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漩涡,唇红齿白,持美行凶:“小时总,你还记得接吻是什么滋味吗?”
!!??
这还是沉默寡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舒总吗?
这是喝了假酒吧,这么会撩的。
时易臻的心胡乱地挑动,脸上的热度持续上升,脑袋上似乎有实质化的水气在不停地往外冒。
“小时总,我可以吻你吗?”
温柔的御姐音响起,随后,时易臻闭上了眼睛。
女人柔软地唇贴了上来,香嫩可口,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般唇齿间的纠缠也许是时易臻品尝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时易臻渐渐沉迷在这个绵长而又温柔的吻中,任由对方引导着,如同大海上随风漂流的小船。
她被吻得腿有些软,整个人都伏在了舒轶的怀里,呼吸急促,完全喘不过气来。
“有人过来了。”舒轶同样气息也有些不稳。
随后,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两个人一同挤在一个狭小昏暗的储物间中。
“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时易臻皱着眉头小声地问。
“我们刚刚那算偷情吧。”舒轶道。
时易臻再度皱眉:“我们这也不能算吧。”
舒轶轻笑:“如果你是我女朋友那就不算咯,怎么,你要答应吗~”
“嗯……”时易臻思考了一下,得出结论:“你在故意把我往沟里带。”
“可是我说的不是很有道理吗?”舒轶道。
“我要出去了。”时易臻想要挣脱舒轶的怀抱。
舒轶拉住了她,将储物柜打开一个小缝隙。
“外面的人是沈凛芳。”舒轶关闭了柜子,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时易臻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脑子里翻找了片刻,没有找到这个名字,于是不懂就问。
“她是谁?”
“一个坏人,我们躲这里听听她有什么计划好不好。”
“坏人?”时易臻又皱眉:“我是失忆不是失智,别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说话。”
舒轶轻笑,温柔地拂过时易臻的额头:“别总皱眉。”
这一动作可以说是暧昧满分,再加上本来两人就挨得近。
“别……别动手动脚。”时易臻略有些结巴,拍开了舒轶的手。
这一下可是打得结结实实地,甚至惊动了外面的沈凛芳。
“谁,是谁在这里?”她质问道。
好吧,这下似乎有点尴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君依依不舍地又吐出了一章,再来一次,国庆快乐!
第九十九撩
沈凛芳今年快五十岁了,比起李哲航足足大了七八岁。
不过,她保养地很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打扮精致漂亮,浑身上下都是由高定堆砌起来的奢侈。
她膝下无子,小辈里较为亲近的只有沈天浩这么一个侄子,因此非常宠他。
之前沈天浩将公司亏成那样,她任旧要李哲航安排一个沈氏的经理给他来当足以见她的宠爱。
李哲航表面上对这个侄儿不错,实际上沈天浩却是李哲航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很好理解,他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连自己老婆的产业都想夺过来,更别说是把钱分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侄子。
但他这个人很善于伪装,沈凛芳估计也没怎么察觉他的狼子野心,依旧认为他对她一往情深。
就当沈凛芳要打开杂物柜的门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小浩啊。”沈凛芳接了电话,脸上是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
估计电话的那头就是沈天浩。
“怎么,突然开始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了。”沈凛芳轻笑,慢慢摩挲着做好了的指甲。
紧接着,她继续说,语气轻描淡写,甚至还含着笑,说的话却令人心惊。
“放心我都和易时守谈好了,他已经把她放弃了,送到你的床上不过手到擒来。”
这个她指的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时易臻忍不住想去看舒轶的表情,可惜储物柜里太过昏暗,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时易臻猜,哪怕是这种时候,舒轶也应该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吧。
沈凛芳离开了,表情愉悦,似乎觉得自己的目的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一走,时易臻顿时便从狭小的柜子里出来,开玩笑,这要是再呆下去她都要心脏爆炸了好吧。
舒轶也慢吞吞地从柜子里出来,不给时易臻说话的机会,就先发制人:“你也害怕和我扯上关系吗?”
时易臻被她那双黑眸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套上了这个帽子,于是无奈道:“我没有。”
舒轶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张正直脸:“那你可以让我住你家吗?”
“嗯?”时易臻不解。
“她盯上了我,很有可能今天晚上会对我动手,而且我还喝了酒,危险系数非常高。”舒轶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时易臻想了想,还想说什么:“可是……”
“我害怕。”舒·一脸平静·轶无比认真地开口了。
此话一出,无奈之下,时易臻败下阵来,成功地引狼入室。
不过她应该庆幸的是,她前段时间就从哥哥的房子房子里搬了出来,否则按哥哥和舒轶那不对付的样子,她大半夜地把舒轶往家里带,估计要把哥哥给气死。
但有一点不好的是,房子有点小,是一套精装的单身公寓,副卧被改造成了练琴房,那就只能委屈养尊处优的舒总睡沙发了。
对此,舒总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换好了鞋子之后,规规矩矩地往沙发上一坐,那条大长腿衬地小沙发越发小了,一身笔挺地西装与这根本不搭。
而舒轶只是用她那双黑眸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深幽,一脸平静地说:“沙发是用来坐的不是用来睡的。”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时易臻居然觉得看着有点可怜,二人目光对视,僵持了片刻,她再度败下阵来。
“行吧,今天我们一起睡。”
她的话音刚落,舒轶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眼睛中还是露出了一丝愉悦,
时易臻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这丝愉悦的,随即补充道:“不过,不准再不经过我的允许,随便……吻,吻我。”
她越说,声音越小,面颊的热度逐步攀升。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之前的那个吻,她也确实……觉得很享受并且还回应了对方。
这样一说,简直就像渣女一样嘛……
舒轶看女孩快自己把自己给烧昏了,眼里忍不住蕴着笑,虽然失忆了,但性子却没怎么变,只是少了对她孤注一掷的疯狂。
想到曾经女孩眼中令她动容的执着,舒轶眼底的笑忍不住淡了些,随后,她忍不住开口道。
“我们可以不做恋人,只做情人。”
依旧是与曾经类似的话,只是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我啊,甚至愿意牺牲掉尊严,只是为了留在你的身边,这样的想法和曾经的时易臻是多么相似啊。
原来,我终将会成为你呀。
“嗯??你这是什么人间迷惑逻辑?”此时的时易臻刚接受心理治疗,却是个人间清醒的大明白,三观正直的五好青年。
她眨了眨眼睛,吐槽道:“这么中二又霸总的台词,你居然好意思说出口。”
舒轶平静的脸龟裂了几分,她虽然当过总裁,但可不想接受霸总这个形容词。
谢谢有被怼到。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要把霸总台词当真吧?”时易臻偷瞄舒轶的表情,扬起唇角,狡黠而又得意。
她终于像这个年岁的小姑娘一样,在明媚之下不再藏着沉重地其他。
为了报复她的幼稚,舒轶抬起手,揉乱了时易臻的头发。
“你这人怎么说不过就动手呀?”时易臻恼怒道,白皙地脸上飞过赤红。
舒轶收回了手,将指尖点在唇上,目光炯炯:“那我可以动口吗?”
时易臻的目光随之落在那片殷红的唇上,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就回忆起了刚刚的美好触感,这下,她连耳朵都红了,撅了撅嘴道:“君子是既不能动口,也不能动手的。”
“我可不是君子。”舒轶挑了挑眉,随后道:“我可是霸总,而霸总……”
她一边说,一边将时易臻猛地一拉,拉到了怀中,随后身子旋转,将女孩扔到沙发上,随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用双臂支撑着身体,把娇小的女孩彻底揽入怀中。
“可是要……壁咚的……”
时易臻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突然被圈在了舒轶的怀中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她们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只是,时易臻发现,自己依旧无力抵抗,甚至还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简直是要命啊。
时易臻强行按耐住心底的悸动,深深地吸了口气,只是女人身上的香味却无孔不入地往她的鼻子里钻。
这令她不免有些恼了,随后道:“那,作为霸总的你,可曾听说过防狼九十式?”
于是乎,某个霸总捂着自己的腰,侧躺在沙发上,目光十分幽怨。
“别装可怜了,我,我不就是稍微按了你一下嘛。”时易臻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地歉意。
她也不知道舒轶的腰这么不好,随便戳一下就软了,跟纸老虎似的。
舒轶不说话,坐直了身体,靠在沙发上,却只是看着她。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见她还没有动,时易臻迅速地俯下身子,在舒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她的动作很迅速,但别以为快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舒轶猛地站了起来:“你亲错地方了,腰痛应该亲腰才对。”
说完,她作势要去撩自己衣服的下摆。
时易臻红着脸按住了她的动作:“你,你别得寸进尺。”
“好,那再亲脸一下,左右对称。”舒轶迅速让步,拿出了谈几千万合同的气势。
时易臻微恼:“够了,你快给我去洗澡。”
“嗯……”舒轶还想再争取。
“你再说就给我去睡大马路吧。”
迫于大马路的威胁,小舒总灰溜溜地进了浴室。
时易臻终于获得了一室的安宁,回忆今天的一整天,小舒总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实在是……嗯,又可怕又让人……心动。
时妹妹再度偷偷红了耳朵,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过令人觉得可怕的舒总,还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时易臻不过是发了一小会呆,她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紧接着,眼前的绝美景象,让时易臻的脸再度变得赤红无比。
甚至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时易臻害羞地不敢看她。
“我就是在勾引你啊。”
小舒总却一本正经,说地无比认真与理所应当。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舒总一脸正直顶着性冷感的脸,说“我在勾引你”,啊,我死了。
差点忘了今天星期五要更新了
第一百撩
究竟是穿成哪样,能让小时总惊慌成这样呢,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露骨的打扮,可平时穿得严严实实,一脸禁欲模样地人一旦开始走性感风,哪怕只是露一点点都会让人觉得惊艳。
眼前的女人身上穿了件长款地黑色条纹真丝衬衫,是时易臻刚刚给她拿的,她之前本来想买来自己穿,又觉得太过成熟老气,不太适合她,因此一直都没穿,不过穿在舒轶的身上却格外合适。
她气场强大,眉眼锐利,飒气十足,本就适合穿衬衫,尤其是这种真丝的衬衫,显得雍容华贵,要命的是,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吸引着人想要上前去咬上一口。
刚刚沐浴完之后,愈发显得她肤白若雪,长发扎起成团子,修长地如同天鹅般的脖子露在了外面。
长长的睫毛被水给打湿了,使得眼眸中好似载着一汪春水,又温柔又深情。
而那裸露在外,白的有些亮眼的大腿,给了时易臻致命的一击,随后让她慌不择言地问出了那句:“你怎么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