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滋味的。
“我不信。”
时易臻歪了歪头,然后站了起来,跑到了床边,舒轶以为她真舍得不继续了,连支起身子,去看,便见她手里拿着刚刚绑过她的那根丝带。
虽然被她砍断了半截,但只有一半其实也有很长的。
“姐姐,你不是很喜欢捆绑play吗?刚刚还在可惜,要不我们今天就试试?”
舒轶见时易臻说得认真,似乎真的打算这么做,摇了摇头,道:“你不会等下捆了我的手,然后又停在中途吧。”
时易臻到底是年少些,被欺负了想着法子也想欺负回来,眉眼明媚,笑道:“姐姐的这个想法不错,可以试试。”
话虽是这么说,时易臻在好一通报复后,最后还是给了舒轶一个痛快,依靠着耍赖,又做了一回1。
舒姐姐只能无奈躺0,但其实平心而论,感觉还不错,这种事情上没必要争个高下。
不过,她们这到底算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呢……要是恋人未满,可不会做这种事,可若说她们是恋人,先前又是她在追她,也没有个正正经经地表白。
舒轶抱着女孩,迷迷糊糊地想着。
还有时易臻的情绪起伏不定,容易陷入自卑自弃的怪圈里,总得是该把找医生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最后是那些照片,究竟是什么人做的呢,那天那个对时易臻带着恶意的女孩包慧,又是否真的与幕后黑手有关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快完结了吧,不过下一本应该不会再在这个账号发了。
第八十五撩
肆意乱来的后果便是感冒,舒轶勤于锻炼,即便是被折腾了倒也不觉得怎么样,感冒的人反而是时易臻。
时易臻本来就身体不好,尔后情绪又大起大落,心中郁结成疾,风一吹,自然就病倒了。
清晨起来,舒轶便发现她混身滚烫,叫她也不怎么应,迷迷糊糊地说着糊话,舒轶便知她这是感冒了。
舒轶想要打电话去叫相熟的医生,床上的女孩却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明明是在睡梦中,却仍旧抱得死死地不愿意松开。
于是便只能出声哄她,哄了许久,意识不清的女孩才将她给放开。
舒轶去到了客厅,给医生打完电话后,又给在公司的李助理打了一个。
现在公司局势稳定,又有易家的帮助,吃下沈天浩的公司指日可待,沈天浩只得被逼得去找了李哲航,要沈家出力,替他保住公司。
李哲航不愿耗费人力物力去保这样的一个公司,这就相当于是在和易家宣战,毕竟和沈氏一比,这种娱乐公司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于是,他便将沈天浩安排了进了沈氏,给了个虚职,怎么说也要顾及亲戚的面子。
虽耗费舒轶巨大心力但沈天浩仍旧是沈总,甚至借此机会进入了沈家的企业,看似风光无限,但却正合了舒轶的意。
李助理告知舒轶,今天易总来了,说是想将舒轶调去总公司,星瀚的总裁将由其他人接任。
舒轶听后,心中了然,看来是易时守和沈天浩合作了,说是调去总公司,实际上是将她免职罢了。
一直以来,星瀚都掌控在易时守的手里,舒轶虽是风风光光地舒总,但总归不过是给打工仔,好在她从未觉得星瀚是她的,暗中收购了险些倒闭的华声娱乐,将花晚照送了过去,慢慢让其占据市场。
众人只看到星瀚发展迅猛,却不知华声娱乐也在这几年发展成了庞然大物。
医生和舒轶少时相熟,一直都有点君子之交的味道,先前得过舒轶的帮助,便一直替她做事,毕竟商业上少不得要用医生的地方。
因此她来得很快,她以为是舒轶得了什么重病或者又有什么东西要她去化验,便急匆匆地赶来了,结果发现她居然是来叫自己治疗感冒的,又气又觉得无奈,翻了个白眼,开了些治疗感冒的药。
开好了药,她欲走,但却被舒轶叫住了。
“你可知国内有什么很有名望的心理医生吗?”
那医生没想到舒轶会这么问,笑着问道:“你这种机器人还能有心理问题,你不是没有心吗?”
舒轶一时无语,不愿与她多说,便纠正道:“我是人,不是机器人。”
见她认真,医生便不开玩笑了,仔细想了想,想出了一个人:“我好像听同事提过,有一个特别牛逼的心理医生在前几年回国了,听说她性格好,模样好,业务能力一流。”
“她叫什么名字?”舒轶懒得听她继续吹,于是便问。
“好像叫做叶清墨……吧。”医生不怎么确定。
不过舒轶却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昨天她连夜看了些时易臻的治疗记录,发现有一段时间时易臻的主治医师便是这个叫做叶清墨的人。
资料上没多写,只说治疗到了中途,她有要事回国,便换了医生。
舒轶觉得倒是可以去找问问这个人。
也许能有所收获。
医生开完药就走了,她还是挺忙的。
舒轶正在苦恼该如何给时易臻喂药时,时易臻便缓缓睁开了眼睛,脸上的病气减弱,多了几分攻击性。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她迷迷糊糊听见了另一个陌生女人与姐姐交谈的声音瞬间被吓醒了。
舒轶看着她虽然脸色苍白却仍旧要护食的样子,有些想笑,便解释道:“是医生,你病了。”
“病了……”时易臻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手脚软地一塌糊涂。
“先喝药吧。”舒轶见她满脸的茫然,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时易臻仰着头看她,一口一口地喝着舒轶喂的药,眼睛黑白分明,全是对她的依恋,乖巧地不像话。
喂完了药,舒轶便想起了刚刚得来的信息:“你对叶清墨医生有什么印象吗?”
“就是刚刚那个人吗?我不喜欢她。”时易臻想都不想给出了答案。
看来是对这个名字没印象吗……不过在国外,一般都是用英文名吧……
“你怎么就不喜欢了?明明连见都没见过啊。”舒轶忍不住逗她。
时易臻苍白的脸上全是认真:“只要和姐姐关系还可以的人我都不喜欢,包括顾梓楠,花晚照,温如锦,李助理之类的都不喜欢。”
“你这个判断方法还真纯粹啊。”舒轶笑着,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被这样纯粹地在乎着,虽然有些极端和病态,但不可否认……很开心。
时易臻却咬了咬下嘴唇,有些困惑又有些迟疑:“姐姐,我是不是不该这样?”
舒轶也不知道,在遇到时易臻之前,她的人生寡淡无味,情绪从未有过太大的起伏,女孩热烈真挚的情感让她不知所措。
女孩的突然闯入,让舒轶的世界从此有了色彩。
而她也想像她这般去喜欢她,即便这种方式是疯狂的。
舒轶轻轻地抱住了时易臻,没有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答案不该是她来给。
如果,女孩地病被治好了,也许就会觉得说得这些话都是傻话。
而到了那个时候,就该由她用这种方式来爱她了。
风将落地窗地窗帘吹起,温暖地阳光洒在紧紧相拥地两个人的身上。
舒轶说:“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吧。”
第八十六撩
清晨,舒轶从睡梦中醒来,便对上了时易臻圆润地杏眼。
偷看的人见自己被发现了急忙闭上眼睛,装睡,欲盖弥彰,眯了一会眼睛,再度睁开,便见舒轶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目光说不出来地深情。
时易臻不自觉地红了耳朵,将脑袋埋在了舒轶的怀中。
“起床刷牙吧。”舒轶有些好笑地揉了揉胸前的那个脑袋,她的女孩实在太软,居然连看着都会害羞。
实在可爱。
“你抱我嘛。”女孩低声撒娇道。
舒轶顿时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唇角止不住地向上扬起。
时易臻体弱,感冒总是反反复复,折腾了两天,因此去医院找叶清墨医生的事就自此耽误了下来。
好在这几天沈天浩使诈,要易时守停了舒轶的职,说是休息,但其实就是在夺舒轶手上的权。
因此,她难得清闲,这样也好,方便照顾时易臻。
而感冒中的时易臻也变得越发粘舒轶了,虽然从前也粘她,但现在更盛,一旦舒轶离开她的视线,她立即会跟过来,经常是连鞋都不穿。
舒轶无奈训她,她却总是乖巧地笑着,呆呆愣愣地直盯着舒轶,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地全是她。
但她又怕会将感冒传染给舒轶,小心翼翼地不敢同她靠地太近,却又想同她亲近,便拉着她的衣角,看着可可爱爱地。
舒轶看在眼里,心里直冒着粉红色地泡泡,却又清楚地知道,这么粘她可不太行啊……
两人吃完早饭,舒轶见她的脸色已经比之前要好很多,便给她量了体温,发现终于是正常之后,松了口气。
时易臻知道自己体温正常之后,便挂在了舒轶的身上,不愿离开。
舒轶见她如此依恋自己,便笑着道:“七天之约可已经到了,你现在这样,可还舍得离开?”
时易臻的视线全落在了舒轶身上,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道:“若是离开姐姐,无异于取心,可我宁愿取心,也不愿让姐姐受伤。”
舒轶看她认真地样子,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道:“我们今天去医院吧。”
时易臻点头答应。
这个叫做叶清墨的医生真如那日医生所说的那样,在国内名气很大,舒轶想要预约都很艰难,但一说“时易臻”这个名字,对方便表示会空出时间给她。
舒轶觉得古怪,便提前找李助理拿到了她的资料。
资料上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很年轻,柔柔地笑着,看上去特别有亲和力,很像那种值得被人信赖的温柔大姐姐,她的长相是那种特别容易让人放下心防的那种。
舒轶再看了看她的生平介绍,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东西,看得出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
于是舒轶便在出门的时候给叶清墨发了消息,对方回消息很快,叫她们直接去她的私人诊所就可以了。
舒轶多了个心眼,又问她有什么英文名吗?
虽然说不上是英文名,但我喜欢自称为……Hecate。
对方回复道。
舒轶觉得有些奇怪,便去查了一下这个名字。
Hecate也就是赫卡忒,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女□□字。
在早期,赫卡忒是天空、大地、海洋的大女神。
而在晚期,赫卡忒被认为是冥界的女神,象征了世界的阴暗面。
一个心理医生居然取这样的名字……
于是舒轶又问时易臻对赫卡忒这个名字有什么印象吗?
占有欲特别强的时易臻以为又是舒轶哪个合作伙伴地名字,顿时霸道地表达了对这个名字的不喜。
但她又以为舒轶要抽出时间去和这个同事处理公事,虽然非常舍不得舒轶却又体贴地表示,我一个人去找医生就好了,你工作要紧。
她不想无理取闹,不想因为自己而束缚了舒轶,这样姐姐迟早有一天会喜欢上别,于是便暗下决心,自己难受就够了,她舍不得姐姐难受,即便是她找了别人。
不过短短几秒种的时间,时易臻就从一个名字,脑补出了一个为爱人事业委屈自己,爱人却和其他女人好了的故事。
舒轶见她几度变化的小表情,觉得有些无奈同时又哭笑不得,便不再继续问了,只是说,今天会配她去医院的。
对方摆明了是认识时易臻的,可时易臻却完全没有印象,虽然不排除接手时易臻的医生太多,所以时易臻不记得了的可能。
舒轶开车去了叶医生的私人诊所,诊所的前台安排她们先去一个房间等叶医生,表示叶医生突然有个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一下。
这个诊所很大很气派,前台领着她们去的房间布置地很简单,却能让人放松下来。
舒轶注意到原本因为到达陌生环境还有些紧张的时易很明显地神情放松了下来,便知道这个叶医生也许还真有几把刷子。
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门外传来下楼的声音,便听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叶医生,多亏了你,我们家小悦才能变成现在这样,又听话又开朗,和之前阴郁的样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