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这位姓于的顾客画过定制】
【有】
!!!
傅柏秋抿紧了唇,手指飞快地点着屏幕,输入一大段话,最后删除。
【你想跟这位于小姐认识吗】
【不想】
接着夏岚又发来一句:【是姐姐认识的人吗】
傅柏秋头有点晕,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关了屏幕,转身往回走。
推开休息室的门——
“不给不给就不给。”
“别啊,鹿姐姐,让我康康嘛~”
乔鹿右手高高抬起,将手机举过头顶,时槿之抱着她另一只胳膊撒娇,不知那手机上有什么新奇玩意儿,吵着闹着要看。
傅柏秋眸色一沉,轻咳了声。
玩闹的两人同时停下来,齐齐转头,见她脸色不太好看,满头雾水。
“槿之,跟我过来。”傅柏秋冷冷出声,目光扫过乔鹿,转身往外走。
时槿之心里咯噔一下,与乔鹿对视片刻,乖乖跟了出去。
一路跟到楼梯边无人的拐角,傅柏秋突然停下,转身将人拉进怀.里,低眸重重地堵住她的唇。
“唔——”
灵巧的舌游鱼窜水般浅浅掠过,轻易缱|住她放肆卷.弄,带着些许怒意与强势,不留一丝空隙,片刻不教她停歇。
时槿之被淹没在突如其来的野火中,脚下发|软,险些摔倒,不得不勾.住她双肩,谁料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抵上冰冷坚硬的墙壁,火焰愈发凶猛。
将要窒|息之际,傅柏秋松开了她。
纤长的指节挑起她下巴,声音沉冷:“我允许你跟其他人撒娇了?”
“......我没有。”
她脸色黑如煤炭,眸里醋海翻腾,那强烈的酸意几乎要蚀穿了角膜,时槿之从未见过她如此直白地表现情绪,心猛地缩了一下,害怕地看着她,
“没有?”手上力度加重了几分,“我刚才是瞎了?”
“因为是朋友才会——”
“你忘了你跟她炒过cp吗?”傅柏秋冷声打断,脑海里翻涌着旧事,烦躁不堪。
“她比我先认识你,比我更了解你,见过我没有见过的你,有这么多的优越还不够吗?你还对她撒娇?还要把仅仅属于我,留给我的都给她?”
有些事情烂在心里,耿耿于怀。
高中的时候她无比羡慕乔鹿,甚至是嫉妒,因为乔鹿很小就认识槿之,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吃过同一份饭,睡过同一张床,即便只是好闺蜜,也无法让她释怀。
那段属于槿之的快乐时光里,没有她的存在。
当她们在一起了,出国了,终于拥有自己的小天地,终于能彻底将所有不相干的人赶出她们的生活,终于能一起规划未来,却发生了那样的事.
如今她们好不容易才回到彼此身边。
“毛毛......”时槿之握住她的手,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原来她心里一直对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耿耿于怀么?
她的占|有欲何时变得这么强了?
傅柏秋眼眸微红,撇开脸,生生将怒气压回心底,终究是不忍心对爱人发火,只能自耗。
“老婆对不起。”时槿之垂下眼睫,“我保证以后不对别人撒娇。”
“老婆~”
“毛毛~”
时槿之轻轻揪住她衣角,仰起头,讨好地亲了亲她脸颊,“别生气了,你的槿乖乖知道错了。”
她这么乖,傅柏秋倒有些懊悔了,自己一时没憋住,太冲动,想着,捉起她那只手凑到唇边吻了一下。
这是被哄好了的意思。
.
整个演唱会,傅柏秋没看,怕自己受不了两人同台的画面,便坐在休息室里和夏岚打游戏。
原想刷微博,但必定会刷到同人文,看了上火,为自己情绪健康和媳妇儿着想,她不能点开微博。
游戏时间过得飞快,同台部分结束后,时槿之回来了,本想着等演唱会完了去生日宴,但见傅柏秋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只能取消计划。她跟乔鹿的助理说了一声,两人准备离开。
“请问乔鹿身边有姓于的女生吗?”傅柏秋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小助理愣了一下:“我姓于,怎么?”
“没事,我随便问问,谢谢。”
“……”
.
回到家,傅柏秋闷头上楼洗澡。
现在二楼主卧俨然成为了她们两个人的房间,衣服也放在同一个柜子里,混着放,有时候不小心就拿错了。
傅柏秋洗完澡擦干水,正要穿衣服,发现内K拿着了媳妇儿的,开门探头喊道:“崽崽,帮我拿一下内K。”
“好。”时槿之在房间里应声。
不多会儿,外面脚步声走近,两人镇定自若地交换了手中的内K,已经习以为常。
三,二,一。
“崽崽!”
傅柏秋高声嚷嚷,再次打开浴室门,“你给我拿了个什么?”
言罢举起手里那条黑色丁.字K。
“就穿这个,我想看。”时槿之笑得花枝乱颤,退开两步远。
这是她偷偷给老婆买的,比去年的豹纹比.基尼还要火辣,想到自己老婆时而闷骚时而明.骚,她就愈发觉得适合。
“喏,我也有,情侣款。”她从搭在手臂上的睡裙里拎出来一条红色丁.字K。
傅柏秋:“……”
耍小心思?
道高一尺,她魔高一丈!
傅柏秋什么也没说,安静穿上了,睡裙放下来遮住,若无其事地回了房间。
时槿之磨蹭了会儿才去洗澡,心情很好,洗着洗着哼起了小曲儿,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琴音,她一怔,加快速度洗完,穿衣服出去。
暖黄.色灯光温馨亮堂,入目是那人坐在钢琴前挺直的脊背。
傅柏秋左手端着谱本,右手叮叮咚咚地按着琴键,速度依然很慢,很磕巴,按了会儿,又开始练习前阵子教过的指法。
她手指长,手掌大,和自己一样是八度手,跨八个音阶并不费力。
时槿之在旁边看了会儿,抱臂走过去,饶有兴味道:“傅同学认真刻苦,为师甚感欣慰啊。”
“来劲了是吧?”傅柏秋抬眸轻笑,“过来,继续教我。”
“好的,学费交一下。”
“什么?”
“国际著名钢琴家槿老师每小时课程收费八万元,给你打个友情八折,六万四,总共上了五次课,总时长十四小时,需交学费八十九万六千元。”她勾唇娇笑,掰着手指头算数,煞有介事的样子。
傅柏秋嗤笑一声,配合她的表演,说:“音乐学院教授贵点的才几千,以为我不知道行情?”
“好嘛,不想交学费也可以。”
时槿之笑着弯|腰,胳膊肘支着琴盖,双手托.住下巴,轻眨一双桃花眼,娇声道:“只要傅同学跟我师.生恋,陪我一晚,我就免费教你。”
“好啊。”
傅柏秋微挑秀眉,缓缓站起来,迎着她贴上去,“槿老师喜欢什么Z势?我都会,保证让你舒F。”
面前洒下一片阴影,时槿之后背抵着钢琴,随着她的靠近而不得不往后仰,半|身几乎躺在琴盖上。
“还是不......不了......”她有些慌。
怎么回事?
演着演着成真了?
傅柏秋牢牢捉住她两只手,眸里含着狡黠笑意:“说好的师.生恋,槿老师可不能反悔,先Z后A很不错哦。”说着将她x在琴盖上。
“别,毛毛我错了——”
“晚了。”
第67章
长夜漫漫,时槿之半躺在钢琴上被x得惨叫连连。
“啊——”
“八万?嗯?”傅柏秋勾起纤长的指, “还打折?嗯?”
“呜呜呜。”
“交学费?嗯?”
“毛毛我错了......”
“师.生恋?嗯?”
“唔——”
折|腾到累极, 傅柏秋把槿崽扶回房间,本想休息了, 不料那人是装睡, 实则养精蓄锐, 趁她将要入睡之际一举偷袭......
“还欺负槿老师么?”
“崽崽别闹——”
“还钢琴py么?”
“……”
“毁我葡萄和车厘子!还想毁我钢琴!”
“……”
傅柏秋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鼻子里轻哼着, 任由她报复,微眯起眼眸温柔地看着她,弯起嘴角。
“你还笑?”
时槿之手一顿,抽出来指着她鼻子, “你”了半天,突然目光转向衣柜,眼珠一转。
傅柏秋:“???”
她赤.脚下去, 快步走到衣柜边拉开门, 拿出藏在里面的小皮箱子, 回到床边。
“崽崽,你想干什么?”傅柏秋歪着头, 微微睁大眼睛。
时槿之拿出一个萌萌的小雪人, 而后遥控的,穿.戴的,内用外用各拿了一种,用消毒液和清洁湿巾擦拭干净。
“崽崽???”
还有一瓶xx喷雾。
上次毛毛给她用过, 那种感觉,咝——
“老婆,听说运动有助睡眠,量越大睡得越香。”时槿之拿起小雪人,笑嘻嘻地靠近她。
傅柏秋喉咙滑动,委实没力气再动弹,认命道:“我投降,我投降,给我个痛快。”
“求我。”
“……”
火被这死妖精煽起来了,进退不下,心痒难止。傅柏秋闭上眼睛深呼吸,声若蚊呐:“求崽崽,给——”
她面颊绯红,愣是说不出后半句,倏然体会到那天晚上在伦敦的酒店里槿崽是什么感受。
太羞了!
“给什么?”时槿之歪头贼笑,“我教老婆说?就说毛毛要崽崽x我?”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傅柏秋心生羞恼,撇开脸,闭眼道:“士可杀不可辱。”
一阵诡异的沉默。
“老婆,我舍不得欺负你。”时槿之小声说,拇指长按小雪人背面“+”键启动,调到MID档,伸过去。
傅柏秋:“!!!”
主卧传来一声短促的哀嚎。
“那就给你个痛快。”
模式调到HIGH档,再是PULSE档,而后从低到高无限循环,配合时槿之手动。
后半夜终于安静下来。
.
翌日中午起床。
被子里腻了一会儿,时槿之先去洗漱,傅柏秋听着动静,迅速起身,把昨晚用过的小玩具统统收拾好,连同小皮箱一块儿藏到床靠背的储物格里。
“傅同学,起来练琴了。”
槿老师在外面喊。
“来了。”傅柏秋应声,合床背,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时槿之站在镜子前抹精华,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耳畔贴来一片热.气:“昨天玩的开心么,嗯?”
“开心。”
“还想玩么?”
她咬了下嘴唇,看着镜子里那人温柔的眉眼,软声应道:“想。”
傅柏秋亲了亲她的脸,“依你。”
啧。
毛毛今天吃错药了?
早饭午饭一起吃,屋子里开着空调,舒适凉爽,吃完饭,时槿之督促媳妇儿练琴。
现在傅柏秋看五线谱再也不是天书,虽然反应慢,但能明白上面的演奏指示,而指法方面还不算特别熟练,时槿之要她着重练习四五指,丢给她一本《哈农》。
“不是说没有基础要先从汤普森开始吗?”
“没必要,浪费时间。”时槿之神情冷峻,严肃地盯着她的手。“是不是该剪指甲了?”
傅柏秋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前天刚剪过。”
“不够短。”
时槿之起身拿来指甲剪和垃圾篓,捉住她的手,“我帮你剪。”
肌|肤相触,指尖热热的,软软的。
剪指甲这事儿,难免让人联想到那什么,傅柏秋知道她的意思是弹钢琴必须丁点指甲也没有,却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时槿之低着头,捏住她一根手指,剪得非常认真,每一下都很轻,恰到好处,屋子里回荡着清脆的咔咔声。
“有的人抢着当‘枕.头公主’,拦都拦不住。”
“?”
时槿之手一顿,抬起头,疑惑道:“什么是‘枕.头公主’?”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她愣了愣,当真拿起手机搜索,输入“枕.头公主”,弹出来第一条便是问这个词什么意思。
“!!!”
时槿之看完抬起头,正对上傅柏秋含笑的目光,透着一丝狡黠。
出乎意料,她没生气,淡定地放下手机,继续剪指甲。
傅柏秋:“???”
剪完指甲,时槿之拿来一把木尺,坐到她旁边,轻轻敲了下琴键,淡道:“先分手练,慢速,第一条。”
她明知故问:“分手?”
练个琴还得跟老婆分手,她不干。
“两只手分开练习。”时槿之耐心解释。
“哦。”
时槿之放下木尺,翻开《哈农》看了两眼,觉得格外亲切,弹钢琴近三十年,到现在每次练琴前她都会抽五分钟弹这个,活动活动手指。
媳妇儿的悟姓不错,之前《拜厄》学了三分之一,接这个没有问题。
“基本功很重要,记住,每天都必须练。”她严肃说道,把书放到谱架上,抬起右手示范第一部分,练习一。
“这是练你四五指的伸张与灵活姓,你先分手慢练,每个音都要清晰准确。”
“好的。”
傅柏秋扫了一眼谱子,觉得简单,刚上手摁出第一个音,时槿之抄起木尺“啪”地打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