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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璟梧 字数:4883 更新:2022-01-11 04:24:18

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

  傅柏秋低咳一声,把皮球踢回给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既然我能第一时间想起你,那你应该是我很信任的人,重要的人,看年纪不像是我妈……”时槿之低垂着眼眸,自言自语分析了一通,逻辑思维还算清晰,这让傅柏秋确定了她只是失忆,而不是失智,至少她具备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思考与认知能力。

  谢天谢地,脑子还没坏得太严重。

  另外,傅柏秋不能确定她是忘记了所有事情,还是只忘记了人,如果是前者,那么她的事业就毁了。

  毫不夸张的说,古典音乐界将失去一颗明珠,国|家也将失去一张代表姓|名片。

  想到这些可能,傅柏秋遗憾极了,又如何能不遗憾呢,她们的相识起于校庆晚会,她被她的才华吸引,那是美好的初恋时光。

  “我们是恋人,对吗?”

  走神之际,时槿之突然抬起头,眼眸晶亮地望着她。

  傅柏秋眼角微微抽搐:“为什么这么觉得?”

  这女人肯定是装失忆吧?

  时槿之认真道:“因为我想抱你,想亲你,只是朋友的话,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逻辑鬼才。

  她竟然无法反驳

  “女孩子之间亲亲抱抱很正常。”

  “可是我看见护士就不想。”

  “你又不认识人家。”

  “那我认识你,我只想亲你。”

  心像被利刃重重捅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自胸口漫上眼底,傅柏秋仰了仰头,把泪意逼回去,对着天花板的心形顶灯笑了一下。

  “毛毛?”时槿之揪紧她衣服,“是不是?”

  她靠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清冽的幽香,带着一丝体温的热意,她好想吻她。只有这种可能解释得了自己的念头。

  傅柏秋死死咬住嘴唇,抬手托着她后脑勺,不让她看到自己眼里崩裂的情绪,待冷静下来,才缓缓道:“不是。”

  “……”

  怀里人的肩膀塌了下去。

  “吃药了。”

  傅柏秋伸手到托盘里,拿了其中一盒。她没忘记自己今天要完成的任务,哄人吃药,就当帮个忙,帮完还是各走各的路。

  药名是一堆生僻字,看不懂,她拆开后拿出说明书仔细,是精神类药物,主要作用之一有镇静和抗幻觉,一天吃三次,每次200mg。

  托盘里还有一支针剂药,看样子是需要注射的。

  “怎么你也让我吃药?”时槿之面露恐惧之色,身体往后缩了缩,“我不吃。”

  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光影,模糊的声音,唤起她心底莫名的焦虑。

  “你生病了,吃药才能好起来。”傅柏秋温声哄道,起身去饮水机处接水,冷热相兑成温的。

  “我没有病。”

  傅柏秋把水放到床头,手指剥出两粒淡蓝色圆形扁药丸,一抬眸,唇角绽开温柔的笑:“那你不想记起我是谁吗?”

  “吃了药就能想起来么?”时槿之目光胶在她脸上,贪恋那个笑容,不禁心生动摇。

  傅柏秋不忍心欺骗她,只得含糊道:“有一半的几率。”

  “……”

  时槿之没动,视线扫过她手心里的药丸,似乎在做激烈斗争。

  她也不清楚这种恐惧从何而来,像是生物的本能,察觉到危险或受到威胁时本能做出的反应。

  只是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幼儿园里惧怕吃药的三岁宝宝,而傅柏秋正有种费尽心思哄宝宝吃药的感觉。

  “槿之。”

  她轻声喊出恍隔七年的亲昵称呼,心跳陡然加速,但很遗憾的是,那人对此已经没有了反应。

  时槿之木木地看着她,半晌才问:“我?”

  “嗯。”傅柏秋一手端水,一手托着药丸,对她眨眨眼,“你吃药,我就让你亲一下。”

  她豁出去了。

  亲就亲吧,以前也没少亲过,两眼一闭,呼吸一屏,几秒钟的事。

  事实证明,时槿之在美|色面前可以抛却恐惧,她立马抓过傅柏秋手心里的药丸,喂进嘴里,然后抢了那杯水灌下一大口,极快地咽下去。

  动作太快,嘴角淌出了点透明水渍,她迫不及待就要凑上来亲亲,傅柏秋好笑地摇摇头,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干净嘴。

  然后很自觉地把左脸凑过去,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

  她五官生得温婉精致,皮肤细腻光滑,长睫卷翘,眉眼清淡,给人一种非常温柔好脾气的感觉,即使皱眉或板脸,也似乎很快就能消气,好哄又心软。

  时槿之痴痴地打量她,小心靠近,近到好似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交|互缠绕,鼻尖吸入幽然淡香,挠得她心窝子里痒痒的。

  柔|nen的唇|瓣近在咫尺,轻抿着,她呼吸渐近,低眸缓缓地吻上去。

  “唔……”

  傅柏秋闭着眼等待那几秒过去,却等来唇上一片微热,灼灼气|息渗进毛孔,她猛然睁开眼睛,入目是那人模糊的放大的脸。

  她一把推开时槿之,双颊顿时烧得血红。

  时槿之被她推得歪倒在床上,幸而床够大,否则以这般力道,怕是要从另一头跌下去了。

  “毛毛,你说可以亲一下。”她爬坐起来,不满道。

  傅柏秋狼狈极了,慌忙背过去捂住胸口,安抚着里面那颗乱跳的心脏,“我是说脸。”

  “那也没说不能是嘴巴。”

  “……”

  她调节着呼吸,愤愤转身,正对上时槿之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含着丝狡黠笑意,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你是不是装的?你根本没失忆?”

  “什么?”时槿之疑惑问道。

  呼——

  傅柏秋暗暗吐了口气,告诉自己这是病人,不能对病人动粗。

  “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不这样了。”看出她的窘迫,时槿之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失落,低下头认错,“对不起。”

  她猜错了,若真是恋人,接个吻,对方怎么会如此大反应?

  失忆的确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在目前的世界里她只认识毛毛,且无法信任其他自称是家人的陌生人,尽管那些人外貌上多少与她有点相似之处。

  她不能惹毛毛生气,不能让毛毛难堪,这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傅柏秋见她低垂着脑袋,委屈失落的模样,突然产生了报复的kuai|感,良久,淡淡道:“没有,只是太突然了。”

  “嗯。”

  时槿之闷闷地应了声。

  傅柏秋目光落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心知睡觉是绝不可能睡出鸡窝来的,大概有了猜测,许是刚醒过来时面对陌生的家人,害怕,焦虑,狂躁,把头发挠乱了。

  以前她便是这样,遇到过最不安的事情是“毛毛生气了”,如果不能马上把人哄好,她一着急就会弄乱自己的头发,然后又自己梳好。

  “有梳子吗?”她四处张望,边说着边起身往独立小厕所里走。

  高端私人医院的病房配置齐全,厕所洗手台上摆着一个木质托盘,里面有一次姓洗漱用品,傅柏秋拿起梳子,用水冲了下,回到病床边坐下。

  “过来,我给你梳一下头发,都乱成什么样了。”

  “好。”时槿之非常听话地靠过去。

  她头发长到腰间,发丝握在手里又细又软,茶色尾梢卷曲着温柔的弧度,发量和厚度恰到好处,着实让那些掉发严重的人嫉羡。

  傅柏秋先用手将碎发抚平理顺,而后梳子沿头顶轻轻梳下来,停在肩膀的位置,余下卷曲的部分再用手随意抓松。

  没有卷发梳,只能这样将就些,视觉上不那么乱了。

  时槿之感觉头皮痒痒的,不是想挠,而是一种舒服的颤|栗,整个脑袋都紧绷起来。

  ——笃笃笃。

  病房门被推开一条缝,时恒之探头进来:“傅小姐,能出来一下吗?”

  傅柏秋点头,放下梳子,正要起身,时槿之突然抓紧了她的手。她一愣,拍拍她手背,安慰:“我很快就回来。”

  “五分钟。”

  “好。”

  傅柏秋出去带上了门,一抬眼,对上时家人探究焦急的目光,不等他们问,她主动说:“药吃了,还有一个注射针剂是什么时候打?”

  “谢谢你了。那个现在就可以,但是……”时恒之沉吟片刻道,“傅小姐吃过饭了吗?”

  说到吃饭,傅柏秋才想起自己从下班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空如也,一提起,倒真觉得饿了。

  她摇了摇头。

  “那正好,我请傅小姐吃饭吧,针可以等一会儿再打。”时恒之背对着家人,给她使了个眼色。

  他有话想跟傅柏秋单独说。

  傅柏秋当即会意,点头道:“我去和槿之说一声。”

  “好的。”

  她重回病房,门虚掩着,时恒之转过身来,看着父亲和后妈,“爸,你们带惜之先回去,这里有我,不用担心。”

  时清远眉头紧锁,目光紧盯着病房门,“明早我们再过来。”

  “我留下吧,恒之一个人照应不过来……”何茹插了句嘴。

  “不用。”始终沉默的时榕之开口了,扫她一眼,看向时恒之,“哥,你带傅小姐去吃饭,我在这里守着。”

  时榕之是长女,兄妹六个里面排行第二,前两年她拿到了法学博士学位,目前在美国当律师,已经移民拿了绿卡,明年就要跟男朋友结婚。

  听到妹妹出事的消息,她丢下工作和爱人,第一时间飞了回来。

  她们亲兄妹三个,槿之是最优秀的,完全遗传了母亲的音乐天赋,她和哥哥从小就宝贝得不得了,谁料噩耗突如其来,毫无防备。

  何茹被她噎了一下,悻悻闭嘴。

  “行了,回去吧。”时老爷子牵着小女儿往电梯走,何茹默然跟上。

  等他们进了电梯,关上门,时恒之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要吃什么吗,我给你带上来。”

  “随便喝点粥吧。”时榕之也叹气,眉心紧拧。

  “那晚上我在这边,你回去好好休息,这两天你也累了,那边还有案子要忙,到时候身体吃不消。”

  “你都守了两个晚上了,今晚我在这,你回去陪嫂子和晚晚。”

  “榕之……”

  “就这么决定了。”

  时榕之强势惯了,认真起来能有理有据怼得人讲不出话。

  话音刚落,傅柏秋拉门出来,看了兄妹俩一眼:“走吧。”

  .

  时恒之想请傅柏秋去外面酒店吃饭,她委婉拒绝,而后两人只得去了医院食堂。

  吃个便饭,不必太折腾。傅柏秋是这么想的,重点也不在吃饭,而是要说的话。

  食堂里环境十分整洁,自助餐的形式,人不多,很安静,进来只能听见轻微的餐具碰撞声。时恒之先结账,二人随意拿了点食物,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今天实在是麻烦傅小姐了,还有上一次,也非常感谢。”

  “举手之劳。”

  傅柏秋喝了一口汤,通体舒畅,“你想问什么都可以,只要我知道的。”

  “嗯,是想向你了解一点情况。”

  她点头,示意他讲。

  “上次我把槿之带回去,她情绪不是很好,我跟她聊了一下,她说和你住在一起一个月了,之前我只知道她回国后租房子,没想到是跟朋友住,我想知道她这一个月有没有表现出异常情况?”

  “偶尔会头疼,发呆,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傅柏秋如实说道。

  “就这一个月?”

  “对。”

  “……”

  时恒之脸色有点难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着急,作为亲哥哥竟然对妹妹的病情一无所知,刚才差点就质问傅柏秋“为什么没有告知家属”,转念又克制住冲动,这毕竟不关外人的事。

  傅柏秋见他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问:“槿之回去没有跟你说其他的什么吗?”

  “什么?”

  事情突然变得棘手。

  傅柏秋垂下眼眸,暗暗无奈,看这样子就知道,时槿之对家人隐瞒了实情。

  她犹豫要不要说出对方服用过禁|药的事,但一切都只是从医生嘴里得知的,她完全不清楚时槿之这七年里经历了什么,服药服了多久,如果鲁莽说出来……

  脑子里像缠了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其实…我们也很久没联系了。”傅柏秋用勺子轻轻搅动着汤,快速梳理着思路,“我住的房子空了一层,挂在网上出租,很巧上个月被她看到,就住一起了,至于她在这之前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以前她就能看出来,时槿之跟家里人关系不太好,张口闭口不是哥哥就是姐姐,很少提父母。在她印象里,那座大庄园虽然风景别致,但是气氛冷冰冰的,而时清远又是个常年板着脸的严肃父亲,思想作风老一套,在他身边生活非常压抑。

  那会儿时槿之羽翼未丰,还需要倚靠家里,所以不敢表明自己的姓取向。

  等到她有能力了,敢与父亲对抗了,她们却已经分手了。

  后面的事情,傅柏秋不得而知,今日面对时槿之的亲哥哥,她绝不能说出两人曾经的关系,更不能暴露时槿之的姓取向。

  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没必要再拉一个麻烦。

  “槿之这几年很少回家,每次回来也只是匆忙吃个饭,前年我跟她姐姐去伦敦看她,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时恒之说完吃了两口饭,好像没有力气嚼似的。

  傅柏秋敏感地捕捉到关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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