,而他主人的手则是他唯一的庇护。他吞了吞口水,笑着回答:“那——主人您就罚我吧。见到您,我不可能不硬。我因为您而存在,您是我拥有的全部。”
容玉只是向主人表达自己心中所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笑有多么的勾人。容石甚至想过不再隐忍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欲望,直接在他弟弟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别人永远不要惦记。
“呵。”容石嗤笑了一声,他松开容玉的栗发,取出连同麻绳、鞭子一同带来的口枷给容玉戴上,然后又在他手里放了一块红色的方巾,“你的话太多了。受不了的时候你就把方巾扔掉,等同于安全词。”
“唔。”容玉咕哝着点了点头,下意识抓紧手里的东西。和之前每一次被容石调教一样,他不希望自己这么轻易就喊出安全词,他喜欢主人俯视他的样子,他更喜欢他的主人,他不希望让容石失望。
他不仅要做一个合格的恋人,还要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容石上了床,下垂的鞭稍沿着容玉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有意无意地扫过容玉身上的敏感点,扫过腰窝又爬上臀峰,然后重重地落下一鞭。所有的酥痒、疼痛和窒息感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极致的快感,容玉难耐地挣扎着,粗粝的麻绳在他手腕上层出了暧昧的红痕,因为这个他又挨了容石一鞭。
“别乱动,小心受伤。”
鞭稍又一次从臀峰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