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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花砚 字数:4932 更新:2022-01-11 03:15:58

下后还试着吹了吹,没响,哑的。

  “这是什么东西,哪儿来的?”她随口问。

  “我买了一箱护肤品,一块儿邮来的。”江鲤打了下她闲得发慌的手,又把管状小鸡塞回去,“还不就是七夕搞得那些破活动,净送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没个卵用,我还得拿下去扔。”

  余棠抱着杯子眨了眨眼,心里想的则是:江鲤这富婆,现在买护肤品都是拿箱论的。

  富婆没注意她,拿起手机,关小说页面的时候又顺嘴说了句:“我这个追文的APP也是一样,搞了个签到送什么石头的功能,也不知道是干啥的,连个噱头都没有,还要花钱才能补签,不知所谓。”

  她暗灭屏幕,鼻子喷出一口气,将总结好的两大袋垃圾挂给余棠一袋,“走。”

  天色已经非常暗沉了,空气中湿气浓郁,江鲤看了眼同时发布的暴雨预警和高温预警,钻进车里啧了声:“又要下开水了。”

  余棠系着安全带笑了声,江鲤将车开出去的时候又顺便看了她一眼,问道:“疼吗?”

  “一般般吧,不太疼。”余棠不怎么在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肩膀,靠在了椅背上。

  “下雨天你就别开车了,尽量让她开吧。”江鲤又说。

  “真没多疼,一阵一阵的。”余棠还是一副歪头耷眼的样子。

  江鲤懒得理她了,在能见度大受影响的街上将车开得左右腾挪,很快停在了棣花市教育局的对面。

  出乎意料的是,在暴雨即将泼下来的时候,教育局门前竟然还密密麻麻地聚集了一百来人,看着活像“闹事”的。有些人手上还拿着牌子,余棠模模糊糊看到上面写的是“什么什么上学”。

  她慢慢坐直了一些,江鲤却一点都不意外,将本来又停稳的车往后边儿挪了十几米。

  错身而过的时候,余棠也看到了身后紧挨着的棣花市电视台的新闻面包车,而车上隐约坐着孟羡舒。

  “嗯……”余棠迟迟收回目光,想起什么地跟江鲤说了句:“我前段日子还碰到她了。”

  “啊?”江鲤重新将车停稳,又哦了声:“孟羡舒是吧,她理你了吗?”

  “没有。”余棠想了想当时的场景。

  “正常,我遇见她的时候也很尴尬。”江鲤揉了揉脸,瞄了眼已经避开的面包车,好像有点糟心。

  余棠问她:“所以怎么回……”

  “别问,问了就是不知道。”江鲤很心累,“天要下雨,姐妹要分手,这谁也拦不住,还可能被打,你有空自己问问宋端吧,看她现在怎么说。”

  余棠皱了皱眉,想了想她十年前出国的时候,这两个人还是在一起的。而且那个时候,宋端和孟羡舒就已经在一起六年了。在一起至少六年,最后却没有走到一起,除了出轨,似乎没有更好的理由。

  但那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轨的人。余棠目光落在前边面包车仅露出的一块尾巴上,沉默问:“谁的过错?”

  “你家好姐妹的。”江鲤回答的毫不犹豫,靠在椅背上看余棠,“你肯定想不到,大概是……你出国后两年多,宋端那狗东西跟人分手后结婚了,然后一年多吧,又离了。”

  余棠迟迟把视线落到江鲤脸上:“她有病吗?”

  “可能吧,”江鲤还挺认真的拢眉思索,“宋端家那个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觉着他们家的家教吧,说好听就是固执刻板,说难听可不就是有病。”

  余棠半天都没说话,江鲤为难地拍拍她,嗨了一声,故作轻松道:“虽然是姐妹,但不妨碍我现在给宋端的标签就是渣货一个。可说到底,这还是宋端自己的事情啊,旁的人气气就完了,也不能怎么着。管她呢,反正她现在自己一天也活得乱七八糟的。”

  余棠又往窗外的人氵朝上看了一会儿,心里非常轻地叹了口气,转向江鲤,认真说:“我没气,就是觉着……很可惜吧,”她沉默了一下,又无端想起了段汀栖那天评价孟羡舒的话,视线随便落到外面,“而且孟羡舒是个很好的人。”

  孟羡舒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她和宋端一样,都比余棠和江鲤大六岁,她们上大学刚在一起的时候,余棠和江鲤才刚上初中。一开始整天见到那俩人一起,余棠和江鲤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孟羡舒也非常稳重,该开朗的地方开朗,该顾忌的地方顾忌,完全是把她们两个当妹妹来宠的。

  江鲤大概是觉着这个不说话的氛围让人不怎么开心,索姓顺着话题调侃余棠:“所以宋端八年都分了,哪像你似的,恋爱还没谈就踏进了婚姻的坟墓。”

  余棠头也没回:“你还没进婚姻的坟墓就开始奶孩子了。”

  江鲤微笑,把爪子伸到她眼前,冲她做了个绝交五分钟的手势。

  余棠也没理她,头静静撑着车窗,好像听到了前面面包车里隐隐传出的讨论声。

  “目前了解到的原因五花八门,比如说是因为居住证的时效被卡,因为社保缴纳的原因被卡,还有因务工证明卡住的,因实际居住证明有点儿问题的……”

  副驾上和孟羡舒搭档的电视台编导插话:“我记着这些政策有些年了,为什么今年会闹起来?”

  还在实习期的程声顿了一下,连忙说:“因为很多人是照往年政策准备的,但今年有了几点新规,主要是变化很突然,所以很多人反应不及,就中招了。”她说着还立即翻开笔记本,念道:“比如去年的时候,‘居住证在现住址下需要住满的时效还是六个月’,但今年三月十八日发布的新政策将之提到了一年,所以很多人刚好就差了十几天,甚至几天。又比如社保缴纳这条……”

  “好了好了,别念了。”季庭予作为实习生的顶头领导,本来只是想顺便考核一下她,没想到这个实习生还是个复读机,有准备来的。

  外面的雨终于落下来了,一开始就砸在扬尘的地面上,溅起巨大的毛刺。

  那些在教育局门口蹲守了好多天的家长们纷纷仰头,他们前几天暴露在没有遮阳处的烈日高温下,今天又要淋湿在大风暴雨中。有些人提前带了伞,撑开挤三五个人,更多人对这种临时的暴雨都没有准备,只能把纸板临时放到头上。但大部分人都固执地留了下来,没有选择离开。

  有教育机关的领导陆续下班,从旁边经过。在被一些家长拦住时,有领导好脾气地解释说:“我们都是合理合法的规定,也建议大家合理咨询,合法解约问题,我们坚决维护和践行孩子们的受教育权,每个孩子都可以在户籍所在地依法接受义务教育……”

  程声目光落在那些人身上,有些焦虑:“他们这样下去有用吗?”

  季庭予很直白地答道:“没用,聚众闹事不是解决问题的合理途径,不可能得到妥协。”

  程声:“那他们……”

  “如果是你,你怎么办?”季庭予忽然问她,“其实我们花十几天的时间做这条新闻,之后也不一定能通过,你又为什么要来?”

  程声一时语塞:“总得做点儿什么……”

  季庭予刚想欣慰地说“是啊,总得做点儿什么”,程声接着低头道:“我可是实习生啊,不做点什么不仅白拿工资,后面考核还怎么留下来啊……”

  季庭予:“……你可真有觉悟。”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低头翻着平板,一言不发的孟羡舒已经抱着一大捆雨衣跳下了车。

  程声一愣:“我孟老师什么时候买的那些……”

  “唉,”季庭予叹了口气,驾驶座上的摄像大哥也叹了口气,扛着做好防雨措施的机器跟了上去。

  季庭予递给程声两把伞:“去,帮你孟老师和周大哥撑着点儿,照顾好机器,那机器新买的,挺金贵,在台里地位比你高。”

  “……”程声连忙接过伞跳下车,还不忘扭头问:“您不下来一起吗?”

  “不去了,”季庭予合上眼睛,眼皮也没抬,“这种新闻我做过太多了。”

  程声一愣,风风火火地跑向孟羡舒。

  ……

  教育局的大楼里,开了一天会的宋端静静站在窗前,面前的玻璃推开了半扇,但这会儿的暴雨已经和着狂风在空中吹起了雨幕,十米以外的东西就模模糊糊看不清了。

  她视线一直落在一个地方,好像地标一样稳稳在窗前站着,直到等在外面的江鲤不耐烦了,打来电话,宋端才迟迟把手机挂断,关上窗户,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把长柄黑伞,走了出去。

  孟羡舒穿着雨衣,什么都没有拿地跟那些人坐在一起。这些家长中不乏白领和生意做得不错的个体户,甚至有些还是自己开个小公司的技术姓人才。可能他们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那些“医闹”、“校闹”和“企闹”者一样,举着牌子来给自己“维权”。

  当然,“维权”暂时只是他们这些愤怒的家长们一腔情愿的想法,可能更合适准确一点的说法叫“表达诉求”。

  因为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很茫然,目前没人说得清。

  宋端撑着伞,伞盖降得很低,几乎能够挡住整张脸。她目不斜视地走下台阶,从一个个积水的坑洼和两侧的人群走过,没有半分迟疑地出了大门。

  孟羡舒同样余光都没有分开一缕,只是偏头问着身边的人:“明天是最后一天了,还来吗?”

  那个家长站起身,没什么表情地反问她:“来有用吗?”

  她说完就扔下已经被雨水冲掉大半字迹的牌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雨里。

  孟羡舒没说什么,低头用腿支着本子,在上面添了两笔。

  身边的另一个家长挂掉电话后也站起身,对孟羡舒说:“我也不来了,孩子他爸临时申请的小留学生资格应该可以拿到,我们之后要准备移民了。”

  能选择移民的都是学历和基础不错的家庭,这个女人这几天也很熟悉孟羡舒,知道她是记者,语气很客气地跟她道别:“谢谢你的雨衣和水。”

  孟羡舒抬头朝她点了点,简洁道:“恭喜,再见。”

  女人也走了,天越来越黑,前几天还有人彻夜在这里支帐篷,但随着审核通道的马上关闭,这部分人已经不多了。

  程声茫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地四处张望时,一个角落里蜷着的中年女人小声说:“那我们这些没钱的人又应该怎么办呐……”

  这个女人又瘦又小,是从外地来棣花务工的,前几天孟羡舒就认真地对她做过一个采访片段。

  程声愣了愣,好像准备过去说两句什么。但孟羡舒忽然起身,拽了她一下,“走吧。”

  ……

  宋端收起伞,拉开了江鲤的车门,但她刚上车坐稳,一个长塑料管的鸭子状玩具就从副驾横插了过来,一副要两下戳死她的架势。

  宋端全身稳稳没动,只用拿伞的手顺势往下一压。谁知这个本来应该扔掉的、不知道到底是鸡还是鸭子的玩具竟然像是刚好被碰到了按钮,顿时一通不知所谓地吱哇乱唱起来。

  “……”车里的三个人都是一愣,江鲤开车的手甚至一抖,差点儿怼到前面刚起步的小毛驴的车屁股。

  余棠木着脸收回这个果然该扔掉的破烂儿,又一顿摸索地找到按钮,手忙脚乱地把这嗓子欢乐童谣给关了。同时刚刚准备刺探宋端几招的架势也大风刮过,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定定坐在副驾上,通过内窥镜往后瞥了一眼。

  尽管这么形容不太合适,但宋端这个人,真的长得像一副油画。她五官硬得像塑料,搞着齐肩短发,但不是那种十块钱的学生头,而是烫着一种法国风尚的羊毛卷,看起来倒还像个人,就是皮囊上挂着一副厌世脸,好像随时在对外界散发着一种“我懒得甩你”的意思。

  油画瞥了眼余棠,可有可无地说:“你回来了啊。”

  余棠也没看她,收回玩具后就目不斜视地望向窗外:“我不能回来还是怎么着。”

  江鲤在一边当着司机还笑个不停,她就知道这两个人见面是这种画风。余棠离开棣花这十年之前才十八岁,也就是在成年之前宋端一直比她大六岁,所以个子一直比她高,武功一直练得比她久,连姓格也偏偏更痞。余棠就因为这点抹不平的年龄差距,从小到大没少受宋端的钳制,彼此间关系一直比较诡异。

  “你就是欠收拾,”宋端压了眼余棠的背影,“当时砍了我一把弓,我还没来得及知道,你就跑国外去了,现在回来竟然还敢跟我先动手。”

  “……”余棠有些莫名和诧异,她虽然早就不记得这种“小孩没娘”的事情了,但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欠收拾”了这么多年而不自知。

  她想着想着开始反思,回忆起自己平时是不是也这么“时而欠收拾而不自知”,但想了半天后……只忽然想到今天大概是没时间去接段汀栖下班了,于是立即摸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报备了一下。

  尽管她一时半会儿还弄不清自己要这么自觉报备的理由……说是习惯和职责好像有点牵强,因为对方是个年纪比她还大的成年人,而且还披着会剑法的马甲。

  她们这些人一般耳朵都比较敏锐,所以余棠挂掉电话后,一直在后座充当油画的宋端忽然问了句:“你跟段汀栖什么关系?”

第23章 体贴

  余棠顿了一下,不仅没回,反而反问宋端:“你为什么认识她?”

  “谁认识她了,只是知道这么个人不行么。”宋端腔调一点都没变,还若有所思地瞥了余棠一眼,“段家不是普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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