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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谢 字数:4912 更新:2022-01-19 12:51:53

近对方眼前,想惊吓、恶心他。

  那人愣住,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满面愧咎,目光中流露一丝痛楚,赔罪道:“是我情急时不管不顾地下手,害了阮姑娘,我……我这辈子都对不住你。”

  阮红蕉这才看清,跟踪她的人是高朔。

  锦衣卫高朔,北镇抚司主官沈柒的心腹,因为暗探的身份,明面上的官职仅仅是校尉,却颇得沈柒看重。

  在应虚先生的医庐里醒过来后,阮红蕉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高朔的脸。

  她依稀想起,这男子便是那天夜里在咸安侯府的客房内,与鹤先生打起来的三个锦衣卫其中一个。正是他,在她挨蛇咬时,毫不犹豫地一刀削去了她脸上皮肉。

  同时想起,也正是这个男人抱着受伤的她冲出侯府,策马狂奔。她意识模糊之前最后感受到的,是他怀抱的温热。

  阮红蕉感激高朔,同时也察觉出对方看着她时异样的目光——无论那股好感来自于愧疚、怜悯还是责任,她都不愿接受。

  “原来是高大人,吓奴家一跳。”阮红蕉重又戴上面纱,避开了高朔的搀扶,起身道,“奴家从良了,男女有别,还请大人避嫌。”

  面对明显的排斥,高朔心底有些苦涩,面上温和一笑:“是我失礼。阮姑娘离开此处,可有地方去?”

  阮红蕉颔首,福了福身:“奴家告辞,高大人保重。”

  她以为与高朔之间缘分的就此了结,没想一个月后,又与他在家门外不期而遇。

  高朔不得已向她坦白,自己是这座小院的主人,又言明与她仅仅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不会越界。

  阮红蕉只是不想与他发生男女私情,倒也不是讨厌这位容貌普通但态度温和的锦衣卫校尉,便没有坚持要搬走。

  渐渐的,不期而遇多了,两人也熟络起来,有时你帮我修一扇窗,有时我帮你烧一条鱼。彼此虽恪守礼仪,但面对面遇见时,也会互相注视,微微一笑。

  但也仅此而已。

  沈柒不管手下的私事,有次见高朔喝闷酒,便随口说了句:“有这么麻烦?给她劝点酒,睡一觉就成事了。”

  高朔摇头:“睡容易……只怕睡过之后,她恨我一辈子。”

  沈柒嘲道:“她都不知同多少男人睡过了,还在乎这个?”

  高朔没回答,借着酒意,目光直勾勾看他。

  沈柒从眼神里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换作是苏大人,你愿不愿意冒着被他恨一辈子的风险,强行做他反感抗拒之事?

  冒着被苏晏恨一辈子的风险——沈柒被这一道闪念震慑到似的,后退了半步。

  他匆匆离开醉酒的高朔,回到自己宅邸,从卧房的暗格中,取出了从馄饨摊老板处得到的、那半截传递信息用的机关套筒。

  手指在金属表面的纹路上摩挲许久,沈柒终于还是没有强行开启套筒令其自爆,又将它放回了暗格中。

  上个月河南廖贼作乱,景隆帝派他前往开封府探查真空教是否参与其中,沈柒带了数百名锦衣卫精锐,领命而去。

  出发前,他带走了暗格中的半截机关套筒。

  高朔也随沈柒一同去了河南。临行前,他把房契留给阮红蕉,对她说:“我要随上官离京去执行任务,若能顺利回来,烦你再烧一尾鱼给我吃。如若回不来,这座小院就送给你。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你若不要,就随便处置了罢。”

  相处久了,如何一点关念没有?阮红蕉不肯收房契,但高朔态度坚决,最后她只好说:“房契暂且寄存在奴家这里,待到高大人凯旋,奴家为你烧一桌的鱼。”

  高朔笑道:“清蒸、糖醋、红烧、煎炸……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你保重。”

  他在马背上挥手,头也不回。阮红蕉望着他的背影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高朔走了一个多月,音讯全无。阮红蕉在葡萄架下做绣活,忽然想起了他,又想起了苏晏。

  篱笆院门外,一道清澈的男子声音响起:“我的好姑娘,少爷来看你了。”

  阮红蕉闻声转头,惊喜交加:“……公子,你回京了!”

  苏晏笑吟吟地走进院子,将手里提的许多礼物放在石桌上。

  阮红蕉连忙去沏茶。

  两个异姓姐弟彼此嘘寒问暖,简单说了这半年来的各自经历后,苏晏眼神柔和地注视着阮红蕉,问:“阮姐姐可否掀开面纱,让我看看?”

  阮红蕉犹豫一下,不想被曾经爱慕过的少年郎看到自己的残缺丑陋。

  但苏晏的目光是那么温柔,像春风吹着她,使她生出了以真容去感受拂面暖风的渴望。

  阮红蕉慢慢解开了面纱。

  这是苏晏第一次看到她毁容后的脸。

  苏晏面上无惊、无恶、无悲、无怜,就这么静静地看了看,仿佛她只是生了一颗太大的痘子。苏晏说:“阮姐姐伤口恢复得挺好,就是息肉生得多了些,回头请应虚先生去除息肉,我再寻些南疆秘药给你敷涂,想来会恢复得平整。”

  阮红蕉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笑了:“哪有效果这么好的秘药。”

  苏晏道:“怎么没有,去年豫王送我一罐,治好了我被打得稀烂的屁股。你现在的脸可比我当时的屁股好看多了。”

  阮红蕉啐他,作势拿绣了一半的扇面打他,心中憾怆到底被抚平了大半,再也不会对镜落泪了。

  苏晏接住了她丢过来的扇面,说:“阮姐姐,你抱我一下吧。”

  阮红蕉红着脸拥抱他。苏晏在她耳边道:“我有心仪的人了,想与他……他们同舟共济,生死进退都在一处,姐姐你呢?”

  苏晏口中的“他们”,阮红蕉对此丝毫不奇怪,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若不能从心而活,生亦何欢?

  阮红蕉含泪笑道:“公子……真好啊。奴家也当如此,从心而活。”

  苏晏扶她坐回凳上,又问:“阮姐姐今年也才二十岁,人生还有那么长,将来打算做什么?”

  阮红蕉想了想,答:“奴家里原是做生意的,爹娘亏本赔光了家产,穷困潦倒才将女卖入青楼。奴家……我想经商。我手里还有些积蓄,买铺面、进货的本钱应是够的。”

  “经商?好主意。”苏晏脑中掠过了一些在网上看穿越文、科普文时研究过的配方,笑道,“阮姐姐对哪方面的生意感兴趣,我参股投资……呃,大铭律规定官员不能经商,以免与民争利,那我就出个创意吧。”

  两人就着婢女做的晚膳,边吃边聊。

  天色擦黑,苏晏告辞离开。

  翌日,他去上早朝,还递了个奏本,汇报这半年来自己在陕西行的各项政事。通政使司照例收了奏本。景隆帝却仿佛将他彻底遗忘了似的,朝会上并未让他复命,甚至没有往他所在的方向多看一眼。

  苏晏心里委屈,可朝会上又不好问。

  好容易捱到下了朝,圣驾匆匆离开,他找机会叫住了蓝喜身边的小內侍多桂儿。

  多桂儿还记得他,笑道:“苏大人,可好久不见了,听说您刚回京?”

  苏晏与他寒暄几句,拜托他禀呈皇帝,说苏晏叩请面圣。

  多桂儿很痛快地答应了,请他稍待片刻,结果自己还没靠近龙辇,就被蓝喜拦住,又给打发回来了。

  苏晏还在两面宫墙间的夹道上等,多桂儿一脸为难地道:“苏大人,不是奴婢不帮忙,我师父说了,皇爷不见您。”

  “……皇爷亲口说的?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奴婢也不知。”

  “皇爷近来龙体是否康健?头疾可还发作?”

  “奴婢瞧着是好的。头疾时有发作,都由陈大夫诊疗,皇爷不爱叫太医。”

  “陈大夫……是应虚先生?”

  多桂儿点头:“陈大夫如今住在皇宫外廷,就在东宫附近的得一斋,方便随传随到。”

  苏晏若有所思,拱手道:“多谢多公公,耽误你时间了。”

  多桂儿摆手:“没事没事,奴婢与小爷身边的富宝玩得好。小爷临行前也吩咐富宝交代奴婢,叫多留意苏大人,能帮衬的尽量帮衬。”

  苏晏再次谢过他,转身离开宫道。

  他没有从午门离开,拐去了东宫,用太子给的腰牌进入附近的得一斋,却没找到陈实毓。听內侍说,陈大夫去御膳房配药,不知何时回来。

  苏晏没辙了,第一次感到皇宫深似海。当初若不是皇帝与太子的首肯,他根本无法深入大内一步。

  难道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疏远,被分手?苏晏不甘心,也不放心,还很恼火。

  无论如何,得找到个机会单独面圣,向皇帝一问究竟。

  苏晏往东华门去,边走边冥思苦想,身后有人一巴掌搭在他肩膀,吓了他一跳。

  “愁什么呢,跟了你一路都没发现。”

  苏晏转头一看,是豫王。

  印象中,方才在朝会上没看见豫王,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豫王仿佛猜透他心中疑惑,道:“我刚从母后那儿出来,在奉天门旁的夹道里看见你与小内侍说话,就一路跟着了。怎么,还不死心呐?”

  苏晏自嘲地笑了笑:“判死刑也得给个犯由吧。我想弄个明白,就这么难?”

  “弄明白之后呢,又如何?”豫王仔细端详他,“求我皇兄再垂怜垂怜?”

  苏晏心里流血作痛,面上却恢复了平静,甚至显得有些冷漠:“他若无情我便休,垂怜什么?双方能放下,不生嫌隙,就做回君臣;做不回,我自有我的去处。”

  豫王朗声笑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左右没人,他把苏晏往自己怀中揽。

  苏晏挣扎着想脱身,豫王一句话浇熄了他的怒容:“今夜我送你进宫,让你单独见他。”

第268章 不一定是你的

  “——又回京了?”

  慈宁宫,太后手上力道用错,金剪子“咔嚓”一声,把瓶中正在插的万寿菊花枝给断了头。

  涂了大红蔻丹的手指将花朵揉个稀碎,太后把金剪往桌面狠狠一拍:“与太子弄出了这等丑事,他竟还有脸回京!”

  大宫女琼姑忙拿起金剪,怕不小心掉下桌面,扎了太后的脚,嘴里道:“太后息怒,保重凤体。”

  太后恨然咬牙:“此人真是不识好歹!远远地外放出去也就罢了,非得回来恶心我。太子因为他被贬去南京,他还想做什么,继续勾引皇帝,还是城儿?”

  琼姑道:“若无皇命,他怎敢擅自回京?不过据奴婢所知,皇爷这两日并未召见他,朝会上也没让他说话。”

  太后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看来皇帝还没被他迷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不过,这个苏十二还是留不得。明面上不好动的话,就找人暗中把他清理了罢。”

  琼姑点头,问:“是要体面的,还是不体面的?”

  太后冷笑:“我不管他死得体不体面,只要人没了,我心里就舒坦了。”

  琼姑知道,太后是把东宫那件事带来的所有怒火,都发在这个苏晏身上了。

  三个月前,七夕之夜,太子在东宫顶撞皇帝,期间还不慎打碎了个大花瓶。这事太后当天便已知晓,且听说起因是太子坚决不肯纳妃,将内监呈上来的候选女子画像一把火烧了。

  太后虽不喜朱贺霖,但立太子妃毕竟涉及储嗣大事,是她分内该管的,便想着与皇帝合计一下,挑个清白人家的女娘指婚,由不得太子不同意。

  谁想东宫书房那口大花瓶里另有玄机,皇帝一见龙颜恚怒,狠狠申饬过太子后,却亲手收拾了瓶中之物,似不欲被人知晓。

  待皇帝与太子离开后,随侍圣驾的一个叫“永年”的內侍偷偷留了下来,在东宫书房角落里细细搜寻,发现两张飘进夹缝里被遗漏的纸页,于是藏起来,去慈宁宫呈给了太后。

  太后这才知道,皇帝发怒的是什么,掩饰的又是什么——竟是太子亲手所绘的春宫图!图上太子与苏晏二人极尽龙阳秘戏,画面之间还夹以市井秽言浪语,诸般淫态简直不堪入目!太后见了,差点没当场气厥过去。

  在太后看来,朱贺霖顽劣无德,实不配为一国储君,若不是皇帝维护,早该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如今更是坚定这个想法,便想借此机会,将此事抖落出去引发朝野非议,从而逼皇帝做出表态。

  还没来得及出手,皇帝就亲至她宫中,索要那两张图画,太后不肯给。

  “那个永年,既然是母后身边的人,就让他回慈宁宫伺候罢,不必再回养心殿。”皇帝说。

  太后答:“皇帝这是何意?认为母后在你身边安插耳目?永年并非我宫中人。”

  皇帝微笑:“不是慈宁宫的人,却一颗拳拳之心只向着母后,冒着被朕杖毙的风险也要向母后通风报信。母后不觉得奇怪么?”

  太后浸淫后宫多年,顿时也觉察对不对劲来:“这是哪个宫养的狗?莫非是卫兰?”

  卫昭妃还关在冷宫。太后说完又摇头:“不像。”

  皇帝道:“这就耐人寻味了。朕甚至怀疑,贺霖究竟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画出这些玩意儿。朕还记得以前亲自教他画山水,他能把瀑布画成两条劈叉的大白腿。”

  太后仔细琢磨了一下:“皇帝的意思是,此事有人暗中操纵,太子是无辜的?”

  皇帝道:“朕尚在暗查。所以也请母后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那个永年,朕只当不知道这事,继续留着;母后赏赐完他后,让他做你的耳目安插在朕身边,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他若是同意了,便是有心挑拨我们母子,背后必有指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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