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科普过。
许幼澜被下的药,大概也是从国外搞来的烈姓药,除了普通的催.情作用,还会导致全身的平滑肌松弛,包括括约肌。许幼澜的状况显然比那些轻微摄入的严重许多,也不知道那些人给她下了多少剂量。
谢旋两道英气的眉紧紧蹙了起来,她把许幼澜扶坐起来,轻轻拍了拍对方滚烫的脸颊。
“还听得见吗?”谢旋顺手拭去她脸颊粘上的污迹,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的肌肤微微颤抖着,又放轻了声音,“别怕,他们已经走了,有人能来接你吗?”
许幼澜没有答话,紧紧地闭着双眼,墨羽似的睫毛像是风中残破的蝴蝶翅膀,不断地抖动着。
谢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这个小姑娘,连自己的心都软了几分。她暗自叹了一口气,但凡许幼澜有什么后台,或者有什么人能来接她,也不至于搞成今天这副样子。
她想起之前从姚叔那边听来的零零碎碎的八卦,只觉得连胸口都有些发闷。
许幼澜不是没有拒绝过。
早在第一次对方想要潜规则的时候,她就已经反应极激烈地将对方打了一顿,甚至为此差点被公司雪藏,连自己努力争取了那么多次的机会都险些错过。
可就算已经努力到了这样的程度,她也同样得不到相对应的尊重,甚至于……
谢旋莫名有几分心疼。
谢旋伸手穿过许幼澜的腿弯,拍了拍她的腰侧,示意她搂住自己的脖颈:“我先带你回酒店房间,别的明天再说。”
许幼澜却像只不乖的小猫一样,软弱无力地在她怀里挣了挣,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声音。
这一次许幼澜身上没有水,倒是比上一次轻上不少。谢旋轻松地把她抱了起来,快步向着酒店走去。
许幼澜昏昏沉沉,感觉到自己脱离危机之后,神经就像是突然松懈下来了一般,连对外界的感知都几乎丧失了。
异能的运行也同样滞涩,在她用异能攻击完助理之后,药效发作意识无法保持清醒,甚至连一块小小的冰也凝结不出来。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面,登时拼尽全力地睁开眼来。
眼前一片模糊的光晕,她失神地望着前方的人影,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转过一圈,才想起来是谢旋救了她。
怎么每次,都被她撞见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
她的喘.息声被密闭隔音的房间衬得格外清晰,手指无力而徒劳地抓了抓身下的被子,慌乱地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却不知道自己这一副脆弱又无力的样子在别人眼中,究竟是怎样的风景。
谢旋猛地向后退开一步。
玉体横陈于上,向来又乖又软的小美人之前和那些人的打斗弄得她衣衫上有几分凌乱,纤长白皙的手指软弱无力地抓着被子。满脸氵朝.红,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沾湿,一缕缕地黏在脸侧。
那双往常天真无辜的猫儿眼此时正迷离地半阖着,明明是情.动时的茫然,却偏偏带着几分清凌凌的纯然。
又纯又欲。
艹。
谢旋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她原本就算不上一个标准的直女,当初在国外更是被人拉去开过眼界。她虽然嫌弃那些人脏没动手,可心里却明明白白。
她对女姓的身体,是有欲的。
许幼澜长得好看,看上去又是她最喜欢的那款乖乖软软的小美人,药姓一起,躺在床上的这副任人施为的脆弱模样,简直就是对谢旋人姓底线的最大考验。
谢旋深吸一口气,用最后的一丝自制力转过头,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她带着几分沧桑的心情站在落地窗前,把现在的情况快速说了一遍,那边的医生却沉吟了半晌,问道:“谢总,您说的这位小姐……有男朋友吗?”
谢旋一怔:“怎么?”
电话那头道:“听您说的,药应该是前段时间才研究出来的新药,算是强制催.情的一种,很伤身体,所以建议还是做一些纾解。”
“物理降温没有用吗?”谢旋有点头疼,“比如一盆水浇上去,或者靠大量饮水催吐之类的呢?”
医生笑了一声:“谢总,这种药研制出来,本来就和那些普通的助兴药不一样,如果物理降温有用,这种药就没什么研制的必要了。您要是真浇一盆水上去,恐怕会让对方更难受。”
医生那边话音未落,谢旋就听到一声响动。她回过头去,只见许幼澜从床上滚了下来,正坐在地板上倚着床尾,一双猫儿眼湿漉漉地看着她。
谢旋差点没拿稳手机。
她定了定神,压制住最后的一分羞耻之心,狠了狠心问道:“……那么,边缘行为可以吗?”
.
许幼澜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
她难受至极,想要放声大叫,可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缓缓动作。
她抽噎着,连声音里都带上了软糯糯的哭腔,向着自己面前那个模糊的身影求救。
“……求你……求……”
“救救我……”
对方向她走了过来,把她瘫软的身体重新抱回床面。
许幼澜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一般,伸手奋力地抱住了眼前的人。
对方滚烫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眼睛来。
“能听见我说什么吗?”
许幼澜只迷离地看着她。
“听见了就回应一下,乖。”
许幼澜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但是……你得自己来,知道吗?”
许幼澜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我是说……”
“……”
“……算了,我教你。”
许幼澜无助又痛苦地哭了起来。
她被大火裹挟进地狱深渊,地火在她身畔不断地燃起,交织成一片连绵的火海。
一只小冰块被那大火一点一点温化,最后融成了一潭暖融融的软水。
她不记得后来发生过什么了。
却偏偏记得,在那一场仿佛要烧尽一切的大火里,有人温柔而克制地,缓缓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带着刺痛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就这样。
一不留神初吻就没了。
下章预告,下床不认人的小白眼狼许幼澜,即将开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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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13章
许幼澜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安生过,可第二天,她仍旧在坚持了十多年的生物钟作用下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还半梦半醒的意识顿时被唇上的刺痛惊得醒了过来。
昨天的画面快速地掠过脑海。
奶茶、下药、喷雾、王老板……
还有……
她僵硬地看着视野前方的床头柜,即使没有转过视线,身体敏锐的感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她此刻正陷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两人相触的肌肤光滑,对方的体温明显比她高上一些,此刻却如同烧得滚烫的炉壁,让许幼澜忍不住地想逃。
尤其是当她感觉到,对方的膝盖和大腿,正以一个亲密而又逾越的姿势,抵在她腿根处的时候。
许幼澜手足无措,脑海里模糊不清的画面一掠而过,她只记得一张红而冷艳的唇,唇线漂亮得如同世上最顶级的画家精心勾勒,在那昏暗的冷色中似嘲讽又似挑衅地微微向上勾起。
“——给我滚。”
声线清冷间带着些硬质的英气,一字字地自半空落下,震出重逾千钧的回响。
许幼澜慢慢地转过头,那张明显被人□□过的、美得动人心魄的唇便这么撞入了她眼中。
……谢旋?
她足足呆了一分钟,才晃过神来。
许幼澜猛地挣开了对方的怀抱,坐了起来,被子从她的肌肤上蹭过滑落。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扒得干干净净不着寸缕,连条裤都没给她剩着。
……卧槽。
许幼澜迅速伸手抓住滑落的被子,往自己胸前一护。这种浑身光溜溜的感觉让她羞耻感爆棚,一股无名的怒火与羞耻感糅杂在一起,在心房处愈演愈烈地蔓延燃烧起来。
谢旋被她的动作惊醒,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凤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
许幼澜忽然发现,她的眼睛是一对透着琥珀玛瑙一般色彩的褐瞳,此刻在阳光下,折射出让人心驰神迷的色彩来。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后遗症,许幼澜整个人明显比平时迟钝缓慢了许多,她怔怔地看着谢旋,直到谢旋也坐起身来,那些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的慌乱与惊惧才彻底席卷了她的心头。
她这副模样,就像是一只被老鼠吓坏了的小奶猫一样,圆圆地瞪着她那双猫儿眼,露出一副像是随时要咬人的样子。
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只有一口刚刚冒了小尖尖的奶牙,用尽全力也只能咬得人指头痒痒。
谢旋勾起唇角,难得张扬地笑了笑。
她伸出一只手,示意许幼澜过来:“怕什么,认不出我来了?”
她语气轻佻而亲昵,简直就像她们已经是同床共枕过无数次的情人一样。许幼澜记忆中的清冷声线失了那份果决的英气,反而带上了几分缱绻温柔的沙哑。
简直不像是许幼澜认识的那个谢旋。
许幼澜没有动,眼底那几分茫然的迷离褪去,化成了冰一般冷静的寒意。
谢旋唇角的笑凝住了。
她眼底霎时间闪过一丝无措,随即又被迅速地掩饰起来,没能被许幼澜捕捉到。
谢旋缓缓收回了笑意,褐红的凤目颜色忽然深沉了几分,带着许幼澜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那只向许幼澜伸出的手放了下来,轻轻地问道:“……你怎么……”
她一句话还没能说出口,就被许幼澜堵了回来。
许幼澜冷漠而疏离地看着她,浑身上下都是戒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旋的唇微微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
“还有,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话就像是北方冬天里被人恶意团得坚硬无比的雪块,重重砸在谢旋心头。
又冷又疼。
谢旋目光中的柔软一点点消退了,往日英气而又强势的气息重新回归到她身上。她唇角掀起一丝细微的弧度,目光凉薄而略带讥讽。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许小姐难道不是最清楚的人吗?”
许幼澜紧紧地咬着牙关,唇上之前被咬破的伤口隐隐作痛,不断地提醒着她。
看吧。
这个圈子,哪里有什么纯粹干净的人呢。
她靠着别人的保护好好过了四年,就算她拥有超乎一般人相信的武力和异能,可最后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她想过千千万万遍,可到了最后,连一份尊重都换不来。
在别人的心底,就算她拍出了再怎样空前绝后的镜头,也照样不过是一个戏子。
她的目光中带上了敌意,凌厉如刀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您自重。”许幼澜压抑着怒气,“我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已。”
“我自重?”谢旋被这句话激得笑了起来。唇角的笑加大了些,便带上了恶劣的气息,“许小姐自己不记得了吗?你自己吃了什么,又是怎么差点落入别人手里的。”
她这话几乎瞬间就勾起了许幼澜的回忆。许幼澜耻辱至极,忽然狠狠咬住了下唇。
谢旋身体一动,像是想要阻止,却又强行压抑了回去。
“那你就是这么救人的吗?”许幼澜微红了眼眶,抬起头来嘲讽似的看着她,“你这样……救与不救,又有什么区别?”
谢旋看着面前这个忽然陌生起来的人,忍不住想起在此之前的三次见面。
第一次的狼狈与尴尬,以及高烧时可怜兮兮的模样。
第二次的局促羞涩。
以及昨天晚上痴狂迷醉的神魂颠倒。
每一个,都与眼前人截然不同。
谢旋忽然失了兴致。
她收起嘴角的笑,伸手掀开了被子,大大方方地袒露着自己姣好有致的身体,走到床下,将那些扔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谢旋自己穿戴整齐,这才微微侧过脸来,语气漠然:“是你求我救你的。”
“我和姚导给你请过假了。”她俯身拾起扔在地上的手机,目光中若有失望,看向仍旧缩在床上竖起浑身尖刺的人,“许小姐,我不会随随便便碰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你也一样。”
“你要是实在膈应,就当我好心喂了狗吧。”
她扔下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许幼澜怔怔地坐在床上,那些原本回忆不起来的画面一一浮现在她眼前。
昨天她是如何缠人地求着谢旋救她,又是如何放荡地将自己的身体展开,迎接对方的举动。
反而是谢旋自始至终十分克制,即使是昨夜那样的状况,也仅仅只是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地教她自己来,反而是自己之后对她……
许幼澜原本红得发烫的脸顿时惨白了下来。
她局促不安地抓住手里的被子,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她错怪了对方,光看谢旋走之前的样子,就知道被她气得不轻。
可即便如此,谢旋仍旧保持着那样的风度,只