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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谢 字数:4919 更新:2022-01-19 12:52:43

有回应对方的吻,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手中的阳物年轻热情,尺寸可观,为他蛰伏也为他勃发,可他却始终无法定心接纳它,也许并非因为情分,而是因为血缘。

  朱贺霖与朱槿隚的血缘。

  苏晏无声地叹口气,闭上眼,加快了手上的套弄速度。

  朱贺霖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听见新君附耳过来,哑声问:“……你是不是在想我父皇?”

  苏晏肩膀微微一震,睁眼抬起脸看朱贺霖。

  “所以你把我对你提的这些要求,当做是来自晚辈的任性需索,但因看在父皇面子上不得不帮我?”

  苏晏听得大为皱眉:“我愿意帮你,并非因为皇爷——”

  朱贺霖脸上情欲混着焦躁,嘶声道:“那你为何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他!”他用力揉搓着苏晏的手指,“方才你闭着眼看他,透过我摸他,是不是?”

  苏晏摇头:“不是。”

  朱贺霖声调放软:“那你看着我,回应我……你叫我一声贺霖……”

  苏晏心乱如麻。

  武士被逼到了欲望的悬崖边。艳鬼活色生香的身躯缠绕着他,像个诱人深入的秘境,每一处门户都为他打开。

  “小生后庭里面也凉得作痛,壮士的肉棒烫得厉害,能否帮小生也捂一捂后庭?”

  武士从未见过如此赤裸裸的情欲,偏偏又披着一本正经求助的外衣,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天上地下唯一的救星。

  艳鬼低声呻吟:“好冷,好痛……啊……求壮士救小生一命,把这根又硬又烫的肉棒插进来,救救我……”他拉着武士的手触碰自己翕张的湿软后穴。

  武士低头看怀中书生,神情严肃:“我救不了你。”

  艳鬼攀在仇人强壮的胸膛上磨蹭,喘息道:“没试过如何知道?能让小生稍微舒服些也好……壮士,求你了。”

  武士扣住了书生的细腰,将硕大肉棒猛然顶入他体内的同时,在他耳边沉声道:“我救不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想被人救。你要的是俘获与驯服。”

  朱贺霖将苏晏压倒在被面上,隔着缠身的红纱舔他胸口的乳珠。

  苏晏喘着气用力推他,指尖在他的肩膀与后背抓住道道血痕。

  朱贺霖改舔为咬,像惩罚,也像宣誓,同时强行抬起苏晏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下身胡乱朝他腿间撞去。脚链子上的小金铃铛随着毫无章法的撞击动作,在耳边脆响不绝。

  “清河,我要你……在哪里,怎么进去,你教教我……”

  苏晏听着对方的哀求,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名义上是帝师没错,但授业内容绝不包括教学生如何强占老师!

  “朱贺霖!”他连名带姓地叫道,“就非要走到彻底撕破脸皮的一步?眼下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为何要勒马,就让我摔下悬崖,我乐意!”朱贺霖发起狠来,将苏晏的双腿掰得更开,一寸一寸摸索:半硬的玉茎、收缩的囊丸,会阴的皮肤薄而嫩,再往后是紧闭的微颤的后穴。

  他知道应该就是这里,可是连指尖都很难挤进去的窄小道口,该如何容纳外物的入侵而不受伤?

  朱贺霖低头看自己胀硬到发痛的阳物,少说也有茶杯粗细、手掌长短,头钝根瘦,棱边外翘。感觉若是头能进,后面就好进去了……可是该如何开这个头?

  他苦恼又难以启齿,最后还是不得不问苏晏:“你和父皇是怎么做的?他那话儿有多大,如何进去?”

  苏晏气得心口抽痛,抓起旁边的金丝软玉枕就给新帝一个当头招呼。

  朱贺霖轻松拦截,把玉枕丢向壁里,忙不迭解释:“清河你别误会,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就只想知道……我该怎么做?”

  苏晏趁机抽出被握住的脚踝,也顾不得赤身光脚了,抄起掉落在地的龙袍往身上一裹,就往殿门方向跑。

  朱贺霖如何能放他走,跳下床连人带袍一起抱住。

  两人在扑腾间双双摔在地砖上,滚来滚去撞到了桌角,桌面上的茶壶被打翻,茶水淅淅沥沥洒下来,浇湿了青莲色的龙袍。

  朱贺霖摸了一手湿漉漉,恍然大悟,将茶水涂在阳物上,就想破门而入。

  苏晏疼地大叫一声,差点把朱贺霖叫软了。

  朱贺霖屡屡受挫,委屈得不行,红着眼圈含泪道:“你不肯教我,我又怕伤着你,怎么办,难道要把我那话儿削细一圈?”

  他起身去抽屉里拿裁纸的小刀,一脸的决绝。苏晏吓坏了,连忙拦住,恨骂:“这他妈的是什么冤孽!我上辈子干了什么缺德事,才遇上你这种油盐不进的宝货!”

  朱贺霖一听有懈可击,男人的尊严与皇帝的脸面统统不要了,像幼年时对付父皇一样,搂着他的腰身撒娇:“苏侍郎,苏相,老师,你教教我,教教我。”

  苏老师被好死赖活的学生逼上了梁山,长叹一声:“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教你。”

  朱贺霖大喜,满口答应:“莫说一件,一百件一千件都依得。”

  苏晏直视他的脸,正色道:“今夜,在这殿中无论发生了什么,就当是我欠你的三年情债。等天亮后,出了这殿门,所有的债就还清了,你不准再纠缠我。此后我们是君臣也好,朋友也好,绝不能再发生越界之事。”

  朱贺霖喜悦之色凝固在脸上,难以接受地摇头。“你以为我这么缠着你是什么意思,只求一夕之欢?”他心中伤痛又愤怒,“苏清河,有你这么羞辱人的?你当我是什么人?”

  苏晏也沉下了脸:“不着寸缕的是我,衣衫在身的是你,要说羞辱,谁先羞辱的谁?还有,你说萎就萎,说硬就硬,背后藏着什么鬼花样,我之前是关心则乱,现在难道不会怀疑有人设套?”

  朱贺霖心里一慌,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太医你也问过,我这情况你也验看过,是真是假你自有判断。”

  苏晏对此并不确定,也就嘴里讹他一下,如今看这反应,觉得应该不至于弄虚作假,于是缓和了脸色,说道:“答不答应都无所谓,反正如今你的隐疾也好了,这事就此做结。皇上万安,微臣告退。”

  朱贺霖早已下定决心,今夜就算是把奉先殿拆了都不放他走。气头上的话,答应了又何妨,身陷情网时本就心绪多变,先顺了他这口气,让两人间的关系有个突破点,日后慢慢全盘攻陷也不迟。

  于是说道:“我答应你,只此今夜,只此殿中,日出之后,不复再提。”

  苏晏闭上眼,心底默念新创的苏氏三段论:

  与其情思缠不断,不如快刀斩乱麻。

  教科学知识与生理知识的都是老师。

  只要我放弃羞耻,羞耻的就是别人。

  他深吸口气,睁眼对朱贺霖道:“上床来。”

  “记得那年元宵节的鳌山灯会么,你在城楼下对我说了两句不知从哪个话本上看来的荤话,‘冲破玉壶开妙窍,潜游金谷觅花心’。当时我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不出来。现在我告诉你。”

  撕烂的红纱衣丢在床下。苏晏披着那袭青莲色的龙袍,坐在床榻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衣摆遮不住,舒展地向前伸出去。

  他向前倾身,捉住了朱贺霖的右手,送到唇边,伸舌将对方的中指从指尖到指根慢慢舔湿。

  不过一根手指,十七岁的天子被舔得魂飞魄荡,鼻腔一热,连忙用手背捂住。

  苏晏左手撑着被面,曲起双腿向后仰身,腿间私处暴露无余。他拉着朱贺霖的右手,把对方湿漉漉的中指压在自己的后穴:“这是玉壶妙窍。所谓‘妙’,指的是可大可小、收放自如。若想开好此窍,就得有足够的耐心。”

  他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揉摩穴口的皱褶,一点点扩张肌肉,使之变得松弛绵软,从只能挤入指尖,到可容纳二指、三指。

  朱贺霖全程脸红得滴血,目不转睛看着,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

  他的手指终于能深入后穴,触摸到柔软湿滑的穴壁,被紧紧包裹吸吮着,滋味犹如醉里寻仙。

  “这是金谷。所谓‘潜游’,如蛟龙,如大鲲,重轻深浅,搅海翻波。不可横冲直撞,毫无章法。”

  苏晏握着学生的手,引导如何抽插,屈指如钩,伸指如剑。随着学生的动作逐渐熟练,潮红也染上老师的脸颊,他在急促的呼吸中,勉力保持着冷静的腔调。

  手指忽然触到某处,苏晏低低地“啊”了一声,喘息道:“这便是花心。深浅大小因人而异,但大致都在此处,得仔细寻觅才能发现。你好好感受,与别处有何不同?”

  朱贺霖眼尾全红了,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指尖细细摸索。片刻后,他用沙哑到近乎破音的嗓子答道:“隔着内壁微微凸起,约有栗子大小,中间……有道沟?”

  他用指尖抠了抠那道浅沟,苏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勉强说道:“觅到花心后,交合时多照拂此处,可以柱头顶撞,亦可以柱身摩擦,混合交替,反复催发,很快就能将对方送上峰顶。”

  朱贺霖已经情难自抑,猝然抽出手指,挺着胯下勃发的阳物冲破玉壶妙窍,直捣金谷。

  重轻深浅,搅海翻波。他默念所学的诀窍,兴发如火地开始抽插,咬牙道:“小爷这便送你上——”

  后半句戛然而止。

  苏晏只觉对方身体一僵,石化似的不动了。须臾后,交合处渐有热液渗出,沿着臀缝流到了被面上。

  朱贺霖的身躯如倒塌的楼阁压着他,痉挛般剧烈颤抖起来。苏晏心惊肉跳地抱住:“小爷!没事吧小爷?”

  回答他的是一声痛苦的嘶吼。

  朱贺霖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苏晏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能哭得如此惨烈,每一声都像刀尖扎进他的胸口,还用力搅上一搅。他简直疼得没法呼吸,只能紧紧抱住朱贺霖,不停亲吻对方的鬓发:“没事了啊,真没事,不哭了,不哭了……”

  朱贺霖翻身蜷成一团,把脸埋在臂弯,哭着说道:“你走罢,走罢!别管我!”

  苏晏哪里敢走,又俯身去抱他。朱贺霖不愿被他触碰,拉扯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

  苏晏一边从被子里剥出他的脑袋,一边劝慰道:“真的不必太在意,处男第一次秒射很正常,太敏感嘛。等多历练几次,敏感度降低,持续时间就渐渐延长了。”

  朱贺霖抽噎着,沉默半晌,低声问:“真的?”

  “真的,没骗你。想我第一次的时候——”

  “——你处子之身给了谁?别骗我!”

  “呃……唔……哎。”

  朱贺霖继续哭。

  “别哭别哭,我说就是了,是七郎。”

  “哼,果然是他,我早猜到了!”朱贺霖不哭了,磨牙霍霍。

  苏晏觉得不妙,岔开话题道:“除了敏感,也和心态有关,越是紧张激动,越容易影响发挥。所以道家说,情志不调时不宜行房,就是这个道理。”

  朱贺霖用被角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说道:“我再试一次。”

  “嗯,你再——什么?”苏晏诧然道,“你不是刚出的精?”

  朱贺霖转身看苏晏赤裸的身体,腿根处还残留着些许白浊,像个被自己打上的情欲印记。他伸手拨弄苏晏脚踝上的细金链子,说道:“看你这样,我又硬了。”

  学生非要温故知新,老师只好诲人不倦。

  这回坚持了一刻钟时间才败下阵来,朱贺霖哽咽道:“清河,你太好了,我忍不住……”

  苏晏虽未尽兴,却也颇为得趣,抚摸着皇帝后背上横七竖八的抓痕,传授窍门:“年轻人要懂得克制,不要被欲望冲昏了头。感觉高潮将至,就要停下动作,提气忍耐或是拔出片刻,等那股出精的冲动过去后,再行征战。如是再三,便能成练就金枪不倒,保你以后床笫和谐,伴侣满意。”

  “真的?”

  “当然。”反正我是一次也没成功过,个个都是疯狗,上了床根本由不得我。

  朱贺霖受伤的处男心灵再次得到了抚慰,向他的老师索吻。苏老师从教授生理知识中获得了成就感,想着反正只得这一夜,就由着对方黏黏糊糊地到处亲。

  亲着亲着,朱贺霖又硬了,食髓知味地提议:“我们再试一次?”

  苏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虽说不持久,可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朱贺霖不等他同意,便捡了掉落地上的红纱衣,拧成两条长索,一头系在他的脚踝,一头绑在床围的齐腰高处。这样自己跪在床沿学习时,就能空出双手肆意揉捏他的屁股了。

  红纱衬着雪肤,在半空晃来荡去,小金铃铛丁丁零零地响,这情景实在诱人得很。朱贺霖遵从老师教导,快高潮时就拔出阳物,转而舔吮对方以平息出精的冲动。他很快就发现了老师身上的敏感之处。

  从大腿到腰窝再到乳首,苏晏被吮得泣不成声,颤巍巍挺立的玉茎被好奇地含住时,他发出一声求饶般的哀鸣。

  这次的交合持续了半个小时,苏晏射了两次,最后表示因为学生进步神速,他已经没什么好教了,需要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期间朱贺霖简直把他的身体当做了什么稀罕的宝贝,各种摆弄研究,他也懒得搭理了:爱玩玩儿去吧,老子要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晏陡然惊醒过来。朱贺霖正从背后进入,见吵醒了他,不好意思地说:“你继续睡,睡吧,啊。”

  苏晏抓狂:“这叫我还怎么睡?!”

  “没事,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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