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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见月宁 字数:5023 更新:2022-01-10 22:26:04

盏放回桌上,遥生沉默不语望着长宁。

  “我当时说过,大哥,太子,六哥皆不可选,因为我知道,

  就算你真的选择了他们其中的任何人,他们也绝不会是珍惜善待你的人。”长宁不安地盯着自己的靴面,“如果我一直留在皇城,也许会害得你赌气而无法冷静思考,那时,我以为只要我离开了,你一定可以做出最好的权宜。”

  长宁轻轻叹息了一声,“可你选了六哥不是么?我回京的那天,看见六哥丢下皇子撵中的你自顾自进宫,我就知道他并非真心待你。”

  遥生无法辩驳,她与六皇子确实并非真心实感,他们之间利益恰好相符,目标也一致,她曾天真地以为六皇子长睿也算是个不错的选项。而做出这样不明智的选择,也确实是因为她心中有恨,当时只一心想着钳制长宁。

  “遥生选的人都不好,我便不想再忍让了。”长宁不敢面对遥生,她害怕,害怕万一对上视线时,遥生仍是厌恶不止,该如何是好?

  可这一次不同了,长宁是铁了心的要争,却令遥生忧心不安。这一世的变数多了太多,两年的时光,所有人都在壮大,只有长宁,因为那白白耗费的两年时光,一事无成。

  争?拿什么争?苏遥生愁,她却没有意识到,她一直在苦于揣测长宁该如何争取,却从未想过去拒绝长宁的争夺。潜移默化之中,就连遥生也默许了长宁执着。

  正愁,眼前突然一黑,遥生诧异抬起目光时,只看到一段修长的脖颈,就贴在眼前。是长宁略带侵略的气息,只是一瞬间,便已是来不及闪躲。遥生拼命挣扎着想推开长宁,可身下一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们都惊慌,遥生的怕是出于对记忆中残暴的抗拒,而长宁,她只想知道遥生是否已能承受两年前的那场荒诞。

  答案就在眼前。

  “夜深了,遥生该歇下。”长宁将遥生轻轻放在床榻边,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疼惜,却不得不放手。

  满眼受伤,长宁却还是笑得出来,酸涩而窘迫,再未有放肆。她确实想与遥生亲近,几次鼓足勇气靠近,可遥生还是抗拒。长宁捂着袖口尴尬不已,只得从遥生身边远远退开。

  “长宁?”遥生捂着胸口,还是无法承受那人的骤然靠近,眼中泛着红,看见长宁步步退开,不知其意。

  “安心歇下,我定是不会擅闯的。”长宁扶着门框,看见烛影之中遥生蹙着眉头,一双清冷的眼,怎么也卸不掉戒备。

  “遥生,好梦…”长宁可怜兮兮冲遥生勉强笑了笑,转身退出了门外。

  直到寝殿的大门被合上,遥生都一直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回神。心脏像是无法承受长宁带来的冲击,惶恐而畏惧。长宁府里,尊贵的公主竟然跑去客房歇息?长宁她总是在做些不合常理的举动,可从前那个长宁明明不会这样胡来。遥生叹息一声,想着那个人时,却当真是辨不清楚何等滋味了。

  轻步走去门前,遥生用凳子支了门,这样,倘若有人闯来时,她就可以有所防备。这次来,云芝未带在身边,孤身一人陷在长宁府里,说不害怕是假的。

  吹灭了烛火,遥生宽衣解带,却被自己送与长宁的那支簪吸引去了目光,走到桌前,那支簪盛着月光,焕发出晶莹剔透的光泽,簪尾处却花了一片。

  可是磕着了?遥生皱眉捏起簪子细细打量,见精心雕琢过的簪尾,被刻了一个“生”字。就连握着也觉得烫手,遥生慌张将那簪放回簪托上,连目光也不肯再望向那边。

  长宁的荒唐之举究竟还有多少?在奇怪的地方耗费心思,生死攸关的大事上全都做得一塌糊涂,在这种小事上却是件件执着到不可理喻。

  卸去头上的钗珠,遥生揉了揉头发。去床上歇息,一切似是轻车熟路,就像是,她已在此处生活过多年。

  也确实是多年,遥生难以适应。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去客房休息,在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的回忆。上一世,长宁因为边陲流民之事出谋划策有功,皇上也是赐下了这座宅邸。

  就是这张床,她们有过太多次的痴缠,一想到那些曾经,遥生便止不住地毛骨悚然。躺在枕边的人,日日夜夜对她都是隐忍伪装。明明是没有丝毫爱意的人,却可以一脸深情地与她山盟海誓,没有情的放纵,她也能乐在其中,长宁,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遥生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拢了颈下柔软的长枕难以适应。长宁从小枕到大的那支玉枕如何不见了?那时,遥生记得长宁不论去哪都会带着,唯一疏漏

  的一次,那人发了天大的火气。

  这夜注定煎熬,遥生辗转难眠,枕头难以适应,又要提防着寝殿有人闯入。只要一闭上眼睛,过往发生过的种种都一幕接着一幕在脑海中流转。记忆不会分好坏,可脑子里的长宁却总是狰狞,只要她稍稍松懈,长宁就会执剑刺来。疲倦到了极致,当遥生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挣扎着起身时,天已蒙蒙而亮。

  遥生捂着胸口喘息不迭,前心后背湿潮潮地出了一层冷汗,一整夜她都未能安睡。

  整夜的煎熬令遥生一秒也不肯在屋子里多呆,仓皇推门而出,不想习音已是侯着了。

  “苏千金早。”习音的话透着陌生人之间的客套。

  “公主呢?”苏遥生倦怠揉了揉太阳穴。

  “公主还未起,奴伺候小姐梳妆吧。”习音屈身一福礼。

  “借浴房一用。”苏遥生只觉汗着难受,便跟随着习音去了浴房沐浴更衣。

  才是洗了不一会儿,夜里的疲乏就更加明显了,温热的汤水一泡,遥生点着头生了困意。

  身体是乏累的,心却一刻也未有松懈,正丢着盹,屋外又传来了那声音:

  “嗖——嘣!”

  瞬息惊醒,遥生诧异寻着声音望去,长宁,莫不是疯了?

  清晨的雾气正浓,将天色压得稍暗,指尖已不似昨日那般刺痛,长宁经过一夜的休整,也没了先前的疲乏。低头握了握拳头,又去箭袋里抽了一支箭搭弓。

  神清气爽,长宁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开窍了,远处的靶子插了一支支箭矢,虽然谈不上百发百中,但十之八九也可以沾上边儿了。虽然还差的很远,长宁却有了些许自信。

  眉目间渐生威严,长宁的动作日渐熟稔,安常侍才是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长宁手中弓已是飞出了三支箭矢。渐入佳境,长宁丝毫不受指尖刺痛的影响。

  直到……

  “长宁!”是那人的声音又急又怒。

  “嗖——”箭矢偏了十万八千里。

  长宁一愣,收了弓转头望向遥生。目光凝滞,长宁敛了眉将长弓丢去了安常侍怀里。

  “头发还湿着,遥生莫要贪凉。”长宁走去遥生的身边,面上的神情似乎比遥生还介意。往背后去望,见头发湿漉漉披着还在滴水,才

  换的衣衫正潮,黏在遥生背上,想也知道那人此时并不舒服。

  遥生却握了长宁的手来瞧,挑破的地方爆起了一层皮,粗糙地不像是少女该有的指尖。红的红,紫的紫,长宁却是一脸毫不在意。

  “不是要你安生歇着?”遥生简直要崩溃。

  “歇了,歇好了。”长宁茫然,却脱了自己的外衫披在遥生肩头。一晃两栽,长宁仍记得遥生高过自己时的那种威压,如今那人却比自己矮了不少,明明是还是凶,却少了许多压迫。

  遥生扶了额头,只觉得被长宁气到生烟,冷着一张脸,扼着那人手腕,又往寝殿行去。

  “遥生?”长宁仍是纳闷,可遥生牵她时,身体却依着本能先遵从了遥生的引导。遥生的手暖,怎么看都是节节分明的白皙,长宁痴醉,偷偷抿了唇,巴不得遥生这辈子都不要放开她。

  遥生本想沐浴过后不辞而别的,可长宁这个呆子总能将她的计划打乱。心力交瘁,遥生的心感到绝望,因为长宁疯了,魔怔了。哪怕一秒不看着,长宁绝对又会跑去靶场,她像是不知疲惫,也不知道怜惜身体。昨天还是疼的卧床不起,今天就又执迷没了分寸。

  明明恨她,心却在牵挂,遥生只觉着心里苦。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个呆子拉回寝殿,困起来,紧紧看着。

第26章 不眠不休

  “安常侍,劳烦把马车送回府上,托个话儿与家父,就说遥生迟些归家。”苏遥生皱着眉,携了一身冷峻的气息可望向长宁时,头疼不已。

  安常侍执手一礼,偷偷望了望公主,就在刚刚,苏遥生将公主关在了屋子里,只听得一阵哀嚎,安常侍再进来侍奉时,就看见自家的公主就像个小媳妇一般,吊着两只眼,可怜兮兮坐在榻边一动也不敢动。

  “那…奴就先告退了。”安常侍心里没少偷着乐,没想到平日里狐假虎威的献平君也会轮落到这般天地。

  “妙,苏千金真是妙啊——”安常侍负着手,难得的在院子里清闲溜达,长宁的心思,安常侍再清楚不过,倘若日后长宁府得了这么位端庄持重的女主人,公主就再不能胡来了,这般想着,那以后的日子岂不舒坦?安常侍乐呵呵挥着长袖,去忙碌苏千金安顿的事宜。

  “遥生…”长宁奶声奶气的唤了声,她知道遥生此时正气恼。“我…我在门外侯着,遥生先换件衣裳,可好?”

  遥生只坐着,头也不回,更是冷着脸不肯搭理那人。

  “那…那我去外边…”长宁纠结了好半天,才温吞挪着步子,从外面合上殿门。

  此时,习音敛着裙摆步上寝殿的台阶,望着托盘里的药瓶和绢布,陷入了沉思。曾经还在小姐身边侍奉时,小姐每件事都教得仔细,记忆中,小姐和公主该是仇人。日常教授,也多是指点自己提防谨慎,可在真正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习音却发现小姐口中的公主和眼中的公主截然不动,甚至是恰恰相反。

  初来长宁府时,习音本是做好了忠心赴死的觉悟,可来到这里以后,日子简直不能更舒服。应不应职,公主从不要求,来了几月时间,从未行过大礼,做不做错事的,长宁也大大咧咧地从不苛责过问,天底下哪会有这样的主子?倘若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习音绝对也不会相信,可长宁府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公主和小姐,真的是仇人么?习音疑惑不解,对于这件事上,两人之间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天差地别,从前提起公主时,小姐的脸上总会有

  痛苦的神情,那种恨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所以,在小姐的熏陶下,习音觉着公主该是个顶坏的人。可自从侍奉在长宁府上,每每提到小姐,公主的脸上反而是笑意融融,哪怕得了半点关于小姐的消息,也是掩藏不住的惊喜。

  这两个人…习音心事重重摇了摇头。眼看快要近了寝殿,忙收拾好情绪,掩藏了心事往殿前望去。

  可这一眼,不望还好……

  习音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长这么大以来,会第一次见识到鬼怪秽物,猛然看清殿前的东西,吓得习音腿脚一软,人摔了个后仰。手中托盘里的东西哗啦啦散了一地。

  殿前门边上,立着个无头妖怪,一动也不动,只佝偻着肩,脑袋不知了去处。

  雾蒙蒙的天,那是何等的吓人。习音惨白着脸色,腿软的站不起身来。随之,那无头怪,闻着声响也是吓了一跳,转过身,好死不死的竟然是那个痴痴傻傻的长宁公主。

  “习音?摔着没有?”长宁看习音瘫在地上,忙跑过来搀扶,额头上甚至还有一块红扑扑的印子。

  “我的好公主,您这大白的天儿,缩着个脑袋,一动不动杵在那墙根上是要吓死谁?”习音哭笑不得,两条腿现在还在打摆子。

  “啊?”长宁还反应不过来。

  想了许久,脸又皱巴巴抽成了一团,“被遥生训斥了,正反思…”

  习音叫苦不迭,见一只手伸来,欲拽她起身。

  “可伤着?”还是自家的小姐好,习音望着遥生委屈不迭,小姐到底是小姐,不似长宁那般痴傻,已将自己扶了起来。

  “谢苏千金。”习音的腿还是软,下掉了三分魂魄,面皮上惨白一片。

  “你又做了什么?”遥生蹙着眉头,望着长宁无语,这人真的是一眼都不能错过。

  “没啊?!我???”长宁还委屈上了,也是一头雾水,挠了挠后脑勺,朝刚才立着的地方走了过去,“就…这样?啥也没干呀?”

  说着长宁又把脑袋杵在了墙上,一动不动,完事儿还扭过头,可怜兮兮吊着眼睛眯了眯遥生,一脸的无辜迷茫。

  遥生抽搐着嘴角,简直对长宁无法忍受,深切同情着习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别跟傻子计较。

  ”

  拉着长宁回到殿里,遥生扶着额头,怎么看长宁都不像“长宁”,不像上一世那个风光大盛的长宁,也不像众人前那个游刃有余的长宁。面前的人,走得近了,常常透露着一股子木讷的傻里傻气。

  额头上,印着个砖缝接口样式的红印子,遥生抬手替长宁揉了揉。“长宁,太学时傅子的教导你可忘记了?”

  长宁抬眼望着遥生,只是她的手正暖暖揉着自己的额头,挡去了长宁闪烁的视线。

  “远处从人须谨慎,少年为事需舒徐。长宁,你是公主,是千人万人盯着的尊贵。行为举止当要从容谦抑,处处得体,你要争,人未动形已弱于他人,如何去争?”连遥生都觉得弱的人,她想不出,这样长宁如何能与太子抗衡。

  “遥生可还生我的气?”长宁握了遥生的腕子,眸子里润泽的雾霭仍是柔软,长宁的弱让遥生越来越无法放心这个人。

  干脆抿了唇也不与她多言,手腕上有力道徒然增加,人已被长宁拉到了身旁坐下。见长宁起身,取了拭帕,又在身旁坐下,“我帮你擦头发,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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