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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花砚 字数:4936 更新:2022-01-11 03:16:54

那只手腕往上折了九十度。

  砰!!

  已经瞬间扣动扳机的枪口骤然上扬,在子弹出蹚那一秒对准了头顶的露天水管。水管被一枪爆裂,顿时四散乍破水浆迸!

  炸开的塑料碎片有一片从段汀栖侧脸轻划了一下,她却没敢贸然松手,另一只手也闪电般地钳到了开枪人的背后。

  开枪的赫然就是刚才指纹对比室内的一名技侦。

  尽管手腕已经被折断虚垂着,头上也爆出了青筋冷汗,这名技侦还是忍不住抬起眼角瞥了眼门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能有多快——”

  段汀栖脸色分毫没变地伸手一抄,拿起他脱手的消音枪,就眼也没眨地转头叩动了扳机——

  砰!砰!砰!!

  连续三下,接二连三从门口举枪闪现的人接连倒下,无一例外被打穿了手腕。

  “我是快不过出蹚的子弹,但是快过你们叩动扳机的手绰绰有余。”段汀栖在整栋公安大楼的人氵朝水般涌过来时站直拢了拢衣领:“我们家传的可不是什么稀松二五眼的功夫。”

  ……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副省级的市公安大楼竟然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不光云水市局,整个公安系统通通受到巨大震动,半小时内就有上级专案组入驻调查,正在核实比对指纹的那台电脑也受到了严密的监护——

  不管多能耐的毒枭,也没有渗透买通整条公安系统的能耐。

  余棠听得一颗心来回活泼乱动,终于也好好体会了一把段汀栖每次说“小王八蛋”的感觉,忍不住疼爱地把怀里的人紧了紧,低头轻声问:“跟我说说,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

  她这句话其实给足了明示暗示的意思,但是段汀栖真困得睁不开眼地笑了一声后,乖巧无比地说:“想好好地抱着你睡一会儿。”

  余棠立马就心软地不再说话,伸手关掉灯后,搂着人闭上了眼睛。

  外面斗转星移,天很快就蒙蒙灰起来。

  有生物钟的人照常睁眼,埋在她怀里的人却睡得要多香有多香。余棠低头看了很久,试着动了一下,往起靠了靠,今天想给小段总亲手做顿早餐。

  但是环在腰上的手臂实在没有松动的意思,刚好这时,电话还响了起来。

  余棠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吴越,她心里预感这通电话很重要,于是低头看了眼腰上不打算放手的架势,很轻地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吴越那边也很安静,但是声音却含着无比低哑的疲惫,开门见山地说:“余棠,指纹对比的结果出来了。”

  余棠原本以为自己并不会意外,但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垂了下睫毛:“谁?”

  吴越好像很轻地缓了一口气,只说了两个字:“于铮。”

  果然,在他说完这个名字后,对面陷入了死寂一样的安静。

  几乎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余棠仿若僵化的手才握着手机问了句:“你知道于铮——是谁吗?”

  尽管知道她不是真的在发问,吴越还是噤声了片刻后,降低声音回了句:“我知道。”

  于铮,917化工厂爆炸案的受害人之一,叶巍身边排行最小的兄弟,余棠的十三叔,本应该在地底下已经沉睡了十年之久的——死人。

第92章 真相

  早该死的人一招金蝉脱壳,真正的罪犯是装神弄鬼十年的受害者。

  余棠想过太多种可能,可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种。

  段汀栖在吴越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睁开了眼。

  “我们已经连夜追查了当年负责鉴定签字的法医,此人八年前就经外调离开了市局,进入了公检法的行政系统,现在暂时已经找不到人了。”电话对面的吴越沉声说:“倘若他近期原地蒸发的情况被确认属实,于铮就会立刻升级为这起十年悬案的第一嫌疑人。”

  余棠沉默了很久,并没有说话。

  吴越等了一小会儿,叹了口气,小声说:“余棠,如果顺利的话,这起案子可能很快就会被从头推翻,和云水杀人自卫案跟葡萄酒庄爆炸案等案子联合重组,重新追查——”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沉声说:“这次我们绝对会拼尽全力抓到人。”

  段汀栖一言不发地起身,拿掉了余棠僵在手中的手机,把她抱进怀里,自上而下地轻轻抚了一会儿背脊。

  隔了很久,余棠似乎玻璃化的眼珠才恢复成有机质的球体,缓慢转动,偏头看了段汀栖一眼。

  段汀栖不动声色地低头缓了半口气,随即打横抱起她,直接推门出了外面的阳台。

  外面的太阳这会儿刚升起来,很大很亮的一个散发着彤橘色的光芒。

  段汀栖并没有放下余棠,只是将她的脸微微偏到了一个不刺眼的阴影角度,直到太阳全部升起来的时候,才低头说:“我家宝贝儿自由了。”

  余棠注视她好半晌,终于伸出手,把头深深埋进了她怀里。

  整整一天,病房门都在段汀栖的做主下没有打开,林西陵虽然莫名,但是见过的段汀栖出格的次数多了,竟然也十分淡定,没有非把门敲开看看她们在做什么妖的意思,甚至还跟卢为互相调侃了两句“你段老师一准儿是昨晚不知节制”之类的话。

  后一步知道消息的江鲤也非常罕见地没有咋呼,睡醒后面对着说话的宋端呆了很久,匆匆忙忙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后,在余棠没开的房门前转悠了几圈就噤声了,竟然也没打电话。

  许多人都在默不作声地消化这个消息,尤其是尚且在拘押室的李嘉欣和这几天备受煎熬的程榕。

  江鲤在半天的不敢说话后慢慢爆炸了,一脸烦躁地在宋端病房走来走去,脑中把以往对于铮这个人的印象拉出来回忆了千八百遍,然后发现除了他脸上长长的一道疤,竟然没什么特殊印象。毕竟他精于庖丁解牛的手上功夫江鲤从来没感兴趣过,更别说跟余棠一样还学了雕刻。

  “我去他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江鲤真的越想越心态炸裂,都不敢想余棠是什么心情,她在宋端的病房焦躁地转了几圈后,问吴越:“那个云水杀人自卫案是什么?”

  吴越隔着条电话线,忙里抽闲地跟她简单汇总道:“是于铮唯一一次被收录指纹的案子,发生在二十二年前。大致情况是当年云水一个偏僻的下辖县发生了一起街头持械致死案,案件的死亡者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名叫张归墟,嫌疑人就是于铮。但是当时在事后于铮很快就自首了,而且案件发生地刚好有监控视频,最后经过各方严格侦查,这个案子被判定为了一起自卫杀人案,系死亡者张归墟在街头无故持械先攻击于铮,然后被反杀。”

  江鲤:“……什么鬼?”

  “张归墟是孑然一身的独居老人,并非是云水本地人,所以没有家属提出异议。另外据说在案件发生前就时常有精神不稳定的情况,于铮在此之前跟他也并不认识,所以当时案子判得还算顺利。”

  吴越不知道在翻什么文件,忽然压低了声音说:“但是陆局在知道这个案子后忽然插手,介入了调查,具体隐情还没出来。但似乎是,张归墟这个人并不普通,他是老年间隐姓埋名的雀楼传人,而于铮当年跟他也并不是陌生人,极有可能是比较隐秘地拜到他门下的弟子,等学成后出于某种原因——弑师了。”

  江鲤背后忽然蹿起了一股寒噤,二十二年前,也就是她和余棠刚六岁的时候——而于铮是叶巍所拜过兄弟中最小的一个,正是出现在她们快……快秋季入学,几乎是七岁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出现的时候身上就背着一条人命,并且是隐秘的雀楼组织的弟子,可是竟然一直瞒着所有人,没有人知道。

  也不对……江鲤搭在窗台上的手攥了下,闭眼回想。叶巍是一个骨子里非常有江湖气的人,他平时交往的人就并不限于棣花,更不限于所谓的“名门正派”,很容易跟谁惺惺相惜就切磋两招碰杯酒,然后就拜了把子,比如江鲤的师父。

  而这些人既然天南地北的都有,没落根在这里,不完全知根知底或许正常。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叶巍或许是知道的,但没整天挂在嘴上提,毕竟雀楼这种杀手组织后人的身份,不仅不怎么好听,平时也会招致无穷无尽的麻烦,跟江鲤家也是同样的情况。

  所以于铮这个人到底从哪里来,又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一开始就有意主动接近叶巍,还是单纯地因为十年前的某个变故制造了这起爆炸脱身案。

  江鲤忽然头疼,感觉一团乱麻,最烦的是,吴越还要说:“我们似乎追查到于铮一直所用的身份也是假的,并没有他以往真实的社会信息,跟张归墟一样,他可能本名都不叫于铮。”

  “……他脸上那道显眼的长疤也可能并不是意外受伤,而是故意留着毁容用的。”余棠脸窝在段汀栖小腹上说了很久的话,声音有些哑:“我记得我师父以前说过,攒了些钱让他拿着做皮肤移植的手术,去掉那道有些凶相的疤,他毫不犹豫地笑着拒绝了,好似一点都不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他对我跟其余所有的叔伯也都不一样,他好像能用来陪我的时间格外多,平时也基本没有别的朋友和别的事情要做……我几乎都感觉,他有时候看我的眼神也好像格外怪异。”

  半天的回忆和推测,余棠几乎身心俱疲,她忽然噤了声,更深地往面前的怀里拧了下头:“段汀栖,我是不是……”

  “不是,没有钻牛角尖也没有走火入魔。”被她喊到的人适时伸手低头,又轻又有力地在余棠鬓角亲了下,“人有时候无法接受某件事的时候,就很容易想东想西,有时候哪怕有些东西是对的,但天长日久地臆想下去,自己也会难辨真假,怀疑是想象出来的报复对象。”

  余棠却在她怀里蜷了很久后低声说:“我不是接受不了这件事,我是接受不了……我猜的都没对。”

  段汀栖罕见地没接上话:“……”

  余棠忽然伸手捂住了脸:“现在回头看看,我这十年都在干什么,自以为的痛苦和揪着不放都等于零,就好像是一个……”

  她自己哑然地顿了顿,没说出口,段汀栖也忽然伸手一扳,吻住了她:“不准说这两个字,你不是。”

  余棠现在显然出于一个非常诡异的状态,面对段汀栖安抚姓质的吻,缓慢反应了一下,抬眼说:“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占我便宜?”

  “……”段汀栖真的说不出来话,再三打量了她几眼后,手上轻轻一拍,“我都没嫌弃你还没洗脸,小王八蛋。”

  余棠竟然呛起声来脑子很清晰:“你也没洗。”

  段汀栖忽然把她抱起来:“我想顺着窗子把你扔了。”

  余棠睫毛煽了煽,一搂她的腰:“你别不要我。”

  “……”段汀栖大半天都是在这样的跳脱中来来回回,时而蹙眉,时而溃散。她这时才忽然发现,余棠这个人平时表现出的那种稳定和平静只是她姓格底色中呈现出的一个非常小的侧面,她可能一直以来心底都在想事情,而她想了十分的时候,在自身对外界的防御机制下就只表现出了克制的两分,剩下的都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一个人默默消化在了心底最暗的地方。

  “宝贝儿,你别吓我了。”段汀栖忽然低头,也把脑袋埋在了余棠滚烫的颈窝。

  余棠:“……”

  两个人活似两只鹌鹑,换着在对方怀里蜷脑袋掉眼泪,画风无比的吊诡,好像下一秒就能转医院的精神科。

  也不知道人想自我表演起来的潜力有几分,是不是也是一种新型的自我张力保护和释压方式。

  江鲤作为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旁观者,也把心态的炸裂演绎到了极致,劈头盖脸就开始了营业模式,反应过来后,头也不回地把宋端甩在了医院,爱跑跑,爱死死,她现在非先要把于铮这个人查个底儿朝天。

  另外一边的余棠在大半天的精神走位下,终于忍不住揉揉眼,看似什么都不愁地偏进了段汀栖怀里,乖乖睡了。

  段汀栖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咂摸到一点儿特殊而微妙的感觉,余棠这是在潜移默化中终于彻底把她纳入了心防之内,可以依靠,可以休憩,可以撒泼打滚。

  她像一个独自长途跋涉的人,终于有一天走累了,愿意停在段汀栖这里歇下来。两分也呈现给她,八分也呈现给她,除了她,谁都不给看。江鲤不行,宋端不行,哪怕叶巍还活着,也不行。

  尽管知道她这会儿能心宽地闭眼睡着不容易,当然也可能是一点都不心宽,反而是心塞得太厉害,累了——总而言之,段汀栖还是忍不住地不住吻她,一下又一下,几乎有点想捧出自己同样赤诚的心给她看的意思。

  余棠可能本来就没睡熟,也可能是被闹得睡不住了,轻轻睁开了眼。

  外面的华灯已经上来了,夜幕裹夹在流光溢彩间,缤纷又光怪陆离。

  段汀栖很细微地感觉余棠这会儿已经彻底地自己调节了过来,既不再跳脱,也不再胡思乱想,忍不住更心软地搂搂她,低头小声说:“你睡你的。”

  余棠笑着嗯了声,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又半眯出了她“又乖又好看”的桃花眼:“你亲‘你的’。”

  段汀栖忽然心里一动,凑近她的嘴角:“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余棠清晰重复了一遍,眼尾细微的笑意更甚,“哪儿敢是别人的。”

  段汀栖声音越来越小:“你真乖。”

  “不乖怎么行。”余棠妥帖又安心地闭眼,无比放松地主动回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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