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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璟梧 字数:4895 更新:2022-01-11 04:24:07

理,一双手除了弹钢琴不会别的,然而分开的这七年里,修马桶、换灯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什么都学会了,下午收拾整理房间也自己来,毕竟明年就三十岁了,而立之年。

  谁知傅柏秋皱眉道:“我来,你洗碗。”

  “……”

  支走了人,她不急着做饭,拿来生姜去皮切丝,丢尽装水的锅里,烧开后加了点红糖。几分钟后,她端着两碗姜糖水出去:“时槿之。”

  被点名的人心脏猛地一抽,乖乖坐到餐桌边,看着她:“毛毛,能不能别连名带姓喊我?”

  “好,时小姐。”

  “太正式了,不行。”

  傅柏秋身子往后靠,挑了下眉:“那喊什么?”

  “就像以前那样……”槿之,或者宝宝。她低下了头,没敢说出来。

  傅柏秋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是以前那种关系么?”

  一句话扎进心窝子里,疼入肺腑,时槿之把头埋得很低,脸几乎要栽进碗里,借着吹气掩饰委屈。

  “对不起。”

  傅柏秋:“……”

  .

  晚餐两菜一汤,傅柏秋自认厨艺不算高,日常吃着足够,在国外那段日子每天都自己做饭,做给前女友吃。

  前女友现在吃得正开心。

  傅柏秋晚上一向吃得少,小半碗米饭就着菜细嚼慢咽,不时瞟她一眼:“你笑什么?”

  “因为又吃到毛毛做的饭了啊。”

  “要收钱的,一餐十五。”

  时槿之立马放下筷子,委屈地看着她:“那我去吃泡面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回来!”傅柏秋低喝,“坐下,跟你开玩笑。”

  “哦。”

  她坐下继续吃饭,垂着脑袋偷笑。

  傅柏秋斜眼睨着她,无可奈何,一个人吃饭安静还行,两个人就略诡异。

  “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时槿之筷子一顿,愕然:“八月底。”

  “住家里?”

  她随口一问,时槿之并非随便一听,情绪瞬间低落:“毛毛,你是不是还觉得我骗你,想赶我走?”

  傅柏秋答非所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

  时槿之垂下眼皮,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跟经纪人闹掰了,就回国了。榕城音乐学院聘我为教授,钢琴表演专业,安排了免费公寓,但是我不喜欢,所以这就找房子搬出来了,有些事情一言难尽,我以后慢慢跟你说。”

  傅柏秋口中喃喃:“叶子潇?”

  脑海中闪过经纪人的影子,那是个雷厉风行、控制欲比较强的中年女人,中美混血,有点背景,早年是时槿之的伯乐,发掘她身上的商业价值,让她赚了不少钱。在英国念书那段时间,傅柏秋见过对方许多次,印象不错。

  怎么会闹掰?

  听到这个名字,时槿之手抖了一下,眼中浮现痛苦的神色,自嘲道:“当初风光惊艳,全是因为世面见得少。”

  “嗯?”

  “弹钢琴就好好弹钢琴,混我的古典乐坛,没事儿少去娱乐圈掺和。”她自言自语,眼神清明。

  傅柏秋沉默了,提到娱乐圈才恍然大悟。分手之后,她没再关注过时槿之的消息,可是近几年时槿之常常登上国内娱乐新闻头条,无一例外是窥探其私生活的花边新闻,时时刻刻推送,她这样不关注娱乐圈的人也难不知晓。

  一位世界级钢琴家,活成了流量明星。

  美女,多金,单身,艺术家,这些字眼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娱记们的镜头,没料也能编出料来。究其原因太高调,人红是非多。

  傅柏秋感觉自己明白了点,又还缺些东西。

  “以后还会有演出吗?”她问。

  时槿之抬起头,突然笑了:“当然,但不会像以前那么频繁。”

  傅柏秋悄悄松了口气,夹菜吃。

  归根究底,她们已经分手了,是自己提的,这人今后怎样与自己无关,但总归不希望对方那么惨。

  最忙的时候,时槿之一年有上百场演出,徘徊于世界各地的音乐厅,专门的团队伺候着,身家千万,而跟经纪人一掰,大概身家都赔光了,落到这副田地。

  在傅柏秋看来这是最好的结果,损失的是钱,不是身心健康,也不是专业水准,万幸。

  吃完饭,时槿之去刷锅洗碗,傅柏秋没走远,站在楼梯边听着,确定她做得来才放心上楼。

  这一晚傅柏秋没睡好,断断续续做了几个梦……

  .

  眨眼间日子过得飞快,同住的生活还算愉悦和睦,傅柏秋渐渐适应了家里多个人。但有时候她会想,如果租客不是时槿之,而是完全陌生的女人,她需要多久才能适应?

  时槿之看起来也很忙,白天出门,傍晚才回来,有时候在外面吃饭,傅柏秋只当她在学校上课,遵循互不打扰原则,不多问。

  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生活,一周有余。

  傅柏秋带着徒弟熟悉了防腐入殓的业务流程,开始让她单独上手,经过这周观察,江宁已经适应面对正常死亡的遗体。

  “把0823推过去,给家属看一下,没有问题就可以火化了。”

  “好的,傅姐。”

  上午傅柏秋处理了五位逝者的遗体,三位非正常死亡,一位正常死亡,都很年轻。她把最后纳棺入殓的女姓逝者交给同事,对徒弟道:“去吃饭吧。”

  这几天师徒俩熟悉了些,江宁是话痨,吃货,每天来上班都带很多零食,分给办公室的同事,空闲了边吃边唠嗑,但在化妆室需要严肃安静,她也不会吵,很快就融进了新群体,连傅柏秋这样话少冷淡的人都愿意陪她唠。

  男同事们直呼:幸好是女孩子,否则要拐跑“神仙姐姐”。

  两人到食堂排队,傅柏秋打好饭坐下,刚吃几口,同事A急匆匆跑过来:“傅姐!”

  她筷子一顿,抬起头。

  同事A跑得很急,上气不接下气道:“0823手上的戒指不见了,家属非说是我们偷的……”

第6章

  “0823手上的戒指不见了,家属非说是我们偷的……”

  这话犹如惊雷炸响在傅柏秋耳边,她当即放下筷子,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刚才我跟C把0823推去给家属看,家属说他女儿手上本来戴了一枚银戒指,不见了,我解释说推出来的时候就没看到有,家属就觉得是我们偷了。”挺年轻一小伙,头回遇到这样的事情,着急却无可奈何。

  “傅姐,你快去看看吧,都吵起来了。”

  傅柏秋二话不说站起来,一阵风似的离开食堂。

  江宁端着刚打好饭的盘子,一转身就看到傅柏秋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愣了一下:“师父!”

  她看向刚才傅柏秋坐的位置,饭没怎么动,一时犹豫,放下盘子追了出去。

  .

  殡仪馆占地面积广阔,告别大厅分为中式和西式各三间,每间都有不同的名字。傅柏秋沿着主厅小路挨个找过去,远远就听见长生厅里传来争吵声,不由加快了脚步。

  厅内灵床和花圈已经布置妥当,白色幕布正中央摆着逝者生前的照片,但仪式还未举行。

  两三个身着黑衣的家属围着同事C,吵得面红耳赤,声音响彻大厅,主持仪式的司仪拿着稿子尴尬地看着ta们,无奈摇头。

  在这种地方吵架是对逝者的不尊重。

  “人抬过来的时候戒指就在手上戴着,怎么你们化个妆的功夫就没了呢?”

  “就是啊,里面只有你们自己人能进去,不是你们拿的难道有鬼拿?”

  同事C被家属堵在角落,有口难辨,傅柏秋快步走过去,挡在他身前:“不好意思,您女儿是我主殓的,所有程序都由我一个人完成,有什么问题请冲我来。”

  家属愣了一下,有些惊讶:“你?”

  “我是这里的入殓师。”

  “那我问你,我女儿手上的戒指哪儿去了?是长脚跑了还是插翅飞了啊?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傅柏秋转头问同事C:“化妆室里找过了吗?”

  “找过了,地上,柜子上都找了,没有。”

  “会不会在殓服里?”她目光扫向开着盖的木棺。

  木棺里面躺着一位年轻女姓,化过妆的面容褪去青灰,散发出蓬勃生机,像睡着了一样。中年女人双目红肿,一看到女儿就又开始抹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旁边的丈夫虽然没有哭,但脸色并不好看,“我们刚才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啊,里面只有你们工作人员,我们根本进不去,发生了什么谁知道?”

  另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指着傅柏秋,咬牙切齿道:“我看就是你偷的,赚死人钱还偷死人东西,真不怕损阴德遭报应啊你?”

  “谁死人了?丹丹才没有死……”中年女人吼了他一句,扶着棺材失声痛哭。

  同事C刚想理论,傅柏秋拦下他,看向家属:“我们有职业原则,在逝者身上发现贵重物品会交还家属,但是刚才我并没有看到您女儿手上戴了戒指。”

  “放屁!”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木棺沿上,额角青筋暴跳,“你意思是我讹你了?来来来,我给你看照片。”

  他掏出手机,按了两下,贴到傅柏秋眼前:“看清楚了,我女儿送过来的时候是这样的。”

  照片是在殡仪车上拍的,光线比较暗,但能明显看到逝者右手食指戴着一枚银戒指。

  傅柏秋皱起了眉,细细回想,方才化妆室里只有她和徒弟,0823和0824换殓服都由江宁完成,化妆才是她来,但她最后都检查了一遍,的确没见过这枚戒指。

  考虑到对逝者的尊重,化妆室里并没有安装监控,就是想自证也不知道怎么证明。

  见她沉默不语,家属们更是笃定她偷了戒指,指着她鼻子骂道:“心虚了吧?就知道干你们这行的表面假正经,背地里不知道干多少龌龊勾当,一个骨灰盒特么的卖两千块,就那么个谁谁都能用的大厅,放点破白花就要几百,抬个棺又是几百,赚这钱你晚上睡得着么?还是留着给你妈买花圈啊?”

  傅柏秋沉下脸,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干我们这行怎么龌龊了?”同事C气不过,上前理论。

  尾随而来的江宁恰好看见这一幕,听见这番话,顿时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冲上去一把推开家属:“哪里来的狗乱咬人,嘴那么臭,吃了蛆了?”

  “你这小姑娘又是什么东西……”

  “江宁!”眼看徒弟要撸袖子打架,傅柏秋及时喝止,拉住她,“回办公室去。”

  “师父,0823的戒指是我摘下来的,在她换掉的衣服口袋里,忘记跟你说了,本来想换完再戴上去......”江宁也顾不得生气,急忙解释。

  家属这下理直气壮:“看!还说不是你们自己人搞的鬼!”

  “应该还没扔掉,我现在带你们去找。”

  江宁领着家属去了化妆室,通常逝者身上换下来的衣服会被焚烧处理掉,上午那五位逝者的衣服还没来得及送走,堆在门口地上。

  家属这时候嫌晦气不愿上手,江宁徒手去翻,从一件短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银戒指,举了起来。

  “欸,就是这个!”

  “向我师父道歉!”江宁站起来,把衣服往地上一扔,狠狠踩了两脚,指着后面跟来的傅柏秋。

  “……”

  “快点!”

  中年男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拿了戒指灰溜溜地走了。

  江宁气得脸色通红,胸口大幅度起伏,好一会儿平静下来,怯怯地看着傅柏秋,小声道:“师父,对不起,是我粗心大意……”

  “下次记得戴手套。”傅柏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淡然,“不然碰上什么病毒细菌就麻烦了。”

  “嗯嗯,师父,你怎么没脾气啊,刚才应该骂回去的。”

  傅柏秋勾了勾唇角,摇头:“发脾气伤的是自己,没必要。”

  生气吗?的确,对方不仅侮辱了她,还侮辱了她逝去多年的母亲,但是愤怒的情绪那么真实,她在喜怒哀乐中找回了一种。

  当初她难以接受自己变成孤儿的事实,几度抑郁焦虑,对一切失去感知,没有情绪,宛如行尸走肉,她想活着,想好好地活着,所以才选择来殡仪馆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工作,以唤醒自己的感知。

  今天她会生气,是好事。

  .

  回到家,屋里传来一阵轻缓悠扬的琴音,傅柏秋正要输密码,胳膊一顿,缓缓放下去。

  庄严的曲调由缓慢引子而起,史诗般悲壮的氛围,余音袅袅,而后沉着忧伤,又焦虑不安,热情高涨。

  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

  那台钢琴音色相当完美,高音清亮,低音浑厚,每个音符都穿透力十足,傅柏秋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她不太懂钢琴,不了解古典音乐,只是喜欢听时槿之弹奏,听得多了,便能知道那人弹的是什么,谁的作品。

  爱屋及乌,她也能对那些作曲家们如数家珍。

  曲至壮怀激烈处,却戛然而止。

  傅柏秋回过神,屏息等待,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枯树叶被风捋过落到地上的声音。

  她输入密码,按了指纹,推门而入。

  落地窗半开,帘子被风吹得微微拂动,时槿之坐在琴凳上写着什么,背脊挺得笔直,脑袋歪向一边,卷曲的茶色长发垂落腰际,她坐在那里,好像客厅不是客厅,是维也纳□□。

  “怎么不弹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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